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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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一抬头见得门前立了这么多的人,微惊。
第40章 :()
“大嫂?”馄饨摊老板朝妇人喊道。
“二郎?你回来得正好,快点,娘又不好了!”妇人一脸急色地道。
一听这话,馄饨摊老板连忙往里走,连跟李云鹤他们道别一声都顾不得。
冬叔朝李云鹤看去,李云鹤说:“云飞和冬婶儿、蔡犇先回去。青沐,把药箱拿出来。”又与冬叔说:“我们去看看。”
各自应了,青沐拿了药箱出来,蔡犇赶着马带着李云飞和冬婶儿他们先走了。
冬叔引路在前,李云鹤随其后,青沐背着药箱跟着,三个人就这样走进了院子。
这院子宅门看上去小,里头却是别有洞天。从房子的高矮,院舍的布局,还有那块块结实的青砖可以看得出,这里原本也富贵过,只是不知道为何没落了。
刚入院子,就听见一阵哭天抢地声,像是发生了什么要命的事情。
李云鹤连忙催冬叔快点,一路小跑着往里走,不一会儿在一个月洞门处与出来的人碰上。
馄饨摊的老板背着一个老妇,一脸的急色,那个在院门口遇见的妇人在旁边扶着老妇,防着馄饨摊老板背她不稳掉下来。
“劳驾,请让一下。”馄饨摊老板感觉面前一暗,知道是人挡了道,连忙请求道。
“这是得了急症吗?”冬叔上前,扶住馄饨摊老板背上的老妇,说:“快把人放下,我们娘子会医,快让她给看看。”
听得冬叔的声音,馄饨摊老板这才抬起头来,眼里尽是怀疑。
只是瞅了一眼,李云鹤便知道那老妇是得了喘病,如今已经背过气去了。也不与人过多解释,她掏了针包出来,抽针就朝着老妇的背上扎了一针。一针下去,那老妇便抽搐了一下。见此,馄饨摊老板这才合着大嫂一起,将背上的老妇放了下来。
按照李云鹤的要求,人被半坐着放在地上,李云鹤不理留在她背上的银针,又拿出几根针来,在老妇的头、脸、胸、颈各部连扎数针。等得她落下最后一针,就听得那妇人的喉咙里呼噜呼噜地直响。李云鹤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软绵绵的管子,伸进了老妇的嘴里,一头对着自己使劲地一吸。就听得噗地一声,李云鹤抽出了管子,老妇紧接着就哎哟地叫唤了一声。
这是救回来了!
馄饨摊老板和其大嫂喜极而泣,直夸李云鹤神医。
李云鹤摆了摆手,另头朝旁边的树根儿处吐了一口浓痰,然后接过了青沐递来的杯子漱口。
“老人家这喘病有些年头了吧?”李云鹤一边拔针,一边问道。
“正是呢!”大嫂抹着眼泪说:“都是给累的,寒暑不论地劳作,得了病也没有好好地治过,更不用说将息了。”
“人年纪大了,还是要注意保养才是。”李云鹤一边说一边替老妇诊脉,想了想道:“她这病虽然难治,倒也不是没得治。”
“都这么说。”大嫂又抹起了眼泪:“可是哪里有钱治啊?不怕大娘子笑话,我们也请了许多郎中回家给看了,只是看倒没啥,就是他们开的药也太贵了,且都需要长年累月地吃。”
“呵呵”李云鹤笑了两声,并不接话,只是认真地诊了脉,然后从药箱里翻出了一个瓷瓶来,递于大嫂:“刚才承蒙这位大哥带路,省得我们瞎找,我们无以为报,这个就算是我们的谢礼了。”再仔细地给妇人说:“这个药对老人家的病有好处,早晚用温水送服两粒。吃完了,应该就差不多了。”
大嫂药拿在手里还不以为然,听得李云鹤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后顿时喜不自胜:“这怎么使得?”又说:“还是给你银子吧?多少钱?”
