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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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她的爹爹哦,这古代还真有僵尸啊!
“啊啊啊――”
柳金蟾惨叫了,不及大呼一声她的爹爹哟,柳金蟾为人母的强大自觉,就让她在一蹦三尺高后,抱着她的妞妞,紧随狂奔而去的山民们之后,撒腿而去!
柳金蟾这一跑,了不得了,前面未看清人,就被她一身艳红袍吓得撒开腿丫子狂奔的山民们,跑得更快了不说,还有不少直接就一头栽在了雪地里昏死而去!
而前面好些,压根就什么都没见着,一听人群惨叫,就吓得拔足狂奔的人们,跑着跑着,一时也不知后面怎么了,忍不住扭过头来看,还一边问:
“你们见着什么了?”
紧跟他们身后狂奔的一群人,想了想道:“我一听他们叫,就赶紧跑了!”我也啥都没看见!
“那真有鬼啊?”前面的人问。
“这我哪知道?”紧随她之后的人也没好气地答道,但一个个还是心有戚戚焉地往后张望,一个也不敢倒回去一步。
他们这一群还在踌躇呢
后面一波一路尖叫而来了。
就这么一**来,又一**得停下来问,就在大家既害怕又不确定时,柳金蟾惨叫着,远远地踩着雪地也奔这头来,她一身红衣在夜色里,不可见,然,她后面追她来的北堂傲,手提羊角宫灯,一身素白却被照得影影绰绰!
这
远远望去就是一个无头无脚飘动的白影儿啊!
“啊啊啊――”
“来了来了――”
“鬼啊――”
后面的又一次领跑,前面还怀疑的人,这一听,脚快于脑又开始发狂一般奔跑起来。
这一通吓的,北风的凛冽算什么?村民个个满头大汗。
而最有意思的是,他们这头“啊啊啊――”跑过来、那头又“鬼绊啊”的迎面奔来,这下村民可犯了难:
鬼到底在哪一头呢?
大家还在出神,又一波尖叫又起了,于是大家又跟无头苍蝇似的,想往哪儿奔就往哪儿奔了!
这山上热闹的,因柳金蟾被北堂傲一吓唬,就习惯的两脚一拐,进了书院,这下,某生油灯一照,柳金蟾那被北堂傲上了死人妆的脸,瞬间声不及吭上一句,人就直挺挺地倒在了雪地里。
“你怎了?”
柳金蟾大呼,欲拉人,谁料她这一喊,立刻就引来了紧追她而来的北堂傲,柳金蟾一瞅僵尸王又来了,她那里还敢停下脚步,一路尖叫着抱着啼哭不止的妞妞又往前跑:
“啊啊啊――”
她边跑还边叫!
瞬间引来了一种书院的学姐妹们、暂时栖息在书院的东宫众,以及京城来的捕快们纷纷引颈而盼!
这一个个点灯一看,了不得了:
灯笼本就照不远,一打过去,关键的看不见,除了一个啼哭不止的娃娃外,两张鬼脸映入眼来:
胆子小的,“咚咚咚――”一声声直挺挺倒下一片。
胆子大点儿,欲出门看个究竟,就被身后吓破了胆拽在屋里死活不许开门。
奈何屋中总有几个不怕死的,一开门啊,刚才还模糊的鬼脸瞬间清晰无比的映入眼来,这
“啊啊啊――”
摔下门,屋里除了挺着不能动的,其余瞬间跑了一片。
就这么着,白鹭书院的师生们、东宫众、甚至京城的捕快们也被带动了,一众人跟着村民们书院内外肆意狂奔――
壮胆拿鬼的、胆大好奇的、压根不信的,以及胆小不敢留在屋里的,一群群全加入了奔跑的阵营。
这山上,白鹭书院的学生不来还好,她们一来,瞬间就更乱了,她们那身粉色的衣袍在月色下分明就是白色,刚惊魂初定的一见白色,瞬间又好似惊弓之鸟一般再度奔跑起来。
山里就这么热闹了大半夜。
而始作俑者呢?
