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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林珍的综穿人生-第20部分

小说: 林珍的综穿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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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她,之前的事都过去了。可表面过去,心里怎么可能不记着,贾珍可是付氏的命根子。

    付氏走后,贾母有些疲乏,林珍就去看了看贾琏。见贾琏屋子暖和,桌子上的茶壶中是温热的白开水,又与贾琏玩了一会儿,就回了大房。京城的天气越来越冷,她也越来越不爱动弹。索性古代的媳妇本来就是哪也去不成的。

    而林珍能走动的也只有娘家和吴姨母家。虽和吴姨母家偶有书信来往,但林珍和娘家往来更密切。

    每天都要王善保送信给廉哥儿和珠姐儿、琦姐儿,王善保从她娘家回来也会带这他们的回信。

    陈姨夫给廉哥找的夫子已经到位,是洪文二年(距今十八年)的状元罗坚子百轩,是吴川罗家旁系,此人博学多才,上晓天文下知地理,君子六艺不说样样精通但也具都拿得出手。

    后因卷入洪文十年的雪灾贪腐案被牵连,但此人很有些本事,能找出证据全身而退。只是经此之事后就不在涉足官场,以在书院教书为业了。此番是他家中老母去世,在家守孝三年,孝期刚过准备回书院时,就接到了他游学时认识的好友,也是陈大人的好友洛阳名仕张显诚的信件。所说就是廉哥儿的夫子的事情。

    这罗百轩也是好奇这邢廉邢德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孩子,让两人如此重视,也想见见这当代神童,遂就来了京城。

    来了京城就走不成了,他拜访陈府时,见到了邢德全,对他进行一番考校后也是惊为天人,考虑一番后决定留下接受邢家的聘请,成为了邢德全的老师。

    林珍得知此事后更是准备了重礼——一块金表,当然也是被林珍用灵力抹去了生产日期的,和贾赦一同回了邢家拜访了这位名师。

    林珍租了附近的一处二进院子安排罗百轩住下,而贾赦也派人南下去接其妻与子一同上京。

    “久仰罗先生大名了。舍弟就拜托先生了。”这个年代女子也不能多和不是夫君父兄的男子说话,可此时面前这人却是邢德全老师,这关系到邢德全的一生,所以林珍想多与此人说两句邢德全的事。“舍弟年幼失父,在他林姐夫之前未成有男子教导过他,妾身为长姐,疼爱宠溺他甚多,若有不得当的地方还望先生海涵。

    廉哥儿学业上的事全凭先生教导,若廉哥儿犯了错,先生也尽管教导,妾身绝无二话。”

    罗坚不是古板的人,他妻子也是一位有名的才女,能与他谈诗作画相得益彰,所以也没有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或者瞧不起女子的思想。

    又听邢德全之前全有此女教导,一个月前才开始在林如海林探花那接受每天一个时辰的教导。深觉此女也有才学之仕,便夸了林珍一句,“据廉哥儿说他的才学具是夫人所受,可见夫人才学惊人乃有东观续史之才,又貌若天仙气质清雅,可是当代云隐居士,若我夫人到此定能与夫人成为好友。她也是位有才学的女子”

    其实你是想夸你老婆吧,林珍听的满脸黑线,她只是把数据库中对廉哥儿学业有帮助的给抄了一遍而已,当然她也不能否认是她有才学的就是了。“不敢当先生的夸赞,若尊夫人来到此地,妾身定扫榻相迎。”这云隐居士是谁啊?林珍回去决定恶补一下史书,她之前只是粗略翻了翻,发现跟她第一世的历史差不多就没看什么人物传记之类的。

    贾赦一开始听着林珍对罗坚的话还满脸赞同,可听罗坚夸她媳妇儿他心里就不是滋味了,我媳妇儿我还没夸呢,你现什么殷勤。

    贾赦的脸瞬间就黑下来了。而林珍此时也见贾赦变脸,以林珍对贾赦的了解还能不知道这厮是在吃醋?

