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市委书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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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五音不全,虽然他们在一起,也依偎这好像情侣,可是我表哥那歌声他难听了,还常常跑调,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董月娇和我表哥唱了几首情歌,真的是他唱歌太难听了,董月娇说:“来庆,你别唱了,还是我和天鸣一起唱吧!”这董月娇把我表哥给冷落到了一边,要和我唱歌,董月娇把话筒递给我。我也没有推辞。我的声音条件很好,乐感也强,只是以前没有多唱歌,从来记不住一首完整的歌,现在看着歌词唱,我倒是表现的得心应手。我一边拿着话筒和董月娇一起唱情歌,一边搂着霍建晓的腰,她倚在我身边,我闻着她那长发的芳香,真是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这霍建晓倒是很容易就进入了表演状态,我和董月娇才唱了两首歌,她就非要和我唱,好像是吃醋,唱歌的时候还往我怀里靠。那一下午我唱了一下午的情歌,和董月娇,和霍建晓,倒是我表哥好像被冷落的厉害,不过董月娇靠近她,美女相依的感觉也不错吧!
在这种昏暗暧昧的环境里,和美人在一起,气息中到处荡漾这那一阵阵诱人体香。再加上我们刚才喝了酒,还有几分醉意,那种醉生梦死让人迷恋。这唱歌不觉得时间过的很快,可是我表哥在那里呆着听我们唱歌却是很煎熬的。这时候忽然有一个服务生进来,告诉我们说:“你们包场的时间到了。你们是继续包场还是要离开。”我看看表已经下午六点多了,我们在这里唱歌唱了四五个钟头呢?不过我还很有兴趣。我问他们几个说:“我们是继续唱歌还是……”我表哥却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出去该吃饭了。”董月娇也说:“我们走吧!”其实她是不想看我和霍建晓缠缠绵绵的样子。既然他们都说不唱歌了,霍建晓也不好说什么了,她说:“那我们走吧!”
我们出去,在大街上,这大街上弥漫这都市的气息,今天是星期六,来来往往的人特别多,特别是这里靠近好个大学,那些大学的情侣们,两两相依,出双入对的。路边烧烤的味道特别的浓。霍建晓跟我说:“嗨,我们吃烧烤吧!便宜好吃实惠”我说:“那好吧!”我征询董月娇他们的意见,他们也同样,这样我们来到一个东北烧烤店,这桌子在店铺外面的人行道上,一个小桌子我们找了四把椅子,要了几瓶啤酒我们边吃边喝酒。一开始光我和我表哥喝酒,后来在我的鼓动下董月娇也开始喝酒了,霍建晓也经不住诱惑喝酒了。她喝了一口就吐了,她说这啤酒不好喝。不过我们说喝习惯了就好了。
这回可是放开了喝酒,我没有想到我表哥喝酒那么的厉害,一瓶啤酒一口气能喝完。我们边吃边聊,这时候我不由的想起以前我在磷肥厂的日子,那些时候到了天热的时候我们也经常到大街上喝啤酒,那些扎啤摊子上,我们要几个小菜喝酒。以前我和王朝东,马汉生他们,喝酒打架好不快活。可是现在想起来这些人也不知道现在都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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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8章 我忍不住犯错了()
