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乖乖,将军爱妻如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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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成玉,馥隐手指男子道:“路见不平。”
这时成玉才看男子道:“又是你。”
“怎的,你认识?”馥隐问道。
“嗯,昨日见她欺负一个姑娘,被我给打走了,今日特意过来看看,是否会发生昨天的事儿,没想到还死性不改。”
“可知晓是谁?”馥隐又问道。
“右侍郎之子——秦香宝。”成玉回答道。
馥隐汗颜,这是有多宠爱这儿子,连名字里都带了一个宝的。
秦香宝见昨日将他身子打了一顿的成玉,眼里闪过一丝害怕,趁馥隐成玉两人说话的功夫,悄悄的向巷子外移去。
“昨日我了解了一番,这个秦香宝是右侍郎刚刚找回的亲生儿子,十几年前被贼人掳去,右侍郎心中觉得愧对这儿子,便纵容他为非作歹。”
成玉还在说,馥隐眼尖的看到秦香宝要跑,今日一天的不顺,瞬间又有地方发泄,抬脚就上前追去,秦香宝见馥隐追来,脚下生风,一下就流进人群中。
馥隐一面追,一面喊道:“你给本公子站住。”馥隐见人群涌动,根本不好追上秦香宝。
馥隐右脚踏上街中买玉器的铺子,飞身踩着人群中几人的头,朝秦香宝追去。秦香宝见馥隐站在人群之上,快速的进入小巷又进入人群,转眼间就跑到了东市街头。
第18章 暴打纨绔子弟()
东市是京中富贵人家常去的一些酒楼,棋社,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馥隐见状,加快速度,挡在秦香宝身前,秦香宝见馥隐在自己面前,麻遛的躬身一转,往来时的路跑去,馥隐伸出左手搭上秦香宝的右肩,一个用力将秦香宝转过身,下巴微抬脸不红气不喘的对秦香宝道:“你倒是跑啊!”
见馥隐这模样,怕是碰上了一枚钉子,于是秦香宝见这里是东市,就算他打不过馥隐,必定有相熟的人会去府中禀报自己爹爹,于是气势十足,大声的对馥隐道:“你可知,你现在抓的是谁,我劝你现在就放了我,不然等我爹来了,有你好看。”
馥隐见秦香宝以权压人,还沾沾自喜找自己爹做靠山,一点悔改的神色都没有,顿时今日所有的不顺像是找到发泄的出口点,左手抓住秦香宝的胸前,伸出右手对着秦香宝的脸左右开弓道:“我到不知你爹是谁,竟对你这纨绔子弟如此溺爱,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强强民女的做派,也会对你相护。”话落,十几个耳刮子打得秦香宝头晕目眩,馥隐放开秦香宝,秦香宝一阵眩晕的摔倒在地。
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上前观看,嘴里还有人念叨:“这不是右侍郎家的小公子吗?”
“这人是何身份,竟敢当众殴打右侍郎之子,也不怕遭到报复。”
“终于有人惩治这无耻之徒了。”
“可不是么,前几日占了西街王小姐的身子,人家找上右侍郎的府邸,没讨回公道不说,右侍郎还说道‘我家小儿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真真逼的王小姐投河自尽。还有前前几日,硬是拉着北市家的丁小姐到府中做小妾,听说府中已有二十几房的小妾了,还有前前前几日,哎哟,数都数不过来咯,真是造孽啊!”
