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桑女:守地守财守夫君-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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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只有仇,何来的义?”葛云章回他一个讽刺的笑。
哑巴神色一敛,十几年前的那一幕从脑子里一闪而过,半晌,才讷讷的问出口:“你既然早就认出我来,为什么还让”
“没有为什么!”葛云章冷声打断他的话:那些前程过往我不想再提,以后烦请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项家人见这两人莫名其妙的吵了起来,心里又记挂着项秋心的伤势,项怀君轻咳一声,对两人冷斥道:“对于你们的个人恩怨我们没有兴趣,要吵请出去吵!”
项怀君说完对守在门口的下人喊道:“来人,送客!”
哑巴神色复杂的看了葛云章一眼,也没再坚持,回头对项怀君斩钉截铁的说道:“迟早有一天我会回来把秋心带走的!”
说完,神色自若的从项府走了出去,那种嚣张狂妄的态度让项家人气得差点吐血。
“项老爷,项夫人,打扰了!”葛云章对项怀君夫妇点了点头,也走了。
走至门口处,又回头对柯含雪使了个眼色:“还不走?”
“项老爷,项夫人,项公子,我也先回去了,我改天再来看秋心。”柯含雪收到他的示意,也向项家人告辞跟着葛云章走了。
走出项府,葛云章看都没看柯含雪一眼,迈开长腿就往酒楼方向而去。
“葛云章,等等我。”柯含雪快步追了上去与他平行,好奇的问道:“葛云章,哑巴到底是什么人?”
见葛云章没有要回答自己的意思,只是阴沉着张脸大步往前走,柯含雪又问:“你刚才说哑巴是你的仇人,你跟他之间有什么仇?”
“葛云章,哑巴”
“你能不能闭嘴?”葛云章猛的顿住脚步,回头对她咆哮一声,他心里已经够乱了,她还在耳边喋喋不休。
柯含雪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住,脚步一个没刹住,整张脸撞到了他坚硬的胸膛上,痛得她眼泪差点流出来。
她揉了揉鼻头,抬起头幽怨的看着他:“你下次要停下来之前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看到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葛云章总算冷静了一点。
半晌,才叹了口气说道:“以后别再问关于哑巴的事了!”
“为什么?”柯含雪撅嘴。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哦。”柯含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天色不早了,坐酒楼的马车回村吧。”葛云章又道。
“你要回吗?”
葛云章看了她一眼,才道:“回吧。”
一上马车,葛云章又绷着张脸不说话了。
柯含雪想了想,试探的问道:“葛云章,你还在生我气吗?”
“生什么气?”
“就是前两天我说不嫁你的事。”柯含雪问完偷偷瞥了他一眼。
柯含雪不提还好,一提,葛云章双眉一拧,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原本就没在想这事,她这一提又让他想起她那天的干脆,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葛云章,我那天没有把话说清楚,其实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那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不嫁我?”葛云章问得有些委屈,他们可是定过亲的,她却口口声声不嫁他,也不想想他听了会是什么感受。
“葛云章,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想那么早成亲的,你看葛大娘急着抱孙子都急成什么样了,我不想耽误你的。”柯含雪用一种自以为还算苦口婆心的语气解释道。
“我要是不怕你耽误呢?”葛云章黑眸直逼柯含雪。
额?
什么情况?
他这是在向她表白吗?
可是,她的本意是想让他别跟自己赌气的呀,可是事情好像脱离她的掌控了。
柯含雪背往马车的车板一靠,伸手摸了摸鼻子又摸了摸耳朵,心里也乱成一团,思索着要怎么回答他才好。
葛云章一把将她的手拉下,紧紧看着她:“再摸下去脸都要脱皮了。”
柯含雪干笑一声,抽出手,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他。
他又伸出手固定住她的脸,与自己平视,柔声问道:“你的答案呢?”
对上他急切又略带不安的黑眸,柯含雪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她真不知道该给他什么答案,她现在才十四岁,难不成真的一及笄就嫁给他吗?
想到十五岁就嫁人,柯含雪本能的排斥着。
“嗯?”葛云章看着她。
“你你让我想想。”她的脑袋都成浆糊了。
虽然在别院时猜到了他对自己的心思,可是现在他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弄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想多久?”他仍捧着她的脸紧盯着她。
柯含雪咬咬唇,对上他幽深的黑眸,问道:“葛云章,你能等我多久?”
“两年或者三年!”
“看来我与你是有缘无分。”柯含雪苦笑的勾了勾唇,心底也浮起丝丝苦涩。
再过两年她才十六岁,还没成年,怎么可能嫁人?他没办法等,那她就不能给他希望,不能耽误他。
“只要你愿嫁,我愿娶,怎么会有缘无份?”他从小就相信事在人为,只要坚持,没什么是事是办不到的!
“葛云章,我说了你也不会懂。”柯含雪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自己无法接受未成年就结婚的事。
“你都没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他声音中带丝丝蛊惑,让柯含雪的心动了下,差点就将自己的秘密说了出来,但是,她还是及时煞住了,她不能吓到他。
见她直咬着唇,他下意识的伸出大拇指轻轻抚过她的下唇,她身子一僵,贝齿一松,心都差点从胸口跳出来。
第217章 项乐平()
217
只见他喉结蠕动了下,然后松开捧住她脸的手,强忍下亲吻她的冲动,艰难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她刚才分明从他眼里看到了近似情|欲的东西,可是他却及时抽了身,让柯含雪松了口气,他要是真的亲了她,被家人知道,那她一及笄一定会被家人架着跟他成亲的。
“反正你这辈子只能嫁给我!”葛云章稳住了心神后胸有成竹的说道,不管她打什么主意,他都是不会放开她的。
好半晌,柯含雪总算也从刚才暧|昧气氛回过神来,蹙了蹙眉,问道:“你这么肯定?”
