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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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调调看吧。”李云鹤一边将方延宇的手放回被子里,一边淡淡地说。
犹如佛纶降世,方老太君当即便阿弥陀佛起来,拉了李云鹤的手哽咽地说道:“便有劳你了。”
满室的欢喜,李云鹤也不好说丧气话,只能将“先小人”的那一套先收起来。
不着痕迹地将手在方老太君的手中撤回,李云鹤淡淡地说:“老太君不必如此,我是个医者贵府公子的病我能治,也是尽我一个医者的本份。”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一直给自己使眼色的邵三太太,“若是老太君真心想要谢我,便在以后的日子里好好地配合我吧。”随口笑道:“我比较喜欢听话的病人,特别讨厌不配合的家属。”
明明知道李云鹤所说的“喜欢”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方延宇却还是禁不住心潮暗涌,羞红了脸。
第68章 :()
没有人注意到方延宇脸颊上飘起的那抹经年未见的红霞,所有人都围在李云鹤的周围,在方老太君的带动下七嘴八舌地跟李云鹤保证,道以后李云鹤在给方延宇治病的过程中她们一定对李云鹤言听计从,她指东她们决不往西,会做到绝对的配合。
“既然是如”就听得李云鹤笑着说道,她指了屋中圆桌上正在冒着缕缕青烟的碧玉香炉,道:“那么第一件事情,就请你们将这炉香灭了吧。”
那可是四爷顶顶喜爱的名香!
刚刚还将胸脯拍得嘣嘣直响的人们都不吱声儿了。
李云鹤似未觉察,又指了通往堂屋的门帘又再说道:“把这门帘子也掠起来吧,堂屋里的门关了就得了。”
这就更加地不可以了,四爷病势沉重,身体那么虚弱,若是叫风给吹了冻着了可怎么办?
所有人都齐齐地看向方老太君,李云鹤似方才觉察一般,也是朝方老太君看去。
就见得方老太君的额头皱了又皱,最后到底还是道了一声:“听李大娘子的。”
众人脸上表情精彩,多是对李云鹤的决定表示置疑,尤其是那个柳婆子更是将反对的意思写到了脸上。柳婆子上前两步,凑到方老太君的耳边想要说些什么,就见方老太君抬了抬手,也只好止住了。
阻止了柳婆子的话,方老太君转身对着李云鹤,郑重地说:“既然请了大娘子来,便是对大娘子十二万分的信任,大娘子以后只管放开手脚,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勿需要顾虑太多。”
能够得到方老太君这么几句话,李云鹤很高兴,投桃报李道:“不瞒老太君,来之前我这心里还是有些打鼓的,毕竟没有看着病人摸不准情况。现在虽只是初初把了脉,还未细诊,但我现在却是可以跟老太君说一声,您尽管放心。令孙的病虽然沉重,不过也不是没得治,只要大家好好地配合,我能将他治好。”
“如此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得了李云鹤的保证方老太君显得很欢喜,拉了李云鹤的手好一通地感谢,又转头吩咐身边的人:“传我的话,以后事关宇哥儿治病的事都听李大娘子的,府中上下人等都不得有违。若是谁有想法,就叫她来找我!”
“是。”一众婆子丫环齐声应道。
方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扭身疼惜地拍了拍方延宇,哄孩子般地道了一句:“宇哥儿也要听话哦!”
若非病容太盛,方延宇这会儿定是满面通红。
“孙儿听祖母的。”方延宇低声应道。
刚才只是初诊,接下来便要做更细致全面的检查,李云鹤便提出让人把青沐带进来。李云鹤说:“不仅是我的医药器具都在他那里,并且在诊治过程中我少不得让他帮忙。”
只以为会有些波折,不想方老太君连想都没有想便直接应了。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倒是叫李云鹤倍觉奇怪:“是因为有言在先呢?还是她还不知道青沐是个男子?”
于是李云鹤便好整以暇地等着,等着看一会儿青沐进来,方老太君看到他是个男儿身,会是个什么反应?
但是却叫李云鹤失望了,并没有热闹给她看。
青沐被带进来,方老太君看见了他表现得很平淡,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青沐这个“外男”进了她家的内宅。
而且叫李云鹤感觉到很有意思的是,在得知青沐就要进来的时候围在方老太君身边的姑娘们便要请示回避,方老太君却是应了,却是将眉头皱得死紧。
事后,李云鹤好奇地问邵三太太,邵三太太撇撇嘴说:“还不是他家那位大太太弄的那一套。”
原来方家大太太是孔家女,最是讲究规矩的人儿,整日里把着女训、女戒不离手,张嘴便言“三从四德”,闭嘴便道“为女子者的本份”,真真儿的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克守“为妇者本份”的“内宅”妇人。
“你是不知道,她那一双小脚,拼到一块儿还没有我一个巴掌大呢!”邵三太太夸张地说道。
“还缠了小脚?”李云鹤大吃了一惊:“女子缠足可是禁令!”
也不是说当下没有人缠足,而那些人多是为了讨生活练柔功跳“玉碟舞”的舞娘,孔家就算再坠落也不会叫自己家的女儿与舞娘为列吧?
