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乖乖,将军爱妻如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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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位哥哥这可怕的模样,馥隐吞了吞口水,定神弱弱的问道:“我也不知道是也不是。”若是那令牌真是皇甫煜的,让她受伤,这也算是欺负她吧!
馥蔺火大叫道:“停车”起身就往马车外走。
馥粟拉住冲动的馥蔺道:“四哥莫冲动。”
馥隐见状,下榻,鞋都没穿的就拽着馥蔺道:“四哥哥,你且听我说完。”拉着馥蔺坐下,从袖口中拿出那枚令牌道:“原本以为截杀我的是杀手,这是我坠崖最后一刻从黑衣人身上扯下的。”将令牌放在茶几上。
令牌放在浅棕色的茶几上,金黄色长方形令牌显得尤为刺眼,馥粟拿起令牌观摩一番,令牌四周双龙缠绕,触摸令牌手感粗糙,加上令牌上有个暗字,馥粟断定是皇家暗卫,于是对馥蔺道:“皇家暗卫。”
馥蔺接过令牌看了一眼道:“皇上没那胆子敢动我馥家,如此说来也就只有那一人了。”
馥隐疑惑的问道:“是谁那么不长眼啊!”那件事,馥隐才刚出生不久,根本不知道。
“对,就是不长眼。”馥蔺宠爱的摸了摸馥隐的头发。
“隐妹,你且在睡会儿。”
“嗯!”还真别说,昨个夜里提防着皇甫煜,睡的不是很踏实,加上茶几上燃了安神香,又有些许着了凉,困意袭来,是要好好睡一觉。
馥隐睡的甚是香甜安心,连馥蔺抱着她回府也不曾察觉。而在馥隐睡觉时间,馥家老二馥玺立马进宫面圣,馥家绝不是让人欺负了还不还手的主。
皇宫中和殿
馥玺一身黑色缎锦站在朝堂之下对高高在上的皇甫铭道:“皇上,我馥家世世代代效忠这片土地的君王,从不有异心,如今皇上是要挑衅我馥家,断我馥家之路不成。”言语间疾言厉色,还有一丝质问之感。
皇甫铭虽依附馥家,但到底是当了十几年的皇帝,自有一股皇室的尊贵之气不怒自威道:“馥家二子你何出此言,若是无凭无据,朕治你个污蔑皇室之罪。”
馥玺递上令牌挺直背脊道:“储国之中能有此令牌者,具是皇室中人,不知这是否可成为物证。”
皇甫铭一眼就知道这是皇家暗卫特有的令牌,而且还是亲王令牌,虽然不是他做的,总归是皇室中人做的,如此便有点心虚。
“如今舍妹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我馥家定要出手之人受到严惩。”馥玺知晓是谁做的,想要他的命,绝对没有那么容易。
瑾王皇甫拓,在馥玺进宫时便收到消息,馥玺从不轻易进宫,看来出了一些状况,招来暗卫细致查问,这才得知暗二在重伤馥隐时被夺了令牌,且是如今才发现,皇甫拓大怒,出脚狠厉的踢向暗二胸口,暗二不敢躲避,被皇甫拓一脚踢出房门一丈之外,暗二爬起来再次跪在皇甫拓面前,嘴角有一丝血迹。
皇甫拓压下怒气,平复一下心情就带着暗二进宫。
侍卫进入中和殿躬身对皇甫铭道:“皇上,瑾王带人过来,说是请罪来了。”
皇甫铭也是个人精,挑眉道:“哦?宣”
内监特有的声音响起:“宣瑾王进殿”
第11章 请罪()
瑾王带着暗二进入中和殿对皇甫铭做个揖,然后看向一旁一进来跪着的暗二对皇甫铭道:“臣弟特来请罪。”
馥玺见皇甫拓大刺刺的站在朝堂下讽刺的对皇甫拓道:“哼,馥玺甚是无知,竟不知皇室中的请罪就是如此仰首挺胸,直挺挺站着请罪,这岂不是街中三岁娃娃玩的过家家?”话中意思不知是说瑾王不懂皇室规矩,还是说瑾王联合皇上给馥家做的一场戏。
瑾王面色不善的看着馥玺道:“本王是带着暗卫来请罪。”意思就是暗卫跪着便好,跟本王有和关联。
听出皇甫拓弦外之音馥玺漫不经心的说道:“且不说这是不是你瑾王指使的,便说你纵容手下谋害皇室公主,就有疏管之罪。”谋害公主之罪可比疏管之罪重多了,这奸商,不拿世家身份压他,却拿公主身份逼她下跪。
此时这公主的身份真是让皇甫拓厌恶。
不待瑾王出声馥玺又道:“更遑论的是,你当朝瑾王竟指使手下对皇上刚册封的长宁公主行刺至重伤昏迷,你这是不满皇上吗?”
