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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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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日头红,又是一个寒冷地化雪的天。

    终于睡饱的柳金蟾在被窝里,无比舒服地如同水蛇般扭动着整个身躯伸懒腰,本以为北堂傲会一如往日的送她一个“美丽的大脚”,吻上墙壁,再骂上一句:

    “大清早的,你又要折腾个什么劲儿?要脸不要脸的!”

    然,奇迹发生了,北堂傲劲儿不仅没踢她上墙做亲密接触,而且居然还好似中邪了一般,看着她两眼泛着无边的潋滟柔光,一副恨不得即刻就化作一江春水,即刻将她整个人缠进他的深潭里,立马溺死的似水柔情,更比百慕大还百慕大的诡异模样!

    “相相公?”昨天我是有点过分,但也不至于,你一早就发病来吓我吧?

    柳金蟾惊恐地瞪大两眸,瞅着一点点逼近的北堂傲,揣度自己会怎么死?男人的报复就好似“桃花潭水深千尺”,结果往往是令你“白发三千丈,源头似个长”!

    “嗯?”

    北堂傲明显比往日放柔了数个“平方数”的尾音轻轻一挑,柔柔的脸随着尾音的上扬如同开了花儿似的闪出无数朵桃花杀,笑在了春风里,撒在了暖帐中,风情万种。

    一丝绝望旋即爬过柳金蟾的心头——

    果然,她眼一斜,刚还在某人颈上的棉被就被某人的手,掀开,撩起缓缓缓地下滑,又从腰窝的谷底一个斗转后,开始推出一个黎明的瑰丽之光——

    得!

    不待柳金蟾迅速对北堂傲异于往常的怪异大胆,思忖出一个缘由来,北堂傲湿漉漉地。好似求饶般的眼已经巴巴朝着她望来:

    “金蟾”

    天生就不是当狐狸精料的北堂傲浑身羞得头通红不说,勾人的惑音也带着隐隐地颤抖,乍一听,不像来勾引妻主的夫婿,更像被人拿捏住七寸,被迫来向人献身的“良家妇男”

    柳金蟾暗叹了一口气:十八年的正经男人教育,果然效果非同一般!

    不敢直言说“不喜欢这样就算了,不必为了投我所好,就勉强自己”。柳金蟾只露出一抹猥琐笑容,戏谑道:“你就不怕着凉?”

    北堂傲的手立刻顿了顿,但一见柳金蟾一脸无动于衷地要爬起来起身,旋即吓得端坐起来,就自柳金蟾的身后紧紧抱住柳金蟾,低低低地咬耳朵道呢哝道:

    “为夫什么都听妻主的傲儿是妻主的人怎么着都愿意!”再也不和你闹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行么?

    常言道三岁看大,六岁看老,哪些个深入骨髓的男传,柳金蟾一时也不知前人究竟是怎么研究出这么一套,既让男人愿意为了传宗接代、死守正夫这块阵地,甘于躺在枕上等待临幸,又告诉他们这种事是肮脏、不洁,和不要脸的矛盾念头的?

    甚至在数千年的儒家思想里,如此这般的深入骨髓?

    若这些是不对的,那么神造人时为何还要赐予两人这样的体验,甚至这体验还因技巧、融入的情感等不同而感受出紧张、恐惧、快乐亦或是疼痛、痛苦?

    柳金蟾没有答案,但她知道,她这一世的大哥,因房事就跟个僵尸似的,近几年,尤其是大嫂纳了小侍后,他几乎就跟守活鳏一般,大嫂有数年没进过他的屋了,求女更是无望,他也一年比一年憔悴,二十多的他,比爹爹看着还老!

    想着大哥,柳金蟾就突然想起了昨儿的梦,想起了梦里的大哥,想起了大嫂纳侍后,大哥一个人躲在屋里揪着心口,难受得浑身颤栗的模样,那满满的嫉妒、深深的痛楚却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压抑在胸口不敢言说、不敢表露的隐忍——

    柳金蟾就觉得大哥的痛在她的心里炸开,满是想要爆发的愤怒!

