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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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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中秋狩猎大会上与萧桓一人分夺一个魁首,得到祁颜丘的大加赞赏和提拔。

    对他,洛鄢之自然是有印象的。

    也不知刚刚她在墙角背后将那些东西收进空间时的动作有没有被他看到,要是看到就麻烦了。

    “原来是薛公子,幸会。”

    见他独身一人没带随从,洛鄢之浅笑道,“薛公子怎么到这里来了?”

    “白公子怎么会到这里来?”

    同样的问题同时问出口,话语声叠在一起,两人不由得微微相视一笑,瞬间减少了些陌生感,再说话也就不拘束了些。

    “我到这里买点东西,你呢?”

    薛宇边走边道,“我有空的时候就会来西街城庙,那里有些孤儿,平时靠乞讨为生,我有时候会给他们带点吃的过来。”

    “原来皇城天子脚下竟然也有人露宿乞讨。”这句话不是疑问,而只是她的一声感叹,这种状况到哪里都一样,那怕是后世先进发达的欧美城市,也是一样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薛宇听到洛鄢之的话,愣了一愣,眼里闪过赞同,不过他也是有心无力,“其实也并不是朝廷的政策不好,对那些无家可归的乞讨者,朝廷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集体施粥发粮发钱,只可惜治标不治本,反倒引来不少外地的乞丐,想要不劳而获。现在西街城隍庙的乞丐反倒越来越多了。”

    洛鄢之神情淡淡,语气清冷,“正是朝廷没有出台好的安顿政策才导致这种无业游民变乞讨的情况变本加厉。”

    这般直论朝政且面带鄙夷的态度倒令薛宇有些许诧异,他微微笑道,“白公子倒是个直言不讳的性子,那你觉得这诟病到底在哪里呢?”

    “这还不简单,对成年人那些好手好脚的就大量提供就业岗位,像什么国有工厂啊修路建房啊都可以让他们去干活,让他们学会自食其力。对那些未成年儿童就设立一个收容所,发动社会上的精英富豪们捐款,将资金统一管理用于这个收容所的开支,这些孤儿们无依无靠,得派人教会他们一技之长,等成年后有养活自己的本事,不说报效国家吧也总不要成为无用之人,否则生而为人有何意义。”洛鄢之随口说道。

    薛宇听到这番话后几乎忍不住要为她驻足抚掌,大赞一声太妙了!这样的想法简直与他不谋而合,而且方法还更全面更可实行。更重要的是,这个“他”竟然还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薛宇有些激动,“白公子,你有没有想过将你这想法上达天听,帮助那些穷苦百姓改善状况!”

    什么?上达天听?让她去跟祁颜丘那个王八蛋谈这些?呵!还嫌冷宫不够冷是不?况且作为一个国家的统治者,这些问题早就该自己想到的,自己想不到下面的大臣也该想到,哪轮得到她来指手画脚。“我看我就没有这个必要了,要上达你自己去上达吧。”她摆摆手,快走了几步,妙秋也紧紧跟上。

    薛宇也紧几步追上来,与她们平行走着,“诶白公子你误会了,在下正是这个意思,最近我刚被朝廷任命为奉天府使,有机会直面圣颜,若是白公子同意,在下便将这方法写成奏折呈给皇上,相信以陛下的英明一定会颁布朝令,那那些流离失所的孤儿就不会饥不裹腹露宿街头了!”

    祁颜丘也算英明?

    昏君还差不多。

    洛鄢之没好气,随便道,“你自己看着办吧,别扯上我!”

    但薛宇却十分郑重地对洛鄢之鞠了一躬,“在下替无家可归的乞讨者感谢白公子。”

    洛鄢之被他这一个大礼弄得刚忙避让,“薛公子你这是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真正忧国忧民的是你,你即使今天没有遇到我提了几句,你也会自己想到办法为百姓做点实事的。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好官的。”

    薛宇看着洛鄢之,露出一个晴和如兰芝般的笑容,眸子里闪过坚定的光芒,“好。”

    不想再跟他在这件事情上多谈,于是洛鄢之问道,“对了薛公子!不知你知不知道京城哪里有最好喝的酒?”

