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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林珍的综穿人生-第270部分

小说: 林珍的综穿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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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能有假?我还能骗你不成?有一次我跟赵斌他们去河边捞鱼,正巧看见那姑娘也去捞鱼,那时候还是夏天来的,当时给那一伙子人看呆了,尤其是姜承,人家都走老远了,还看呢!”朱富国双手一拍,跟李良行讲究起那次去河边的事。

    “你说这姜承一听村里有人山也要跟着,不会是为了大队长家的这个侄女吧?”李良行脑洞大开,但其实他还真猜到点子了。

    “不能吧?那姑娘一看不是能山的啊,再说人家有四个堂哥再那摆着,还能让姜承进得了身?”朱富国心里合计这姜承应该没那么蠢吧,凭人家那相貌也不是他能配得的啊。

    “应该不能,谁知道他又想跟谁扯鼓呢?再说人那姑娘已经赶着早班客车回市里了,他算是有想法也白搭啊!”李良行撇撇嘴,他是顶讨厌这个姜承的,他们这几个京都来的数这个姜承家条件最次,但却数他最讲究,最是拈轻怕重。

    “今天市里的澡堂子开门了,哪天咱们叫赵斌一起去啊?”朱富国挠了挠后背,他过年前去了一次,可那次因为赶马过年,人特别多,没洗好,他合计过两天等着澡堂子里人少的时候,再去一趟。

    “行啊,咋不行,”李良行拖鞋了炕,盘腿坐在朱富国对面,两人有一大没一搭的扯着闲篇儿

    初六回了筒子楼后,林珍当天晚先给辛红旗送了一批货,刚好接他过年时候的断念儿。

    等各大单位都陆续开始班以后,又过了几天化宫也开始课了,三宝和龙凤胎又开始天天去化宫接受音乐这项艺术的熏陶,林珍也有了自由时间。

    她拿着年前花了十块钱在三宝那里买到的各大废品回收站的分布图以及那些回收站的简易布置图,便开始了她个人变装逛回收站的生涯。

    有了三宝打的头阵,林珍也用了个三毛、五毛,便进到那些回收站库房里去。当然,她都是先去那些回收站的附近用神识观察,她能看得的才进去。

    像三宝最后去的那家偏僻的回收站,他在门口看到的那几个大肚子花瓶根本是那等劣质仿冒品,她只站在巷子头知道这回收站里的东西都不是什么真家伙,尤其是三宝重点标注的那个铜镜,那还是不是个镜子,而是个铜的花果盘,应该还真是抄家抄出来的,只不过不是古董不值钱罢了。

    满木溪市逛了一大圈,林珍愣是没在回收站里发现几样好玩意儿,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别说这世的人还真是不少,这木溪市可是全国有名的矿区,建国前有不少私矿主在木溪住着,市里正经有一条街都住着富贵人家呢,怎么可能没有好东西流出来?

    这回收站里没有,说明什么?说明早有聪明人把这些东西藏起来了。

    在一个,现在也不是开头那些年了,真有什么好东西能流出来,也在开头那些年里被识货的人捡走了。

    虽然没了发笔横财的机会,但林珍还真在回收站里淘换了不少外书籍,和不少旧信封,还凑齐几套初高课本以及数理化自学丛书。想想也算收获不少,便操着近路往家走。

    正当林珍穿过一片棚户区的时候,她发现,正有几个人抬这两口大黑木箱子,往一个看着很是破落的小院子里慢慢移动。

第309章 七十年代记事30() 
很明显;这两口黑箱子都还算有些分量;抬箱子的几人还总是抬头四处张望,看样子是在观察四周的动向。

    林珍见状便连忙退出了那条箱子;往下条巷口走去,只不过;那鬼鬼祟祟的几个人的动向根本逃不出林珍的神识。

    抬着箱子的几个人还嘀嘀咕咕的说道:“哎哎,小心点,别摔着了,这里面装的可都是好东西;有几样可是怕磕碰的。”

    “那几个破瓷瓶子能值多少钱?我看还是大黄鱼叫人稀罕,银元也成;反正我是看不那些个什么瓶子摆件的。”

    “那是你看不,我告诉你,有的人不爱那些个金银的,爱那字啊画啊啥的。”

    “哎我说;前几年咱们跟着主任抄出来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能分啊,这都过了多少年了;风头早过了;总不能一直在这耗着吧。”

    “谁说不是呢;我还想合计等分了东西,好好改善改善生活呢。我这好几天没吃肉了”

    林珍听着这些人一边在院子里挖坑,一边抱怨;心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些人应该是那些个红卫兵;看来之前她的猜测到是对了,还真有那些人在浑水摸鱼,卯足了劲的整那些个人家,不整到家破人亡不算完。而抄出来的那些东西,那真是不一定到了谁手里了。

    林珍的神识往那院子的地底扫去,吓!好家伙,五六口木头箱子,都在院子里埋着,有的箱子面埋着的土里草都长得老高了,一看是埋那地方有个几年了。

    她在穿出巷子往另一边走去,等着那几个人把箱子埋好,做好了掩饰工作,重新把揣兜里的红袖标带回去,待他们走远,林珍才又跟了去。她打算把这几个人和他们口的那个主任的底细探查清楚。这个是个黑吃黑的好机会!

