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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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答什么了。
“你小子倒是有两下子。”对赖九周铣很是有些赏识,赖九打蛇上棍,趁机请求周铣提携一二,周铣也不吝啬当即便答应了下来。
据吴驼子和刘棒匪交待康增寿是受了自己一个相好的所托,至于他这个相好的是谁却二人却是不知道,不过他们猜测应该是金二夫人。
吴驼子说出自己的经历佐证道:“那日沐休我难得回一趟城,想着兄弟几个好久没有聚过了,便去找康增寿。康家人却道说是陪着他浑家去法华寺了,我就想起我家那婆娘在家操持家里也怪难的,想着她与康增寿那浑家要好便想不如也带着她一道去法华寺,到时候他们娘们儿家聚他们娘们儿家的,我们爷们家也可以去自在去。到了法华寺,很快就找到了康家的人,康增寿的浑家在大雄宝殿拜佛,说是康增寿去跟一个朋友打声招呼。我闲着无事,便在寺中随处走走,走到了一处听到康增寿在与人说话,我转过去就要与他打招呼,却见得他搂着一个妇人在一丛树后亲着嘴儿。我当时还不知道那妇人是谁,还道是康增寿新纳的小妾,想着打扰人家的好事总是不好便悄悄地离开了。后来康增寿回来,那妇人果然与他一道而来,我正准备着要拜小嫂嫂,就听见康增寿说:‘这是我们金将军的夫人。’把我给吓了一跳!”
将吴驼子和刘棒匪所说的连在一起前前后后算一下,金二夫人和康增寿相好竟是有些年头了,更有甚者,据说金二夫人前段时间生的那个儿子很有可能就是康增寿的。
难怪不得呢,康增寿的嘴那么硬,原来是为了自己的女人和儿子。
若是吴驼子和刘棒匪的话是真的话,金家这丑可就丢到姥姥家去了。若是在平时,李云鹤还会有所顾及,会劝着周铣一点,但是今天人家都把刀砍向了她的脖子,她也不想顾及那么周全了。
周铣一惯是个不管不顾的性子,金家又算是他家的半个奴才,本就是他们自己不长脸又涉及到李云鹤他会给他们脸面才怪!
当即,周铣便叫人当场写了诉状,叫赖九把康增寿等人绑去了顺天府。
“琵琶这个样子,你就别跟我去了,先紧着她的小命要紧。”打发走赖九诸人,周铣对李云鹤这样道。
琵琶的情况确实不是很好,李云鹤也是担心,便应了周铣的话带着琵琶先回庆余厅,让青沐跟着他。
这头李云鹤带琵琶回去治伤解毒不提,只说那头周铣一路打马狂奔,一股脑地就冲进了左安门,直接跑进了崇文门边上的崇北坊。来到了一座大宅门前,周铣胯下的宝马一双前蹄飞腾,嘣地一声就踹开了这宅院的大门,黑漆宝马一跃而出,差一点儿踩死了来开门的家丁。
如上次去金家一般,大门内顿时人仰马翻,鸡喊鸭叫,周铣手中的鞭子左右翻飞,打得围上来的家丁一路喊叫,一人一马直接就冲进了人家的二门。
一进二门,就见得从正院的中分线上急急地走来了一行人,当头的是一个对老夫妻。周铣打马来到那对老夫妻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冷声问道:“你就是那个田弘文?这是你浑家?”
“老夫便是田弘文,你是何人?敢纵马私闯民宅,可知道王法二字?”老丈高声喝问道。
“怯!”周铣嗤了一声,道:“真是稀奇了,难为你还知道王法二字,只是却不知怎的就教出了那样的女儿!”说着便挥起鞭子朝着田弘文啪地抽去,田弘文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条血痕。田弘文疼得心惊肉跳,抱着头脑直抽气,却也不敢周铣强横,至于他那老妻就更是屁也不敢放一个了。见得这对贼夫妻老实了,周铣这才恶狠狠地问:“你家那个被金家送回来的女儿现在在哪里?”
“你,你找她做甚?”田弘文磕磕巴巴地问。
周铣哪里耐烦跟他罗嗦,直接扔了田弘文,一把揪住田夫人身边婆子,拖起问道:“田淑芳在哪里?”
