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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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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有好几个都是她懿笔亲定的,偏偏这个沈皇后安排下去一视同仁,不给半点方便,这不是跟她太后对着干是什么?

    等着瞧吧,看看谁的话才真正在皇上那儿管用。

    不要以为当年因为种种原因让她沈碧君坐上这个凤位就可以为所欲为,有她谢太后在,还轮不到其他女人来做这个后宫的主!

    谢太后高挑的眼尾闪过一抹冷厉的光芒。

    祁颜丘很头疼,夹在太后和皇后两边,一边是扶持他上位的生母,一边是他痴慕多年求而终得的女人,这两个女人却相处不合,这可能是全天下男人最头疼的事情了,不管你是平头老百姓还是九五至尊的皇帝,都避不开这个自古命题。

    秀女初选这日,谢太后亲自坐镇,沈皇后当然也出面了,淑妃贤妃还有丽妃纪贵嫔等等后宫数得上的妃嫔几乎都来了。

    祁颜丘本就后宫虚席以待,这次大选太后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给皇帝充盈后宫,给皇家开枝散叶。

    秀女们一一上前,一轮自报家门和简单问话后,太后皇后高高在上,四妃也有留牌的权利,遇到之前进除夕宫宴的秀女,四妃们都识趣的留了牌子,因为她们知道,这些人是太后内定的。

    到了那个三品中将的女儿时,沈皇后留了牌子。

    要知道,在初选时,仅太后或者皇后一个人的牌子就能决定这个秀女是否留下,根本不需要其他四妃是否支持。

    见沈皇后给这个中将的女儿留了牌子,谢太后面露不满,“一个武将的女儿,琴棋书画皆不会,只会舞刀弄枪,如何能登大雅之堂,如何为皇家开枝散叶做表率,哀家提醒皇后,留不留牌子还是为大局考虑慎重为好。”

    沈皇后处变不惊,“本宫真是为着皇家大局着想才留了这位武将家的小姐,宫中后妃多是娇柔之流,又益生口角摩擦,生的皇子公主也爱随了母妃那性情,若是进了这么一两个直爽泼辣的嫔妃,皇上也能多些欢喜,往后倘若能添个一儿半女的,也能让皇上膝下多些能各方面辅助朝廷的助力。”

    沈皇后这话说得很直白,摆明了就是说现在皇上军事兵力方面教丰王弱,若能多拉拢几个武将,对皇上是有益的。

    话虽然对,但这样当面说出来无疑是在打谢太后的脸。

    谢太后的脸色当时就变了,意味深长看了沈皇后一眼,凉悠悠道,“皇后可是深明大义啊,这朝廷上的风吹草动你都如此熟悉,莫非皇帝常常与你聊起政事?”

    沈皇后还是面不改色,“皇上日理万机,哪有时间与臣妾聊这些,只是当时谈起秀女大选时无意听陛下提过这么一句,臣妾便也放在心上了!”

第123章 祁颜丘决定去赣州() 
“皇后还真是体恤圣心,哀家深感欣慰,你们一个个的可都学好了,都要向皇后学习学习如何体贴皇上,多给皇上分忧,哀家也就放心了。”谢太后将眼光扫到大殿下,意有所指。

    然而沈碧君却依然端坐如斯,根本不把谢太后的暗地施压放在心上,祁颜丘亲政是不可能任由谢太后的外戚坐大的,现在还给谢家三分脸面,统统不过是看在当年谢太后拼死维护祁颜丘登上皇位的份上,可若是谢太后一旦越过祁颜丘的底线,铲除谢家就时日不远了。

    帝王无情,至古名言。

    看着堂下一波又一波上前行礼的年轻的美丽的姑娘们,沈碧君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冷漠。

    当年那个婷婷玉立神采飞扬的少女,如今已经死了。

    秀女们一排排上殿来,报了家门或留牌子或撂牌子,又一排排退下大殿去。

    不一会儿,太后给一个十分不起眼的秀女留了牌子,沈皇后却极其不给面子的撂了牌子,她不同于谢太后般还照顾场面,说几句明朝暗讽的话来打压对方,她则是不言不语直接给撂了牌子,这无疑与又是直接打谢太后的脸。