柳金蟾抱着妞妞跑进书院不到丈许,就被紧随而来的北堂傲单手一提,当即两脚腾空了被打包回屋不说,还把他当年特意为柳金蟾打造的链子又给柳金蟾扣在手腕上。
北堂傲气啊气!
一张也不知抹了多厚瓷粉的脸,就一个劲儿掉瓷粉,还一层层地掉,吓得柳金蟾和妞妞坐在屋里一个劲儿的心儿抖抖!
北堂傲也不知今儿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眼瞅着柳金蟾那张看他好似陌生人的脸,一时间百味杂陈,要哭吧,一肚子窝火还没匀呢!笑吧?他怎么笑得出来,柳金蟾若不是柳金蟾,他都想把她大卸八块了――
他对她挖心掏肺,她居然见他就跟逃命似的――
他北堂傲哪里对她不好了?
是!
这婚,是他北堂傲逼她柳金蟾娶他的!但你柳金蟾不占我便宜,我北堂傲能让你负责吗?
反正,现在你柳金蟾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北堂傲女儿都给你柳家养了,现在再说不想负责,不想和他北堂傲过日子也是白搭!
570。第570章 亲戚见面:柳金蟾见大姑姐()
不仅是白搭,他他他――他北堂傲还要养一个、两个、三个逼你柳金蟾负责到死的那一天!
北堂傲在屋里恨得团团转,欲骂人,还一个字都恨得吐不出来。
开口,指着柳金蟾是:“你!”够狠!
闭口,放下手,然想不过,又抬起手指着柳金蟾又一个:“你”好样的!
胸口就在北堂傲的呼吸之间起伏不平,想要好好平复一下心情吧,北堂傲伸手欲夺回自己的女儿,不想他抬手过去,含着两眼泡泪的妞妞,一瞅他白惨惨的脸,立刻抱紧了她娘的脖子,肥肥一丫头,也愣是团成了一个白白的大汤圆。
北堂傲要再恼,下面就忽然附耳来说:
“大秀和姑老爷来了!”
这还说什么?
北堂骄也无话可说。
外面这一通乱是怎么回事,她算是彻底明白了。
北堂骄要瞪琅邪吧,琅邪那个尖虫一见闯了祸,此刻打着安顿那庙里二人为旗号,此刻躲在院外与庙里二人一面指挥人打扫残局,一面合计,要在大家明白怎么回事前,移花接木,真弄出一个山上某个柳姓人家有一妇诈尸,被庙祝和乩童降服的事儿来。
这弄虚作假的事
北堂骄也不知能说什么?
尤其是她抬眼看去,烛火下,胞弟傲儿妆面花得狰狞,素未谋面的胞弟妹抱着她那孩儿也真像母女一对儿,脸上那粉儿、胭脂东一块儿、西一块儿,不说,还周身滚得跟个泥猪似的――
北堂骄不及叹气,忽然就接着烛火隐隐看见了一条细细的链子。。
这链子?
“傲儿?”
北堂骄抬手指了指横在北堂傲和柳金蟾的铁链,微微有些疑惑。
北堂傲不听还罢,一听家姐这话儿,刚还委屈得不行的模样,瞬间露出一抹心虚,但长姐如母他习惯了服从,没敢挣扎地,他就乖乖地呈上了自己“彪悍”的锁妻链。
“姐儿!”
北堂傲这畏畏缩缩地向前一递,顺带一喊,抱着孩子还当是来了治安官的柳金蟾险跌将出去――这是大姑姐?
传说中抚养北堂傲成人的大姐
“大大大大、姑姐!”柳金蟾抱着孩子真想今儿就这么晕过去算了。
北堂骄能说什么,虽然柳金蟾是头一遭见北堂骄,但北堂骄却是将柳金蟾家的祖松八代都查了个一清二楚,就是其中有个祖母年到八十还在外面偷养十四五六小戏子的事儿,一并连着柳金蟾他爹未婚就先养了柳金蟾的事儿,也没遗漏!