“谁说不是呢!”邵三太太道:“可人爱就是觉得缠了好啊!”又道:“真不明白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好好的一双脚非得要扳弯了,揉蜷了,弄得跟个残废似的。不仅如此,还坠了下贱。”
“孔家的女儿都那样吗?”李云鹤好奇地问道,又说:“我几年前倒是在山东逗留过一阵,也给一些孔家女治过病,倒是没有发现这个,只是觉得她们好像都比较害羞。”与刚才看到的方家女儿们如出一辙。
“那谁能知道?我又没有一个一个地看过。”邵三太太说,“我姑婆英明一世,却是在这里出了败笔。怎么就给我表叔娶了这么个女人回来呢?看把这家里的姑娘都给教成什么样了?一个个跟小鸡仔儿似的,刮股风过来都要羞着躲半天。唉,我算是要开始愁了。”
“愁什么?”李云鹤问。
“我们和方家关系这么近,万一以后方家想要跟我们臻哥儿联姻,我怎么拒绝?”邵三太太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倒是操心得早!”李云鹤无语地说。
“反正谁娶了她家的女儿做儿媳谁倒霉。”邵三太太坚持地道。
李云鹤又问:“我看方老太君倒是爽利人,也似并不赞同大太太的做法,难道她就不管吗?”
“管啊!”邵三太太道:“但是方大太太是宗妇,姑婆也不能说得太多啊。说多了扫了她的威信,她又怎么做宗妇?”
这倒也是。
不过是没事儿时随口说说的闲话,再往深里说便不好说了,李云鹤便止住了这个话题。
可是邵三太太却还止不住,依旧在那里碎碎念:“二嫂和二哥议亲的时候,我娘便跟姑婆提过你,就是因为方大太太在里头东说西说的这才没有成形,才拖到现在。要我说,若是早请你来给治,四表哥早就好了,哪里拖得到现在?”
关于这话,李云鹤也只能呵呵了。
第69章 :()
方老太君见李云鹤行事颇有章法,心头的那点儿疑虑顿时消散了不少,等得对方延宇第一次治疗完毕,看到方延宇当即便能够喝下一小碗米汤,心头剩下的那点儿疑虑顿时便烟消云散了,欢喜得拉着李云鹤的喜极而泣。
器具之物由青沐收拾,李云鹤被方老太君拉去喝茶。
“大娘子请用茶。”方老太君接了丫环递过来的茶,却驱身向前将茶捧给了李云鹤。
可把李云鹤给惊了一跳:“这如何当得起?”突地弹了起来,双手将茶碗接住。
“当得起,当得起。”方老太君连连说道,把那张慈和的老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说道:“我跟你说啊,唔,这个清丫头知道。老四啊,是我的一块儿心病!从他出生起,我便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我哪天打个盹儿他就唉,我提心吊胆了二十几年啊,二十几年我为他没有睡过一个踏实觉。可算是老天开眼,叫我们遇到了你,我揪了二十多心的心,今天总算是可以放下些了。”刚刚还欢喜得笑眯了眼呢,说着说着就又掉起了眼泪:“你是不知道,你救的哪里只是他的命啊?你是救了我们两个的。他若是没了,我就是连死都没脸去死。”
“老太君。”
“老太君快别哭了。”
“您得小心身子。”
“现在不是李大娘子来了吗?以后就好了。”
丫环婆子们一涌而上,围着方老太君七嘴八舌地劝着,却是她们越劝方老太君哭得越发地伤心。
看得方老太君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李云鹤心里头怪难受的。其实,她最怕遇到这样的家属了,有事说事,动不动就哭干嘛啊?想要劝一劝,她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想要避一避,偏被方老太君死死地抓住手不放。李云鹤一头冷汗,只得在丫环婆子的你撞一下我撞一下的情况下朝着邵三太太救助,偏那人也是劝不住,没有办法,李云鹤只得生生憋了一句出来:“老太君不必如此,令孙的病能在我的手上有起色这也是我们的缘份。若是你实在是觉得过意不去,回头您把诊金封得丰厚一些就可以了。”
“嗝!”方老太君的哭声和眼泪当即便停住了,一屋子的人齐齐地看着李云鹤。
果然是管用。
但是方家也不是穷家小户,也在乎那点儿诊金吗?
真小气!
李云鹤被大伙儿盯得很不自在,呵呵地傻笑了两声,将手从方老太君的手中抽出来坐回了原位。
“一定,一定。这是应当的。”方老太君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连连笑着说道。
邵三太太很是无语地看了李云鹤一眼,回身走的时候故意碰了她一下。
接下来方老太君又问起方延宇治病期间要注意些什么问题,李云鹤耐心地一一做了仔细地说明。方老太君一边听一边点头,一边让身边的人都如实地记下来。琐碎事情问毕,果然是提出要让李云鹤住到方家来,以便专心给方延宇治病的要求。
“红封之事大娘子尽管放心,你救了我们宇哥儿的命,我们方家一定会感激你的。”方老太君真诚地说道。
李云鹤只觉得好生地尴尬,忙道:“您老误会了。云鹤刚才之所以出口狂言,实是因为您哭泣不止,怕您老哭伤了身子,这才出惊人之语的。实无要挟索要重金之意。”
“不不不,这是我们应该的。”方老太君连连摆手说道。
李云鹤只好明白地说道:“老太君真是误会了。实不相瞒,我治病收取费用自有一套章程,每项都有明文标明。在我们药铺诊室的门口就有贴得有,每样都标得明明白白。每次给人诊病的时候我也会做医案,上面清清楚楚地写了治疗的经过和详细明目,在每一项后面也都有标注收费标,是一式两份,回头我开了方子就一并让青沐誊写好,会给你们留一份。到时候贵府上就只需要按照上面标明的付费就可以了。这个,你可以问三嫂,她也很清楚。”
“这个我可以证明,云鹤没有说假。”邵三太太道。
如此方老太君这才相信了些,却是又提及要李云鹤住到府上之事:“那住过来的事”
“住过来就不必了。”李云鹤说。
“可是有什么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