“就是,这人仗着自己有个右侍郎的爹,再者京中为虎作伥,偷鸡摸狗,丧心病狂,坏事做尽,当真是该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秦香宝的事迹道出,馥隐之前是想找人发泄今日的不顺,那么现下就是嫉恶如仇,恨不得为那些小姐讨回一些公道。
于是握紧双拳,如雨点般,用力且快速的打在秦香宝的身上,嘴里还念道:“我让你烧杀抢夺,我让你调戏良家妇女,我让你强抢民女,我让你为虎作伥,我让你偷鸡摸狗,我让你无恶不作,我打的连你爹娘都认不出你,我看你还敢在京中到处惹是生非么?”馥隐没有用丝毫内力殴打,纯粹是用自身力气暴打,馥隐这打的汗如雨下,酣畅淋漓,气喘吁吁,大快人心。
若是青荷紫竹见到此时馥隐那彪悍的伸手,一定会觉得自己眼花,眼前这位彪悍粗鲁的绝对不是自家小姐,一定是有人假扮的。
秦香宝双腿弓着身子,双手护着头部,毫无招架之力的接受着馥隐殴打,对,是单方面的殴打。
今日刚回京的和政临窗就见到馥隐单方面碾压的对秦香宝出手,小小的身影,爆发力还真是强悍,不知为何,看到此时男装馥隐的身影会让他想起几月不见得那个女装的馥隐。
此时秦香宝已是出气多进气少,馥隐见状,起身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香汗,像是不够解气的又朝秦香宝踢了两脚。
馥隐打的是满头大汗,抬头用手扇了扇脸,扇手的脸一顿,就见和政站在这眼前楼的二层,馥隐眼熟,转念就想起这是和政。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放下手,心虚的背过身去,须臾记得自己是男装,和政不曾见过,于是又抬首挺胸,还有几分无畏的看着和政。
是他?不对,回京时,和政才见过此人,那时和政还在郾城时见过馥陌玉,那时甚是奇怪,怎的会有如此相像之人,馥陌玉看出和政的惊讶便道家中有位双生妹妹,想来那人就是馥隐的双生哥哥。可那时馥陌玉已朝姜国的方向而去,此时站在这里的必定就是馥隐无疑。
和政身旁出现一女子,呆愣的看着馥隐,对着和政喃喃的说道:“哥哥,好俊俏的公子,竟比你还俊美上几分。”
和政不理会自家花痴妹妹,嘴角上扬,眼神戏谑,有些玩味的看着馥隐,到底是人前一派端庄典雅,淑逸闲华,恬静贤淑的世家小姐是真实的她,还是古灵精怪,嫉恶如仇,爱打抱不平才是她的本性。
这里秦香宝被打的半死不活,另一厢还真被秦香宝猜中,有人找到右侍郎府邸对着房门小厮道:“快去禀报右侍郎大人,我有急事相告。”
房门见一寒酸老百姓,不耐烦的道:“走走走,你当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得么?”
那人面露急色道:“秦家小公子在东市,被人当众殴打,依照那位打人的公子身手,现如今令公子怕是已凶多吉少。”不是担心秦香宝,而是担心自己白跑一趟,没有赏钱拿,谁会为了那种人渣白跑一趟。
房门见来人不似说谎,于是留下一人看守门庭回去禀报。
一会儿功夫,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大帮人脚步极快,气势汹汹的往外走去,带头的是五十开外的男子,看来应该是右侍郎大人,而落下一步的中年女人,大概就是秦香宝的阿娘,右侍郎大人对着禀告之人道:“快带本大人去,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我家宝儿。”
禀告之人也有几分胆色,伸手要钱,一副你不给,我就不带你去的表情。
右侍郎不悦的看着来人,无奈宝贝儿子的性命重要,命人给了一代银两道:“走!”
