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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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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 
只是每种武功招式都不同的套路和出处,也有其独特的法门,以及作用。这“五禽戏”既是可使“少行力”的人恢复如常,定也有特别之处。

    关键还是要找对这五禽!

    想要弄清这五禽到底是哪五禽,就要先弄清这个“禽”字。

    “禽,兽总名。”这是“禽”这个字的意思。

    兽的总称,李云鹤一个头两个大,天底下的动物那么多,到底是哪五个?还有,它所摘要的是这五禽的哪些动作呢?

    李云鹤叫这些问题给淹埋了,也叫它们给弄“傻”了,她整天瞅见个动物就要看半天,偏生现在是春季,正是动物繁衍生息的时候。有几回都叫人看到,她瞅着一对造下一代的动作看过不停。

    有时候李云鹤也挺轴的,钻到了一件事情里若不弄清楚她就出不来。

    为了看到更多动物,李云鹤准备进一趟大山。

    “不过是看些动物,哪里就需要往山里跑了?”周铣说:“就在西苑里,便有一个兽园,回头我让他想想法,带你去看看。”

    周铣所说的他,就是河东王。

    “那个,上次皇帝还召我进宫给个皇妃保胎呢!可叫我险了一回。”李云鹤说。

    “放心我会安排好的。”周铣拍着胸脯道。

    过了几日周铣便来寻李云鹤,扔了一个包袱给她,说是里头是衣服让李云鹤换上跟她走。打开包袱一看,还真眼熟。这不就是河东王身边亲卫所穿的吗?这是要带她去皇帝家的那个兽园?

    李云鹤连忙将衣服换了上,随着周铣去了。

    河东王正在府门口等着,只等周铣带着李云鹤一到,便起身。

    河东王府离皇宫很近,不过却离西苑还挺远。西苑的西苑,肯定是在皇宫以西,河东王府却是在皇宫以东,就在东安门外的南熏坊,比十王府离得皇宫还要近。想是跟皇帝特别约好了的,河东王没有进皇宫,而是从长安街一路西行,直接到了西苑外。

    西苑外已经有宦官等候多时了,一见河东王一行来便迎了上来:“王爷您可算来了,圣人都问了你两回了。”

    “有劳公公了。”河东王眯眯笑道,抬了抬手,自有人给那宦官送上谢礼。

    送上去的东西不大,不过半个巴掌大的锦囊,轻轻薄薄的似乎没有什么重量。可那宦官接到手里,捏了捏,随即便眉开眼笑了:“怎么好叫王爷您破费?”

    “废什么话?要不要就还给我?”周铣翻身下马,斜着眼瞅着这个老宦官道。

    “嘿嘿”老宦官麻溜儿地就将锦囊揣进了怀里,腆了脸朝周铣笑:“原来是小王爷?小王爷什么时候回来的?小的可听说小王爷可发了大财!”

    “怎么着?还惦记呢?”周铣没好气地道。

    “哪儿敢呢!小的这是替小王爷高兴呢!”那宦官笑着说道。

    “走吧,别叫皇上等急了。”河东王迈步进了宫门里,周铣一把提了那宦官的领子就往边上拖,李云鹤看了吓了一跳,正说去劝和一下,却见得周围的人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还有那宦官一边被周铣拖着往边上走,一边挥手跟自己的徒弟道:“石头,快去前面领路。”

    李云鹤是被归划到“保护”周铣这一队的,所以也就跟另三个人跟上了拖着老宦官走的周铣,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四个散开了去,李云鹤捡了一个离周铣近一点儿的地方站着。

    周铣将老宦官拖到了墙根儿下,使劲地一搡,老宦官撞到了墙上,倒是不重,却是撞歪了帽子。不等那老宦官将帽子扶起,周铣就一把将他拎了起来,按到了宫墙上,恶狠狠地贴着他脸像是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两个人以前是个什么关系,就见得周铣凶恶得不行,但那老宦官却一直笑嘻嘻的,一会儿作揖求饶,一会儿饱含热泪一脸的感动和感激。