    她瞬间决定,带贾赦远离此是非之地。

    其实林珍觉得贾赦的醋吃的有点莫名其妙,没听出来吗?人家虽是夸她,其实是想引出人家的媳妇儿,看着像夸她,但其实她只是顺带。看来晚上只能拿自己来抚慰贾赦吃醋吃的酸涩的心灵了。

    年前,贾母果然提出要林珍管家的事,可叫贾赦推到年后,说等他们从金陵祭祖并修祖坟回来再让林珍接手管家的事物。正好也给二弟妹整理账册的时间。

    贾母对贾赦的识相很满意,也没细究贾赦去金陵的用意。只当贾赦是在跟她妥协。

    当贾赦带着林珍等人到达金陵的时候已经是二月中了。金陵虽没有京中寒冷,但阴寒的天气也够这些人喝一壶的了。

    而林珍因之前在京城的寒凉想出了个用灵力包裹全身,使自己保持恒温的办法,所以金陵这点阴冷根本不算什么。

    贾赦带着林珍祭祖后,就安排人手秘密查探金陵贾家的田产收成和铺子的收益。结果当然是让某赦气的跳脚并摔了个杯子。

    据被贾赦派去普通农户们打听出来的情况,是最近几年多是风调雨顺的年份,就普通稻谷为例一亩上等田地每季出产二石多些,多的能达到二石半。

    而金陵这边多是双季稻,也就是说一亩地每年两季可得四石半到五石原粮。

    这群可恶的奴才,他们每年只报上去亩产每季一石半或二石,有的年景竟然报灾?真真是可恶,这些个恶奴昧下的收益竟然跟上缴主子的差不多。要知道他们主子的收益还要分给佃户五层呢,而他们昧下的竟然全进了自己的腰包!

    贾赦来金陵前因要修缮祖坟使人去王夫人处调五千两。

    王夫人知道修缮祖坟用不上这么多银子就跟贾赦哭穷说最近几年年景不好,所以庄子都歉收,铺子也经营不善居多,根本就结余不下什么银子,为此还给贾赦看了这几年的账册。

    贾赦也留了心眼,暗中记下了每年的收益和所报的灾年年份。今次来了金陵实地一查,就查出来问题了。

    林珍见贾赦怒火滔天,还要砸更多的杯子,决定不能让他这么发泄下去,上前安慰道:“还好咱们来查的及时,看他们这么猖狂的样子,这也绝不是一年两年这样了。应该不是二弟妹管家是才这样的。”

第26章 红楼26() 
金陵查账

    林珍其实知道,王夫人和贾母分得清楚,田庄是贾母的地盘,铺子才是王夫人的收益大头。这些奴才就是仗着贾母的势才敢这样的。

    贾母得了好处,当然对底下的奴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导致这些奴才越来越猖狂的。

    十年二十年后,守着偌大家产的荣国府像原着那样入不敷出就是这样来的。底下的奴才只报收成的一半或干脆年年报灾,然后荣国府,每个月都要晚发的月例银子,每年年底结账都要动用的官中库银,而王夫人和贾母却通过这些奴才的孝敬肥的都流了油。可以说她们俩谁也没把荣国府当成家。

    赖大他们家更是弄了个堪比大观园华丽的四进大宅子。后来赖大的儿子赖尚荣竟然还当了官?

    这是林珍不能理解的,贾家是如何运作的,因为国家刑法里有明确的规定,有为奴者三代不得入仕。

    看来官僚体系在当时也满是蛀虫,贪腐严重了。难怪后来的皇帝要整治四王八公。他们已经成为国家的毒瘤,必须割除才能从根本上解决当时世家勋贵们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还国家政治以清明。

    贾赦也不是只顾着生气的,在林珍的提醒下,贾赦也反应过来这些奴才能这么猖狂肯定是有所倚仗的,而这个倚仗能压过二弟妹,那他是谁不言而喻。

    “哎”的一声,贾赦颓然的叹了口气的坐在椅子上。他老娘要贪他的钱那肯定是要给他二弟留着的,他能怎么办?