    柳金蟾不言,她背上紧贴的北堂傲心里就有点急了,只当柳金蟾这是还在生他早上的气,不想理他的意思,不禁又将柳金蟾往怀里紧了紧:

    “只要妻主欢喜,着凉又有甚要紧?”别大过年就和他恼啊!

    柳金蟾一听此话,不禁心内一动,暗想自己大嫂若是肯给她大哥一点儿时间但此念一起,又瞬间灰飞烟灭了:

    北堂傲虽与她大哥骨子里都同是良家妇男,但北堂傲却骨子里透着与生俱来的霸道,而自己大哥就是个逆来顺受的小绵羊,连追求自己的一点点幸福都不敢多迈出半步,那似北堂傲

545。第545章 大年初二:每逢佳节倍思亲() 
也不知怎的,素来对北堂傲过去无甚在意的柳金蟾,一瞬间也突然会对北堂傲的过去隐隐有了些不欢喜――

    感觉

    像嫉妒,又或者像种担心会瞬间失去的恐惧!

    柳金蟾忍不住突然就想挣脱北堂傲的怀抱,甩掉这她不该有的情绪,因为

    北堂傲根本就是不属于她的男人。她想说点什么稳住北堂傲的话,让北堂傲暂且放开她,但因大哥而泛起心底酸楚,和自己这突然没来由的烦恼情绪,让她不想开口,只想独自出门去静静。

    然,一早柳金蟾就已不声不响摔门出去过,北堂傲此刻哪敢轻易放她说出去就出去!

    而且,这外面天也亮了,又是过年,各家的男人都跟着妻主出来串门了,此刻放柳金蟾怄着气出去,无异于纵虎归山,一放回不来了怎么办?

    女人气头上,最容易被外面男人勾引了!

    北堂傲越感觉柳金蟾挣脱力量加大,心里就越慌,抱得便也越发紧:

    “金蟾、金蟾你别走,为夫错了还不成?为夫再也惹你生气了,还不成么?”别出去、别出去!

    柳金蟾心烦,虽然她知道她此刻最应该做得就是压下心里的烦闷,安抚住北堂傲此刻近乎恐惧的不安。

    但她的心此时也是乱得一塌糊涂,她完全无法说服自己先静下来,尤其是一想起大哥,想起今年不得不又一个人在大嫂家落寞过年的大哥,又失去了她从旁撑腰的大哥,她就满心愧疚――

    愧疚自己为了一个注定属于别人的男人,抛下了只剩下自己去支持真个世界的大哥。

    而一想起大哥,一想起梦里落寞绝望的大哥,柳金蟾就好想好想哭,好想好想,即刻去到他身边,捧起他所有的哀伤,带他去景陵近郊踏雪、接他回娘家,在牛村静静地享受他在婆家感受不到的县令正君的殊荣!

    这些于她柳金蟾而言,轻而易举的事儿,于大哥而言却好难好难

    “北堂我想出去走走!”痛到一个点儿,就想解脱,一个人去静静。i。

    柳金蟾努力平静无波的话一出,

    北堂傲就只觉得一桶冰冷冷地水自他头顶兜头而落:果然,柳金蟾不想要他了!

    北堂傲想告诉自己无论多么不要脸、无论多么死皮赖脸也要留住柳金蟾的脚步,但他的骄傲、他的心结、他的绝望瞬间抓摄住他所有的行动,他只能维持着坐在帐内的姿势,眼睁睁地看着柳金蟾简以一句:

    “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然后,以极快地速度,好似逃离般离开他们的卧房,甚至连头都没回――

    为什么?

    为什么他北堂傲不好了吗?

    还是厌倦了?

    又或者,受够了?

    “奉箭、奉书――”

    就在柳金蟾冲出屋外时,才刚呼出一口闷闷的郁郁之气,吸纳进一口清爽的寒意时,北堂傲那近乎歇斯底里的叫喊,自屋里穿透而出。

    柳金蟾禁不撰头往门上一磕:

    是了,除了不会反抗的大哥需要她外,屋里的“相公”此刻更离不得她――

    即使

    即使他一直误认为她柳金蟾是他的妻主,即使他终有一天会离开属于另一个女人,但此刻她不管他,他又能靠谁呢?

