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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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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他们家人对你好吗?”李云鹤又问。

    “你这小脑袋瓜子怎么这么爱操心啊?”朱玉戳了李云鹤一指头,伸手又挽了李云鹤的胳膊,两个人贴得紧紧地,亦步亦趋,头挨着头,朱玉幸福地说:“说起来,我能有今天都得多亏了你。”

    “这又与我何干?”李云鹤不解。

    “若不是你当年救了我的命,又开解了我左扭的性子,我哪里能活得现在这个样子?”朱玉紧了紧被自己挽着的李云鹤的胳膊,有引起感动地道:“一直想给妹妹说一声谢谢,却总是说不出口。”

    “我们两个说这些就见外了。”李云鹤说:“我给你治病那是我医者的本份,开解你,陪你说话,那是受了仇家人的委托。”只见得朱玉将杏眼儿一瞪,李云鹤连忙改口:“也是我们姐妹投缘,旁的人我还懒得开口呢!”

    朱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一般,笑嘻嘻地打量着李云鹤,道:“我发觉,你的性子也与当年有了很大的不同。”

    “时隔四年,哪里能有一成不变的?再说,人总是善变。”李云鹤开玩笑道。

    “再变我们两个也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姐妹。”朱玉又将李云鹤的胳膊挽起,贴得紧紧地,大声地说着。

    “是。”李云鹤笑着应喝,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姐夫他们对你真的好吗?”

    “你干嘛总抓着这个问题穷追不舍?”朱玉歪过头来看着李云鹤,打趣道:“问那么明白做什么?若是他们对我不好,难不成你还替我打回去?”

    “那又如何?”李云鹤昂首说道,惹得朱玉笑得花枝乱颤,李云鹤不依,搓揉着她道:“哎呀,你就别笑了,告诉我实话,到底好不好嘛!”

    “是谁在你这里说了什么?”朱玉眼珠子一转,当即便有答案了:“是周铣?”

    李云鹤木着脸看着朱玉,对她这样的回避表示怀疑。

    朱玉又是笑了一阵,这才又戳了李云鹤一指头,嗔怪道:“你光操心云飞的事情还不够?还连带着我的事情也操心?这么爱操心,看你过几年就满脸的皱纹,到时候有得你哭。”这才说道:“你就别替我操心了,我好得很。不仅你姐夫对我好,就连你姐夫的家人也对我很好。”李云鹤打量着朱玉,只见她不像是说假,心里头却还是有些怀疑。朱玉见她这般模样,不由得失笑道:“你呀!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你没有看出来吗?这是周铣想要你让他替你安排到京的住行,这才唬你的!”

    “当真?”李云鹤还是有些不信道。

    “当不当真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朱玉好笑地道,又说:“若是我在家里头过得不好,哪里能这么快就到你这里来?你又不是没有在大户人家走动过,那里头的规矩你难道还不知道?媳妇儿想要出趟门,先得征求了丈夫的同意,再又去请求婆母开恩,还得将房里的事交待一下,杂七杂八,一拖步,快则半日,慢则一两天都有可能。”

    “如此便好。”李云鹤这才信了些,但是心里还是在想:“哪日去看一看。”

    进了屋,姐妹两个坐下,朱玉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又看了看冬婶儿诸人,道:“周铣也是,怎么给你找了个这么个地方?”

    “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啊!”李云鹤奇怪道。

    “好什么好!”朱玉没好气地道:“这一片鱼龙混杂,你无亲无故的,怎么能住在这里?”

    原来是担心自己的安全。

    李云鹤只觉得心里暖暖的,笑道:“谢姐姐操心,不过,我却是觉得无妨。”又与朱玉说:“冬叔得的那个儿子是做过镖师的,身手很是不错,有他看着门户,我这宅子安全得很。”

    “再厉害又如何?又拳难敌四手!”朱玉不认同道:“不行,你得搬走。”

第46章 :() 
“姐姐”李云鹤摇着朱玉的胳膊,道:“这宅子我很喜欢,左右邻居也很好,我都打算好了,将它买下来呢!”

