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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70部分

小说: 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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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鹤不由得挑了挑眉头,屋里的气氛得多么火热啊?只是,怕是今天她得做一个不合适宜的人了。

第130章 :() 
走进东屋宴息室,一抬眼就见得屋中济济一堂,邵郡侯夫人一惯端庄高贵地坐于高座,左右是她的几个儿媳,膝前是她的孙儿、孙女们,或者在厅前追逐戏闹,或是做着自己的游戏,或是腻在母亲、奶母的怀里撒着娇儿。在众人中间有一白净的女人,她一身干净的白布,在满室的绫罗绸缎中尤为显眼。

    “你可算是来了,再不来我们一屋子的老老小小可都得要饿死了。”邵三太太迎了过来,拉着李云鹤的手轻轻地捏了捏,背着人又朝李云鹤挤了挤眼睛,做了两个怪动作。

    回捏了一下邵三太太的手,李云鹤先给邵郡侯夫人见了礼:“实在是过意不去,叫方老太君拉着说了半天话,回来迟了。”

    就见得肖家舅母田氏眉眼便是一动,那耳朵都快竖起来了。

    “别听你三姐姐的话,哪就饿着她了!”邵郡侯夫人笑道,转头吩咐身边的丫环:“叫他们摆饭吧。”丫环领命而去,这才指了座下的那个白净妇人道:“这位说是你母家舅娘。”

    这般,李云鹤才装出才看到这么个人般,惊讶道:“是吗?我却是不认得。前儿个打那官司,只见着那个所谓的舅舅,她,不曾见过。”

    “唉你这个孩子,是怎么说的话的呢?”那舅母看上去十分精明,可一张嘴就显了原形。一副市侩、蠢笨的模样立现,张牙舞爪、跋扈专横的指着李云鹤道:“什么叫做所谓的舅舅?你还不认得我?那天官差上门抄家,我可真真儿地给你磕了头的!”

    “您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李云鹤话音一顿,将屋中扫了一眼,道:“咱也不在这里扰人了,有什么话咱且出去说吧?”

    瞧着李云鹤这样子似乎是怕了自己,肖田氏更是嚣张了,恨道:“我就在这里说!我哪里也不去!正好让各位夫人、奶奶们给我评评理!”就见得肖田氏蹿到邵郡侯夫人的面前,抖着手指地指着李云鹤道:“夫人您来说说?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把自己的亲娘舅往死里整!就算我是一个外人,可我们当家的是她的亲舅舅,家里的几个孩子也是她的亲表兄弟。姑表亲,姑表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呐!她就那么恨心!”

    说着,肖田氏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扯起喉咙嚎起丧来:“这可叫我怎么活啊?这些年好容易有个存项,这下子整得要什么没什么,娶回家的儿媳妇闹着要大归,定了亲没娶回来的又六着要毁婚,剩下的没订定的就什么也甭想了!我嫁到他肖家,到底图了个啥哦!”

    “肖大娘你别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说,您这样闹法实在是不成个事儿!”龚婆子几个连忙过来劝肖田氏,可是她们越是劝肖田氏闹得越凶,撒起泼来更是厉害无比了。

