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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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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为“此一时彼一时”?还是说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者是说有什么地方得罪她了?李云鹤的心中好生地不解,却看方二夫人的神情,她应该是不会替李云鹤解这个惑的。

    李云鹤微微一笑,说道:“二伯娘说得极是,云鹤谢伯娘教导了。”说罢,再不多方,行过礼后便与方二夫人分道扬镳,转身朝“崇吾山”而去。

    好在“崇吾山”还算安静,方延宇正在洗脸,穿着一件素白的中衣,头埋在水盆里,旁边立着几个丫头,捧手帕的捧手帕,抱镜子的抱镜子,捧衣服的捧衣服,两个大丫头一左一右地立在他的身侧,嘴一张一合地不知道在跟方延宇说些什么。

    等得方延宇的脸从水盆儿里抬起来,李云鹤这才跨上台阶,进了屋。

    “怎么这时候才回来?”接了丫头递来的手帕,方延宇一边对着镜子擦脸一边问道。

    “亲戚们都拉着我不让走,老太君和伯娘们都说我也该与大家亲近亲近。”李云鹤答着,问方延宇:“怎么这时候洗脸?歇午觉了?”

    “嗯。”方延宇应了一声,伸展了手臂,两个大丫头一左一右地上前,先替他紧了中衣的系带,然后再拿了小丫头捧在手里的衣服抖开来给方延宇披上。等衣服上身,方延宇却是将身一扭,不叫两个大丫头替他整理、系封腰。两个丫头初还没有明白,抬眼看了方延宇的脸色,只见得他斜着眼看着李云鹤,顿时明了了。两个大丫头忍俊不禁,忙退到一边。

    只是方延宇这把戏做给瞎子看了,李云鹤根本就没有注意他这一岔。

    虽说是酒量好,可喝得也实在是太多了,行了这一路酒气发散开来李云鹤感觉有些不适。与方延宇随口应付了两句,李云鹤便坐到了炕上,摞了迎枕靠在了炕头,已经闭起了眼睛。

    方延宇为此很不满意,皱着眉头踱步到了李云鹤的面前,李云鹤却还是无知无觉。

    “咳!”方延宇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总算是将李云鹤的眼皮儿给唤开了:“怎么了?”

    “唔!”方延宇瘪着嘴,仰着头,拽拽地摆着架子。

    方延宇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又见得屋里的丫头们一个个忍不住无声地笑个不停,李云鹤愣了愣,随即也悟了。不由得一笑,李云鹤坐起身来,纤长的手臂一伸就够到了方延宇的衣襟:“好,我来伺候四爷!”

    丫头们再也忍不住,呲呲地笑了起来,当然多数还是不敢太放肆笑出声的。

    “你一会儿要出门吗?”伸手将方延宇身上的衣服扯展,只见得是一袭圆领的蝶穿牡丹的绣袍,十分华贵,也很正式,李云鹤便不由得问道。

    不想方延宇却答:“不啊!”还道:“好看吧?我特意让明秀找出来的,穿给你看。”

    李云鹤失笑,不过话却由衷:“好看。”

    方延宇说:“你上次打的那一套拳着实漂亮,一会儿你教我打吧。”

    听得这话李云鹤不由得一愣,正接过小丫头捧来的封腰的动作不由得一顿,不可思议道:“你要穿着这一身跟我学拳?”

    “嗯,怎么了?”方延宇不解地问道,末了补了一句:“好看啊!”

    竟只为了好看!这么好的衣服,也不怕糟践了。

    李云鹤抚额,笑道:“你还是另换一件吧,我觉得你穿件道袍打那套拳会更好看。”

    “真的?”方延宇心生欢喜,忙叫大丫头去把他的道袍拿出来,他要仔细地挑。

    不一会儿明秀带着几个丫头就捧了十几件道袍出来,每一件都是精工细做,用料考究。一样的糟践,李云鹤连忙说道:“对了,我都忘了,我给你也准备得有道袍呢!”

