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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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请你过府去呢,你又有规矩在先,我们也不好违了规矩,便想着跟你请个时间,看您哪天方便,我们把人带过来。也免得白跑,更免得烦你白候。”仇老爷道理了来意。
听了仇老爷的话,李云鹤想了想道:“今天我收了个重病号,一时走不开。明天、后天今后四五天内你们都可以来,我都在家里头。”
“好好好,那我回去安排一下,安排好了便把人送来。”仇老爷连声应了,也不多与李云鹤寒暄,当即便告了辞:“你也忙,我便不讨扰你了。”转手接了儿子手中提的礼物,递给李云鹤:“小小意思,不诚敬意。”
“仇老爷总是这么客气。”李云鹤也不与仇老爷客气,当即便收了礼。
送了仇老爷出去,叮嘱了仇老爷几句平常保养的话,仇老爷迭声地直谢。
只是奇怪地是,仇老爷在上车的时候,突地在儿子的后脑勺打了一巴掌,骂了他一句:“你个呆货!”仇家三少爷顿时就满脸通红的了,飞快地看了李云鹤一眼,连忙就又低下了头。
这般迎来送往,连着好几拨,太阳已经偏西了。许家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李云鹤看了大伯母一眼,大伯母凑过来说:“他们今天是不会走了,住哪里?”
“住后面去。”李云鹤说。
李云鹤他们这院子还是去年仇老爷带头,与几个乡绅帮着修的,前院是按照李云鹤的意思盖成了医馆,其实后院才是李云鹤他们的家。因着工作的关系,李云鹤便在外院置了个卧房,在外院做饭、吃饭。
许家人果然是不打算走,听了李云鹤的安排连意思地客气一下都不带的,直接便带了人去了后院了。这时候李云鹤才知道,许家来的根本就不只两主一仆,还有车马仆人好几个,都被冬叔安置在后院了。只是谁也没有给李云鹤提及罢了。
“他们还饿着肚子吧?”虽说这帮客人挺叫人无语的,但到底总是主,也该有个主人的样子。李云鹤觉得自己这主人做得实在是太不合格了,忙说:“后院也有厨房,米面肉油什么的都有,菜就在园子里,你们我还是去叫张大嫂过来吧。”
“不用了。”许三夫人笑着说:“他们已经吃过了。”
原来张大嫂做饭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么一拨人了,做饭的时候把他们的都是做上了的,只不过人家都是在这后院吃。
“大家都看你忙,便没有拿这些事麻烦你。”许三夫人笑眯眯地说。
“那就好。”这挺好的,李云鹤觉得这帮客人也不那么讨厌了。
李云鹤也没功夫与许三夫人和许容过多寒暄,因为又有人来了。
“好嘛,你们总算是回来了。”李云鹤看着回来的冬叔、冬婶儿,无语地叹道。一抬眼,见院门外又转出了几个人,不由得大笑:“哎呀,真是稀客啊!”人已经朝院门口跑去了,边跑边道:“老头子,你咋舍得从你那金窝里出来了?”
“臭丫头,没个大小的,小心道爷我画符咒整你!”人群里头有一个白胡子老道没好气地笑骂道,此人正是李云鹤的师父,青云道长。
“你舍得么?”李云鹤大笑不止,惹得青云道长摇头直叹气。
第7章 :()
“铣儿,来,见过李大神医。”青云道长打趣道:“哦不,是李小神医,哈哈”
“他是?”李云鹤看着那个腼腆的小男孩儿狐疑道:“我怎么瞧着他有些不对劲?”
可不是不对劲么儿?咧着身子,举着两只手,生怕挨着了谁,又怕碰到了哪里似的。脸上的那笑,也是有些别扭。
“进去说。”青云道长说。
师徒二人一边往里走一边说话,青云道长先问了李云鹤许家的事:“我听老蔡说你那个未婚夫寻****来了?”
“什么未”目光一扫,看到被谈论的对象正立于前面,李云鹤连忙住口,改说道:“你这人总是这样,听话只听一半。许家与我的婚约是早就解了的,他们这次来是来求医的。”
“咦?你的名声都传到京城里去了吗?”青云道长惊奇道。
“哈哈”真不亏是师徒啊!李云鹤大笑:“碰巧了,碰巧了。”
又说起小伍子的伤情,青云道长到西屋门口瞅了一眼,缩回来便道:“小明子倒是有模有样了。”
“他手术方面倒是有些天赋,只是药理上还是不行。”李云鹤边说边道。
师徒两个也不理他人,一边说一边往里走,直接进了西屋会客室,那个铣儿被带了进来,却是一副站立难安的样子。看着他的模样,许墨的心里大概有些方向了。
“冬婶儿,你去打一盆热热的水来。”李云鹤吩咐道,冬婶儿与那铣儿小声说了两句,铣儿总算是不靠着冬婶儿了,冬婶儿这才往外走,李云鹤又道:“拿你前几天刚买的那个,一次也没有用过的。再拿个一次也没有用过的葛巾。”
“是。”冬婶儿也不多问,直接便去了。
不一会儿冬婶儿盆了热水来,水盆上放了叠得整齐的白色葛巾,端到屋中站着。
李云鹤笑着与铣儿说:“你叫铣儿是吧?”铣儿笑嘻嘻地点了点头,李云鹤又道:“冬婶儿把水打来了,盆和葛巾都是崭新的,一次都没有用过。你看你想坐哪里,你自己擦好不好?”