    “云鹤,你看这”邵郡侯夫人指着地上撒泼的肖田氏有些为难地看着李云鹤,听着她这话,肖田氏闭着的眼睛挤了挤,嘴里的嚎声更响了。

    朱玉也是看着李云鹤,前次那官司就那样算了,看得出来李云鹤并不想与肖家闹得太僵,是以,朱玉这会儿也着实头疼。

    “行了,你别闹了。”李云鹤冷声说道。

    “我闹什么呀闹?我就说这么个理儿!”肖田氏似乎也懂得见好就收,见得差不多了也就收了泼样。

    李云鹤叫那肖田氏:“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是我舅娘,那也该有个长辈子的样子。我是借住在邵家的,你这样子闹不觉得有些不合适吗?”李云鹤的声音十分平淡,很是冷静,音量虽不高,却叫那肖田氏心里忍不住打起鼓来。肖田氏还真就抹干了鼻涕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李云鹤看着她说道:“你说得对,就算我再不想承认,可我也不得不承认,你们是我和云飞在这个世上最有直接血缘关系的亲人。他是我的舅舅,你是我的舅娘,栋哥他们是我表兄弟、表姊妹,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没错,所以,上次那场官司我便没有深究。你们当年从我家拿走的我全都没有向你们追讨,我只拿回了那座宅子,什么铺子、古董、字画,甚至是库里的现银,以及当时家中奴仆的身价银子,我全都没有要”

    “你这话说得可就没有良心了!”李云鹤说得中肯,可肖田氏却并不领情,指了李云鹤道:“你在这里说你家当初有什么有什么,有什么啊?你当时才多大?能刻是什么?你爹当初被抓,府里头都乱了套,家里那些奴才秧私拿的私拿,明抢的明抢,不知道弄出去了多少好东西!要不是你舅舅天天那里看着,你们娘几个说不定都叫人给偷偷地卖了呢!你现在不知道感恩不说,还跟我说这些有的没有,你的良心都叫狗吃了吗?”

    听得肖田氏这话,李云鹤都给气笑了:“你说得也没错,我当时是小,不顶事儿,记得的事情也不多。可是你别忘了,那时候的人可不只你一家子活着的。况且,那天在顺天府衙门的大堂上,那春喜、还有那穆的管事,以及你男人,三堂过审,人证物证俱,字字句句都记档在册的。当年的房子、铺子、古董,还有奴仆的身契,是怎么过的手,可都在顺天府押门备了档。你现在是要我跟你一点一点的扳扯清楚吗?”

    “哎哟喂!”见说理说不过李云鹤,肖田氏便又撒起泼来,哭喊道:“这真是没法说理了!大家伙儿都说得对,这个理字啊不是谁都可以讲的。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谁咱们穷呢?没得给那些当官的好处,谁给咱评理啊!”

    “既是这么说,那咱们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李云鹤是真的来了气,一把扯起那肖田氏道:“走,正好当年的事情我也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过去了,咱们去衙门说清楚。”

第131章 :() 
肖田氏不愿意走,跟李云鹤推搡间倒在了地上,抱住邵郡侯夫人的大腿哭嚎道:“杀人了,夫人救命啊!”

    “越说越不像话了!”邵郡侯夫人被气得不行,指了左右婆子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把人给搀起来!”

    左右婆子一涌而上,将李云鹤和肖田氏分开,一边儿劝着李云鹤,一边儿安抚着肖田氏。肖田氏别扭一阵,倒也不闹了,只是还是不依,指着李云鹤道:“简直就是一个白眼儿狼,跟我动手!你也不想想,当初没得我们护着,哪里还有你们的命活?你不念着好,现在还跟我动手。”

    “是吗?那真是要谢谢你们啊!要不是你们手下留德,我们是没有命活了!”李云鹤冷笑道。

    “别在这里阴阳怪气的,我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可到底下讲理的地儿多了去了,评理的人到处都是。”肖田氏蹿着高儿地道:“当初你们家是个什么情景,你老子畏罪自杀死在牢里”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肖田氏的叫嚣声,也打愣了屋里众人,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李云鹤。

    “啪!”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李云鹤又是一反手甩在了肖田氏的脸上,肖田氏叫她给打得一个踉跄,若是非站在她身的龚婆子撑了一下,定是要摔倒在地出大丑的。虽是如此,可眼前的丑,也够她丢人的了。

    “嗷”肖田氏哪里能够忍得下这屈辱,嗷地一嗓子就叫了起来,却是那一声叫到了半截就生生地停住了,她的脖子叫李云鹤一把掐住了。

    李云鹤面色铁青,拖着肖田氏与自己逼近,咬牙切齿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现在这样的李云鹤恨是令肖田氏胆寒,她脑子都懵了,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问你,你刚才说了什么?”李云鹤掐着肖田氏的脖子往跟前一拽,扯得肖田氏直翻白眼儿,呃呃地一阵乱叫。“说,你刚才说什么?”