    这时候李云鹤就是拿块破布来方延宇也会觉得比龙袍还金贵的,李云鹤忙叫柳小丫去开她的箱子,把给方延宇准备的道袍拿了几件出来。这些还真都是李云鹤亲手做的,没有办法,不做过不了关。

    李云鹤挑了一件天青蓝出来,展给方延宇看:“这一件怎么样?”

    “好好好好。”方延宇连连笑道,稀罕得不行。

    用道袍将方延宇身上的大绣锦袍换下,李云鹤又在方延宇的要求下替他束了发,戴了一顶黄玉小冠在头顶。果然是衣袂飘飘,仙风道骨。

    方延宇大为满意,叫几个小丫头抱了几个穿衣锦围了他一圈,他踢腿挥袖地看了又看。

    李云鹤感觉好生地新奇,方延宇竟孩子气成这样。

    “好了,好了,看得差不多了。”见得几个捧镜的小丫头手都开始发抖了,李云鹤将方延宇从镜子围成的圈中拉了出来,替几个小丫头解了围。小丫头们如蒙大赦,方延宇又得瑟了半天这才在炕头落座,李云鹤叫明秀给他端了一盏菊花饮,两个人一边对坐慢饮,李云鹤一边问明秀:“四爷今天午饭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从‘追远阁’回来就歇着了。”明秀答。

    方延宇接话道:“哎呀,不说我还不觉得,提到你们说我倒是觉得饿了。明秀,让他们摆饭。”

    李云鹤看着方延宇:“你从认完亲后回来就开始睡了?睡到现在?”

    “嗯。”方延宇奇怪李云鹤的态度:“怎么了?”

    没有答方延宇的话,李云鹤只问明秀:“他一直都这样?”

    “我一直都这样啊!”方延宇说。

    认亲礼完不过才巳时末刻不到,这会儿都快申时,方延宇这觉睡了整整两个时辰,这午觉睡得太不利于养身了。

    李云鹤连忙招呼明秀道:“你去厨房看看,厨房有粥没有,端一碗稠稠的,若是有小菜就端些来,不过不要凉菜。”方延宇不愿意喝粥,说是想是米饭,被李云鹤反驳了:“说好的要听我的的!”

    方延宇乖乖地闭上了嘴巴,明秀笑着出门去端了饭菜来。

    是一碗稠稠烂烂的虾仁玉米粥,炒了一个韭菜牛肉丝,另配了两个清炒的素菜,色香味道,营养也够全面。

第161章 :() 
吃罢了饭,方延宇就吵着要李云鹤教他打拳。他才吃了饭呢,根本就不适合运动,更何况这个点儿也不是打拳的时候。李云鹤好说歹说才哄得方延宇打消了念头,方延宇赌气去了书房,李云鹤头脑昏胀地靠在炕头,却是突然记起,刚才她灌方大奶奶酒的事还没有跟方延宇通气呢。

    李云鹤连忙起来,叫小丫打了一盆水给她,洗了一把脸就朝书房去。

    “崇吾山”是一个两进的院子,方延宇的书房就置在前院。虽是两近的院子,不过比不得正经两进院的宅子,倒也不仄窄该有的都有。依山就势,前后院子由着五间清厦相隔,穿过了穿堂便到了前院。方延宇的书院就穿堂东,将两间清厦打通,中间只用雕花槅相隔,中间也是开了月洞门,门挂藏青色的帐幔,外头置了桌椅书案,由方延宇待亲近的客人。帐幔里也置了书案,书案靠窗而设,靠北是一个睡榻,在榻头有橱,在榻尾有柜。睡榻和书案中间没有别的装饰,只挂了一挂帐幔,只有歇觉的时候才会放下。

    李云鹤到的时候,方延宇正在里面站在书案后写着字,见他写得认真李云鹤便没有打搅他。

    “你怎么来了?”提笔收尾,方延宇一抬头就见得李云鹤在门口,不由得一愣。

    “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李云鹤道,移步近前,只见得偌大的澄心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句:奁内飞凤。可见方延宇的志向。

