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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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小篆,秦朝之后是汉,东汉蔡伦便造出了纸。以此类推,方才有我手中这本书啊!”
“就是,就是。”四野连连附和。
“这也太牵强附会了吧?”周铣瞠目结舌。
拿起书啪地拍在周铣的头上,李云鹤没好气地道:“我又不是收藏古书的,我要的是这书本上的医经。它是不是古本跟我有什么关系?只要它上面的写的容易于我有参考的价值就好了啊!”
“正是,正是。”四野又再附和。
“你个应声虫!”周铣一巴掌拍在四野的额上,没好气地骂道。
“小的就是一个听差的,可不就是个应声儿虫吗?”四野嘿嘿笑道,闹得周铣一个扫蹚腿就扫了过来,四野倒是灵敏,啪地一跳就让了过去,随即就蹿出了屋跑得没影儿了。
“这是个什么东西啊?”指着四野的背影,周铣没好气地骂道。
“行了,总是欺负人家!”李云鹤白了一眼周铣。
本是一句劝,周铣却是不依了,拉着李云鹤非要问她个明白:“我怎么就总欺负他了?分明是他没规矩嘛!就他这样的,要在我们家当差,早叫我一脚踹出肠子来了。居然还敢顶嘴!”
“你也说了,人家没有在你家当差。”李云鹤道。
“嘿!”周铣歪过头来定定地看着李云鹤,一看就是好半晌,看得李云鹤都不自在了,他才道:“我说姐姐,你最近怎么老护着方家人啊?怎么,怎么我感觉方家现在都排到我前面去了呢?”
这味儿吃得,也太没谱了。
李云鹤一个头两个大,直接将周铣推出了门去:“行了,行了,我还有好多事情忙呢,你回去吧啊!回头王爷又要派人来抓你了。”
提得李云鹤的这话,周铣这才想起今天来她这里的目的。
“等等,等等,我还没有跟你说正事呢。”周铣大叫。
李云鹤表示怀疑,不过倒是撒开了手,看着周铣看他到底要说什么。
“上次跟你说的话你到底找我三叔说了没有啊?”周铣问李云鹤。
“什么话?”每天都往她这跑,李云鹤哪里知道他说的上次是哪个上次啊!
“你怎么这样啊?”周铣一听就急了,指了李云鹤控诉道:“我就知道我的事你向来不上心,到底不是你的亲弟弟!”
“你这话说得可就冤枉了啊,我什么时候把你跟云飞区别对待了?”李云鹤不满道。
“就区别对待了!”周铣跳着脚地吼道:“云飞的事你哪次忘了过?没有等事来呢,你就给准备得妥妥的了。我好容易求到你面前来,你就当没有听见,还好意思说你待我跟待云飞一样。”
“别胡搅蛮缠,你整天跟我叽哩呱啦地没完,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事?”李云鹤说。
“你是嫌我烦了!”周铣指着李云鹤怒道。
真是没完没了了,李云鹤的头真的是变得斗大个了,只好求饶道:“没有,谁嫌你烦了啊。这不是事情太多,不知道你提的哪一件了吗?我记得你交待我的事情,我都替你办了。你看,上次你要的那个治跌打的药酒,是我亲自给你配好炮制的哦。还有,上上次,你的那个朋友我也给治好了啊,现在想是都养得差不多了吧?还有上上上次,你那朋友的朋友的相好的姐妹得了那个病,我可是冒着名声受损去给她治好了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吗?你说说?啊,你刚才说得那些话是不是也太没有良心了?”
“这些算什么?不过是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情。”明明被说得没有了底气,偏周铣还嘴硬。
“我现在总算知道了你到底是属什么属相的了。”李云鹤无语道。
“什么属相?我是属牛的啊!”周铣说。
“属什么牛,分明就是属狼的!”李云鹤戳了周铣一指头,咬牙切齿地骂道:“就一头小白眼儿狼!”
“不许冤枉我!”周铣不满的叫道。
“好了,不跟你逗嘴皮子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你到底问的是哪一件事?”李云鹤端起了面前的甘草,送到了屋檐下,又端了煮熟摊在簸箕里的糯米放到了露天的架子上。
周铣连忙过来搭手,一边帮忙,一边说:“就是上次让你帮我去我三叔那里说情的事啊!你到底跟他说通了没有啊?他昨儿又把我叫去训了一顿,要我赶紧把那生意上的事交给言哥,然后叫我去西北找二哥去。”
原来是这件事。
李云鹤停了手中的动作,想了想道:“说了,上次我被金大老爷叫到西山骁骑营去给营中染疫的将士治病,就碰到了王爷。闲暇时我跟他聊了几句。从他话里的意思,他很不情愿你去做商贾,至于要不要立你为世子,这个我还真没有听出来。”
“你没有听出来不知道问啊?你该要问明白啊!”周铣急道。
“我也想问明白,可还没有等我问呢,就叫他给训了一顿。然后,他就走了啊,连给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李云鹤说,她也好生委屈好吧?
“看吧,看吧,你也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了吧?”周铣道。
“我可以告诉你,其实他是一个很好的长辈吗?”李云鹤小心翼翼地问周铣。
“什么?”周铣果然跳了起来,狠狠地瞪着李云鹤:“你该不会是被他说动了吧?啊?你是不是也跟他同流合污了?你也要跟他一起来禁锢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在那个家里头憋屈死?”