    肖田氏吓得都快尿了,哪里知道李云鹤问的是什么?只是怕极了的时候脑中有东西一闪而过叫她给抓住了,想也没有想便脱口说道:“我说,我说你爹畏罪自杀死在牢里”

    “你说我爹是畏罪自杀?”李云鹤扼住肖田氏的手松了一点,肖田氏如获新生立即就又要耍泼了,只是这次没等她发作就感觉到脖子处的那只手又紧了紧,哭嚎的声音立即就被吓了回去。却听见李云鹤压低了声音问她:“谁告诉你我爹是畏自杀的?嗯?谁?”

    “大,大,大家都这么说。”肖田氏哆哆嗦嗦地道。

    “大家是谁?”李云鹤又问。

    肖田氏道:“大家,大家就是大家了。”

    “是我娘?是冬叔?是冬婶儿?还是许家?或者是朝廷、衙门里的谁?”李云鹤轻轻地问道。

    李云鹤的声音轻得几乎不可闻见,就像微风拂过一般,只是这拂过的微风不是争绿的春风,而是半夜三更,夜黑风高之下,路过乱坟岗子从后面刮过来的阴风。是然动静不大,却是异常的吓人。

    肖田氏给吓坏了,又急又怕地道:“我,我哪里知道是谁?反正就是旁的人说的。”

    “旁的人?”李云鹤掐住肖田氏的手又紧了紧,扼住她问道:“那你是我们的什么人?刚才,你说你是我们的舅母对吧?”

    “对啊!”肖田氏回答。

    “既是舅母,那该是亲人了?”李云鹤又问。

    “是啊!”肖田氏又答。

    “是吗?”李云鹤表示怀疑:“居然我们是亲人,怎么可能?”说话间李云鹤就将掐住肖田氏的手松了开,肖田氏顿时腿软地坐在了地上,浑身颤抖地看着李云鹤,李云鹤也看着她,一脸的不可思和想不通,她说:“怎么可能?你既是我的舅母,是我们的亲人,是我们的长辈,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畏罪自杀?你居然给我的父亲安了这么大的一个罪名和污点!你这是亲人吗?你这是仇人吧?”

    “我,我”肖田氏整个都懵了,不知道李云鹤怎么就发了火,更不知道要如何为自己辩解,只能干着急,干生气。

    “我记得你是认得字的,看得懂榜文的,最是爱看热闹的了。”李云鹤声色俱厉道:“当年的事情早有定论,我的父亲是被人冤枉的!朝廷下过了明旨,晓谕了全国,我的父亲是因为举贤遭忌,被人污蔑的!他的死,也是因为不忿受到屈辱的对待,是为气节而亡!你现在却说他是畏罪自杀?你是说朝廷错了?是大家都错了?”

    “不,不是。”李云鹤前进一步,肖田氏便后退一步,只是地方只有那么大,她又能退到哪里去呢?最后,被李云鹤又逼到了近前,李云鹤问她:“那是什么?你不是说你是我的长辈吗?长辈不都爱护小辈的吗?那为什么非要那么说?给我的父亲身泼污水,这是对我们的爱护吗?啊?你说啊。”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逼得肖田氏哑口无言,她只本能地点头摇头,或者是她根本连自己是在点头,还是在摇头都弄不清楚。李云鹤冷笑道:“你还在那里点头?看来你觉得你还挺道理的?呵呵你这个长辈当得还真是特别,你对我们的爱护也真够别具一格的。当年我爹在牢里生死不知,你们不想着怎么帮着把家里守好,怎么打探我爹的消息,着急着使出阴狠的手段骗走了我们全部家当。我娘就带着一个包袱皮离开了京城,凄凄惶惶地躺在病床上一年多,死了连个棺材板儿都没有一副,我和弟弟被人扔在野山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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