想到她当初给自己的那张不伦不类的退婚书,葛云章勾了勾唇,道:“肯定。”
见他态度坚决,柯含雪也没再多费唇舌。
柯含雪敢肯定葛大娘是不会让他等自己太久的,到时葛大娘一逼,或许他就会放弃了吧?
只是,想到他有可能会娶别的女人,柯含雪心里有些闷闷的。
回到家,柯水生夫妇对柯含雪询问了柯含雪这几天在别院的情况,柯含雪避重就轻的应了些问题,家人才放过她。
当然,她没敢提到葛云章与哑巴的事。
第二天,柯含雪跟着柯水生的车回到了镇上,因为家里的腊肉剩下不多,得抓紧腊上一些,酒楼才不会断货。
柯含雪买好肉,让肉档老板晚点送到街口去,自己则往酒楼走去,刚走到酒楼门口,柯含雪突然顿住了脚步,踌躇了会,还是转身走了。
经过昨天的事,柯含雪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葛云章,一想到他,总觉得心口睹得慌。
柯含雪低着头在街头游逛,不知道要往哪里去,想了想,还是决定回街口去等父亲的牛车。
由于转身太猛,柯含雪撞到了一个素衣男子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柯含雪摸了摸额头赶紧道歉,这人的身子比葛云章还要硬,柯含雪腹诽。
“没撞疼你吧,雪儿姑娘?”向乐平微笑的将她扶起站好。
“项公子?”柯含雪一抬头对上项乐平那张充满阳光的笑全,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雪儿姑娘,你没事吧?”项乐平又问,他的眼睛和项秋心很像,又大又清澈,让人觉得很亲切。
“没事,刚才真是对不住,我走得太急了。”柯含雪不好意思的说道。
项乐平笑了笑,说道:“雪儿姑娘,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是不是秋心出什么事啊?”柯含雪心下一紧,问道。
“不是,秋心很好,是我娘让我来请你过去的。”项乐平微笑的应道。
“秋心现在怎么样了?”一想到她昨天的状况,柯含雪还是忧心的问道。
“我们请过大夫来给她看过,她的伤没事,就是不肯开口说话,也不肯出房门。”说到妹妹,项乐平发起愁来:“我爹娘就是想找你过去问问,前几天在别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柯含雪咬了咬唇,然后跟着项乐平去了项府。
酒楼内院的二楼账房,葛云章推开窗户恰巧将柯含雪跟一个素衣男子并肩而行的一幕收入眼帘。
认出跟她一起走的素衣男子就是昨日项府的公子,他昨日的自信突然在一刻坍塌。
他一言不发的在窗户面前站了很久很久,第一次为自己的身世而感到自卑
柯含雪站在项府门口,怎么也迈不开腿跨过那个门槛,她将秋心害成这样,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秋心的父母。
“雪儿姑娘,进去吧。”项乐平站在她身后催促道。
柯含雪迟疑了一下,才走了进去。
项乐平没有将她带到客厅去,而是直接将柯含雪带到了父母的房里。
项怀君生因生意上的事刚被人叫出去了,房里只有项夫人一个在。
“项夫人!”柯含雪进去对项夫人行了个晚辈礼。
“雪儿,快到这边来坐。”项夫人将柯含雪招了招手,让柯含雪坐到她的身边。
柯含雪走过去,没敢坐,一严肃的看着项夫人:“项夫人,对不起!”
“雪儿,你无端端道什么歉?我让乐平把你叫过来是想问问心儿的事的。”项夫人满眼的疑惑。
“项夫人,其实秋心之所以会弄到这般田地,这一切都是我害的。”柯含雪说完,低着头站在项夫人跟前,静待着项夫人的责骂。
好半晌,项夫人才不确定的开口:“雪儿,你说心儿会弄成这样是你害的?可你为什么要害她?”
项夫人压根就不相信柯含雪的话,她看得出柯含雪是真心待自己女儿好的,她跟张小婉不一样,她不会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来的。
“项夫人,去别院散心是我的主意,把哑巴骗到别院去也是我的主意,也是我为了让哑巴和秋心相互了解,把他们关到了一个房里,所以哑巴为了出气才对秋心”柯含雪咬了咬唇,道:“反正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项夫人您就处罚我吧,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有怨言的。”
“雪儿,你说哑巴对秋心做了什么?”项夫人抓住柯含雪的手臂颤声问道,两个人被关在一个屋里
柯含雪抬起头,愧疚却没有隐瞒的说道:“项夫人,哑巴有没有得逞我不清楚,但是秋心因屈辱而寻短见却是事实,我是罪魁祸首!”
“呯”的一声,项乐平一拳打在了桌几上,心抽痛了起来,同时也恨自己没有做到当哥哥的责任。
妹妹三番两次受到侮辱,他却一次都救不了她,项乐平恨死自己了。
“项夫人,项公子,你们想怎么出气都行,我不会怪你们的。”柯含雪看到一脸怒容的项乐平,闭上了眼,绷紧身子,等着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