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式霸宠:悍妻太难训-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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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刑的埃尔在心里默默数着一起一落的数量,直到都打了二十多下了,沙发上坐着的主人还没有叫停,他没办法,只能继续打下去——
直到近三十鞭,傅聆江身子有些支撑不住,摇摇晃晃着,身子往前一倾,下意识的用手掌撑住了地面,这才没有倒下。
沉默了许久的卡洛斯终于出声:“这几鞭完全不够,埃尔,把他带到花园去,吊起来。”
“yes,my—lord。”埃尔低头,恭敬回应一声,随即对傅聆江出声说道:“傅先生,得罪了。”
话音一落,他看向一旁站着的保镖,有俩个立马上来,将无力的傅聆江一左一右的架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深夜十二点多,离城堡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吊着一个身影。
双手被高绑了起来,吊起来的高度只能让他踮起脚尖,大脚趾只能碰到一点地面,十分的难受折磨。
尤其是英国四月份的天气,平均温度在七度左右,晚上只有五度。
背部的疼痛加上流血过多,傅聆江现在只感觉头脑昏沉,有些发晕。
可手这样被吊着,他连放松休息睡一会都不可能。
一阵微风吹过,微凉的风吹拂过他后背的伤口,让他觉得痛疼有被舒缓到。
他低垂着眼眸,脑海中突然想起小时候,那个温柔的女人会轻轻吹着他因为调皮而受伤的伤口。
她说:妈妈有魔法,很强大的魔法,妈妈吹一吹,你就感觉不到疼了。
七年前,那个温柔的女人得了癌症,整个人完全变了,变得暴躁,易怒,神经衰落,敏感,抑郁
化疗的那半年,他成了情绪下的牺牲品,只要她醒着,他就会被打。
她说:都是因为他的来临,她的人生才变得这么糟糕。
终究,她还是忍不住痛苦,自杀了。
他以为,来英国,会弥补他人生中另一种缺失,父爱可以填缺他失去母亲的空虚和痛苦
可显然,他太天真了。
想着想着,他嘴角轻挽,无力地发出一声轻笑声。
或许,他来到这个世上,对谁都是一种痛苦,包括他自己。
可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一个模糊的五官身影,清爽的短发,干净自然的眉毛,双眼皮下的眼睛黑而明亮,鼻梁小挺,鼻头有那么一丝可爱,嘴角上扬着,笑得奸诈,又乐观。
一身随意不拘的宽松套装,做事直接火爆,洒脱利落。
她拽着他的衣领,威胁着:你敢动他试试看?
曾几何时,他也曾经被人这样保护过
只是,现在没有了。
凌晨一点,一个小小的身影小心翼翼地朝他靠近着,走到他的身边来,细声说道:
“傅先生,我帮你上药吧?”
说完从口袋里拿出药膏,转身来到他的身后,借着一旁的路灯,近距离的看着那后背褴褛的白色衬衫下的鞭痕,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没有想到,面积太大了,伤口太深了,她只带了一支小药膏,显然不太济事。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后背,西莉鼻头猛的一酸,豆大的泪珠顿时掉落了下来,心里满是心疼。
“谁让你来的,滚远点。”傅聆江偏头看着身后的白色裙摆,声线有些低哑。
西莉被突然吼得有些委屈,可又有些无力感,她没有办法弄来更多的药膏
而且,一旦被管事的发现,她也会受处罚的。
第452章 玩女人可以()
西莉站在原地迟疑犹豫了好大一会儿,刚想要出声说些什么,却被巡逻的保安的强光手电照住,厉声问道:
“谁在哪里?”
说完俩个保安走过来,便要去抓西莉——
西莉挣扎着,保安的粗鲁弄疼了她,下意识的痛呼了一声。
傅聆江强忍着身体的不是,转过身来,冷声说道:“再敢动她一下试试?”
那俩个保安应声松开了西莉,但对傅聆江的态度并没有恭敬,甚至有些不耐地出声说道:
“傅先生,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请不要为难我们。”
傅聆江呼吸有些紊乱,他眸子轻动,看向身旁站着的西莉,出声喝道:“滚回去。”
西莉眼眶中有些泪意,她强忍着,直直地对上傅聆江那双黑如深夜的眸子,良久,她身子一动,从不远处的花池中取出一块较大的鹅卵石,弯腰垫在了他的脚旁,向他鞠了一躬,转身回了别墅。
当然,俩个保安报告了管事,西莉也因此受到了惩罚
傅聆江垂眸,看着脚下的鹅卵石,眸中有些深意。
这一幕,落入了别墅四楼窗口旁那灰绿的眼眸中。
卡洛斯吸了一口手指间的雪茄,放下了窗帘,走到一旁的沙发上落坐,出声说道:
“埃尔,你说,那个佣人,对于江来说,是什么人?”
埃尔微微一愣,随即恭敬回应道:“回阁下,只是一个佣人罢了。”
埃尔丝丝的不对劲,都逃不了卡洛斯那敏感的眼睛。
他出声问道:“你想起那个佣人了?”
