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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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李道济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而是他看明白了就是有人成心整他,为了不让妻儿受到牵连这才轻生自杀的,只是他还不知道这里头更深的牵连。
第98章 :()
张氏有个女儿叫萧琴,十一岁的时候被张氏的婆家人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将她卖到了京城的“闹春闺”里,后来遇到了一个恩客将她赎了出来。萧琴的这个恩客叫程东齐,也是进士出身,家世很不错,官运却很差,在河南、山西几个穷县转悠了十几年,一直想从那地方挪出来却终不得愿。那年他上京城来述职,去了“闹春闺”里寻乐子,瞅见萧琴顺眼便将她赎了出来。后来经人指点下,请托到了李道济的门前,知道李道济子嗣单薄便想给他送个女人,瞧那萧琴腰细屁股大一副好生养的样子便将萧琴送给了李道济。
李道济本不想收这萧琴,却耐不住萧琴的哭求,也是他也犯了男人的通病,见得那萧琴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怜爱这才收了。
却是不想,收了个祸根。
其实萧琴早就有相好的了,就是她在“闹春闺”里的恩客,叫王进善,是一个举子。那个王进善长得是一表人才,又才十八九二十岁的上下,端得是丰流人物。自古姐儿爱俏,萧琴爱这举子爱得不行。
就在萧琴进了李家不足半年,王进善一举得中杏榜,也考中了进士,转年便派到了外地做官。
冬去春来,王进善来京里述职,想着踅摸升迁。在“闹春闺”故地重游时,得知萧琴现是吏部考功司郎中李道济李大人的如夫人,顿时心生欢喜寻上了门去。
两个人一见面,王进善将萧琴亲亲肉肉哄了一通,想着她能在李道济那儿吹吹枕头风,给他谋个好出路。萧琴爱他自然想他事事都好,便在李道济那里扯了谎,说是两个人是表亲。那会儿萧琴正怀着孩子,正是李道济的心头肉,那王进善既是她的表亲李道济自然会上心。只是,李道济一打听却黑了脸,只因那王进善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在知县位上一任三年,把一个好好的单县弄得是荒野广陌。这样的人,李道济又怎么人保?
见在萧琴这里讨不得便宜,王进善也就将萧琴撂开手了,回头在“闹春闺”里和一个叫春喜的丫头好上了。当年萧琴在“闹春闺”挂牌的时候,就是这个春喜在身边侍候。这时候春喜已经挂牌好几个月了,有了几个常来常往的恩客,在她的牵线搭桥下,王进善搭上了宁朔侯的,曹蟠。
别看曹蟠是个武将,却极爱文墨。为了讨好曹蟠,王进善满世界地踅摸好字好画儿。春喜和萧琴常来常往,知道李道济擅临摹顾恺之的画,便心生一记,叫萧琴把李道济临摹得最好的那幅斫琴图拿出来给王进善。
萧琴本不敢,春喜便拿话激她:“姐姐口口声声地说爱公子,如今公子就求你这么点子事情你都不应,你这叫什么爱?”
论起来春喜可是萧琴的情敌,叫她当面这么一激萧琴哪里受得了?头脑一热就将那幅斫琴图拿了出来。她不愿意,也不过是看到李道济对那话爱不释手,也没有想别的。却不想,春喜和王进善回头找了一个作旧匠人,将画儿一作旧,将它当真迹送给了曹蟠。
还真别说,李道济的画功不完具是了得,那画儿在曹蟠手头好几个月他愣是没有看出来,后来还是自家女婿给他进了一幅同样的画,这才知道王进善给的这副是假的。
曹蟠气极了,当即叫人抓了王进善来就要打,王进善哪里肯叫板子打到自己的身上?他早就想好了。
“竟然是假的?”王进善先是一惊,十分不敢相信地道:“这画怎么可能是假的呢?这可是我小妾从她的姐姐手上淘换的,虽说是没有花几个钱,可那都是自己人,钱算个什么事儿?正是因为知道我要孝敬恩师,特意转给我的,怎么会是假的呢?”
