权少求宠:老婆大人万万睡-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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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微热的小手那么有力的抓住他纤长的手掌,他想挣脱都挣不开。
从手心里传出的温度那么熟悉,一直温到了他的心里,他闻到了那淡淡的香气,独属于她的味道,真的是她吗?他不敢相信,刚才那熟练的动作带着的香气让他有点激动,但是又不敢确认,连眼睛都没敢睁开。
而手背上传来的清清凉凉的触觉那么明显,迫使他睁开眼转过头来,眼前是那个美丽而平静的女孩,她低着头,认真的在照顾他,时不时的用嘴吹一吹湿润的消毒液,如羽毛一样的触觉骚动着他的心。
这一定是在做梦吧,这样的梦他不是一直在做吗?都做了三天了。
即使是梦,也是美妙的梦,不同于前几天的梦,好几次她被人侮辱,声声绝望的呼喊,而他却不在她的身边,这让他懊悔,悔恨,为什么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她呢,她不是他的女人嘛?保护她不是他的义务吗?
还有的梦是自己无论如何求得她的原谅,她都不肯回头,漠然决然的离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对比那些,今天这场景是不是太温馨了,他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生怕一眨眼她又消失了。
林木终于把两只手都给他处理好了,都多长时间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难道眼不疼吗?她叹了一口气,伸手把他的眼睛盖上:“累了,休息一会吧。”
权倾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林木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用吸管送到他嘴边:“喝点,润润嗓子。”
他再次把眼睛睁开,美丽的容颜近在眼前,他垂在床上的手突然抬起,摁着林木的后脑勺朝自己而来,林木聚精会神的喂他喝水,生怕呛着他,完全没有防备的被他一带,脑袋磕在了他的下巴,痛的林木嘶嘶作响。
权倾被吸管一戳,一部分水呛到了他的喉咙里,剧烈的咳嗽起来。
林木蹙眉:“你不想要命了?干脆吃点安眠药自杀啊,弄成这幅模样给谁看啊。”一边埋怨他,一边给他顺着气。
疼痛让权倾真实感觉到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你就这么……想让……我死?”他咳到不行了,还想说话,林木制止他:“行了,别说了。”
权倾一口气没有上来,憋得脸色发紫,一下子真的过去了。
林木吓了一大跳,把杯子扔在一边也顾不得了,双手捧着他的脸:“权倾,你不要吓我啊,你没事吧。”
她试了试他的鼻息,还有气啊,看来是晕过去了,咳得那么厉害,自己还说那样的话刺激他。
“你醒过来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行了吧?”她感到一股莫名的担心和害怕,他千万不要有事。
林木想到这,眼圈开始发红,委屈的不得了,开始抽泣,她心里沉重千斤,他却还吓唬她。
权倾终于幽幽的睁开了眼睛,她心里也有自己吧,要不然会这么伤心,会过来照顾他?
他看着林木,林木也看向他:“你不装了?不是要装死吗?”
说着下了床,权倾以为她要走,扯住她的手腕:“别走,我错了还不行?”
他手上还扎着针,被他一动,立马回了血,林木真的生气了,拔高了声音:“你真想死是不是?”
“你要走了,没人管我,早晚要死。”他喝了点水,嗓子好了一点,没有那么干涸了,有一种沙哑的动听。
林木没好气:“我去给你找件衣服换,臭死了。”说着还捂着鼻子,和他拉开距离,他不是洁癖很严重吗?怎么忍受的?
权倾低头瞅了一眼身上的衣服,皱了皱眉,这才把林木放开,林木从洗手间打了一盆热水,湿了一块毛巾,给他擦拭上身,可是擦拭了一半,林木无意间瞅见了他的裤子,脸就黑了。
绷着脸把毛巾望盆子里一扔:“我去找路鸣帮你。”
权倾扯住她,深邃的眸里暗潮汹涌:“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想控制都控制不了的,难道怪我吗?都是你在我身上点火。”
林木瞪他:“所以啊,我去找路鸣,他应该不会刺激到你了吧。”
“那你先帮我泻泻火,他看见我这样,多难为情。”他动了情,声音格外的低沉沙哑。
林木可没心情欣赏他的声音,冷笑一声:“你知道难为情?还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林木打掉他的手,望外走去:“你现在还发着烧,要清心寡欲,从现在开始望着屋顶数羊,等我回来。”
权倾望了眼裤子,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一会又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里闪出丝丝的亮光。
林木本来想去给他煮点粥的,正好外卖到了,就盛了一碗端了上来。
他还闭着眼睛,眉宇之间染满了疲倦。
“先吃点东西再睡吧,有利于体力的恢复。”
权倾睁开眼睛,林木用勺子挖了一勺粥,送到他的嘴边,他并未张嘴,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林木察觉到他目光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
哈,林木嗤笑一声:“我帮你打了针,喂了药,喝了水,换了衣服,你再来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晚了?”
“我以为是梦。”
他的目光从星光慢慢的燃起热烈的火焰,越来越炽烈,越来越疯狂,林木招架不住,转移开视线:“你不要把自己弄成哀怨的小媳妇行不行?”
他终于垂下眼眸,林木顿时觉得压力小了好多。
他喃喃道:“我中情毒已深,哪里像你,薄情寡义的女人。”
林木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只是把粥再次送到他的嘴边:“先吃点粥吧。”
权倾抬眸:“明天会议结束了,你就要走了?”