    两个人在那墙根儿下磨了好一阵子才算了事,周铣松了那老宦官的领子,还替其抚平了折皱,再便肩搭着搭,一副哥俩儿好的模样走了出来。

    “来,老薛头儿,我跟你介绍个人。”周铣拍了老宦官儿的肩膀,指了李云鹤道:“这便是我的云鹤姐姐,你认识一下。”

    “认识,认识,‘妙医娘娘’的大名,老奴是早就耳闻了。”薛宦官笑着道,还给李云鹤行了个礼。

    “姐姐你就受着就是了。”见得李云鹤就要还礼,周铣连忙拦住,道:“你以后有什么事儿就找他,跟我一样好使。”薛宦官连连说“是”,还叫李云鹤不要见外。周铣便道:“正好今天就有事要托你。”

    “小王爷您说。”薛宦官道。

    “我姐姐想要看去兽园看一下,你领我们去。”周铣直接道。

    “这不难。”薛宦官一口就应衬下来了。

    薛宦官当即便带了周铣和李云鹤去了兽园,可叫李云鹤看了个够儿。薛宦官见得她看得入迷,不由得奇怪:“这李大娘子看得可真入迷的啊!”

    “你懂什么,我云鹤姐这是在做大事呢!”周铣叫薛宦官不要吱声儿,免得打搅到李云鹤想事情。

    果然是皇王之家,气象就是不同,别的且不说,单就说这个兽园,真个儿是集了天下百兽。小到拳头大小的小动物,大到老虎、豹子、熊都是全的,还有海外进贡来的麒麟、孔雀、火凤等等。

    不过动物再稀珍也不是李云鹤观注的重点,李云鹤观注的是它们的动作姿态,飞快地将它们记在脑海中,与青囊经里描述的进行一一比对。这一看,还真给李云鹤有了不少的启发。

    回到了家中,李云鹤一头扎进了屋里,几天几夜地不出屋,家里人不放心,去问她吃不吃饭,喝不喝水,该熄灯歇了,惹得李云鹤冒火,一顿臭骂给轰了出来。连着这么两天,冬婶儿实在是担心,叫了李云飞回来,可李云飞也给打了出来。周铣闻讯赶来,扒着门缝悄悄地往外里一瞧,只见得满屋都是扔的废纸,李云鹤衣衫凌乱,蓬头垢面地趴在书桌上,红着两只眼,正在奋笔疾书。

第114章 :() 
“嘘!”见得周铣只偷看不行动,李云飞着急了,正要催他周铣就转过了头来,朝着他竖起手指。李云飞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叫周铣一把拖着到了院中。

    “你干什么?”李云飞一把将周铣甩开,这小子,不过一年多没年力气怎么长得这么大?还有,刚才他使的那一叫什么?动也没动就被弹开了!

    “一会儿再跟你说。”周铣将李云飞往边上一撇,对着院门口的那个黑衣小子招了招手,那小子过来后便对他说:“你去给我买一包‘梦生’回来。”

    梦生,是当今最有名气的迷药。

    “买那东西回来干什么?”李云飞不解,对上了周铣鄙视的眼神顿时悟了,惊愕地瞪大了双眼,道:“你想把我姐给迷倒?你疯了?她肯定会打死你的!”

    “她打我就由着她打啊!”周铣说:“先放倒再说,要是真火了,我就跑!”