皇甫拓单膝跪地腰背挺直的对皇甫铭道:“皇兄莫听馥玺胡说,暗卫伤了馥家小姐,臣弟确实不知。”转头对暗二道:“你且说你为何伤馥家小姐。”
在王府时,皇甫拓早就教暗二如何说了。
暗二一脸面无表情的道:“暗二曾有幸见过馥家小姐一面,对馥小姐的天人之姿暗二甚是仰慕,奈何馥家有阵法保护,暗二不能轻易进去,就算进去也会触动阵法,好不容易待馥小姐出了京城,暗二才有机会接近馥小姐,怎知暗二激进,竟让馥小姐受伤还跌落山崖,暗二罪该万死。”
皇甫拓起身,抬脚狠狠的踢向暗二的左肩道:“确实该死。皇兄,臣弟请旨将暗二立刻拖出午门斩首。”后面一句是对皇甫铭说的。
这借口别说皇上馥玺不信,就连暗二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可是在做的不是要你多好的借口,单单只要一个理由罢了。
馥玺眼角轻扫了皇甫拓一眼,嘴角一勾,面上轻蔑的收回目光,明知暗二是皇甫拓找替死鬼,却也拿他无法,虽不能将他杀了,但等会儿至少要让他损失惨重。想到这馥玺因馥隐失去两成内力的事儿,心情好了一小半。
皇甫铭见馥玺没出声,便以为馥玺默认了这种做法,又看向暗二道:“既然馥家二子没有意见,那就拉出去砍了吧!”语气如同今日阳光甚好一般。
暗二就像提线木偶,任由两个侍卫粗鲁的拉出大殿。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道:“皇弟,日后切不可再发生如此之事,否则朕,同你一道处置。”话中意思就是以后不要再用这个借口,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臣弟谨尊皇兄之言。”
皇甫拓暗想:“就算你势力庞大又如何,还不是不能与皇家撕破脸。”
这时馥玺见时间已到,看着皇甫拓故作疑问的说道:“我还不知亲王的暗卫竟能比天子多出十二支。”
皇甫铭和皇甫拓都是一惊,前者惊得是自己竟然不知道这十二支暗卫的存在;而后者惊的是,这十二支暗卫是自己秘密培养,知晓有暗卫不惊讶,惊讶的是连暗卫有多少都能知晓,馥家这是要有多强大。
在储国,天子暗卫将是二十支暗卫,如同死士,一支十人,二十支便是两百人,这两百人全部直接听命于天子,也只为天子一人效命。而亲王只有十二支暗卫,同样也是十人一支,就是一百二十人,一样只效命亲王一人,如今一个亲王竟比天子还多出整整一百二十人,这一百二十要是全体出动截杀某人,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馥玺这句话不可为不毒,是挑拨亦是警告。
一是,暗示皇甫铭,皇甫拓的野心,自古帝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二是,夺去瑾王多余的暗卫,如此瑾王就如同自动断一条臂膀。
三是,表明我馥家不是不知晓你们皇家之事,只是不想参与其中罢了。
果然龙椅上的皇甫铭面色黑暗,眯着双眼带着七分上位者的威严问道:“馥家二子说的可是属实?”最后一个字,音调上扬,带着一丝杀意。
这话如何回答都不妥当,若是不是事实,那馥玺有的是办法让证明自己确实在培养暗卫;若是属实,那便坐实自己秘密培养暗卫,罪名如同起兵造反,怎么说都是死罪。
皇甫拓急忙双腿跪地诚惶诚恐的对皇甫铭道:“皇兄明察,臣弟那十二支暗卫是打算皇兄寿辰时进献给皇兄的。”
皇甫铭挑眉哦了一声一副我明白了的道:“那皇弟那多出的八支打算如何?”