“不必了。”李云鹤摆摆手,道:“好叫大嫂知道,我不日便会在这附近开个医馆,大娘若是吃了我这药好了,大嫂别忘了帮我传个名声。”
“那可真是太好了。”大嫂拍手称道:“咱们这胡同里有了你这个活菩萨,咱们这些穷巴巴的也就不用苦愁了。只是,邻里邻居的,可得照顾一二!”
“大嫂放心,我是看人下菜碟的主儿。”李云鹤玩笑道。
“这便好,这便好。”大嫂笑道:“那些有钱的主儿就是该狠宰,我们这些穷苦人么,您就当行善事了!”
“只要大家不要嫌我医术浅薄就好。”李云鹤客气道。
“哪里浅薄,分明就是活神医好不好!”大嫂奉承道,又道:“不知道大娘子贵姓?我娘家姓秋,这是我家小叔子,姓腾,大家都叫我腾大嫂。”
“多谢大娘子救我母亲性命!”腾二哥郑重地向李云鹤下拜道。
“谢大娘子了。”腾大娘总算是缓过气来,也含首谢道。
“二位不必多礼,这也是缘份。”李云鹤忙将二人扶起。
“大娘子请到屋里坐吧。”腾大嫂热闹地邀请道。
“还是不了。”李云鹤与他们解释道:“我们刚到京城,那宅子也是别人帮着租的,还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呢,我们得先去看看。回头再来拜访。”
“既是如此,那就不耽搁大娘子了。”腾大娘点点头,李云鹤告辞,腾大娘忙与腾大嫂道:“他大嫂快送送。”
“不用了,请留步。”李云鹤客气道。
腾大嫂到底还是将李云鹤一行送出了院来,李云鹤与其告别,她望着胡同里头问李云鹤:“不知道大娘子住的是哪一家?”
“说是门口有一棵大椿树。”冬叔说。
“原来是那家啊!”腾大嫂笑道:“倒是挨得挺近。回头再去府上致谢。”
“大嫂请回。”李云鹤朝其拱了拱手,与腾大嫂又客气了两番,这才转身离去。
果然如腾大嫂所说,真的挺近。顺着胡同往背走,过了前面拐弯处往里的第三家便是。这时候宅门已经洞开了,外面站着李云飞。
“姐,姐,这里,在这里!”李云飞扬着手远远地高声喊道。
到了宅门口,只见得门楣崭新,就连门口的那两只石狮子也是被清洗得一尘不染。
第41章 :()
“这便是李大娘子吧?”李云鹤刚到门口,就见得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快步走了出来。这人穿了一身的藏青色的绸褂,长得挺有福气和善的模样。人离得还老远,就先朝李云鹤施了一礼,热情地问安:“小的给李大娘子请安了!”
“不敢当!”对方身份不明,李云鹤不便受他的礼。侧身避过,李云鹤朝李云飞看去:“这位尊下是?”
等不得李云飞答话,那人笑着抢话道:“当不得大娘子一声‘尊下’,小的不过是一奴才而已。”又作了一揖,方才自报家门:“小的是河东王府的管事,专门侍候六爷的。大娘子若是瞧得起,就叫小的一声老皮头儿就行了。”
六爷?
应该说的就是周铣吧?
李云鹤猜测着,不由得有些尴尬,自己也太不经心了,连周铣在河东王府的排行都从来没有问过。
“皮管事客气了。”李云鹤说:“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皮管事是河东王府的管事,我怎么着也不能那样称呼你。”
“大娘子抬举。”皮管事笑了笑,抬手请李云鹤进里。
李云鹤颌首谢过,一边随其上了台阶,一边问:“周铣可好?”