埃尔始终低着头,淡漠地出声回应:“没有。”
卡洛斯慢条不紊地继续出声说道:“玩女人可以,但不能动感情,人一旦有了感情,等同于有了致命的弱点。”
埃尔眸子轻抬,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卡洛斯,沉默着,没有作声。
是的,多年以前,别墅里的一个佣人也像西莉一样,心善单纯,温暖明媚。
只是,身为卡洛斯海维赛德的执事,他不允许有任何弱点,因为他是卡洛斯最亲近的人,一旦他有了弱点,那就很有可能直接对卡洛斯造成不利
所以,他开枪了。
开枪射杀了那个温暖过自己的女人。
以至于这么多年来,他始终没有结婚。
就像卡洛斯说的,玩女人可以,但不能动感情。
“埃尔,你说,如果我杀了那个佣人,江,他会有什么反应?”一道苍老的声线响起。
埃尔身子一僵,突然觉得身子有些发凉,好像,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一样
迟疑了一会,埃尔才出声回应道:“回阁下,整个别墅所有的一切都是您的私人财产,包括傅先生在内。”
自然也包括他在内。
卡洛斯海维赛德,第八代威斯敏特公爵,有主宰自己财务的权利。
卡洛斯淡淡地出声说道:“我很想看看,如果把一头狼逼上绝路悬崖,他再无可退了,是选择纵身一跳,还是面对眼前的敌人,做最后的挣扎和厮杀。”
说完抬眸,看向一旁站着的埃尔,出声问道:“埃尔,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埃尔抬眸,呼吸有些紊乱,恭敬应了一声,转而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了卧室。
几分钟后,别墅一声枪响打破了这夜色的寂静,将原本还有些疲惫昏睡的傅聆江彻底惊醒,呆呆地看着那在夜色中依旧明亮的别墅轮廓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傅聆江彻底晕了过去,等他醒过来时,已经在医院了。
由于他后背的伤口,他整个人完全趴着,侧脸靠在充满漂洗剂味道的枕头上,视线还有些模糊。
他的高烧也才刚刚退了下去,整个人还有些晕沉的提不起劲儿。
一旁站着的阿方索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西莉,死了。”
话音一落,傅聆江眸子轻颤,沉默着,没有作声。
可被子下的双手,却不禁紧握成拳,拳头紧握得有些发抖。
他早就叫她离他远一点了,她偏是不听。
这结果,都是她活该。
阿方索继续出声禀告:“修海维赛德先生一个小时前已经回了别墅。”
傅聆江呼吸紊乱着,已经没有出声回应。
他被无罪释放了,修自然会感到紧张,他现在想做的,要做的,应该就是尽快拿下格罗夫纳的执掌权吧!
可他自始至终的敌人都不是修,而是那个肆意玩弄着他们的男人。
卡洛斯海维赛德,那个男人才不会在乎自己公爵的位置有没有人继承,他只在乎死前的乐趣。
“跟那个人联络一下,我要吃下全部的spade—k。”傅聆江阴冷出声。
阿方索楞了一下,犹豫地出声说道:“先生,那顾玖他”
话音还未落,傅聆江厉声打断了他:“不要跟我谈他,他要是敢再捣乱,我会直接送他去见上帝。”
阿方索抿了唇瓣,没有再作声了。
显然,西莉的死,让先生整个人变得有些激动,甚至没有了理智。
傅聆江也许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问题,他轻阖了眼眸,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状态和胸口的怒意,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想再玩下去了,只想马上结束这一切。
晚上七点多,简单背着一个黑色背包出了机场,搭乘出租车去了附近高铁站旁边的一个汽车客运站,六十多块钱买了一张去往宁石县的票,往后随便找了个位置,继续睡觉。
直到十多分钟,车子上坐了十多二十个乘客,到点后才开始发车行驶——
行驶没多久,车子在路边停了一下,接了俩个情侣上车,这才又开始行驶
一般这种长短途客车会受到客运站的规范管理,会要求你只能在客运站买票上车,但司机们一般都会在路边捎带一些,赚点小利
直到一个小时后,车子行驶入山林野间,荒无人烟的道上,这才匀速行驶,不会再有人上车了。
可没想到,今天还就有意外。
一个男人在路边挥了挥手,司机停在一边,让他上了车。
随后,简单是在那尖锐的尖叫声中被惊醒的。
她紧皱了眉头,有些不悦的抬手揉了揉眉心,随即不悦地看着
嗯?
车上的十多个男女老少统统卷缩了身子抱着自己的头,满是惊恐的气息。
只见在驾驶位的身旁,一个穿着黑色外套带着帽子口罩的瘦小男人手里有着一把菜刀和小巧的匕首,那匕首正对着驾驶位的司机,直接逼停了大巴车。
“想活命的,把你们身上所有的钱都交出来。”那男人说着一口带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威胁道。
那些女人和几个妇人都开始打开自己的背包或者口袋,把钱都拿了出来高举过靠椅
现在谁出门还带大量现金啊!都是些小财,不至于为了这几百块被捅个一刀的,太划不来了。
那男人估计是老手,他没急着过来拿钱,而是先拔了司机跟前的车钥匙,车子彻底熄火后,他又把司机的手机抢了过来,放进口袋中,不让他有报警的机会,这才走过去一个挨着一个收钱
当然,钱少没关系,他要钱的同时,还没收了那些人的手机,一个是防止他们报警,二来是想用这些二手手机再赚个小钱。
其实,报警也没用,现在这地儿太偏,等警察来了,他早就跑远了。
等他收到一半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眼前有些发福的男人,眼尖的他拿着一把菜刀恐吓道:
“把所有的钱都交出来!”
那男人哭丧:“大哥,我身上就这么多了啊!”
“少糊老子,是不是要老子捅你一刀见点血腥你个滑孙儿才会乖一点?”
那发福男人五官皱得,身边的妇人也害怕地不停劝:“哎哟我的哥,你就把钱都给他吧!这种人,我们招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