铣儿一愣,看着李云鹤半晌没有吭声,眼里似乎没有一点儿情绪,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他身上发出来的气息有些变了。
铣儿就那么看着李云鹤,李云鹤恍若不觉,只与青云道长说着闲话。过了半晌,铣儿突然应了一声:“好。”
接着便听见水被搅动的声音,李云鹤和青云道长偷眼瞧去,只见那铣儿正仔仔细细地擦着靠着南墙根下的长椅。五尺长的大椅子,他仔仔细细地连擦了三遍,然后还拿了葛布看着冬婶儿。
冬婶儿不明白铣儿的意思,李云鹤却是知道,便与她道:“你再去打一盆水来,把葛布洗得干干净净的,用开水烫过。哦,盆儿也要烫过,多烫两遍。”
“是。”冬婶儿应了,连忙依言去办。
冬婶儿又打了水来,铣儿又把长椅仔仔细细地擦了个遍,还把长椅下的地也用葛布擦了,这才坐了下来。
“去把水倒了吧。”李云鹤笑着与冬婶儿说。冬婶儿去倒水了,李云鹤笑着看着铣儿,道:“铣儿真能干,把椅子擦得好干净啊。以后这个椅子我谁也不让坐,就铣儿一个人坐好吗?”
“好。”铣儿笑嘻嘻地回答。
“那好,铣儿在这里随便坐。我让冬婶儿拿谁也没有用过的被褥给你送过来,你要是坐累了就躺一会儿,但是你得盖好被子哦。”李云鹤轻柔地与铣儿说,铣儿笑着点头,看上去很高兴。见他如此,李云鹤便给青云道长使了个眼神,师徒两个就从西屋走了出来,去了东屋。
师徒两个进了西屋,李云鹤请了青云道长坐下,自己去给他煎了一杯苹果饮。
青云道长端了茶碗在手,李云鹤这才问青云道长:“这孩子是哪里的?”
“这是河东王家的也不知道算什么了。”青云道长说着就是唉地一叹,道:“他父亲是先河东王,死的时候他只有一岁,便是他伯父继承了王位,他便成了内定的世子。”
既是内定的,名份便是没有落定了。
又是一场豪门争斗,李云鹤挠了一把头,无语道:“你不都已经出家了么?还管这世俗间的事?”
青云道长当即便瞪起了眼,没好气地道:“我要是真不问世俗事,你早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事关自己,李云鹤也只有干笑了:“嘿嘿,这不是替你担心么,咱们升斗小民的,扯到这等大事里头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不过是给个孩子治个病,能牵扯多大?”青云道长翻了个白眼道:“再说,人本来也是那河东王两口子亲自派人送来的。”
“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李云鹤不解道。
“要是他们没心救这孩子,有心治死他,他们怎么会把人送到我这里来?”青云道长甩了李云鹤一个白眼道。
“真自恋!”李云鹤呸道。
“师父我这是自信!”青云道长好没脸地说。
“是吗?这么说那这孩子你是能治喽?”李云鹤好整以暇地看着青云道长:“那你还送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被徒弟挤兑成这样,青云道长面不红耳不赤,大言不馋地道:“我这是为了给你一个练手的机会。”
“怯!”李云鹤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青云道长挑了挑白长眉,一边笑一边滋儿滋儿地喝着苹果饮,直等到那苹果饮喝得见了底,这才问李云鹤:“我刚才看你的样子,像是有眉目了?那孩子不难治吧?”
“谁说不难?”李云鹤没好气地道:“堂堂郡王府,还能找不到名医?肯定是请不知道多少名医了,是没辙了才想起你这老东西来着。要不难治,还轮得到你?”
“是啊,不难哪里用得着我老道出手!”青云道长仰着头得瑟道。
“是啊,你治不了的,这才用得着我出手嘛。”李云鹤接口说道。
“这就对了。”青云道长一拍扶手,道:“也就该是这样,青出于蓝胜于蓝。”
第8章 :()
“徒儿,服了你了。”李云鹤终于甘败下风。
说笑一阵,师徒两个再说起那周铣的病情,青云道长与李云鹤说:“需要用什么药?你这里先列个名目,你看一下,要是你这里没有,回头到我那里取。”
“药就不用吃了。”李云鹤说:“那孩子就没有病。”分析道:“他之所以虚弱,其实就是睡得不好,吃得不好,给拖的。回头歇几天,吃两顿饱饭,就好了。”
“啊?”青云道长不可思议地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啊!”李云鹤两手一摊说,说完话锋一转,却是又道:“但是问题是要怎么才能让他睡好,怎么才能让他吃好,这才是个大难题。”
“对啊,那孩子在观里坐也不坐,给东西也不吃,水都不喝!”青云道长问:“你知道他是为什么吗?”
“具体的症结我还不太清楚,得跟他交流过后才知道。不过,大概的因由我已经猜到了。刚才一番试探,证实了我的猜测。”李云鹤说。
“什么原因?”青云道长问。
“他就是嫌脏。”李云鹤说。
“啊?”青云道长又一次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也很不服气地道:“他嫌我观里脏?我观里的东西哪里脏了?”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他自己个儿把那椅子连地板都擦了好几遍。”李云鹤指出道。
事实确实如此。青云道长不解道:“那是怎么回事?”
“这个,还得跟他交流了才知道。”李云鹤说还要过几天才能弄得清楚,问青云道长今天还要回不回观里,要是不回就去西屋里间睡了算了。
“我就歇一晚上吧。”青云道长说小伍子好像挺严重的,怕半夜出事李云鹤一个人忙不过来,留下来帮忙。
李云鹤才不信他的话呢,心里鄙视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她会趁他走了才给铣儿治病,不把治病的方不告诉他,他留下来就是为了看她怎么给铣儿治病的。
“那你自己随便。”李云鹤跟他说她做了手术累了,让他有什么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