第125章 :()
那婆子叫周铣凶恶的样子吓得腿软,哪里还敢打谎,哆哆嗦嗦地道:“在,在,在丁香院。”
拖了那婆子去找丁香院,田家老夫妻连跟上去,却是拦不敢拦,拉不敢拉,眼睁睁地看着周铣一脚踹开自家闺女的房门,拽了她拖出了门。前一次周铣夜闯金家的事金二夫人听下人说起过,虽然知道确有其事,却并不放在心上,哪晓得才过了几日,就轮到自己了?
金二夫人做出那等子事来,金家自然是容不得她,可是家丑不可外扬,也没法处置好,更何况她还为金家生了个儿子呢!金老爷子和金老夫人左右思量,只得大被一盖,将这事含糊过去。对外只称金二夫人产后体弱,田家夫人心疼闺女把她接回了娘家养,却是打定主意不让她回金家了。
按说得到这个么个结果,金二夫人该感天谢地才对,哪里晓得反倒恨上了李云鹤,一心想要将李云鹤凌辱至死。
周铣踹开房门之前,金二夫人正高卧软枕地做着美梦呢,梦里尽是李云鹤叫她凌辱的惨样,想到极美时还咯咯地笑了起来。却是美梦再美也是假的,叫周铣一脚就给踹回到了现实。
叫周铣从床上拖了起来,金二夫人身上就着了一件白绫中衣,脚下连个袜都没有。金二夫人叫周铣那土匪的凶恶样给吓得完全傻掉了,等她反应过来就见得已经被周铣扯了帐幌捆住了手脚,拖拽出了门,她的父母跟在后头又哭又喊又求,却是不敢伸手。
金二夫人叫周铣拖拽得披头散发,衣衫凌乱,从松动的禁口隐约可见中衣下大红的肚兜。金二夫人又羞又气,一路踉跄一路嚎叫,嚷嚷着河东王府仗势欺人,周铣目无王法,喊着苍天,叫着大地,呼唤着要皇帝给她做主,让百官快快睁眼。叫了一路,喊得那副好嗓子跟敲破了的锣一样,周铣却是理也不理,到了二门,翻身上马,马蹄轻快地跑起,金二夫人被拽得一个踉跄没跑几脚就被拖在了地上,腾腾地两下就被拖出了二门。
只一刹那,金二夫人便鬼哭狼嚎起来,再不敢乱叫乱骂了,嘴里不住地求着饶。可是周铣却哪里她?他现在是恨不得扒了她的衣服,一刀一刀地刮了她才解恨呢!
就这么副样子,周铣将金二夫人拖出了田家大门,直奔崇文门去。过路不知道多少行人都看到了,一个个心里止不住地好奇,又禁不住地臆想,什么污七八糟、香艳靡靡的都猜了一通,狠是过了一番好瘾。
崇文门口有官兵驻守,金二夫人见了就觉得见着了救星,呼喊着求救,可任她楚楚可怜,也没有人敢惹周铣啊!是以,伴着金二夫人呼天抢地的声音,周铣打马就入了崇文门。
也是有缘了,刚入崇文门,行至明时坊南就见得前面走来一行人,两骑穿着赭色罩甲手执标枪的官差走在前面,身后是两对穿深灰色罩甲的步兵,步兵其后有一顶朱色的八台大官轿,轿子后面还跟了一队手执刀枪的步兵。
这般的阵仗必是高官,金二夫人直呼天不绝她,使死地朝着那官轿大喊:“救命啊!青天大老爷救命啊!”
“谁在外面喧哗?”轿中人听到了金二夫人的呼喊,连忙叫住了轿子。金二夫人见状更是扑腾得厉害了,声嘶力竭地喊着救命。轿帘一掀,露出一截展翅来,有一个青须白面五十来岁的官员探头出了轿帘。见得一妇人被人捆索了拉在马后,形容很是狼狈,不由得大吃了一惊,便是呼道:“哪里来的狂徒,天日昭昭之下,皇宫龙城之旁,也敢纵性行凶?”说罢便叫官差上前去解救金二夫人。
金二夫人只道是自己性命得救,当即便叩头谢了起来,衣鬓散乱,泪汪汪地真是我见犹怜。却哪里想到,周铣两鞭子就将那官差抽了开去,下狠道:“好一个昏官,连青红皂白都不问一下,就来掺合事。莫不是看上了这妇人?叫你晓得,这可是一个不要脸的,不知道勾搭了多少奸夫,你也要?”