既然是亲戚,自然是不大可能是骗了。曹蟠的脸色缓了缓,问他:“这画原主是谁?”
“就是我那大姐夫。”王进善答。
曹蟠自然要问王进善的姐夫是谁,王进善就答了说是李道济。
一听是李道济,曹蟠就皱起了眉毛,问王进善:“你说他知道你是要拿这画孝敬我?”
“正是呢!”王进善连连点头,心里头欢喜得不行,知道事儿成了。
果然,几番盘问下来,曹蟠就认为李道济故意拿假画蒙骗自己,暗恨上了李道济。
如此以来,才有了后面李道济被诬陷的事。
本来嘛,李道济管的是考功人事,本不与兵事相干,偏巧了沙洲卫有事吏部派了李道济去那里公干,遇着了一个中级将官被为难。那事儿确实冤枉,李道济便为其说了句公道话。也是活该,那将官偏是曹蟠帐下的,与曹蟠本不合,曹蟠正等着收拾他呢。这下子,两厢碰在一起,曹蟠就一起收拾了。
边疆哪月不出点子事?曹蟠找了个机会给那个将官穿了个小鞋,那个将官就栽了跟头,一番操作就将李道济给牵连了进来。
却说被王进善送给曹蟠的画儿,也不是萧琴能够随便拿出去的。
自在李家安定下来,张氏便一直在寻自己的儿女,萧琴到了李府上来张氏便认了出来。因为想法多多,母女两个只是在私底下相认,没有叫别人知道。萧琴一心爱着王进善,想要替他谋个好出路,只是李道济宝贝他那些画儿呢,每天都得点看一遍,她哪里拿得出来?
萧琴知道张氏得李道济夫妻的信任,便与张氏商量:“娘,前头来的那个王进善又来找我了,说是让我给他一千两银子,如若不然就要告诉老爷我们两个有勾连。娘,你说该怎么办啊?”
一千两银子?张氏一听就傻了眼:“你怎么就招了那么个人?”
“这也是女儿的命!”萧琴哭哭涕涕地说。
女儿落得这般境地,还不是因为做父母的没有尽到责?看着女儿哭得难过,张氏更加难过,愁道:“这可如何是好?”
第99章 :()
于是萧琴便与张氏说:“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张氏问:“什么法子?”
萧琴神秘地问张氏:“娘可知道现在世面上什么东西最值钱?”
张氏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古玩字画!”萧琴说。
一听这话张氏就急了,紧张地问萧琴:“你该不会是要偷老爷书房里的那个青瓷瓶和那几张古画吧?”
“娘你别急嘛!”萧琴安抚了张氏坐好,再与张氏说:“我知道那些都是老爷的宝贝,我哪里敢动它们?只是我都打听清楚了,那些古玩字画是年头越久越值钱。”
“你还跟我胡扯,你分明就是惦记上了老爷手头的那张斫琴图了。”张氏道。
“我是惦记上了斫琴图。”萧琴倒是承认了,只是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我惦记的不是老爷装在抽屉里的那幅,我惦记的是老爷挂在墙上的那幅。”
“挂在墙上的那幅?”张氏眨了眨眼睛,想起来了:“那不是老爷自己画的吗?”