    “夫君,虽母亲想给二弟攒些私房,那咱们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可事情也不是这样办的啊。这样这些奴才的胃口会越来越大,那咱们贾家的基业不就完了吗?”林珍看不惯贾赦如此不作为。

    “那你说怎么办?”贾赦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啊,他还能去大理寺告老太太不成?

    “珍儿觉得,现在不是做这些的时候,一是时间太短,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奴才贪了多少。要是他们狡兔三窟,咱们现在动了他们不是打草惊蛇了。最重要的是,琏儿还在京城呢。”林珍得提醒贾赦,他儿子还在人家手里呢。这回你动了老太太的人,就怕人家再来一回破釜沉舟,那老太太还握着你儿子呢。

    贾赦也是一顿,现在他可就一个儿子了,可不能因为这些个奴才折进去。“那按珍儿的意思”

    “夫君,咱们来日方长。待到珍儿管了家,把家里人员梳理一番,再做打算不迟。而且,只要产业还在,那就动不了咱们家的根基,左不过被这些个奴才挥霍些去罢了。可为了拔出这些个毒瘤,亏些钱财也使得。”

    贾赦一直紧皱的眉头稍松。对着林珍点了点头,也只得这样了。他也没什么好办法。

    在回程的船上,林珍坐着无聊就拿出了这些天调查出的资料。贾家从本朝立国起,煊赫三代已逾百年,积累也颇丰,有两个三百顷的田庄和三个百顷的田庄,这都是大田庄,小的田庄,二十顷的也有五个、十顷的田庄十个。这些田庄大多分布在金陵和金陵周边地区,少部分小田庄分布在京郊直隶等地。光这些良田就有一千一百顷约和十一万亩,这些良田中又有将近十万亩在南方种双季稻的范围内。也就是说折合成稻谷原粮能收获至少四十八万三千石。而现在十升为一斗,十斗为一石,而原粮价格在三文每斗,再除去佃户分去的五层,光田产就能收个七万两千四百五十两左右。这还是按照收成少的年份算的,要是多的年份呢?

    而因为老太太贪墨,导致下头的奴才也有样学样,甚至比老太太还猖狂。

    现在贾家的田产收益每年才二万到三万两左右。

    林珍觉得,有老太太带头,王夫人可能也是这么干的。

    怪不得,发展到十几年后贾家明明家产丰厚,却年年入不敷出呢。

    而王夫人偷卖了祭田都没人发现,因为那个时候老太太的账本上,这些田庄已是连年灾害,荒废多时了吧。

    老太太管家这些年,也不知道这些奴才是都贪墨了多少银子了。这还不算铺子和府内采买等事项,按林珍的猜测,这些事项加起来一年也得贪墨也五万两以上了。

    既算得出了结果,林珍总要去贾赦处报备一下的。出了船舱,林珍见贾赦的头号跟班贾忠跟在贾赦的身后,边走还边说着什么,便没有上前,只是在远处看着。

    此时的贾赦穿着墨色绣银纹雄鹰图案的长袍,外披灰色貂皮大氅,配上修长的身形,俊美的面容也当得上一句世家公子,风流倜傥了。

    林珍满意的看着自己这几个月对这个纨绔子弟的改造成果,脸上不自觉带上了自豪的笑容。

    贾赦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一抬头就见到了林珍朝他微笑。看着那抹笑容贾赦愣住了,那笑容温暖的向出生的太阳。那清澈如碧波的眼神,溢满淡淡的温馨,上扬的嘴角弯起完美的弧度,赶走了贾赦心中因母亲的作为产生的浓浓阴霾。那抹淡青色的倩影是一股缓缓流淌的暖流,慢慢的温暖着他已经干涸的心灵。

    贾赦紧走两步上前握住了林珍的手,“珍儿怎么这个时候出来,都不带个手炉?”

    林珍敏锐的感觉到贾赦对自己的感情变化,若说之前是喜爱,那现在就是真爱。林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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