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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权少求宠:老婆大人万万睡-第4部分

小说: 权少求宠:老婆大人万万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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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木脚步不停,跟说着玩似得。

    权倾不满意:“这就完了?”

    “权少还想怎么样?对了,权少还保护了我家人的安全,上次跟踪我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还会把原来权少留在我这里的罪状还给你,就当我们扯平了如何?”

    “呵呵,本少爷跟踪你?都说了不是,再说了,上次你敢那样对待本少,本少都没有与你计较,还为你解围,以德报怨,你居然还这种态度?”,换做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早对他感恩戴德了,这女人居然还不领情?什么破罪状?如果他真想拿回来,有千百种方法,早就拿到了。

    “所以我才想不通权少为什么这么好心啊?会不会有其他企图啊?”

    “上车。”权倾瞪了她一眼,他的迈巴赫,就横在路旁,挡住了所有车的出路,林木想果真嚣张,搞的他就跟王法似得。

    林木也不客气,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上去。

    车子嗖的一下跟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林木吓了一跳:“你以为这是飞机啊?”

    “哟,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这点小意思就火了?本少爷好不容易为别人考虑了一次,觉得你牵挂家人,想早点带你去医院。”

    林木冷道:“多谢权少的关心了,我想我暂时用不上,有权少人的保护,我的家人会很安全。”父亲从小就对她说,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即使是生死攸关的时候,也不能骑快车,开快车,如果不是当年他开快车,就酿不成今天安家和林家的灾难。

    权倾得瑟:“算你有自知之明。”

    不过车速还是降了下来。

    林木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算他看过了,然后撕了:“我当时并不知道是权少,你大人有大量,希望不会与我一个小女子计较。”

    权倾扭头看她冷道:“怎么怕了?怕我为当日的事情报复你?跟安臣一样?怕逃了一个狼窝又进了老虎的圈套?”

    林木讪讪一笑:“当然不会,权少怎么能把自己跟安臣那样的人相提并论呢?他根本是个人渣,我认为权少之所以今天帮我,并不是想要报复我那样对你,而是对那天跟踪我,心里有了愧意。”

    “再说了,权少这样的大人物,当日跟踪我一个弱女子,一定是有原因的吧,你当初要是说你就是权少,我绝不会把你当流氓对待呀。”

    她说的是心里话,权少什么样的人呀,就是她不是同一个阶层的人,都听说过这号人物,那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让众人仰望的,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是对她不怀好意的流氓?

    她年前的时候还没有毕业,为了挣钱给弟弟看病,在一家深夜栏目当电台主持人,她经常一个人半夜回家。

    那天下着小雨,她刚走到路的那旁,和她一同主持这挡栏目的张君在电台门前喊她:“林木,等等我,我送你。”

    林木朝他挥挥手:“不用了。”快步的朝租住的房屋跑去。

    她是快拐进胡同的时候发现后面有人跟踪的,那辆车跟在那人的后面缓慢的行驶,微弱的灯光正好让她看见了那个人。

    大半夜的路上很静,除了雨声什么都没有,这样一个人物真的很突兀,而且那人的打扮根本不像是这一带的人,这里居住的都是没钱的穷人。

    那人一身黑色西装,还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打着一把黑色的伞,在深夜里,林木还以为是哪里黑社会的人要绑架她。

    她躲在拐角处,手里握着防狼喷武器,身躯都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害怕。

    她以前预见小流氓对她吹口哨的情况多了,但是这一次她感觉对方的能力不同寻常,所以她格外紧张,也格外小心。

    权倾其实是在电台旁边办事,和友人告别之后,正好走到电台门前,听到有人大声喊了一声:“林木。”

    他就停住了,顺着声音看过去,那女人说了声不用了,就朝前跑去,天黑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他却分明从黑夜里看到了那一双黝亮的眼睛穿透了夜色,直接击中了他的心。

    他有种直觉这个人就是可儿嘴里指明,要把眼角膜捐给的那个林木。

    所以他什么都没想,直接跟了过去,而他的座驾就跟在他的后面。

第6章 为什么() 
林木用尽全身的力气朝那人击去,权倾本来是右手打着伞,正好挡住了右边的视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权倾遭受了他人生以来的第一次滑铁卢,还是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这绝对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他被电击击中了肚子,身体抽搐了一下倒在了地上,林木当然也不傻,乘那辆车还没拐过弯来的时候,把权倾拖到了巷子里,用手里的纸袋堵住了他的嘴,把他的双手握在后边。

    然后装作镇定的捡起了他丢的伞打在自己的头顶:“说为什么跟踪我?”她自己都感觉到声音在颤抖,却带着一股子坚定。

    他呜呜了两声,林木看那辆车开了过去,掏出手机拨打了110,才把他嘴里的纸袋抽掉。

    他的体力还没有恢复,咆哮的声音也显得苍白无力:“你这个女人,谁跟踪你了?”

    就算跟踪他,也不能这样对待他呀,这下着雨,地上这么脏,居然把他弄在地上,脏死了不说,这女人居然这么大胆子。

    “哼,你还狡辩?一会警察来了,去警局交待吧,看着长得人模人样的,想不到是个流氓,该不是人妖变得吧?”

    林木说着,还大胆的用防狼武器的另一头戳了戳他裤子的拉链处。

    “噗。”林木抿着嘴憋笑:“想不到你对这棍子还有反应,看来不是人妖啊,是种马?”

