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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部分

农门桑女:守地守财守夫君-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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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怡儿来信了。”她抿了抿唇,眉头仍紧皱着。

    “她那边没谈成生意?”看她这表情,葛云章猜测道。

    “谈成好几笔,而且数量还不小。”

    “那你还发什么愁?”葛云章不禁失笑道,他还以为怡儿那边没谈成生意,她才这么伤脑筋呢。

    她睨了他一眼,撇嘴道:“数量太大,我怕生产不出来。”

    “傻瓜,你知道怎么造这纸张,又有单子上门,再多找几个人帮忙不就行了,还用担心这个?”

    “我这阵子已经做好几箱子纸张了,第一批我不担心,我是担心以后,我估摸着咱们这纸张的生意肯定会越来越好,人工我倒不担心,我可以让我三婶还有我姐她们来帮忙,可是这晒纸张的地方是一个问题,另外,桑树皮的需求量也是一个问题。”

    葛云章沉吟片刻后,道:“这晒纸张的地不是问题,私塾那边不是建得差不多了吗?等私塾盖好后,再让工匠在咱们院子左边再加盖一座院子,然后将左侧院打通,不就有地方晾晒纸张了。”

    闻言,柯含雪眼睛一亮,欣喜道:“这倒是个办法!”

    葛家的院子是独立的一座院子,左右两边都没住有人家,所以葛云章让工匠把私塾建在葛家大院的右边,既然柯含雪需要晾晒纸张的用地,正好可以将左边那块空地利用起来。

    不过——

    “这晒纸张的地方是有了,可是大量的桑树皮去哪里找?”柯含雪刚扬起的小脸又垮了下来。

    “造纸非得用老桑树的树皮吗?”葛云章想了想,问道。

    “也不完全是,我现在就是用部分老桑树皮,还加了些桑叶和桑枝皮。”

    “那咱们可不可以收购桑枝皮和桑枝呢?”葛云章又问。

    “收购是可以收购,不过这纸张是廉价的东西,要是成本太高划不来。”柯含雪沉吟道。

    “你的意思,以后咱们只能再多开些荒地出来种桑树以减低成本了?”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柯含雪无奈道。

    “那行,等忙完光哥儿的婚事,我再让村长给咱多划些荒地,不过在这之前,咱们还是可以先收购一些桑树皮和桑枝的,这纸张是稀奇的东西,刚开始咱们可以将价格定高一点。”

    柯含雪想了想,也同意了。

    “对了,你刚才又去看赫大夫了吗?”柯含雪突然皱眉问道。

    赫大夫病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连葛云章都束手无策,他家人都在为他准备后事了。

    赫大夫是附近几个村子唯一一个大夫,曾经救治了不少的人,他这一病,很多人都很难过,柯含雪也不例外。

    想当初,母亲身子不好,要不是赫大夫,恐怕撑不到现在。

    说到赫大夫,葛云章唇边又泛起了笑,道:“是啊,赫大夫今天好多了。”

    “赫大夫有好转了?”柯含雪惊喜的看着他:“不是说病入膏肓了吗?”

    “原本我也觉得没有希望了,可是我前几天又将我师傅的那些手记研究了一番,发现赫大夫这病跟我师傅曾经看过的一个病例很相似,所以我就按照我师傅上面的药方稍微改动了一下,内外服用,没想到真对上症状了。”

    “太好了,”柯含雪勾唇笑了起来,:“夫君,你太厉害了!”

    “现在才知道你夫君厉害?”他笑着在她小嘴上啄了一口。

    “我早知道了,”她勾住好他的脖子笑着:“夫君,你与其每天跟赫大夫在家里研究医术,还不如把你的医术传授给药铺那三个大夫,这样不仅能多救些人,还能给药铺带来生意。”

    “我是有这个想法,不过药铺那几个大夫思想过于迂腐,就算他们心里认可我的医术,可是嘴上却从来不肯承认,你说他们又怎么可能向我低头学东医术呢?”葛云章笑得有些无奈。

第439章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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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含雪眨着眼看他,笑着道:“依你的脾气,怎么会将这样迂腐又倚老卖老的人留在药铺里呢?”

    他向来就不是任人拿捏,能向人低头的人,更别说是拿着他工钱的人几个大夫了,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是他不得不妥协的。

    “什么都瞒不过你!”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的笑道。

    “那几个坐堂大夫虽然有些自视清高,但是他们的医术真是没得说,起码在向桑镇,他们可是算得上是医术顶尖的,我当初找上他们的时候,就了解过,也知道他们的脾气,可你换个角度想想,哪个身上有一技之长的人没点怪脾气?只要他们愿为我所用,这就够了。”

    “怪脾气?”她拿眼睨他:“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我?”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问:“你不觉得我现在的脾气很好吗?”

    “哼,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整天绷着一张脸,就像天下的人都欠他似的,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她撇了撇嘴道。

    “我不愤世嫉俗,哪能引起你的注意?”他戏谑道。

    “不害臊,谁注意你了?”她瞪了他一眼,不服气道:“当初我只不过感激你和娘把我从张富裕那头猪手里救出来罢了,是你先注意我的好吗?”

    “呵呵,是,是我先注意你的,不过,”他一顿,唇边挂着揶揄的笑:“那也是你那张退婚书和欠条写得太特别了。”

    他到现在一想到那不伦不类的退婚书还有欠条,都忍不住想笑。

    柯含雪脸一红:“哼,我那时刚来到这个世界,哪知道这里的婚书和欠条是怎么写的?”