    尤其他疯成这个模样,让居心不良的人哄了去,毁了一生的名节怎么办?

    柳金蟾的脚步停在门口,控制不住的身体向后转,所有的心绪烦乱此刻唯余一句:

    当一天妻主就要好好保护好他!

    即使他的第一次不属于她,即使他也许会最终属于另一个女人,即使他有一天会把她柳金蟾忘得干干净净甚至,他有一天会恨她毁了他的名节,但

    她柳金蟾会记得他为她付出了一个男人除了第一次外的全部;为她全心全意地养育了妞妞,为她的衣食住行操碎了心,为做一个贤夫用尽了一切办法,甚至为她的欢喜,不惜违背自己的本性,一次次投她所好,做了许许多多一个良家妇男绝对不会去做的事,甚至,就在昨天,他还想为她柳金蟾再开枝散叶――拒她从不需要!

    然,柳金蟾深呼吸口气,对自己说:

    北堂傲无论将来会不会记得她,无论会不会恨她对他的所作所为,但他此刻、从相遇至今,他都一直在尽职尽责、甚至无数次委屈求全地奋力将一个“柳家贤夫”做好!也顺便将她服侍的像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

    即便他霸道又时常不讲道理,动不动就闹腾;即便他小心眼儿,人也不够善良,心机还深沉;即便他善妒还侍奉她爹阳奉阴违,更是对薛青暗中使坏,但这样的他才真实,而不虚伪不是吗?

    所以,明明决定要不顾一切出去走走的柳金蟾,在听到北堂傲那一声寂静绝望地叫喊时,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原路返回――

    什么是爱?

    不是因为他有多完美,而是爱上他的优点同时,一并连他的缺点也爱,不要试图去改变他,每个人都是天使与恶魔的合体,就像纸的两面,接受他的好的同时,就必须接受他的坏!

    而爱,太短暂,谁也不知道能走多远,因此――

    趁着能爱,赶紧去好好爱、赶紧好好珍惜,莫等爱走远了,再去痛苦、再去懊恼、再去追忆和追悔,试图挽回!

    柳金蟾对自己说:

    爱在当下,不在过去、不在将来!所以,她不要等北堂傲的记忆打开另一扇门,而关上她柳金蟾时,再来想自己为什么当初没能好好珍惜他,又或者“物尽其用”呢?

    “蹭!蹭!蹭!”

    柳金蟾在众人来不及收回的错愕中,一溜小跑,又返回内楼。

    福娘疑惑地看向雨墨:“夫人这是”有何爷怎么了呢?

    雨墨坦坦然地吸着鲜美的绿豆条子:“习惯就好了!”河东狮吼了,秀再不跑快点,估摸着今儿姑爷的叨叨又免不来了――

    不是好兆头啊,大年初二就这样,后面的日子还不得更抬不起头哦!

    福娘禁不住赞叹道:“夫人真是好脾气!”怪道京里的名媛贵女,爷眼皮都没抬抬,却对夫人宝贝得跟命根子似的――这脾气,还真是没得挑,关键还能把爷哄得服服帖帖!

    雨墨则偷偷冷哼一声:

    天天脖子边一杆银枪横着,想不好脾气都不可能好不好?

    不过嘛

    雨墨歪歪头,仔细一想,自己家秀的确对男人脾气这叫一个好,几乎没看她对谁特别生过气,即使是村里的又丑又恶的泼夫,秀也说他可怜,还说是被世道逼得。

    雨墨反正是不理解了,但她知道秀对疯姑爷是真的好,村里最好的女人,也没秀对疯姑爷迁就的多,所以

    雨墨一面吃面一边感慨道:

    悍夫啊,不是天生嫁得女人好,而是他们的妻主都是恶霸,他们还怎么横得起来?

    一句话,都是女人们惯得!

    一如她们牛村最厉害、甚至整个景陵县也找不出第二个的公老虎,楚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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