    “酒?”薛宇抬头想了下,轻笑,“若论好酒,南城街那家铜雀台的酒在京城确算是数一数二的!不少文人墨客最爱他们家的白兰竹青酒,我也与好友去过几次,醉过一回,回家晕头晕脑睡了一整晚,后来就再没敢去了。”薛宇说起往事来嘴角带着豁达的笑,“怎么?白公子你们这是打算去吃饭喝酒?”

    “正是,我们二人闲走了许久,肚子也饿了,只是对京城不是很熟,不知道哪里的酒最好,不知道薛公子可以愿意为我们带个路?”

    薛宇颔首道,“今日承蒙白公子给了在下如此绝佳的解救民生之建议,我请你们吃一顿酒也是应该的,这顿酒就由在下做东吧。”

    这正和她意,洛鄢之挑眉微笑,“那我们也不推辞了,薛公子,前面带路吧!”

    从西城街到南城街大概走了小半个时辰,一路上,因洛鄢之说自己对京城不熟,所以薛宇本着地主之谊为她们讲解介绍了不少京城好吃好玩的地方,还有一些风土人情,他言语生动风趣,侃侃能谈,再加之洛鄢之也是个见多识广的现代人,时常以一些自己的见闻回应他,两人这一路上到是聊得十分契合,大有引为知己好友的意思。

    有有趣话题聊,走的这一段路倒也不嫌长,到了南城门时,薛宇道,“铜雀台就在前面右拐那条街,快到了。”

    就在几人站在路边的功夫,一列巡城的禁军军士从前面走来,排头走着一位器宇轩昂英武不凡的将军,腰间别着银鞘宝剑,身穿劲装银甲长履靴,抬头挺胸目不斜视。

    薛宇最先看到那位将军迎面而来,在相隔十步远的地方朝对方微微一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对方原本也只打算点头示意一下便擦身而过,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到薛宇身旁之人时,他顿住了脚步,而后毫不迟疑朝这边走了过来。

    “何事?萧将军。”薛宇微微抬了抬眉,不着痕迹上前一步站在洛鄢之前面。

第66章 三人行必有虎() 
“你怎么在这儿?”萧桓直直地看过来,语气有些惊疑,并着几分担忧。

    薛宇有点愣眼,他呃了一声,“在下不过随意走走”

    最傻眼的还是洛鄢之了,她今天出来也真是没挑个好日子,怎么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棘手,萧桓肯定是知道她已经被贬入冷宫了的,此时却看见她堂而皇之站在大街上,还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这要她怎么解释啊?

    而且她为什么要跟萧桓解释啊?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她看着萧桓一双眼眸紧紧锁定她,紧张担心的神情不由言表,她心里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扯出个笑容,“萧将军,好久不见。”

    萧桓像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一般,直接越过薛宇,看着她,低声问,“你怎么在这儿?还有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洛鄢之清咳了一声,压低声音道,“萧将军,有机会再跟你解释吧,现在不方便说这些。”

    萧桓皱着脸回身瞟了一眼端手背立的薛宇,沉声问道,“你要去哪儿?”

    洛鄢之不想跟原身的初恋情人再有什么牵扯,所以态度十分明显的客气而清疏,“我们要去铜雀台,萧将军怕是有公务在身,那就不耽误你时间了。”然后她朝妙秋招手,“走吧。”

    薛宇从醒悟到萧桓刚刚那奇怪的态度原来不是跟自己说话后,就自然了很多,见萧将军仿佛也与‘白公子’认识,在他们交谈时,他便很绅士在站在另一边等着,等白子君跟他说完话后叫他走时他才侧过身来,微微惑然,“白公子与萧将军原来也认识?”

