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风华:洪荒女主要逆袭-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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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惧留孙只好将元始天尊秘传的指地成钢之术传授给杨戬,要他代为收服。
杨戬乃是人仙结合,天赋异禀,很快就学成了指地成钢之术,便回到相府,面见姜子牙。
姜子牙忙不迭问:“可是惧留孙师兄的弟子。”
杨戬便据实以告,姜子牙大喜,有了指地成钢之术,便可收服土行孙了。
次日姜子牙独自乘四不象,往成汤营门前后,观看邓九公的大营,若探视之情形。
只见巡营探子报入中军:“启元帅!姜丞相在辕门外私探,不知何故。”
邓九公道:“姜姜子牙善能攻守,晓畅兵机,不可不防。”
傍有土行孙大喜道:“元帅放心,待贫道擒来,今日成功。”
土行孙暗暗走出辕门,大呼:“姜子牙,你私探我营,是自来送死,不要走。”使手中棍照头打来。
姜子牙仗手中剑,急架来迎。
未及三合,姜子牙拨转四不象就走。
土行孙随后赶来,祭起捆仙绳,又来拿姜子牙。
他不知杨戬学了克他之法,隐于空中,蓄势待发。
土行孙意在拿了姜子牙,早奏功回朝,要与邓婵玉成亲。
此正是意欲迷人,真性自昧,只顾拿人,不知省视前后,一路只是祭起捆仙绳,不见落下来,也不思忖,只顾赶姜子牙。
不止一里,把绳子都用完了,随手一摸,直至没有了,土行孙方才惊骇。
土行孙见势头不行,站立不赶,姜子牙勒转四不象,大呼道:“土行孙,敢至此再战三回合否?”
土行孙大怒,拖棍赶来,转过城垣。
杨戬叫道:“土行孙,哪里走!”祭起捆仙绳,便卷了过来。
土行孙见他学了使用捆仙绳之法,不由得大惊,急忙往地下一钻。
杨戬用手往地下一指:“不要走。”
只见那一块土,比铁还硬,钻不下去。
杨戬赶上,一把抓住顶瓜皮,用捆仙绳,四马攒蹄困了,擒着他进西岐城来。
众将知道擒了土行孙,齐至府前来看,道人把土行孙放在地下,杨戬道:“师伯仔细,莫又走了他。”
在姜子牙的盘问下,土行孙只好说出了助纣伐周的缘由。
姜子牙气愤不已,正要将土行孙斩首示众。
可惧留孙传授杨戬指地成钢之术时,曾拜托杨戬求情,要姜子牙饶恕土行孙。
杨戬无奈,只好说道:“师叔,念在土行孙一时无知,被申公豹欺骗,您就饶他一次吧。”
姜子牙道:“惧留孙师兄传他地行之术,谁知他存心毒恶,暗进城垣,行刺武王与我,赖皇天庇佑,风折旗,把贫道警觉,算出吉凶,着实防备,方使我君臣无虞,这样东西,留他作甚?”
