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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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方四爷身体是有些不好,可这都多少年的事了,这么多年也都无事,怎么就说人家死不死的了!”王大娘瞅了李云飞一眼,“我可听说了,方四爷的病现在正是大娘子在给治呢,好不好的有谁比大娘子更清楚?”
“他那条命能保住,也不知道费了我姐姐多少心力。”李云飞说道,转头对李云鹤说:“说什么也不能嫁给方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语气平缓却掷地有声地说道:“我闯出来的祸事我自己承担,不管是给人磕头赔罪,还是拿一辈子去还那些债,就算是让我给他们当孙子我也认了!但是,姐,你就是不能嫁给方家!”
“你要真有这个决心,那就好。”李云鹤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李云飞说。
好容易将王大娘给请走,李云鹤叫李云飞坐到炕上,替他脱了上衣,重新为他上了药,又裹了伤。
姐弟两个默默了半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一股沉重又温馨的气息在彼此之间流动。
“姐。”李云飞最先打破了沉默,他看着李云鹤眼睛早已经红了,面颊微微地抽动,似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才强忍着失声痛苦。把最后一丝力气使出来,也就只说了一句:“我错了。”便放声大哭起来。
“你现在知道错了,那做事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呢?”李云鹤怒其不争地指了他骂道。
“当时也知道这样做不对。”李云飞低着头,小声地说:“我就是看着你一个人太辛苦了,所有人都欺负你,我是想帮帮你。虽然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那时头脑一热,便做了。做完头一桩我就后悔了,可是已经停不下来了。”
裘翰林那一笔不算,第二张米芾的画出手后他就后悔了,只是到了这种时候,又哪里是他说要停就能停下来的?
现在既是知道了画的去处,也知道了价钱,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筹钱,把那些画赎回来。
叫李云飞回去养伤,李云鹤叫了蔡犇赶了马车将自己拉到了正西坊。宅子里住了七八个捡来的孩子,李云鹤买了一个外地来卖身葬子的武婆子给他们张罗生活。孩子们大的大,小的小,大的平时就到庆余厅当学徒,小的就在家里头由那武婆子带着。
李云鹤平时忙,并不常来这里,蔡犇倒是常来给他们送东西。
虽是不常来,但一见李云鹤,孩子们对她却是异常的亲切。
“云鹤姐姐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喊了第一声,不一会儿李云鹤就叫一群“小鸭子”给团团围住了。李云鹤尽可能地做出无事的样子关心着孩子们的生活和学习,武婆子却极会察言观色,一眼便看出了李云鹤今日与往日不同,连忙将孩子们给叫回了屋去。
“小姐喝口茶吧。”请得李云鹤进了屋,武婆子端了自制的香茶过来。
是金银花茶,却又与一般的不同,口味有些回甘,却又不见糖色,看来是自己的手艺。茶虽好,李云鹤却是没有多少心情品。端了茶,李云鹤对武婆子挥了挥手:“我这里没有什么事,你去忙你自己的吧。”
武婆子朝蔡犇看去,蔡犇冲她微微地摇了摇头。这是真的有事,武婆子没再敢停留,连忙拿了茶盘退下,出了院子。
“去,把院门关上。”等得武婆子走,李云鹤便与蔡犇吩咐道。
蔡犇依言而去,再回来时李云鹤已经没有在堂屋,他也不敢乱找,只得在原地停留。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李云鹤的声音从东屋里传来:“你来。”蔡犇连忙进了东屋,只见得李云鹤在外屋使劲地扒拉着地砖。蔡犇连忙过去帮忙,将原本放置圆桌的那一片地板都翻了起来,只见得下面是一个铁板,又将铁板打开,就看到了里面是个地窖。地窖不深,只有一米多深,一眼就能看到底,窖底有两个箱子,都不大,一个铁皮的,一个是木质的。
李云鹤叫蔡犇去把箱子抱上来,放到了炕上,又叫蔡犇把地窖按照原样封住,再把圆桌搬回了原地。李云鹤没有把两个箱子打开,只自己抱了那个木质的箱子,又叫蔡犇抱了那个大些的铁皮箱子出了院。
给武婆子打了一声招呼,两个人便离开了正西坊的宅子,没有从宣午门外大街回去,出了巷子而是往东拐,上了正阳门外大街,直接去了正东坊,进了北孝胡同西北角的一家店铺前停下。
蔡犇抬头一瞧,只见得店门上挂了一个长匾,上面只写了两个字:朱记。旁边的挑檐外挂了一个橙底赭边的大幌子,上成写着“朱记当铺”四个大字。
蔡犇不由得瞅了瞅自己和李云鹤怀里的两个箱子,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宝贝,能把那五六万的窟窿堵上?