    林珍一直跟着这些人,直到他们敲开了一个二层日式小楼的院门走了进去,她才站定在巷子口,继续用神识观察。

    “主任,”几个人里领头的跟一个坐在木扶手沙发,带着这宽边黑框眼睛的年男人说道。

    被叫主任的年人,那手的报纸放在一边的茶几,抬起头来看了这一行四人,才道:“回来啦,晚留着吃个饭,我叫你们嫂子给你们整几个好菜。有什么事,晚说”

    林珍在看到那个年男人后,便收回神识不在关注他了,原因无他,这个人林珍还真是认识。

    此人正是木溪市革委会主管审查的梁主任。别看此人长的一副敦厚像,可着实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听说当初有不少人的家都是他下令才会被抄的,现在在看他的所做作为,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珍原路回了那座废弃的小院,探查四周无人后,运起体内仅有的些微内力,纵身一跳,身形还算稳当的站在里那座小院的正当。

    正对院门的是三间青砖瓦房,只不过现在已经很是落魄了,屋顶的盖瓦已经散落了大半,窗户也没了玻璃,只不过用废旧的塑料用钉子钉的,那呼呼的北方还一个劲的从边角往屋里灌。屋门到是很是齐整,又把大挂锁把门。

    早决定黑吃黑的林珍,并没有理会这些,而是戴手套,握住挂锁,手一个用劲儿,直接把锁头拽开。

    林珍早用神识探查过这件破屋子,不过是普通的东北民居格局,一进门是灶房,除了灶台连口锅都没有,东屋有一铺土炕,土炕有两口箱子外是几把破椅子,西屋对着些破木头家具,应该是这件屋子原先的摆设。

    看来这个梁主任和他那四个手下,应该是想等风头过了,把那些抄家得来的东西换成家业的,屋子里有这么两口大箱子,院还埋着五口大箱子,看来这些年这几个人没少往外捞这些东西,怪不得全木溪的回收站都没啥好玩意呢,莫不是都让他们给搜刮来了不成?

    林珍神识一动,她便把东屋的那两个箱子收了起来,小心抹除自己曾经到过屋的痕迹,便又回到了小院当,她从空间里拿了把铁锹,运起内力,几下把买下的五口箱子挖了出来,收到空间,林珍便快速离开了小院。

    林珍知道,那院子应该是有人经常过去看看的,否则那破屋不可能没有灰尘。只要有人过去能发现院子里埋的东西以及屋里的东西都不见了,这样能知道,这个梁主任到底有多少同伙了。

    她离开小院子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刚一进家门,看见几个孩子在都在屋摆弄三宝从废品收购站收来的小人书。

    而三宝自从第一次给林珍交了他画的回收站的分布图和布置图后,林珍便把给三宝的工资涨到了二十元没次。

    美其名曰是三宝完成任务的质量不错,其实是林珍发现家里的孩子多了个收集小人书的爱好,而这些书都是三宝自己从回收站淘换来的,所以林便以这个工作为名给三宝多补贴一些。

    自从林珍这次黑吃黑后,她一有时间便去那件破败的院子周围逛一逛,终于在她拿走那些东西的十天之后,那四个人又来了小院儿。

    进了院子的这四个人看见当时院的景象都傻在了当场。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埋在这里的东西难道都被主任拿走了?四人赶忙去找梁主任确认此事。

    果然不出所料,梁主任是暴跳如雷,只是丢的东西他们却不能大张旗鼓的寻找,看着这些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串,林珍耸了耸肩,她表示自己是不会把东西送回去了,进了她的腰包,那出不去了。

    三月份林珍和三小只都已经开学,三宝按照片区升了木溪市实验学,被分到了初一一班,变成了一名初生,龙凤胎也去了实验小学报了到,正式与隔壁的大、小头分开。

    而林珍跳级到了新班级后,仍然以要照顾家里为由请了长假,她只参加期末的毕业考试。

    转眼间是五月,水稻已经种下,林珍是这个时候,准备去奉天看看大哥林玦。

    “你们三个自己在家行吗?要不然我去村里把大堂嫂接来吧,”林珍有些担忧的看着眼前三个弟妹。

    “行,怎么不行?姐,你别担心了,他们两个有我照顾行了,我又不是不会做饭,再说了不是给我们留钱和粮票了嘛,实在不行我们去饭店,再不济家里不是还有你买回来的点心、饼干、奶粉吗?”三宝对于姐姐的不信任有些气愤,他怎么可能那么笨,姐姐不在家,连饭都没得吃。

    “姐,你别担心了,我们指定会好好的,再说姐你去奉天不是没几天回来了吗?一点也不用担心我们!”玲宝附和三宝,她可一点也不想让大堂嫂来家里,若是她来家里,家里的伙食肯定下降不只一个档次,大堂嫂人哪哪都好,是太节省。

    林珍见几人都强力要求自己在家,便也嘱咐道:“那好吧,我信任你们一次,三宝,保护弟弟妹妹们的重担交给你了,你可得照顾好他们啊!”

    三宝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挺起小胸膛,昂起小脑袋,大声道:“保证完成任务,”

    林珍拍了拍三宝的肩膀,又转头对着龙凤胎道:“玲宝和小宝也要听三宝的话,放学后早早回家,别让姐姐担心。”

    “一切行动服从指挥!”玲宝和小宝异口同声,只是说完这句话,二人的脸一起垮了下来,他们两个为什么永远是被指挥的那个?什么时候能指挥指挥别人呢?

    林珍见几人誓言旦旦,也放手不管,自己不能照顾几个孩子一辈子,他们总会有离开自己自立的时候,也许可以从现在开始锻炼锻炼。

    翌日,林珍看着三小只走出家门后,便拎着一个两个号帆布行礼包,身斜跨这一个帆布包,也向火车站出发了。

    “一切行动服从指挥!”玲宝和小宝异口同声,只是说完这句话,二人的脸一起垮了下来,他们两个为什么永远是被指挥的那个?什么时候能指挥指挥别人呢?

    林珍见几人誓言旦旦,也放手不管,自己不能照顾几个孩子一辈子,他们总会有离开自己自立的时候,也许可以从现在开始锻炼锻炼。

    翌日,林珍看着三小只走出家门后,便拎着一个两个号帆布行礼包,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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