    “那你还用旧亵衣亵裤的布来写退婚书?我当时都怀疑你是故意勾|引我的呢!”他说着又笑出声来。

    幸亏这退婚书和欠条是写给他的。

    柯含雪一窘,白了他一眼:“我家穷,除了旧的亵衣裤布料,哪来多余的布料给你写这个?”

    “所以啊,我以为你在暗示我什么呢?”他暧、昧的笑着,其实他当时是看出她是无心的。

    “去你的,谁暗示你了?”她推了他一下,嗔骂道。

    “哈哈”他顺势笑倒在床、上。

    她没好气的拧了一下他的大腿内侧,唬着脸道:“明明就是你自己先对我心怀不轨的!”

    葛云章痛呼一声,将她拉倒趴在自己身上直视他。

    “说真的,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对你心怀不轨的?”他神情慵懒,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问道。

    “不记得了!”

    “想想!”

    “我真想不起来了。”柯含雪顿了顿,见他满脸失望,她眨了眨眼好奇的问道:“我记得你一开始好像也挺讨厌我的,那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改观的?”

    “我也不记得了!”他闭上眼假寐起来

    “骗人!”她说着伸手往他腋下挠去,恶狠狠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柯含雪从成亲第二天就发现了葛云章的死穴,那就是怕痒!

    被她一挠,葛云章忍不住痒笑了,身子一缩,忙将她的手抓住。

    “我说,我说!”他将她整个身子困住在胸口,防止她继续挠她。

    柯含雪挑眉看他。

    他唇边的笑还没收回,就道:“其实我也不记得了!”

    “嗯?”

    柯含雪音调微微一提,葛云章又忙说道:“让我想想!”

    “快点想!”

    葛云章一本正经的想了想,说道:“也许是你偷看我方便的时候”

    闻言,柯含雪差点跳起来,打断了他:“谁偷看你方便了?!我什么都没看到好吗?”

    “听你这语气,好像还挺惋惜的?”他忍笑忍得很痛苦,但脸上却是一派严肃。

    “惋惜你个大头鬼!你当我没见过男人?”她气呼呼道。

    原本是想逗逗她的,可是听到她这话,他脸都黑了,不由的又想起柯于氏与张富裕在河边苟且的事,她可不是将张富裕的身子都看光了?

    想到这,葛云章就像吞了只苍蝇般难受,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知道了。”柯含雪没有发现他情绪的变化,突然叫了起来。

    “什么?”他黑着脸看她。

    “我记得好像是我把娘从河中救起来后,你对我的态度就变了,对吧?你后来还帮我们买牛呢。”

    “也许吧。”

    她抬起头睨了他一眼,又趴回他胸口,勾着唇回忆着两人一路走来的甜蜜

    这天傍晚,孔大富从镇上回来,带回来一封给葛云章的信。

    葛云章打开一看,是聂辉来的。

    聂辉在信上说酒楼的事准备得差不多了,正准备着开张的事,请葛云章选个好日子。

    建筑队那这的生意也很好,最近还有几家省外的大户人家找到绵绸县来,看了葛云章留在那边的图纸,觉得很满意,聂辉在信中征求葛云章的意见,看能不能把生意做到省外去。

    还有聂知荣那边的票号也开了起来,因为是聂家的分号,又是老字号,所以生意挺不错。

    晚上,两人梳洗好回到屋里,葛云章便把聂辉写的信给柯含雪看了。

    “县城的酒楼开张,你身为老板应该要过去吧?”柯含雪看完信后,问道。

    葛云章抿了抿唇,道:“我没打算过去。”

    “你是老板,你不去行吗?聂辉人虽然机灵,可毕竟年纪还小,酒楼又不比建筑队,他能搞得定吗?”柯含雪担忧道。

    “我想让建中叔过去。”

    “你是老板,酒楼开张你不到场,这样不好吧?”她蹙眉看着他。

    酒楼开张肯定要宴请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酒楼老板都不出面,这让那些宾客怎么想?

    “我上次去县城是不得已,这次要去的话肯定也要十天来,一想到这么久见不到你,我就不想去了,就让建中叔代我去吧,到时将开张的日子定在光哥儿成亲那天,这样那些宾客自然也能理解我不能到场的原因了。”他长臂圈着她,在她耳边磨蹭着。

    “原来你早就想好了说辞?”她瞥了他一眼,她真是白操心了。

第440章 光哥儿成亲() 
449

    他笑了笑,道:“我是不想去,不过借口却是刚刚想到的。”

    “你要不去的话,也只能让建中叔去了,建中叔管理酒楼这么多年,有丰富的经验,就算有人想捣乱,他也能拿捏得住。”

    他不去,她也不会硬逼着他,只要不让县城那些宾客怪罪就好了。

    转眼就到了六月十八这日,光哥儿早早就将新娘从县城迎了回来。

    喜轿一进村口,乐队就响了起来。

    乐队还是柯含雪与葛云章成亲时的那两支乐队,对于与哀乐无异的唢呐声和锣鼓声,柯含雪实在是不敢恭维。

    她成亲时是坐在喜轿内,只看到婚礼的一部分,后来被送入新房后就不能再出门,外面有多热闹她并不知道,所以光哥儿成亲,柯含雪早早就来了。

    韦家两老对这唯一的女儿是疼进骨子里的,即使她的名声在县城已被传得那么不堪,可是两老却仍为了挽回女儿的面子而大摆排场。

    韦家小姐带来了四个陪嫁丫环和一个婆子,嫁妆也很丰厚。

    “这孟嫂子真是老来得福啊!”有一个比柯孟氏稍小几岁的婆子满眼羡慕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前两年她家都穷得揭不开锅来,可这一眨眼,不但是村里第一个住上青成砖瓦房的,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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