萧琴说:“娘还不知道吧?这世面上有一种人,可以将新画做成旧画,神鬼难辨。”
“你是想把老爷画的那幅拿去给人做旧,然后再当真画换银子?”张氏一听就明白了,萧琴点头应是,张氏当即就将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道不可以。
“娘你这是要让我死啊!”一见张氏不干,萧琴便哭闹了起来,道自己的命不好投生到了一个短命的爹,没本事的娘的家里,这才叫她当了表子如何如何的。
张氏本就觉得亏欠这个女儿,哪里经得起萧琴这般闹?没叫萧琴磨多少时候就应了,隔天便将那画儿摘了下来交给了萧琴,李道济问起的时候,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打翻了烛台把那画给燎坏了。李道济向来信任她,心想坏了就坏了,那画自己虽是喜欢总比人值钱,便也没有多问。
后来李家遭难,张氏也没有想到是因为那幅画,只道是因为别的原因。
而张氏对李道济也是有些执念的,因着知道肖平安诓骗了李云鹤的母亲肖氏,霸了李家的宅子,便死赖在宅子里头不走。女人耍起混来,肖平安也把她没有奈何,便也叫她留了下来。
过后两年,张氏的另一对儿女找了上来,与张氏一起过活,倒也和美。
只是再后来,那个春喜儿遭了报应,想着实在是对不起李道济,便想弥补一二。找人打听肖氏母子的下落,没有打听到,便想把宅子买下来,或许哪天就能赎了这份罪。
张氏也想着李云鹤姐弟能够回来呢,哪里肯叫别人把这宅子买了去?她觉得,只要这宅子在肖平安的手上,总有一天会落回到李云鹤姐弟的手上的。所以,在肖平安要卖宅子的时候就各种使坏。世人都说那个张相公是个疯子,却不知他疯也是有原因的,正是那走火入魔了的张氏给下的药。
春喜儿一心想要赎罪,哪里在乎那宅子是不是凶宅?坚持要将宅子买下来,一来二去地便与张氏起了冲突,吵嚷间便吵出了那“古画儿惹祸”的事来。张氏这才知道,她一直坚守的李家之所以败落全是因为她自己!
得知真相的张氏那叫一个悔啊,那叫一个恨啊!恨到了骨子里便想着一了百了的念头来。
使法子将又被卖到妓馆的萧琴喊了回来,一包药药死了萧琴,也药死了另一对儿子媳妇儿、女儿女婿,还搭上了两对孙子、外孙。张氏真的是疯了,人叫她药死了不算,她还将他们吊了起来,在屋里沤了一堆火,最后也把自己给吊了上去,一起熏成了腊肉干。
旧话说得好,浪子回头金不换,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春喜儿幡然悔悟,也得了好报,过了一段时间叫一个姓秦的老爷看中买回进府里,还颇受宠,那个姓穆的管事便是春喜再派去买那宅子的。
穆管事跟着肖平安去看了宅子,只见马棚里吊了一房梁的死人,吓得不轻,回去就跟春喜儿说了。春喜听了,也害怕起来,再不提要买那宅子的事,只当是过了,没曾想这时候给翻了出来。
自家里出事以后,李云鹤就常听母亲肖氏咬牙切齿地咒骂父亲的小妾萧琴,说就是她害得他们家家破人亡的,又对她耳提面命,说什么小妾最不是东西,最是下贱肮脏,又无情无义的人,后又逼她立下毒誓,要她誓不与人为妾,也誓不容妾,如若不然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就算死后也要受十八地狱的折磨,来生也会变猪变狗生生世世。
虽然一直知道自家之所以遭了横祸与那个萧琴脱不了关系,可李云鹤却不清楚其中的详细缘由。今日听了,竟有这些曲折,李云鹤的心头那叫一个恨啊,却是有恨无处渲。人死债销,就算要找张氏和萧琴两母女算帐,那也得等死后追去地府,如今,也只能忍了。至于这个春喜儿,想是她的报应也要来了,只是这个舅舅李云鹤倒是有些话想要与他说一说。
“有一件事云鹤很奇怪。”见着案子已经判完,李云鹤说道。
李云鹤现在在燕京城家喻户晓,更何况她还有“医使”的身份在,顺天认尹赵志元自然是要给她几分面子的。赵志元当即首肯:“大娘子请说。”
“既然你知道这宅子里有死人,为何还敢把宅子卖给我?”李云鹤问肖平安道。
肖平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