    谢太后气得脸色十分不好看,但却极其强硬地留下了那个秀女,丝毫不给沈碧君说话的余地,但即便如此,谢太后还是觉得沈碧君敢当面拂逆她的意思,就是在挑衅她。

    秀女初选完毕后,谢太后立马回了慈宁宫派小太监去召祁颜丘来请安。

    小太监端了茶水来,也被谢太后一把挥开了,被子摔碎在地上哐当一声,她今日被沈碧君当着后宫众人挑衅,让她下了狠心,这回可得借着选秀女给她个教训。

    祁颜丘在御书房得到德公公传来的消息,眉头一皱,手中御笔未停,“去回禀太后,朕还有些政务没有处理完,等处理完了立马去慈宁宫请安。”

    “是。”

    谢太后在寝殿里等了许久,派传话太监到御书房去催了一遍又一遍,祁颜丘才终于缓缓来迟。

    “母后金安。”祁颜丘进了慈宁宫大殿,“朕今日实在政务缠身走不开,到底什么事这么着急让母后传儿臣过来?”

    谢太后寒着脸,用长长地护甲拈着丝帕道,“还不是皇帝你找了个好皇后,仗着有你的圣宠,处处和哀家对着干,今日秀女初选,哀家看上的好几个秀女,皇后都给驳回了,丝毫不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了。是不是皇上给了皇后什么独断专权的特权,对于选秀女这件事她可以全权做主?若是如此,那哀家即刻便把这件事交给皇后,哀家自去万佛山吃斋念佛去,省得清静。”

    祁颜丘虽反感谢家外戚干政,但现在还不是时机拔掉外戚势力的时候,他的首要是先铲除祁丰楼,势必还要先借助谢家的力量,所以现在还需安抚谢家。

    何况谢太后又是他的生母,当年在那样的情况下将他护得周全,并忍辱负重最终登上皇位,对这个母后,祁颜丘是尊重和爱戴的,但他也知道,自己的母后出身低贱,实则并不当得一国之母的风范,后宫里有些事情他常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她对沈碧君的刁难,只要沈碧君自己能够解决的,他从来不会插手,毕竟要想在宫中生存的女人,没有哪一个是手里心里都干净的。

    祁颜丘耐着性子听了太后一顿‘教训’和添油加醋地对沈碧君的责难,最后好言安抚了几句,匆匆离开了慈宁宫。

    这边刚出了慈宁宫,那边栖凤宫的曹公公又派人来请皇上去商谈秀女大选之事。

    祁颜丘捏了捏太阳穴,对德公公道,“摆驾栖凤宫。”

    “是。”

    到了栖凤宫,沈碧君当然不会给祁颜丘好脸色,甚至连往常敷衍用的茶水都不奉上一杯。

    “太后一定与你说了不少数落本宫的话吧。”

    祁颜丘看她良久,面无表情从嘴里吐出一句,“朕只有一句话对你说,凡事要懂得拿捏分寸。”

    沈碧君冷笑一声,眼里一如往日是不妥协的锋芒,“可本宫就是喜欢挑战分寸。”

    “沈碧君,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本宫知道。”

    祁颜丘深深看着她,感到一阵阵的身心乏力,然后他起身,“朕累了。”

    只留下这三个字,他挥袖而去。

    望着祁颜丘离去的背影,沈碧君在软塌上枯坐了许久,她忽然也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做这一切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娘娘,天色不早了,歇息吧!”青莲姑姑进来,轻声道。

    忙了一天朝政,又连续被谢太后和沈碧君下眼药的祁颜丘这一天实在乏了,他哪儿也没去,待在御书房睡了一晚。

    连续几日,赣州传来的奏折上都是捷报和称颂,诸如:“丰王体恤百姓,到后第一日还未及休整就带着随从亲自到受灾最严重的地区去视察;丰王大力改革原先的补贴政策,让村乡里每一户人家都能领到粮食,从根本上杜绝了贪官污吏从中获利;丰王派亲兵入山钻井,挖出十几张的地下水,解决一方村镇百姓的饮水问题”