    “什么事?”方延宇一边洗笔一边问,中间还侧头扫了李云鹤一眼。

    “刚才在酒宴上,我把大嫂给灌醉了。”李云鹤说。

    “嗯?”方延宇手中洗笔的动作停了,疏通头一皱朝李云鹤看来。

    李云鹤解释道:“他们好像都不喜欢我,合起伙来整我,不只是说些含沙射影的话,还有,他们还跟外头的人来灌我酒。大嫂挑的头,我有些生气,就以牙还牙了。”

    “大嫂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方延宇当即便是如此说道,语气十分地严厉。李云鹤听得便是一愣,定定地看着方延宇,对上她的眼神,方延宇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态度不对,忙又说道:“你是不是误会了?”

    风从窗口闯了进来,虽然中秋都还未过,这风却早早地叫人知寒。

    提了提披帛,李云鹤笑了笑,道:“你干脆直接点,直接说我小气好了!”

    方延宇移开了眼睛:“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猜想大家还不是很熟悉,有误会也说不定。”

    “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们家的人!”李云鹤是真的来气了。

    两个人算是顶上了,方延宇眉头微皱,李云鹤也是素着一张脸,对峙许久。

    正在两个人正不来台的时候,就听得外面有人在问:“四奶奶在没?”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大娘找奶奶什么事?”明秀在外头问。

    那人回答:“大夫人差我来问一声,四奶奶答应给大奶奶的解酒药配好了没有。大奶奶醉得不行,有些等不及呢!”

    “原来是这样。”明秀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便掠开帘子到了槅门外,“奶奶,大夫人差袁大娘来问给大奶奶配的解酒药好了没有?那边等着用。”

    “你领她去小丫那里拿。”李云鹤随口说着。

    明秀去了,李云鹤顶着的那股劲儿也泄得差不多了,微叹一声,与方延宇说:“我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更不是一个会任人欺辱的,今天这事儿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凭心做事。”

    只能言尽于此,再多就过了,李云鹤转身出了书房。

    一路回来,李云鹤的眼里不再有满园的芳华,脑子里全是与方家,以及与方延宇认识以来的种种,一幕又一幕地在海脑中飘过。短短的一日新婚,好叫李云鹤陌生,李云鹤不由得问自己:“难道是因为大家的关系变了,立场变了?”若是如此,却是真不知道是得还是失了。

    磕磕绊绊着,总算是捱到了三朝回门,李云飞早早地叫蔡犇来接李云鹤。

    回到了正西坊的宅子,远远地就见得门口立了一堆的人,领头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穿着员外袍的长者,他长眉大眼,方口隆鼻,初一看与李云鹤还真有几分父子相。

    能有父子相就对了,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云鹤那个在顺德府的大伯父。虽然只是堂伯父,到底还是血缘亲近的,所以才长得那般像。

    “他们怎么来了?”李云鹤奇怪,问蔡犇。

    蔡犇说:“昨儿个就来了,拦了大爷在大街上,大爷没法就跟他去了茶楼里坐了一会儿,出来便领回了家里。”

    出了什么事?

    李云鹤揣着满腹的心思下了马车,大伯娘从后面挤了出来,哎哟喝嗬地将李云鹤接住,将李云鹤周身上下打量了好几遍:“真不亏是嫁进了帝师府,瞧瞧云鹤这通身的气派,立时便大不一样了。”

    对这位大伯娘李云鹤实在是给不出什么好脸,淡淡地应了一声就将她给撂开了。

    大伯娘悻悻地退到一边,李云鹤和大伯父对立而望。伯侄女两个已经有十来年没有见过面了,恍然间都有些不敢认眼前的对方。在李云鹤的记忆里,大伯父一直都是背着自己去摘石榴花的模样,而在大伯父的记忆里也是如此。

    前尘往事一股脑地涌上心头,两个人都湿了眼睛,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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