    朱玉哪里肯听,但也素知李云鹤的性子,最后只得退而求其次,道:“既是你坚持,那我便不强求你了,免得周铣回来又不高兴。但是,有一样你得听我的。”

    “你说,你说。”李云鹤连连点头。

    “这宅子虽然不大,可你们的人手也太少了些。回头我给你送几个人过来,你得收下。”朱玉说。

    李云鹤也觉得家里人手少,但是却不打算用别人的人。想了想,李云鹤便与朱玉道:“我也正准备雇买人,姐姐送我人就不必了,不如就借我一个教习妈妈吧!我把人买来,让她给帮着调教一下。”

    “也好。”朱玉应了,道:“我那里倒有两个熟悉的人伢子,到时候我将他们唤来,你要买什么样的人就跟他们说。”

    “如此就有劳姐姐了。”李云鹤朝朱玉谢道。

    “咱们彼此用不着这般客气。”朱玉笑道。

    下午朱玉推荐的人伢子便带着人来了,上午随着朱玉一道来的席婆子说:“这次来的是个伢婆,你先在她手上挑,外院的,明儿了再说。”

    李云鹤点了点头,叫把人引进来。话音落下不一会儿,就从外面进来一个婆子,瞅见她头顶戴着的那一大簇的红花,李云鹤不由得失笑:不知道的还只道她是媒婆呢!

    “给大娘子请安!”那伢婆很是懂规矩,一进来便朝着李云鹤兜头下拜。

    “请起。”李云鹤虚抬了手,请了那伢婆起身,和蔼地问道:“不知道这位妈妈怎么称呼?”

    席婆子在旁边介绍:“她夫家姓童,大家都称她童大嫂。大娘子看得起她,就称她一称童家的就好。”

    “请坐。”李云鹤朝童家的说。

    童家的谢了坐,在旁边的小兀子上挨了半边屁股坐下,与李云鹤闲话了几句,便请李云鹤到院中去挑人。

    院子里挤挤密密地站了二十多个人,老中青三个年轻等次,有长得白净的,也有长得粗手大脚的,总的来说都是瘦得多,胖得少。

    “去年河间遭了灾荒,死了许多的人,这些,都是从河间逃过来的。”童家的奉承李云鹤道:“大娘子若是买了他们,便是救了他们的命,也是行善积德。”

    这还是李云鹤第一次买人,心里头不免有些忐忑。起身走到这些婆子、妇人、小丫头中间,仔细地打量着她们的五观相貌,又捡了些问题问她们。一通走下来,倒是瞧上了几个,只是李云鹤却没有立即决定买。

    回到了原地,李云鹤坐下来问童家的:“这些彼此间都是毫不相干吗?”

    听得这话,童家的眼珠子就是一转,笑着问道:“大娘子是想一家子地买呢?还是不想买一家子?”

    “有一家子卖的?”李云鹤问。

    “有有有。”童家的迭声回答,指了一处道:“大娘子看那两个,就是头上绑了块青布在头上的那个,和她前面站的那个女娃就是娘俩儿。还有,这东边儿头上的这两个,也是一对母女。”

    依照童家的所指,李云鹤看去,正好是自己看中的那几个人中的,头上绑了块青布的那妇人自称秋家的,东边头上的那一对都自称姓黄。刚才不知道还不觉得,这会儿一看,果然从她们的面容上看到了几分相似。

    微微地点了点头,李云鹤又问道:“他们家就只剩她们娘俩儿了?”