第144章 :()
蔡犇的好奇心很快就得到了满足,请来了老朝奉,李云鹤才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两个箱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并不灿烂,却依旧夺目。尤其是那只人参,有三四岁孩童小臂那么粗,头身脚手齐全,根须整齐,少说也有两三百年了。还有那两朵灵芝,大的有碗口大,小的也有巴掌大,肉厚色紫,一看就是顶级的极品。至于那冬虫夏草,更是个个的长短粗细几乎完全一致,天山雪莲更是不少,朵朵花叶完整,就这样两样就装满了那个铁皮箱子。木质箱子里还有些别的东西,每样都是有市无价的宝物。
就在蔡犇震惊的目光中,李云鹤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锦袋来,扯开锦袋的口儿,提着底儿往桌上一倒,叮叮当当地滚出了二三十颗色彩斑斓的宝石来,小的拇指大小,大的半块手掌大。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一块滴血般的红玉。
蔡犇的眼睛都瞪成铜铃了,他现在才知道他家的主子有多么的深藏不露,简直是,太令人震惊了。
“不知道大娘子想怎么处理这些东西?”老朝奉果然见多识广,面对这么多好东西竟然还四平八稳的。
“死当,六万两。”李云鹤直接说道。
老朝奉一愣,看了看东西,又看了看李云鹤,又是愣了愣才道:“这些宝石倒还罢了,大娘子,您是医者,这些药材”
“不瞒老先生,我是遇到急事了,若非如此,我万不会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卖。”李云鹤直言不讳地说道:“还请老先生莫要刁难云鹤。”
“虽是在商言商,但也不能不讲人情。”老朝奉说。
李云鹤之所以直奔这里来,就是因为她救过老朝奉的命,虽然这些东西肯定超过六万两银子的价值,但是她现在急需要用钱,到别处去肯定会被人拿捏的,但老朝奉这里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老先生的人情,云鹤记下了。”李云鹤感谢道。
没有过多言语,老朝奉当即便让人写了当票,银子足足地给了李云鹤。
拿了银票,李云鹤就跟蔡犇说直接回家,回到家里一刻也不停顿,照着林思慎送来的单子把银子分配好,拉上李云鹤就去还钱赎画。
虽然一共有十几幅画,但买家却并没有几家,有一个冤大头竟是买了十幅。后来李云鹤才知道,是林思慎想的辙,说是一个古墓遭了天灾人祸,这些画全是那古墓里的陪葬品。也是李云飞这画儿画的逼真,做假也做得极致,那个据说长了一副“火眼金晴”那位,愣是以为自己捡了大便宜。
而这个冤大头,就是当朝太傅,吕中。
吕中虽然贵为当朝的太傅,皇帝的授业恩师,但是住的宅子却离皇帝颇远,地段也不是很好,大小么,也就比李云鹤在正西坊的那个宅子多了小半块儿。倒不是皇帝舍不得孝敬自己的这位老师,实在是,这位老太傅太喜欢收集古画遗本了。别说是自己的俸禄和皇帝的赏赐了,老家子侄们送来的孝敬,也都叫他换了那些只能看不顶吃喝的书画。
也是成了痴,要不然也不会上这大当。
李云鹤带着李云飞到了吕府,吕府的门子很有素养,虽然是太傅府第却并不狂妄,客客气气地询问李云鹤来者何意,听明来意后都傻掉了。
“什么?你说什么?”那门子只道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居然有骗子骗到了他家老爷的头上,骗也就骗了还不跑,居然还敢上门来,说,要赎画赔罪?
李云鹤将李云飞往前一扯,又在他的腿弯踢了一脚,李云飞乖乖地跪到了地上,既羞愧又害怕地将来意又再说了一遍。
“等着,你们等着。”那门子终于听清了,匆匆对李云鹤几人说了这么一句,转身踉踉跄跄地跑了进去。
吕中听到门人来报,也只当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听岔了,直到门人又说了两遍才敢相信。也不叫人去喊李云鹤他们进来了,自己提了袍角就冲冲地奔了出来,远远地就见得李云飞跪在地上,以及他旁边站着的李云鹤。
李云鹤施然一礼,将情况大致说了一遍,然后转身接过蔡犇递过来的木匣子,蹲下身,双手奉上:“云鹤教弟无方,使他做出这等错事来,今日特带他来赔罪。”
“你说,我买来的那些画竟是假的?还是他画的?”吕中看了看跪在地上稚嫩的李云飞,眨眨眼,犹不敢相信地问道。
“是。”李云鹤羞愧地说。
“来来来,你们进来,跟我来。”吕中没有接装匣子的银票,却是急着拉了李云飞起来,脚下飞快地拉了他们进了自己的书房,将他新得来的宝贝全都找出来,一轴一轴地展开,铺在了窗前的长案上。左看右看,吕中叹道:“这明明就是真的啊!”
李云鹤戳了李云飞一指头,李云飞伸着脖子瞅了一眼,指了那副山居图道:“这个画是我照着米友仁的潇湘奇观图画的,其实,这画儿到底是哪么个样子根本不可考。”
接着又指出了几幅,一一出说出了来处,以及它们隐藏其中的特征,还说出了这些画儿做旧的手法等等。听了这些,吕中才算信了,自己真的叫这奶娃娃给骗了。
吕中瞪着两只虎目,愣愣地看着李云飞,心里五味杂呈。
这时候李云鹤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以说些什么好,只有拉了李云飞又跪下,认罪领罚:“这小子实在是太胡闹了,云鹤今天把他领来就是任由老太傅处置的,是打是骂,云鹤绝无二话。”
“你这可是真心话?”吕中沉着脸问道。
吕中的长相本就不慈善,这一沉脸更是胡人了,再被他积年的官威一压,李云鹤竟有些透不过气来。
“是。”李云鹤硬着头皮回答。
“可想好,一会儿可由不得你反悔!”吕中说。
这是要重罚李云飞吗?李云鹤虽然恨李云飞不争气,可,到底是疼了这么多年的亲弟弟
第145章 :()
“绝不反悔!”李云鹤都快哭了。
“哈哈哈!”李云鹤叫给吓得不行,一转眼,吕中却是笑了。有些惊惧地抬起了头,就见得吕中笑眯了眼,一边捋着胡须一边叹道:“果然是后生可畏啊,想老夫也浸淫此道几十年了,年轻的时候虽然也有看走眼过,但近十几二十年,也就只有当年李郎中的那副斫琴图叫老夫未辨出真假。只道是有那一次就够了,没有想到今日一个小娃娃也叫老夫再次马失前蹄,而且还是一次整十幅。”
“实在羞愧,老太傅所说的那位李郎中便是我等的父亲。”李云鹤羞愧地说道。
“哦?”吕中一愣,看了看李云鹤和李云飞的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