    “你这臭女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权倾恼羞成怒,他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被一个女人用棍子给撩拨了。

    面对万千女人从来没有反应的人,居然还真的反应了,真是见了鬼了,让这个女人笑话他。

    “那你也要有本事扒了我的皮啊。”林木干脆坐在了他身上,毕竟除了他身上干生点,其他地方都是潮乎乎的,然后捏捏他的鼻子,又捏捏他的嘴巴。

    “给我住手,你个嚣张女人。”林木就当没听见,捏的越来越大胆,还上了瘾,近看才发现这男人出奇的好看,无论是眉毛还是鼻梁嘴唇都长得精致,恰到好处,似乎被一一雕刻出来,然后又组合在一起一样。

    在她不亦乐乎的时候,一下子被他咬住了手指,把林木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你属狗的,居然咬人。”

    他瞪着她,似乎在说:“要是再对我不尊重,别怪我把你的手指头咬下来。”

    林木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到,心没来由的慌了一下:“好了好了,放开我的手指头,要不然我再给你一棍子。”

    权倾冷眼看了看她一闪而过的心虚眼神,故作镇定,举起来的防狼武器,估计自己把她的手指头咬下来了,这女人也会让他变尸体,再说了,咬下来?太肮脏了。

    他放开了她的手指头,林木连忙抽了出来,碰到了他柔软的舌头,莫名的心漏跳了一拍,这动作有点暧昧。

    林木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和笔,在上面写了他的罪状,举到他面前:“来,这是我给你的定的罪,你在上面画押就好,一会警察来了,也不用审讯你了,直接把你关起来就行了。”

    这女人真够狠的,权倾没有力气,手也不能签字,她居然在包里掏出了一根针,直接戳在了他的手指头上,用血印下了自己的指纹。

    林木看着很满意,生怕被雨淋湿了,连忙放进兜里:“等警察来,看你怎么狡辩。”

    权倾冷冷的看着她:“你叫林木?”

    林木被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他还没有回答,刚才过去的那辆车又倒了回来,车灯异常的明亮,停在了巷子口,有人从车上下来,朝这边照过来,被灯光照到的林木顾不得别的,抬起脚就跑,车上都是他的人,谁知道有几个,反正她是打不过了,刚才不过是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

    林木很庆幸后面响起的是单一的脚步声,那人似乎忙着去搀扶他了,并没有追过来,而巷子是她的熟悉地,想必那人没工夫追她,只是为了以往万一人家报复,谨慎期间,这地方不能在住了。

    要是知道那人是权少,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那样对待他呀。

    “权少,你想一下,我一个弱女子,深更半夜的是不是该有防狼的觉悟,所以我不是针对你的,你也不会跟我计较的是不是?”林木继续为自己辩解。

    “对了,权少,你那天跟着我是不是有什么事?你怎么知道我叫林木?”权少这两个字代表了什么,代表了即使后来她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把她揪出来,可是她给了他侮辱以后,并没有对她怎样,这说明了一个问题,权少放过了她。

    而权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他不友好的人的。

    所以这就是矛盾。

    今天他还帮她解了围,怎么会这么巧?难道说他一直关注着自己?自己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可是为什么呢,她很清楚自己和权少这样的人根本没有交集过,也没有可交集的,他找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呢?安臣事件给她的教训,就是对接近她身边的人都怀有怀疑态度。

    权倾没回答,他一开始是听到她叫林木,觉得有可能是接受可儿眼角膜移植的那个女孩,就不由得跟了过去,他被侮辱了一番之后,还派人调查过她,按理说就算她是可儿的受益者,他也不会手软放过她,不过在吩咐教训她一顿的时候,又反悔了,放过了她。

    没想到那女人跟他还挺有缘,居然和他发生了关系,那还是他的第一次呢,想来还不错,没有恶心的感觉,事后还挺期待的。

    在婚礼上看到她面对新郎的侮辱和宾客的嘲笑,她始终冷言以对,似乎被攻击的对象不是她似得,他却从她眼里看到了痛到极致的平静,莫名的令人心疼。

    林木也不指望他会给她答案,目前来说这也不是她关注的重点,林森和爸爸妈妈还在等她。

    车在市区人民医院停了下来。

    “下车。”他又扮起了冷酷的形象,这人真是多变。

    林木推车下来,走向四楼。

    病房前已经换了两个人,身形高大,都是黑色西装带着墨镜,背着双手,一看就是能打的保镖。

    他们并没有阻拦林木进去,想必是权倾打了招呼了。

    “爸,妈。”

    低声哭泣的林母和愁眉苦脸的林父一人坐在了病床的一边,听到林木的声音,都抬起头来,看着她婚纱裙摆破碎,走了过来。

    “木木,你没事吧。”林父问。

    “爸爸,我没事,林森怎么样了?”

    “木木,你弟弟的情况很不好,刚才又昏迷了,怎么办?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林母哭诉。

    林父斥责:“你瞎说什么呢?别胡说?”

    林母哭的声音才小了点:“木木,安臣那边怎么说的?”

    林木看着父亲和母亲同样的年龄,要比别人苍老多了,她的心里就辛酸到不行,从小为了她和弟弟的病操心,早早的头发都白了,林森这次病情更重了之后,他们的气力都被抽走了似得。

    “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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