怎么说呢?
北堂骄对柳金蟾是没有一点幻想的,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大不了,傲儿过不下去了,夫妻就名存实亡,各在一边天,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便好,如若不然她真不介意北堂傲过两年就真正守鳏的:
傲儿嘛,保住名节有命活着就好,反正北堂家如日中天,北堂傲又有官禄加身,不愁没人养|不愁日子不好,而今有了女儿,柳金蟾更是可有可无了!
所以,她一点也没有让柳金蟾知道北堂家家底和权势地位的打算,只是柳金蟾闹这么一出,北堂骄隐隐有些担心北堂傲是对这柳金蟾真动了情。
人啊,就怕动了情,一动就是一辈子都搁不下的事了!
“身上可还好?”
北堂骄隐下心里的不安,很是有礼地抬手,就示意给二人赐座。
“谢大姑姐!挺好!”就是胃疼。
起初柳金蟾还有点感恩戴德,可后一想不对啊,这是在我家啊?然长姐如母,娶了一个男人,就好比娶了他一家,他长姐如母,她柳金蟾也只能将他长姐当岳母般奉承了。
习惯了被人称作左相大人的北堂骄微微有些不适应,但转念一想,大姑姐就大姑姐吧!
“那就甚好!”
北堂骄眼看柳金蟾并无久病之人的苍白之色,料想这弟妹的身体底子不错,便努力无视胞弟手里的链子,然怎么无视得了。
“好!”柳金蟾赔笑。
北堂骄再次瞅了瞅北堂傲递到自己手心里的铁链,深呼吸,无法,她一个眼神只得示意北堂傲回屋里去,省得她左右为难――
不训他吧?又显得北堂家教子无方!
训他吧,这在弟妹面前,且不说弟弟没脸,这不还涨了他人的志气?将来她欺负傲儿怎么办?依她私心说吧,这柳金蟾也该傲儿慢慢儿收拾,不然她们柳家那些个不入流的事儿,将来带到了官场如何是好?北堂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所以,弟妹就该被胞弟好好儿辖制着!
私心话不好说,做人嘛总是要以退为进,人前多些谦卑,方显得自己肚量宽大。
一待北堂傲退出屋,北堂骄便慈爱无比地笑向柳金蟾,以退为进,将北堂傲交到她手里的铁链放进柳金蟾的手心,无比歉意地道:
“傲儿,自幼让府里的老太爷惯坏了加上这病想你也知道!”
这话瞬间就将北堂傲的斑斑劣迹一笔勾销,直让柳金蟾暗叫一个高。然,她能说什么?难道明知北堂傲就躲在帘后,她还傻不拉几地告他黑状?
刚才的事儿还没了呢?再一告他,今晚还睡不睡了?她柳金蟾可不是傻子!再说家丑不可外扬,自己相公自己没管好,去告大姑姐,多丢人?再说抱怨又不能退货!
柳金蟾本着打肿脸也要充胖子的虚荣心,坦然笑道:
“大姑姐言重了,傲儿,这么也不过是和弟妹闹着玩惯了,他素日里也不这样,大抵是今儿外面乱的紧,他担心弟妹走散了,所以才这么着!你也知,他这病总爱胡思乱想!”
北堂骄挑眉,微微有些讶异,若是旁人,此刻当该和她抱怨才是,毕竟自己的弟弟什么德行,她还能不知道,素日里在家得理不饶人还罢了,和表姐妹一处时,他还能没理也掰出理来――
说白了,她北堂骄的胞弟北堂傲,就是个看似温文尔雅,实则蛮不讲理的豪门大少爷。
571。第571章 单刀直入:弟妹属意几品官()
“论理他这病本不该嫁人!”有些事早晚要面对,与其担心不如开诚布公!
北堂骄耳听柳金蟾这话儿,也直指北堂傲的疯病,便也不想白占人便宜,索性丝毫也不回避,直挑了出来,暗想,你柳金蟾有什么要求,就只管提:
我们北堂家断不会叫你白吃这亏!
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