我们四个酒足饭饱,看看天也黑了,我叫过服务员来结账,在这结账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四个人一共喝了四十五瓶啤酒呢?那空啤酒瓶子堆着老高。我们走出了学府街,因为这里我表哥打车回去了,我和董月娇,霍建晓也打车回了彼郝天鸣家里。
这回到彼郝天鸣家,霍建晓和董月娇都有些醉意,你想想一晚上我们几个人一共喝了四十五瓶啤酒。就算我和我表哥喝的最多,她们每人至少也喝了五六瓶啤酒。这晚上怎么安排睡觉倒成了麻烦了,彼郝天鸣家虽然是五室三厅,但是这五个房间中倒是只有两个房间里有床,可是这怎么安排呢?我进门就问说:“今晚咱们怎样安排房间睡觉。”董月娇说:“这是你家,由你。”我说:“要不你们俩住一间。我住一间。”董月娇说:“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我听了心想:你也不是没有和别人睡过。霍建晓脸一红说:“既然月娇姐不愿意和别人一起住,那我和郝书记一个房间吧!”这霍建晓真的是不胜酒力,我把她扶到主卧室的大床上,她倒头便睡。董月娇也有几分醉意,不过她倒是经常喝酒的,那天我还是没有醉意,我在卫生间刷牙的时候,董月娇进卫生间方便,她是不避讳我的。我刷完牙出来,她也站起来了,她说:“她醉了,你到我这边睡觉一会吧!”我一笑说:“怎么?你想男人想疯了。”董月娇小声的说:“天鸣,说真的我一个人不敢睡觉。”我说:“那我不在的时候你跟谁一起睡觉啊!”董月娇说:“你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赶快去陪你小妈吧!”我笑着回到了那间大卧室里。
我进门看着霍建晓醉意蒙蒙的,躺在哪里,我把她往里推了推,然后给她盖上被子。我也脱去了外衣躺在床边,盖上了被子。我虽然盖着被子但是睡不着了。你说跟这么一个大美女在一起,心能不跳动吗?我的心扑扑的跳个不停。霍建晓睡觉十分的不规矩,她的身体不由的扭动旋转,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手搭在我的胸口,腿也不自主的放在我的身上搂着我。压的我受不了了,我推开她,一会她由恢复了原状,又搂着我了。我想难道是我不解风情,或许她也有意。既然她能搂着我,那我怎么就不能搂着她呢?我想到这里也一阵的兴奋,也搂住了她。她在我的怀里,她长发飘在我的脸上,脸也贴近了我。那呼吸的气息我都能感觉得到。我当时脑海里思想斗争的很是激烈。
我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我此时有什么举动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她会顺从还是反抗。我不由的想起了我们以前厂里的车间主任耿秋明,那耿秋明长的也不怎么样,可是他跟好几个女人都有联系,特别是那个刚进厂的小闺女,虽然那次我惊动了他们,要是我不破坏他们的好事他们肯定会成为有那种关系的人。那个女孩难道是喜欢他吗?耿秋明总是洋洋得意的说,他是主任人想和谁在一起也没有事情的。我不由的又想起了我们厂的那个混混白狗子,这小子一肚子花花肠子,也不知道欺负了多少女孩子了,就是这小子结婚后还经常和那些女孩子干那些龌龊的事情。那些女孩子难道是喜欢他吗?我记得我那会经常欺负白狗子,他也经常请我们吃饭,在吃饭的时候白狗子多少次恬不知耻的说,那些女孩子脸皮薄,欺负也就欺负了没有事的。我不由的又想起了多少报纸上报道的官员和情妇们的事情。我想我虽然是一个冒牌的,但是我也是市委书记啊!再说了我对霍建晓也不错,她总不能将我告到法院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她要钱我给她钱,她要工作我也想办法给她,如果她想嫁给我都成啊!