右侍郎虽知道秦香宝在东市,但是东市那么大,他可没时间挨个一条街一条的找。
就这样右侍郎携秦香宝的阿娘与十几个小厮,一路疾步快走,声势浩大的朝着东市走去,生怕晚了,自己宝贝儿子的命就没有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秦府之人就到达秦香宝的所在地,见众人在那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的看戏,秦侍郎大喝一声道:“都给本大人让开。”
馥隐闻声望去,果真是有这儿子就有这父亲,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馥隐怎么看怎么生厌。
第19章 出手相助()
热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众人见来人是秦侍郎,散开条一路,认识秦侍郎的人小声道:“秦侍郎来了。”众人看看馥隐,又看看秦侍郎,不管最后会是谁占上风,但还是有好戏看的。
馥隐见来人身子较小,一张国字脸,一双细小的三角眼,留着撮山羊胡,怎么看都是个奸诈的人,相由心生,古人不曾欺我。
在馥隐打量秦侍郎的同时,秦侍郎也在打量馥隐。
眼前这位公子大约二八年华,身着一身紫衣,腰间配有白色腰带,腰带上绑有紫色飘带,紫衣外套着白色的宽大外袍,脚穿一双白靴,看来也是个富家公子。
馥隐一看就知道是秦香宝那个混账爹,却装作不认识疑问的问道:“这位是”
秦侍郎左手放置后腰,右手摸着山羊胡,颇为自傲的说道:“老夫当朝右侍郎。”
馥隐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秦香宝的爹啊,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古人不曾欺我。”
这时,秦香宝的阿娘一脸惊呼的看着地上满身是伤,不得动弹的儿子,立马到秦香宝身侧蹲下身子,伸手想要触摸血肉模糊,鼻青脸肿的儿子,发现脸上根本没有下手的地方只好摸像秦香宝的身子;言语甚是心疼的叫道:“我的儿啊”
谁知刚摸到秦香宝的身体,秦香宝却哀嚎的叫道:“啊,阿娘疼啊,疼啊,好疼啊!”
一时间秦香宝的阿娘不知如何是好,对着秦侍郎泪眼婆娑的哭诉道:“老爷啊,宝儿自小在外,受尽苦楚不说,这才到京中多少时日,就成了这不人不鬼的凄惨模样,妾身心疼啊,若是宝儿有什么三长两短,妾身我也不活了”那声音哭的是千百回转,肝肠寸断。
“夫人大可放心,我定会为宝儿讨回公道。”秦侍郎安慰自己夫人道。
“你是何人,不知道我侍郎府的公子打不得么?”秦侍郎质问道。
“你侍郎府的公子,是金镶的,还是玉雕的,怎的如此金贵。”
“我侍郎府的公子虽不是金镶玉雕,你也不能,这般明目张胆的将我儿,殴打至此。”
馥隐不打算用馥家身份,无赖的说道:“敢问秦侍郎,我殴打侍郎府的公子,你看到了?”随后问向众人:“诸位可看到本公子殴打侍郎府的公子了么?”随后又看向秦侍郎道:“莫非秦侍郎的意思是可以在背地里殴打令公子?”
众人大多都是老百姓,对秦香宝的所作所为是敢怒不敢言,如今有人帮他们老百姓出头,自是动作一致的摇头道:“不曾。”
秦侍郎气急败坏的道:“一群刁民。”然后就对馥隐不客气的道:“总之你殴打我儿,就是犯了罪了。”
“秦侍郎,我殴打你家公子就犯罪,那你家公子,强抢民女,当街抢占未及笄的小姑娘,在这京中横行霸道,无恶不作,这就不是犯罪吗?”
“还是秦侍郎你身为堂堂一个朝廷命官,对侍郎公子的所作所为不加以制止,任由你家公子为非作歹,使得京中百姓人心惶惶,唯恐哪日自家女儿落到你家公子的手中。你可知这是包庇纵容之罪。”馥隐一步一步的走到秦侍郎身前厉声质问道。
不待秦侍郎开口,馥隐伸出玉指一字一句,一句一步的撮着秦侍郎的胸膛道:“若是因秦侍郎的纵容之罪,让百姓怨声载道,惶惶不可终日,秦侍郎可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百姓因此起兵造反,这颠覆江山的祸国之罪,不知秦侍郎有几条命来承担。”
秦侍郎被馥隐身上的气势,质问的步步后退,一时没缓过神,还是秦香宝的阿娘出声道:“老爷若不能讨回公道,往后随便一个阿猫阿狗的都能对我儿如斯,那妾身还不如就此带着宝儿离开京城,也好过在这京中受着窝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