“这八支暗卫自是皇兄的,当时先皇也是念臣弟年幼,这才特派暗卫保护臣弟,如今臣弟已经长大且又不问朝堂之事,自然是要让皇兄收回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得的答案,皇甫铭一副我是为你好的口吻说道:“皇兄这么做也是让你少些非议。”
“臣弟多谢皇兄体恤。”
馥玺见皇甫拓吐血的表情,还要硬忍着谢恩的样子,馥玺就觉得心情超好,连带着看皇甫拓也顺眼了一点。
馥玺此时来一个神补刀道:“既然出手之人已经严惩,那馥玺就不打扰皇上处理家事,这就告退了。”
跪在地下的皇甫拓真真气的吐血,明明这家事是你馥玺挑起的手笔,如今这出戏落幕,你倒是溜得快。
馥玺心情超好的走向太和门,边走边赏景,须臾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就是瑾王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说馥家怎会如此好说话,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皇甫拓气的连本王都不自称了?
“有么?瑾王不是你自己说那是进献给皇上的吗?”馥玺很欠扁的装无辜道。
皇甫拓从不知道馥玺竟是如此脸皮厚的人,皇甫拓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吞,快走几步侧头对馥玺放狠话道:“馥家?我们走着瞧。哼!”
馥玺点点头无所谓的对皇甫拓道:“瑾王确实要走着瞧,担心前方台阶。”话落皇甫拓一个踉跄,双眼恶狠狠的瞪了馥玺一眼扬长而去。
第12章 百花园()
馥隐在水云居睡的香甜,还不知自己的补眠,在馥玺的口中变成了重伤昏迷。馥隐睡到傍晚时分起床,馥隐起身时红绸端了些晚膳,而绿袖则给馥隐梳洗。红绸绿袖是负责馥隐内宅生活琐事的贴身丫头;而青荷是跟馥隐外出时的丫头,如今多了个紫竹。
馥隐不知她受伤一事,是如何处理的,只是因此一事,馥隐更加不想出门,但窝在家中实在无趣,只能让青荷去府外买些戏本打发打发时间,时日一长,戏本子里的内容却也大近相同,渐渐的也失了去兴趣。这日馥隐在院中的枫叶树下数蝼蚁,青荷快步从外院进来,手中拿一帖子对着馥隐的背道:“小姐这是百花园送来的帖子。”
馥隐起身拍拍无尘的裙摆转身看着青荷手中的帖子,随即一副才想起上次赏梅时那七公主说的话,接过帖子看了一眼日期,是三日后到百花园一叙,想了想对青荷道:“接了,三日后,与紫竹一起跟我上百花园。”青荷应声是就行礼退下了。
三日后百花园
百花园园口两旁石柱刻着一对对子
“一念一尘一世界,万事万解万年青。”
“诸雄诸迹诸春秋,千功千铭千古颂。”
紫竹上前递上帖子,门童以为又是一个靠家世想进百花园的姑娘,倨傲的看了眼馥隐道:“馥小姐,按规矩要进百花园光有帖子还不能进,还要对上我百花园园主的对子才成。”
“上联是什么,你说我便对。”
门童有些自豪的说道:“你且听好了。”
“海宽广,湖清澈,八方雨荷绿漪”
馥隐思考一会儿便道:“竹清风,菊淡泊,独居悠然南山”
门童一副吃了苍蝇般的表情请馥隐入园。馥隐入园时,院中已是人声鼎沸,才子佳人在一旁对诗对酒好是惬意,没人注意到馥隐的到来。
园中荷池颇大,池中鲤鱼跃起,似在寻食,荷池长廊抄手挂着些许花草,弄得颇有文人气息,还没欣赏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