    还不待洛鄢之说什么,便听见萧桓在后面沉沉地叫了一声,“薛大人!”

    薛宇和洛鄢之,包括一路上一直沉默是金的妙秋,都齐齐回头看向萧桓,他神色复杂,眼神在薛宇和洛鄢之身上来回巡视,然后没什么表情地道,“你们要去铜雀台喝酒怎么能少了我,萧某的酒量也是有口皆碑的,薛大人不介意多我一个吧?”

    薛宇诧异地挑眉,看了看一脸呆滞的洛鄢之,和熙笑道,“既然萧将军有此雅兴,薛某自是欢迎,只是不知白公子可否介意?”

    洛鄢之很想脱口而出,我介意!!但是她还是整理了下情绪,徐徐动之,“萧将军公务在身,擅离职守去吃饭喝酒怕是不好吧?”她特意加重强调了‘擅离职守’这几个字。

    但萧桓无动于衷,而且薛宇叫她‘白公子’?又是怎么回事?萧桓深深地看了一眼洛鄢之,平静道,“无妨,我今天原本也是替张副将出来巡视,而且禁卫军本就训练有素,即使我不在,他们也照样有条不紊按班巡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洛鄢之只好呵呵呵地干笑两声,“既然萧将军如此热情,那咱们多一个也无妨,反正今天是薛公子请客。我,客随主便罢。”

    几人站在南城街头,说话间就由三人行变成四人行,萧桓仿佛完全感受不到洛鄢之的不欢迎般,几句话强行加入了他们。

    远远的,一辆青墨色的华盖大马车缓缓从宫门出来,出来后径直驶往南城街,驾车的车夫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虎目生威,偶尔过往的行人见了这辆马车也是远远地避开,直到车夫一路畅行地驾着马车遇到了前边路中央站着的几个人,仿佛没听见动静般,马车过来了也没主动让,还站在那里说话,车夫十分客气有礼,在车台上朝着前方一抱拳,大声道,“前面的几位公子,麻烦让让!”

    听见声音,薛宇连忙伸手欲拉洛鄢之往后退,忽然另一只也伸过来拉住洛鄢之的胳膊,洛鄢之像个傀儡一样被身旁两人一边拉着一只胳膊,结果反倒让她进退不是,她双手使力一脱,脆声道,“我觉得我完全可以自己来。”

    那车夫将喊了一声后,前面几人不仅没让路,反倒拉拉扯扯起来,他挥起马鞭在地上用力一扇,‘啪’的一声皮鞭打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格外厚重响亮,再次引起僵持的萧桓与薛宇几人注意,他们这才同时往后后退了几步,而眼尖的两人,扫一眼就立马发现了这是丰王府的马车,二人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站在原地没有动了。

    而车外那一声使了两成内力的挥鞭,让车内闭目养神的人也睁开了眸子,一只均长骨劲略显苍白的手微微掀开帘子一角,原本只是往外百无聊赖地瞟了一眼,视线欲收回时却忽然定格在侧前方马路上的几人身上。

    惊异,疑惑,沉思狭长凤眸中一刹那风云变幻般闪过几种情绪,复而沉为镇静不虞。

    掀着帘子的手一直没有放下。

    是她?

    真的是她。

    那几日与他朝夕相处的女人并不是他寒症发作而梦癔出来的,而是真真实实有这么个人存在,而且此时此刻她就在他面前不远处站着,还跟两个男人有说有笑,跟那时他看到的一样,嬉笑怒骂从不加以掩饰,从来不知女子的矜持含蓄为何物。

    祁丰楼不知道自己此时有一股无名火在心底窜起。

    因为他手指已经将车帘的流苏扯得皱巴巴亦不自察。

    安总管坐在王爷的对面,本静静等着马车继续启动,奈何一直停着,忽见王爷神色有些波动,情绪难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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