土行孙忙道:“邓九公将女许我,欲赘为婿,被他催逼,弟子不得已,仗地行之术,故有此举,还请师叔开恩。”
第909章 金灵收徒(2)()
土行孙忙道:“邓九公将女许我,欲赘为婿,被他催逼,弟子不得已,仗地行之术,故有此举,还请师叔开恩。”
姜子牙思虑再三,便饶了土行孙,要他答应只要劝降邓九公,就成全他与邓婵玉的婚事。
土行孙大喜过望,诚心归降。
姜子牙命左右去请上大夫散宜生来商议;命放了土行孙。
不一时,上大夫散宜生来至,行礼毕,姜子牙道:“今邓九公有女邓婵玉,原系邓九公亲许土行孙为妻,今烦大夫至汤营作伐,乞为委曲周旋,务在必成,如此如此方可。”
散宜生领命出城。
且说邓九公在营悬望土行孙回来,只见一去,毫无影响,令探马打听多时,回报:“闻得土行孙被姜子牙拿进城去了。”
邓九公大惊道:“此人捉去,西岐如何能克?”心中十分不乐。
散宜生出城,来至商营,对旗门官道:“辕门将校,报与你邓元帅得知:‘岐周差上大夫散宜生,有事求见。’”
军政官报进中军:“启元帅!岐周差上大夫有事求见。”
邓九公道:“本帅与他为敌国,为何差人来见我?必定下说词,岂可容他进营,惑乱军心;你与他说:‘两国正当争战之秋,相见不便。’”
军政官出营,回覆散宜生。
散宜生道:“两国相争,不阻来使,相见何妨,我此来奉姜丞相命,有事面决,非可传闻,再烦通报。”
军政官出营又进营,来把散宜生言语,对邓九公诉说一遍。
邓九公沉吟,旁有正印先行官太鸾上前言道:“元帅乘此机合,放他进来,随机应变,看他如何说;方可就中取事,有何不可。”
邓九公道:“此言亦自有理。”命左右请他进来。
门宫出辕门,对散宜生道:“元帅有请。”
散宜生下马,走进辕门,进了三层鹿角,行至滴水檐前。
邓九公迎下来,散宜生鞠躬,口称:“元帅。”
邓九公道:“大夫降临,有失迎侯。”
二人逊至中军,分宾主坐下,邓九公道:“大夫!你与我今为敌国,未决雌雄,彼此各为其主,岂得循私妄议?大夫今日见谕,公则公言之,私则私言之,不必效舌剑,徒劳往返耳!予心如铁石,有死而已,断不为浮言所摇。”
散宜生笑道:“我与元帅既为敌国,安敢造次请见?只有一件大事,特来请一明示,无他说耳!昨拿有一将,系是元帅门婿,于盘问中道及斯言,今丞相不忍骤加极刑,以割人间恩爱,故命散宜生亲至辕门,特请尊裁。”
邓九公听说,不觉大惊道:“谁贫道婿,为姜丞相所擒?”
散宜生说:“元帅不必故推,令婿乃土行孙也。”
邓九公听说,不觉满面通红,心中大怒,厉声言道:“大夫在上,本帅只有一女,侞名婵玉,幼而丧母,贫道爱惜不啻掌上之珠,岂得轻易许人,今虽及笄,所求者固众,自视皆非佳婿,而土行孙何人,妄有此说也。”
第910章 金灵收徒(3)()
散宜生道:“元帅暂行息怒,听不才拜禀,古人相女配夫,原不专在门第,今土行孙亦不是无名小辈,彼原是夹龙山飞云洞惧留孙门下高弟;因申公豹与姜姜子牙有隙,故说土行孙下山来助元帅征伐西岐。昨日他师父下山,捉获土行孙在城,穷其所事,彼言所以虽为申公豹所惑,次为元帅以令嫒相许,有此一段姻缘;彼因倾心为元帅,而暗进城内行刺,欲速成功,良有以也;昨已被擒伏罪不枉,但彼再三哀求姜丞相道:‘为一此段姻缘,死不瞑目。’之语,即姜丞相与他师尊,俱不肯放,只予在旁劝慰:‘岂得以一时之过,而断送人间好事哉。’因劝姜丞相暂且留下,宜生不辞劳苦,特谒元帅,想求俯伏赐人间好事,曲成儿女恩情,此亦元帅天地父母之心,故宜生不避斧钺,特见尊颜,以求裁示。倘有元帅果有此事,姜丞相仍将土行孙送还元帅,以遂姻亲,再决雌雄耳!并无他说。”
邓九公道:“大夫不知土行孙妄语耳!土行孙乃申公豹所荐,为本帅先行,不过一牙门裨将,本帅何得轻以一女许之哉,彼不可借此为偷生之计,以辱本帅女耳!大夫不可轻信。”
散宜生道:“元帅也不必固却,此事必有他故,难道土行孙平白兴此一番言语:其中定有委曲,想是元帅或于酒后赏功之际,怜才惜技之时,或以一言安慰其心,彼使妄认为实,作此痴想耳!”