林木把手缩回去:“后天走,我要去看看父母。”
权倾冷笑,三年半前,他说好了要陪她一起去看望父母的,顺便提亲,没想到却成了泡影。
而今物是人非,她要回去,只是陪她的却不在是他。
“那个律扬也跟你一起去?”
“嗯。”林木点头,他虽然把自己关了三天,但是对于他知道律扬和绅绅来了A市一点也不奇怪。
她之所以要带律扬去,就是给父母一个交待,毕竟自己失踪了三年多,她原来的解释是医院派她去非洲支援,但是现在多出来一个孩子,这方面要好好解释的,律扬是个很好的挡箭牌。
权倾闭上眼睛,吐出来的话冰冷至极:“那走吧,以后不要让我见到你。”
林木呆了呆,他的意思是既然一刀两断了,就要断的彻底吗?即使谁快要死了,也不要再见面了是吗?
他说的对,自己不该来的,又不能和他在一起,为什么又要给他希望呢?
都怪自己听到他不好,放心不了就赶了过来。
她把粥碗放在桌子上,起身:“我走了,你好好吃饭吃药。”
权倾听到脚步声真的渐行渐远,生气的把针头拔了下来,扔在了一边,也不算立刻涌上手背的血珠子。
林木顿住脚,对他的动作表示无奈:“你能不能别跟小孩子一样闹脾气?你要是让我走,就该乖乖的打针吃药,赶紧好起来。”
“我是死是活跟你有关系吗?你都要走了,还来管我干什么?你凭什么管我?你千万不要说担心我,对我旧情难忘。”
林木气馁:“你想多了,我不想走得不安心,让自己愧疚而已,你好不好的确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走了。”
这次再不迟疑,很快就走出了房门。
权倾睁开眼睛,眸里迸射出厉光,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然无情,说走就走了,他现在还发着烧呢,哼!
路鸣见林木这么快就要走了,还是不放心上面那位,皱眉问道:“林小姐不能等他退了烧吗?”
“我下午的会议不能耽搁,你帮他请一个医生过来照顾吧。”
“我让人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他就拜托你了。”
路鸣把林木送到大门口,忍不住说道:“林小姐非要离开吗?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权总这三年来是怎么过的,如今你也看到了,他对你用情已深,如果你心里还念着他,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呢?”
林木望了望三楼的某个窗户,又似乎望着天际:“很多事情已经注定,晚矣。”如果说以前她的选择是根据他的个性做出来的决定,那么现在他基本上知道了事情的大致,等于她把问题的选择权丢给了他,他选择了放开她的手,就等于他接受不了她和别人有关系,还生了一个孩子的现实。
路鸣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也是豪门之后,之所以能心甘情愿的跟着权倾,除了大哥的安排之外,权倾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他个人崇拜的偶像,以前他觉得他就是个另类人,都说异性相吸,他怎么就没有呢,他那时候觉得他哪方面都完美,唯独这是个缺陷,要是他能喜欢上哪个女人,绝对是天下奇迹。
后来他和林木发生了关系,他觉得他有救了,并不讨厌女人了,和权家人一样兴奋,想让他多些机会,希望爱上林木,有了婚姻,这样他的人生就完美了。
这一爱就是无法自拔,他深陷其中,谁知道对方却始终清醒,爱情里没有天平,总有一方付出的多,而他付出太多,好像把一生的情都倾注在了上面。
这场爱情终于要落幕了,他努力了三年半,始终无果,也许从此以后,他都要孤独一生了。
林小姐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好歹相处过一段时光,真的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如此吗?连命都不可以,还有什么能阻止这场爱情的结局呢?
路鸣想不明白。
林木并没有打车,而是坐了公交车,坐在最后面,晃晃悠悠的要很长时间才能到,能让她一直发呆,真希望能永远没有终点,那么她也就不用面对接下来的会议,和即将离开的事实。
第110章 令人不敢置信啊()
第二天下午,若颜开车载着林木和律扬去了乡下,林父林母还不知道绅绅的存在,也不知道有一个冒充的女婿。
林父林母自从林森去世了之后,好像心也跟着死了一样,安家的态度和手段令他们心寒,林森令他们心痛,所以他们面对生活早已经麻木,还有什么事情会比这两件事情更令人受打击呢。
如果他们看透了生活,不如说他们早已经视生活如无物。
对于林木去了非洲的事,他们一直以为也是受了安臣的打击,所以才选择了逃避。
逃避就逃避吧,他们一开始执意回乡下,又何尝不是一种逃避呢,总要有一段时间也慢慢地舔舐伤口,等待愈合的一天。
女儿回来了,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想开了,脱胎换骨浴火重生了?这也是他们的孩子,心里还是有期待的,期望着她能好好地,能幸福平安。
林木之所以让若颜跟着,就是怕两人问东问西,她解释不上来,而若颜那是能将黑的说成白的人,能省了很多事,还有家里有一张大床和一个小床,她晚上可以要求和若颜绅绅一张床,不用和律扬一个房间,引起父母的怀疑。
林父林母在村子路口等着,这个村子是原来林家祖辈呆的地方,林父林母本来在这里没有房子也没有地了,当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