我是思前想后最后决定对不起她了。我还是挺小心的,悄悄地把手放到她那两个基本点上,虽然隔着衣服,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她那里是多么的柔软和迷人的。我见他没有动静,胆子就更大了,就进一步的升深入。一开始是隔着衣服,后来是肌肤相亲,我的血液就像不由的沸腾了。她真的是醉了,醉的和死猪一样。我见他没有反应,我就悄悄的轻吻她的脸,她的唇,当我饥饿结结实实的吻的她透不过气来的时候。她就像一个电量不足的遥控器,忽然倒是有所反应了,她推开我说:“你干啥?不要嘛!”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诱人。我的心醉了,他推开我,我有一次的抱住她吻她,她也只是骂道:“讨厌鬼。”把脸扭到一边去了,躲开了我的唇。我的热血沸腾了,这是暗示,这是容许,这也就是传说中的半一半就。我想到了耿秋明,想到了白狗子,还有报纸上说的那些形形色色的贪官污吏们。我终于忍受不住这份难耐和煎熬了。我开始有所行动了,在她狂乱扭动推搡躲避中我已经替她宽衣解带,两个基本点为抓手已经不成问题,到了深入贯彻的时候,霍建晓好像才从梦中醒来,她说:“你,不要嘛!”我说:“可是,我想——”她说:“不能,不能,我有男朋友——”她一说有男朋友倒是更坚定了我进攻的决心。既然他又男朋友,那么我就可以享受他男朋友的权利,而不必担负他男朋友的责任。
霍建晓死死的抓住我的手,她说:“你别。”我此时哪里顾得上这些,这就像攻城,当我长驱直入的时候,她似乎也感觉到一切抵抗都是无用的,于是也就放弃了反抗,只是说:“你轻点。”然后把脸扭到一边去,天旋地转,排山倒海,战火风飞,荡气回肠,轰轰烈烈,淋漓尽致这些让我感觉到生与死的极限和无法形容的畅快,我只是感觉魂魄已经出了体内,心在天上飞扬。当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想说句抱歉的话。可是当我说:“对不起”的时候,霍建晓淡淡的说:“我累了,想睡觉,你什么都不要说了。”然后背对着我睡了。
我看着那光溜溜的背,我真的觉得自己罪恶深重,不由的从心底涌起一种莫大的恐慌。我怕——我怕霍建晓不会原谅我而去报公。如果那样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我后怕的厉害,我几乎不敢多想,夜深了,可是在这种莫大的恐慌中很久才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霍建晓还在熟睡,她那轻轻鼾声,她那还是背对我的姿态。我的心里只是打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原谅我了。我真的有些不敢面对她了,我便逃出了这间卧室,此时才清晨五点,我出门到里此处不远的一个公园,这公园里早早的就人山人海了,那些晨练的大爷大妈们习惯了这早起,早早的就来到这里晨练了,他们又得唱歌,有的跳舞,有的打太极,有的练剑一个个精神百倍。却只有我一个人无精打采的漫步,累了找了一个长椅呆坐,八点多了,我才离开公园,回来在一个小吃摊上吃了些东西,有给霍建晓和董月娇捎回些早点来。
我回到彼郝天鸣家里,她们也都起床了,霍建晓已经收拾好打扮停当了,董月娇在卫生间里洗漱。这霍建晓见了我也不多理会我,那脸色阴沉的厉害,那种山雨愈来的阴愁,确实让人不寒而栗。我几乎不敢多看他的脸色。这霍建晓从我昨晚睡觉的卧室里,抱着那块白色的大床单进去了卫生间里,我真的不明白她大清早的抱着这床单干啥?我侧耳细听,只听霍建晓声音很柔和的问董月娇说:“董姐,哪里有洗衣粉。”董月娇一边漱口,一边很惊奇的问:“你找洗衣粉干啥?”霍建晓小声的说:“昨晚我们……”董月娇说:“你们怎么了?”霍建晓鼓足了勇气才和蚊子一样嗡嗡道:“我们把床单弄脏了。”董月娇惊讶说:“怎么弄脏的?”霍建晓害羞的说:“我是第一次。”董月娇说:“这不用你洗,你扔到洗衣机里,让郝天鸣洗,看他做的那好事。”我听到这里不敢在偷听了,我一个人躲灾似的到厨房去端饭了。我把厨房里董月娇熬好的米汤端上来,有在冰箱里找出了些东西,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这时候霍建晓从卫生间出来,我讨好的说:“小霍,吃饭了。”霍建晓没有搭理我,她坐到餐桌旁,还是用一种很阴沉很愤怒的眼神看着我说:“嗯!”她那样子真的让我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后来董月娇洗漱出来吃饭,霍建晓的脸上才缓和一些。好像她真的是在演戏,她真的不想让董月娇知道她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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