邓九公被散宜生此一句话,道出他一腔心事。
邓九公不觉答道:“大夫斯言大是明见,当时土行孙被申公豹荐在贫道麾下,贫道亦不甚重彼;初为副先行督粮使者,后因太鸾失利,彼恃其能,改为正先行官,首阵擒了哪吒,次擒黄天化,三次擒了姜子牙,被岐周众将抢回,土行孙进营,贫道见彼累次出军获胜,治酒与彼贺功,以尽朝廷懋赏功臣之意,及至饮酒中间,彼道:“元帅在上,若是早用末将为先行,早取西岐多时矣。”那时贫道酒后,矢口许之道:“你若取了西岐,贫道将婵玉赘你为婿。”一来是奖励彼竭力为公,早完王事,今彼已被擒,安得又妄以此言为口实,令大夫往返哉?”
散宜生又笑道:“元帅此言差矣!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况且婚姻之事,人之大轮,如何作为儿戏之谈?徒使令嫒千金之躯,作为话柄,闺中之秀,竟作口谈;万一不成全此事,且使令嫒有白头之叹,还望元帅三思?”
邓九公被散宜生一番言语,说得默默沉思,无言可答。
只见太鸾上前附耳说:“如此如此,亦是第一妙计。”
邓九公听太鸾之言,回嗔作喜道:“大夫之言,深属有理,末将无不应命。只小女因先妻早丧,幼而夫教,予虽一时承命,未知小女肯听此言,俟予将贫道意与小女商榷,再令人至城中回覆。”
散宜生只得告辞,邓九公送至营门而别。
散宜生进城,将邓九公言语,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姜子牙大笑道:“邓九公此计,怎么瞒得过我?”
第911章 金灵收徒(4)()
且说邓九公谓太鸾道:“适虽是曹允此事,毕竟当如何处置?”
太鸾道:“元帅明日可差一能言之士说:‘昨日元帅至后营,与小姐商议,小姐已自应允,只是两边敌国,恐无足取信,是必姜丞相亲自至营中纳聘,小姐方肯听信。”
“姜子牙如不来便罢,再为之计,若是他肯亲自来纳聘,彼必无得重升自卫之理,如此只一匹夫,可擒耳!”
“若是他带有将佐,元帅可出辕门迎接,至中军用酒筵,赚开他手下众将,预先埋伏下骁勇将士,俟酒席中间,击杯为号,擒之如囊中取物,西岐若无姜子牙,则不政自破矣!”
邓九公闻说大喜:“先行之言,真神出鬼没之机,只是能言快语之人,随机应变之士,本帅知非先行不可,乞烦先行明日亲往,则大事可成。”
太鸾道:“若元帅不以末将为不才,鸾愿往周营,叫姜子牙亲至中军;不劳苦争恶战,早早奏凯回军。”
邓九公大喜,一宿晚景不题。
次日,邓九公升帐,命太鸾进西岐说亲。
太鸾辞别九公,出营至西岐城下,对守门官将道:“末将是先行官太鸾,奉邓元帅命,欲见姜丞相,烦为通报。”
守城官至相府,报与姜丞相道:“城下有商营先行官太鸾求见,请令定夺。”
姜子牙听罢,笑道:“大事成矣。”
姜子牙对左右道:“速与我请来。”
守门官同军校至城下,开了城门,对太鸾道:“丞相有请。”
太鸾慌忙进城,行至相府下马,左右通报。
太鸾进府,姜子牙降阶而接。
太鸾控背躬身言道:“丞相在上,末将不过马前一卒,礼当叩见,岂敢当丞相如此过爱。”
姜子牙道:“彼此二国,俱系宾主,将军不必过谦。”
太鸾再四逊谢,方敢就坐,彼此温慰毕。
姜子牙以言挑之道:“前者因惧道兄,将土行孙擒获,当欲斩首,彼因再四哀求,言:‘邓元帅曾有牵红之约。’乞我少缓须臾之死;故此,着散大夫至邓元帅中军,问其的确;倘元帅果有此言,自当以土行孙放回,以遂彼儿女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