“好,好着哩。”皮管事笑道:“六爷天天盼着李大娘子和大郎君来京城,自打过了年,每天都要派人到城门口去候着。还说着,等大娘子到了京城,一定要好好地招待大娘子。只是,前儿几天,王爷从西宁派了人回来叫了府里的三爷、四爷、五爷和六爷都去了西宁。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要小的一定要侍候好大娘子。”
“他出去京了?”李云鹤眉头一皱,记得上次收到周铣的信,他还向自己抱怨说是去年摔伤的腿这段时间隐隐作痛。旧伤复发最是难治,又是伤着的是腿,稍有不慎就会落下残疾,河东王府怎么还叫他去西宁?
这般想着,李云鹤便问了出来:“周铣的腿伤到底如何了?”
“没什么啊?”皮管事道,说着一笑:“不亏是师姐,大娘子就是关心我们六爷。”又说:“六爷的腿伤还是去年的事了,早就好了。”
“可是他前此时候跟我说,最近伤腿有时候会疼。”李云鹤道:“我紧赶慢赶地赶来京城,就是担心他的腿。”
“大娘子真是有长姐的风范,难怪我们六爷天天将你挂在嘴边。”皮管事含腰说道,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想是六爷想你得紧,想你早点到京城来,故意拿这事儿来惹你着急吧。”
李云鹤脚下一顿,朝皮管事看了一眼。周铣黏她李云鹤知道,但是依照她对周铣的了解,应该不会干出这种事的。只是皮管事既然这么说,她又没有看到周铣本人,也不能多说什么。于是,李云鹤便顺着皮管事道:“没有事就好,腿上有伤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皮管事连连点头,笑着附和:“可不是,大娘子是不知道,六爷摔着了腿后王爷和王妃着急得跟什么似的。王妃每日都守着六爷,又派了人四处找正骨的名医。六爷养伤的那几个月,王妃熬得都瘦了好大一圈。”
“周铣是个好孩子,有王妃这个婶娘疼他,也是他的造化。”李云鹤点点头说道。
说话间便进了门,一抬眼便见得门后竖了一个照壁,是一整块青石雕刻着一副松柏图,那松柏苍劲巍然,望之便觉有一股凌然的正气扑面而来。有此壁在,想是任哪个魑魅魍魉都不敢靠近此宅。
转过了照壁就是一个不大的院子,东西长,南北窄。院子虽不大,房屋却是不少。大门这边,从大门两边一字排开各有三间倒座房,白墙灰瓦很是整齐。院子里是由一水的青灰色的石板铺就,干净又整洁。院子两边,西边是两间厢房,对着的东边是一个院墙,中间开了个拱门,两扇青灰门,一把青铁锁把着那处,也不知道后面是通往哪里。
那处关门的且不必再提,再说这院内。
除开南边和东西三面,北面亦是一排房屋,白墙灰瓦,足有六阔间。
皮管事指着这一排房屋道:“这院子不大,只有三进,这算做第一进了。那从头进去便是后院,后院再往后就是一个花园子。听说大郎君到京城来是求学的?我便自作主张,将这里收拾了出来,三间做了客房,两间打通做了宴席室,一间给大郎君做了外书房。时间长了,同窗之间必定会有来往,若是留宿也会方便些。”
“你安排得很周到。”李云鹤向皮管事道了一声有劳,皮管事虽然嘴上谦虚着,但眼里却透着自信。
皮管事所有的那个通往后院的二门,是开在这排房子最东侧的,离得那个通到未知处的拱门只隔着一间小耳房。
从二门进入就是正院了,与外院的简洁的北方风格不同,内院却是一派江南水乡的气息。
一进二门,依旧是一个照壁,过了照壁就就见得后面有一汪水池。水池不过三五丈的大小,中间用了湖石堆了座假山,假山奇峰建了个石亭。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做了机关,石亭的顶端冒着一股清澈的泉水,叮叮咚咚地顺着石亭的八角顶面往下流淌,落在假山上,滋润了假山上的花草,再流到栽满了荷花的池中。
这个时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