    这样的奏报这几日在祁颜丘的御案上摆了一大摞。

    他每一份都仔细看了,不得不服,祁丰楼确实在朝廷军事上有大才,不怪乎当年先皇欲废除太子改立祁丰楼为接位人。

    先皇慧眼识人,在一众皇子中相中了四皇子祁丰楼。

    不过很可惜

    人算不如天算。

    现在,祁丰楼不过是在赣州做出了一点点成绩,朝中一半的人都快要把他捧到天上去了。当年那些在北疆的不败战绩也被人频频提出来歌颂

    什么叫功高盖主。

    祁丰楼的存在,对于祁颜丘就是功高盖主。

    丰王名声高涨,群臣拥戴,这是祁颜丘这次计划之外发生的状况,他必须做点其他事来抵消祁丰楼在赣州得到的拥护和功劳。

    下朝后,祁丰楼叫了几名心腹大臣在御书房商议许久,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那就是——他,祁朝皇帝祁颜丘御驾亲往赣州巡视百姓灾情。

第124章 我有一沽酒足以慰风尘() 
二月初,洛鄢之又找了个机会让妙秋出宫。

    前几天听李笙带进来的消息说酒馆的生意渐渐好起来了,怎么地洛鄢之也要亲自去看看,还有将这半个月酿好的存酒给陈大婶他们送去。

    这次为了防止再有人跟踪她们,妙秋特地从另一边宫门出去,正当时是李笙值守,妙秋出去后,再出宫的人盘问花的时间都比较长,如此,即便仍旧有人跟踪,妙秋也能先一步走得更远隐匿行踪。

    到了西街,洛鄢之她们乔装打扮找到小酒馆,远远一望,差点以为走错地方!

    这间门前人头攒动的酒馆真的是当时那个冷冷清清破破旧旧的酒馆吗?

    妙岚和妙秋都有些惊诧,站在酒馆前十步远呆呆的看着迈不动步子。

    围在酒馆门口大瓦缸品尝免费酒水的人还以为又来了几个没见识的,对她们道,“先来后到啊,后面排队去!”

    洛鄢之对这群人一笑,“你们慢慢品尝,我们啊到里边去看看!”

    进了店里,洛鄢之看到六张桌子上全都坐着客人,有的静静品酒,有的高谈阔论,人生百态。

    陈大婶在柜台后面算账,杨大叔忙着给客人端下酒菜来,一切都萦然有序,仿佛这家酒馆本就如此般。

    陈大婶结完了一桌的帐,抬起头来忽然瞧见站在大堂中间的洛鄢之三人,惊喜道,“白姑娘!我的娘哟你可算来了!”

    “您要是再不来,这酒馆我都不知道要咋撑下去了!”陈大婶从柜台后走出来紧紧握着洛鄢之的手激动地道。

    “怎么会?我看陈大婶的经营比我预想的效果还要好啊。”洛鄢之环视店内情形,十分高兴。

    “哎呦哪里是我经营的好,我们啊啥都没做,这生意它就莫名其妙自己好起来了!俺捉摸着肯定还是白姑娘的方法好,在门口放个让人免费品尝的缸子,这不,但凡喝过咱们免费酒水的,无一不称赞的,原先好多隔壁邻居都还冷眼旁观呢,现在你瞧,好些都来买酒了咧!”陈大婶是终于逮到机会能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向洛鄢之汇报,于是嘴里噼里啪啦说个不停。

    洛鄢之也坐下来,认真听陈大婶讲了酒馆这个月的起伏经历。

    末了,她意料之中一笑,“虽然比我预期的要好,但总算也在控制范围里。”

    “陈大婶,去找一副写对联的纸笔来。”

    “笔墨咱们柜台就有,不过写对联的纸对了!街对面有个老秀才,来咱们这儿买过两次酒,平日就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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