    “也就只有你敢这么做。”李云飞算是服了。

    “行了,行了,你念你的书去,这里就交给我吧。”周铣冲李云飞挥了挥手。

    “那就有劳了。”李云飞一想,这事儿主谋是周铣,执行也是周铣,本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他在这里肯定得吃挂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扯呼大善。

    不多会儿那个黑衣小子便将“梦生”买回来,周铣拿来点燃,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一,二,三,四”周铣扳着指头数,数到十的时候,就听得屋里传来“咚”地一声,再捏着鼻子,扒拉了门缝往里瞧,李云鹤已经栽倒在书桌上了。

    “成了!”周铣打了一个响指,伸手将门推开,踮着脚走了进去。

    周铣进去,刚开始还有些小心翼翼,走了几步见李云鹤睡得老死胆子也就大了。来到了书桌前,将李云鹤扒起来,只见得她脸色灰白,一脸的墨迹。周铣心中一疼,轻轻地将她抱起,轻柔地将她放到了床上,替她脱了外裳和鞋袜,再摒住呼吸地替她盖上被子。

    放下了床幔,周铣轻轻地捡起地上的废纸,展开一张,上面写的是一只长臂的猿猴攀沿、奔跑、跳跃的动作。再捡起一张,是一只斑斓猛虎呼啸着扑腾

    一地的废纸全都是这些,有飞禽展翅翱翔,有猛兽飞腾扑跃,有蛇虫蜿蜒游走。被整齐地盖在镇纸下的,也都是这些,或者是说也像是这些,似乎与地上的那些猛兽烈禽似有相同,但仔细一瞧又大有不同。看上去,像是他前段时间从鸡隆寺偷来的那本武功秘籍。

    周铣知道李云鹤很可敬,她是这世上最好的姐姐,也是这世上最好的老师,但是以前任何时候他想起李云鹤只有温暖和亲近,此刻,他对她更多了一份肃然起敬。

    转头看了一眼,帐幔里的李云鹤睡颜隐约可见,明明是蓬头垢面,却是那么地美丽。

    鬼使神差地,周铣坐到了桌书后面,看了看李云鹤整理好的稿子,提起笔,在新铺的纸上写了一个正在武起的小人。

    这一觉醉得老沉,李云鹤还是受不了肚皮的造反才醒了过来。

    睁开眼,眼前却是一抹黑,屋里屋外一丝阳光也没有。张了张嘴,满嘴的苦涩,嗓子干得都快起裂了。浑身上下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就这么坐着还得两手撑在身侧才能勉强坐好。

    “喂!”又饿又渴,李云鹤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得忍着嗓子上的难受喊了一声儿。使出了混身的力气,才喊出蝇虫叫般的声响。

    声音虽小,但外头的人还是听到了。

    吱嘎地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束强明媚的阳光从门口照射进来,虽然没有直射在李云鹤的眼上,却还是刺到了她的眼睛。李云鹤抬起袖子挡了挡,就见得一个高瘦的身影走了进来,因着逆光而行,所以看不清他的面容。

    “还道你要睡死呢!”来人戏谑道。

    来人是周铣,顿了顿,李云鹤看清了他的表情,只见他吊儿郎当的模样李云鹤莫明的来气,道:“倒是都盼着我死呢,我死了也就少个人管你们这些匪货了!”

    “说些什么话!”周铣手里端着个托盘,里面放了一个碗,一个汤盅,他将托盘放到了床前的桌上,过来将李云鹤扶了起来,一边给她背后塞着枕头让她可以躺得舒服些,一边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们,这次你差点把我们给吓死你知道不知道?”

    李云鹤自然是知道,那几****虽然已经疯魔,但是对周遭的记忆还在。想着那日云飞进来,她抓起桌上的镇纸就给砸了过去,也不知道砸伤他了没有。

    想即这些,李云鹤心里头愧疚极了,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

    “没事,没事,反正都过去了。”周铣特大度地说。

    至于自己为从床上醒来,李云鹤想都没有多想,只道是她累极了昏倒了,这才叫家里人给挪到床上去。这倒好,周铣正为这事儿冒冷汗呢,李云鹤一直都不问可给周铣松弦儿了。

    李云鹤的身体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累得狠了,又睡得久了,这种事以前也出现过,所以冬婶儿已经很有经验了,算着时间地准备了一盅熬煮得香软的菜粥,只等着李云鹤醒来便给端了过来。吃了粥,李云鹤的精神一下子就好了,这时候周铣便踮踮儿地抱来一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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