    “也不是。”童家的说:“秋家娘俩是被他们当家的给买了的,说是为了给独生儿子治病。”又提了包着青布在头上的那对母女,“黄家是一家子都要卖,不过今天没有带来。”

    李云鹤点了点头,秋家的那对母女道:“这一对母女就留下吧。”又与冬婶儿说:“你一会儿跟着童家的去看看,瞧瞧黄家的那个男的到底如何,若是好也把那一家子领了来。”

    席婆子瞥了冬婶儿一眼,撇了撇嘴,冬婶儿在一旁应了。

    与冬婶儿叮嘱了两句,李云鹤再与童家的说:“我还要买个小子,你那边有吗?一事不烦二主,若是你那里有合适的,我便在你那里买了。”

    “有有有。”童家的点头如捣蒜,迭声地应着。

    看她将那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李云鹤失笑不已:“那就有劳了。”

    把秋家娘俩儿留下,黄家娘俩儿先让童家的暂时领走,等看了他家男人如何再定。

    送走了童家的,李云鹤与秋家娘俩聊了几句,得知她们饭食做得还丧可,便安排了秋家的在厨房:“小丫平时就做些跑腿儿的事情,没事的时候就在厨房里帮你娘。”

    “是。”娘俩儿应了。

    娘俩儿虽然洗漱得很干净,但是穿得也太破了,补丁盖补丁,看着实在是不像话。李云鹤进了屋拿了两套自己的旧衣,又将冬婶儿的旧衣找了两套,交给了这娘俩儿:“将就着穿着,回头家里头安顿好了,再给你们另做几套新衣。”

    “谢大娘子的赏。”娘俩儿喜极而泣。

    也是可怜人,李云鹤唉地叹了一口气。秋家娘俩都是勤快人,李云鹤本叫她们歇一歇,先熟悉熟悉家里的环境,她们却先找着了活儿。早上腾家的送来了两捆青菜苔,李云鹤还说吃不完得扔呢,不过半个时辰就叫秋家的用水焯了,架在了厨房外头的竿子上。

    “等到冬天了吃。”秋家的说。

    家里事多,冬婶儿也不惯做这些磨叽的活儿,以前李云鹤家吃的咸菜都是病患送的。

    真是一个有眼色的,李云鹤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多时冬婶儿便回来了,童家的也跟着一起来了,带了姓黄的那家男的,还带了几个半大不小的小子。

    正好李云飞也从外面回来了,李云鹤便叫青沐将她挑出来的三个带去给他瞧。李云飞挑中了那个只有八岁的,取名叫洗笔。

第47章 :() 
这边李云飞的人定下,李云鹤这才来见童家的男人。

    出乎意料,比李云鹤想象中的年轻多了,三十几岁的样子,苦着一张脸,低垂着头,看上去是个老实本份的模样。

    “把手抬起来。”李云鹤要求道,对方将手到了头顶,李云鹤看了看他的手指骨节,眉头一挑,又道:“翻过来。”那人就将手掌上翻,李云鹤不由得眉头一皱,又让他将十指张开,看到了食指和中指相对的地方有层薄薄的老茧。

    这分明是双读书人的手嘛!

    “你读过书?”李云鹤问。

    黄家的男人身体明显地一僵,低声应了一声:“是。”

    “有功名?”李云鹤又问。

    “只考了个童生。”对方回答。

    李云鹤心中便是一震,书可不是随便个什么人家就能读得起的,还考过功名,想必以前家境不差。只是,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叫好好的一个书生折了前途。

    每凡遇到这种事情,李云鹤的心里就会很不平静。

    思量再三,李云鹤又问道:“你有功名在身,却为何要自甘坠落,沦为奴籍呢?”

    周围的气氛当即便变得压抑而悲愤,黄家的男人紧绷着身体,说不出话来。

    过了许久后,黄家的男人才长叹一声:“时也,运也,命也。”

    三也,道尽了人间辛酸。

    李云鹤只觉得鼻梁泛酸,眼窝子发胀。抬头望了望天,李云鹤才止住了流泪的冲动,也是一叹:“都说人的命天注定”话锋突地一转:“我却从不信命。”看了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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