第129章 :()
“不至于那么严重吧?”李云鹤说。
“怎么严重?”周铣吼道:“他们那个样子,让我很不痛快!”李云鹤摇了摇头,周铣气坏了,恶狠狠地瞪着她,瞪着瞪着气势突地一降,又是一副萎靡颓废的模样,叹道:“其实你说得对,三叔是一个好长辈,虽然他有时候脾气暴了点,爱拿鞭子抽我。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他每次都不想打我的。他若真想打我,我连他一鞭子都受不得的,只不过是被我气得狠了,为我着急而已。三婶儿虽然有些自私,可也没有把我真怎么着。当年任弼欺负我,她虽然有纵容之嫌,可到底也自责了多年。现在,虽然一心想要推四哥做世子,但是也就是跟我三叔闹一闹,并没有对我做出过份的事。”说到这里周铣停了下来,他看向李云鹤,跟她说:“云鹤姐,你知道吗?正是因为他们这样我才更难受,我倒是情愿他们像其他的那些人手段狠辣些,态度更恶劣一点。就像金家的事一样,可是他们不,他们在那里争啊,抢啊,矛盾啊,纠结啊,我在边上看着我难受!姐,我难受,我难受得要死。总是叫我这心里头憋着一口气,咽不下去,出不出来。姐,我就想躲出去,他们爱怎么闹怎么闹,我眼不见心为静。姐,你就帮帮我吧,啊?好不好?姐!”
周铣抓着李云鹤的肩膀使劲地摇啊摇,好似要将李云鹤脑子里所有的想法都摇成自己想要的。
这一次,李云鹤没有让周铣摇晕,她的心里满满地都是对周铣的心疼。他这样的憋屈其实她也尝过,或者是说一直在品尝着。
李云鹤感叹道:“前几天,我大伯给我写了一封信来,讲了许多旧年的事情。还提到,我们老宅里的那棵石榴树。小时候我特别喜欢那石榴花,摘下来串成一串一串的,绑在头发,或者是戴在手上。那时候我自己还小,根本就够不着树上的花枝,就缠家里的大人,大伯总是最有耐心地陪着我玩闹。”
“是因为你的那个堂姐一直无子?”周铣问。
李云鹤摇了摇头,并不回答周铣的问题,继续说着自己的:“还有,昨儿个,我的那个所谓的舅母找上了门来”
正说着,一个伙计一头扎进了院中,冲着李云鹤喊:“大娘子,你快去看看吧,昨天来的那个妇人又来了,在外头大街上跪着呢!”
“哪个妇人?”周铣问。
“先不说了,铣哥儿你先回去,回头我有空了就去王府,跟王爷再好好地谈一谈。”李云鹤扔下这句话就进了屋,过了一会儿就见她提了个药箱走了出来,对那个急得火上房的伙计说:“我先走了,回头有什么要紧的病人就去家里找我。”
“你躲谁呢?”周铣一头雾水。
“那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你跟她扯不清楚。”李云鹤说,一抬头见周铣又一副“我去看看”的样子,连忙将他拉住,道:“虽然我一百个不情愿承认,他们确实是我的亲舅舅和表亲。”又道:“看吧,所以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拍了拍周铣的肩膀,又道:“这事儿你先别管了,先让他们闹吧,我现在还不想理他们。”周铣很不能理解她的行为,李云鹤只好坦白道:“就像你说的,这种事儿很令人生气,可是,你要把他们怎么着好像也不至于。我现在就得由着他们闹,叫他们觉得我怕了他们闹,他们才会得意忘形,才会无所顾及,才会给我反击他们的理由。”
“真的?”周铣表示怀疑。
李云鹤肯定地道:“真的!比你赚得的那些真金白银还要真!”
周铣这才算信了,说道:“那好吧,你先跟他们玩着,要是真麻烦了再跟我说。”说罢咬牙切齿道:“看我不整得他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最贴心了。”李云鹤连忙应道,拉了周铣的手就往东边小门儿而去,“我们从这边到隔壁去,从隔壁的后门出去离开。”这样子就万不能叫那一家子给堵着了。
李云鹤带着周铣从旁边的绸缎铺子溜了出去,周铣回家,李云鹤叫方家给逮了过去,说是方老太君有些不好。去方家陪着方老太君唠了一阵闲嗑,回到邵家借院子已经是太阳偏西的时候了。一进门,邵郡侯夫人身边的龚婆子来请:“夫人请大娘子过去一趟。”
大家常来常往的,李云鹤也就是随口问了一句:“是有什么事吗?”
却不想还真的有事,龚婆子说:“夫人从外头回来,在门口碰见了一个妇人,说是您家的亲戚。”
“我家的亲戚?”李云鹤眉头一皱,感觉有些不妙,问龚婆子:“她说是我家的亲戚,不知道她自称是我的什么人?”
“说是您的亲舅娘!”龚婆子答,还说:“夫人一听说是你的舅娘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请了她进府中,说了半天的话,还留了饭呢。这不,就等你回来好开席呢!”
一听这话,李云鹤的脚下就是一顿,看了看龚婆子,只见她眉目慈和,神态自然,不由得想:“难道是我自己想多了?”
刚才明明说的是有事,这会儿又成了吃饭
所谓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李云鹤想她住在邵家已经多半年了,也是该差不多了。
邵家府大,邵郡侯夫人又最住在最深处,要走好一气才能走得到。
刚到邵郡侯夫人的院子,还未进院门,李云鹤就听见一阵欢畅的笑声,屋里的气氛好到了极点。跟着龚婆子来到院中,守在廊下的丫头、婆子立即向里禀报:“李家大娘子来了。”
抬头一瞧,堂屋中并没有人,原来那笑声竟是从更里的屋中传出。
李云鹤不由得挑了挑眉头,屋里的气氛得多么火热啊?只是,怕是今天她得做一个不合适宜的人了。
第130章 :()
走进东屋宴息室,一抬眼就见得屋中济济一堂,邵郡侯夫人一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