那大官被周铣一通抢白,气得直哆嗦,直叫作周铣目无王法,责令属下去把周铣拿下。周铣哪里肯乖乖服就?只是打得那些官差皮开肉绽,不敢上前。那大官气极了,自己从轿中跳了出来,抢了守轿官差的刀挥着就朝周铣砍去。只是不过一文弱书生哪里就砍得了周铣了?周铣嗤地一笑,手中的鞭子一甩就缠住了那大官手中的钢刀,再一拽,钢刀就到了他的手上了。
“无法无天了,简直无法无天了!”那大官给气得浑身直哆嗦,转着圈儿地踅摸着东西要再与周铣拼,只是找了几样在手都叫周铣给甩了开去。大官给气得嗷嗷直叫,一边骂着手下的官差无用,一边捋着袖子,顶着周铣的鞭子就要去扯周铣。闹得周铣狠了,抬起手就要把鞭子抽到他的身上。
“小王爷!”突地一声大吼,一个四十来岁男子推开人群走了过来,一把将那个大官拉在了身后护好,再抱拳与周铣说:“小王爷见谅,朱兄刚到京城不识得小王爷”
“程四海!”被救一命,朱大人却是不领情,顿足道:“好你个阿谀奉承之徒,简直丢我们读书人的脸,你赶紧离我远一些。”
说着朱大人便一把撇开程四海,扑着要去揪周铣。程四海见状吓得冷汗都流了出来了,拼了命地拉住了他,悄声道:“你怎么不开窍呢?那是燕京城出了名的疯子,你去招惹他做什么?”
“疯子?疯子也不能目无王法!”朱大人恨道,指了周铣道:“他是哪家的小王爷?”
“朱兄!”程四海大急,想要拉了朱大人走,却哪里拉得动?
“他是河东王府的周铣!”金二夫人大声地喊道。
“河东王府?”朱大人恨道:“本王知道了,本王要参他!一定要参他!”
“参去吧!”周铣却只是轻飘飘地扔了这么一句话,脚下一踢,拉着金二夫人就走了。
“太嚣张了!太嚣张了!”朱大人气得就跟风中落叶一般,指了周铣的背影大骂不止。
第126章 :()
要说周铣将金二夫人拖去哪里?他也没得混到把金二夫人私自处置了的事,他是想把金二夫人拉去顺天府衙门,与赖九等人汇合。
也真是巧了,刚才那个被周铣气得半死的周大人,正是新上任的顺天府知府朱敬彰。之所以在那个时候,那个地点两个人碰上,也是因为觉得金二夫人劫杀李云鹤的事牵连太广,他刚来到京城,以京城诸多关系还不甚了解,便想去自己嫂子娘家去讨个主意。说起朱敬彰的嫂子,那也不是外人,正是朱玉的亲娘。所以,朱敬彰其实是朱玉的亲叔父。施家住在金城坊,朱敬彰要去施家本不会走到崇文门这里,只因为上施家几次都被吃了闭门羹,今儿听说施家大房二老爷在他们共同的老师那里。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是以,朱大人听到了信儿立即就赶了过来,急得连官服都没有来得及换。
叫得周铣那般一气,朱敬彰只觉得却丢面子又丢份,哪里还有心情去见自己的那个二舅兄?当即便骂了拉他的程四海甩袖子往回走,咬牙切齿地想着怎么措词写奏章,一定要将周铣参倒治住才解恨。
却是,等得周四海回了衙门,却见得周铣早早地在那里等着他了。
且不赘述周铣和朱敬彰的斗法,只说李云鹤先一步带了琵琶回庆余厅。琵琶虽然年幼,因着小时候生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