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翻身之丑女将军-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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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音歪着脑袋,一脸无辜。这个主意不好么?“为什么不同意?”了断柴兴与她之间的相思情份,又可以成本思若,而她自己不会再觉得有亏欠于柴兴,可谓一举三得,满好的主意呀!
“凌雪音,你白活二十三年,怎么想出的问题比三岁小孩还傻?”“你是清白之躯,然后告诉柴兴你水性杨花,他会信吗?”
她低下头:“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这该怎么办呢?把清白给他,又不能让他知道”开始沉吟起来,“有了!木蝉,我们把他灌醉,要么给他下迷药”
木蝉就快疯掉了,都说陷入情网的女人不可理喻,这话真是不假,聪明一世的夏紫蕊居然会想出这种连小孩都不屑的手段。
暗室里的柴兴听到此处,脸色煞白,她居然一心只想着离开。不能生育子女成为她心底最大的痛,所以她认为,今生都无法幸福。
“夏紫蕊——你赶紧给我打消这些念头。你若再想,我明儿就告诉柴兴:你就是凌雪音!”木蝉取过一叠纸:“夏姑娘,你就别惩罚我了!画吧,明儿一早我再出去买纸。”“臭王八,我绝饶不了你,今儿说了什么,怎么把她变成傻子了真受不了!”
与其看她满脑子的想入非非,还不如让她继续绘画,纸浪费了算什么,虽是她做出了傻事,可是再也买不回来了。木蝉感觉自己的心与耳朵都在受折磨,真怀疑,而且的姐姐是她心目中那个聪慧无双的奇女子。这都是什么怪念头,以身酬情,只听过有以身报恩的,这酬情还是第一次。
屋子重归寂静,木蝉是真的生气了,坐在凳子上,板着脸看她绘画。木蝉不要喜欢上任何人,如果喜欢一个人变得和姐姐一样的奇怪,她宁可不喜欢。
柴兴退出暗室,沿着秘道继续往前走,走了一截,突然想去湘波院看看凌思若。夏紫蕊在琢磨着如何成全自己的妹妹,她又在做什么?
196。 阴险思若(1)()
第五十九章阴险思若
这里就是湘波院的秘道,站在这儿可以听到上面的声音,只屑推开床板就能上去,上了几步阶梯,透过床板下的镂空刻花,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
凌思若也扒在桌子前,也在作画?不,不是作画,她手里拿着一个女子的画影,一手握着剪刀,不停地凿、不停地凿,口里念念有词,面部表情扭曲着,双眼喷射着仇恨的火焰。
“夏紫蕊,狐媚子!jian人,竟然跟我抢男人,不得好死!断子绝孙——”看不清画上的人,画已经破得不成样子,“阿画,好了没有?”
黄昏的时候,天瑞府里过来了两名侍婢,都是侍候凌思若几年的丫头,一名叫阿画,另一个阿琴。常年陪在凌思若身边,一个略懂绘画,一个略通音律。
“姑娘,好了!”阿琴地送过一张画影。
凌思若接过画影,看了一眼,继续用剪刀凿着:“阿琴,快想!我们不能这么认输,得给那狐媚子一点颜色瞧瞧!传扬出去,我还要不要活,居然斗不过江湖女子。”“臭女人、jian女人、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勾我的兴哥哥,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去死吧!我要划花你的脸,我让你笑!让你笑——”
柴兴只觉一股寒气凉透全身,凌思若故作单纯、活泼,竟是如此的阴险。今儿当着夏紫蕊的面,甜甜地叫着“夏姐姐”,背地里,却在诅咒她、算计她。
阿琴站在一边,冥思苦想,双眼放光:“姑娘,有了!”
凌思若放缓凿纸度:“找死呀!快说——”
阿琴道:“三公子是京城有名的地老虎,你回去找他,给他些银子。然后我们”
好狠毒的招式!
思若眨着眼睛,听得很认真:“就这些?”
“那姑娘还想怎样?”
“卖到ji院岂不便宜了她,勾男人可是她的好本事。”她恨恨地凿着画影,一下又一下,很快画影就破成了碎片,可她还不停的凿,听轾阿琴的话,一脸沉思道:“卖到ji院就算了,我要亲自划花她的脸”
她们主仆竟商议由凌三公子出面,绑架夏紫蕊,然后将她秘密卖入qing楼为ji。真是好狠毒的计谋,柴兴听得心如刀绞。雪音处处都顾及到思若的感受,不愿再伤思若分毫,可思若居然与侍婢们商议要如何对付她。
阿琴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思若会这么做,不竟要人凌辱夏紫蕊,更要毁她容貌。
“这样看我干什么?明日,把二婶送我的玉镯拿去典卖,由你亲自告诉三哥,事办成了,我另有重谢!”
倘若思若知晓,夏紫蕊便是她的亲姐姐凌雪音,会这样算计吗?会如此狠毒么?
这几年,他一直视思若为善良、活泼的女孩,原来她也有如此狠毒的一面。
“姑娘,后天就是初一,按照惯例,明天要准备供品去家庙。”
思若站起身,直直的看着阿琴:“臭丫头,明知道我最讨厌这些东西,好不容易出了天瑞府也不让人清静。”
“是,是!柳若烟、凌雪音她们死有余辜,罪有应得!凌二姑娘貌若天仙,心地善良,才华横溢,风华绝代,人见人爱”阿琴一口气将凌思若夸成了地上最完美的女子。
197。 阴险思若(2)()
一个侍婢都敢口出狂言,在背后骂过逝瑞国夫人与如意郡主,可见思若对姐姐的敬重、喜爱全都是装出来的。
柴兴听到此处,毛骨悚然,凌思若竟比恶魔还可怕。如果她不曾住进贤王府,就不会知道她的真面目,而他会心存愧意。
好一个伪装的女子!
凌思若冷笑着,笑得令人感到心寒,“所有人都说我娘是姓柳的影子,我是凌雪音的影子,我讨厌别人把我当成她的影子。当年,若不是她们母女,我和我娘又怎会在外吃那么多的苦。都是天瑞府的姑娘,她自幼锦衣玉食,用牛羊奶汁沐浴,而我呢?却得和山村野孩子一样,穿破衣、吃糙糠,连牛羊奶汁是什么滋味都不知晓我恨,我好恨她们!恨死她们了!”思若紧紧地拽着剪刀,一下又一下,一下快过一下地扎在画上,仿佛那不是画,而是真人,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断,以报多年的宿恨。
小时候,邻家姑娘家植了一片漂亮的牡丹花,可是思若种的花总是不开。凭什么不开?让那丫头好生得意,既然她的花不开,她就毁了。就在思若那天砍掉自己的花园夜里,她潜入邻家,一口气毁掉了那丫头的花园子。
她要,就要世间最好的;若是别人的比她好,她就一定会毁掉别人的,也一并毁掉自己的。
同样是大将军的女人和女儿,一个可以名正言顺,锦衣玉食;而另一个却只能偷偷mo地生活在山野,吃野菜填腹,穿粗衣裹体。当她第一次踏入天瑞府,看到府中上下对姐姐的敬重与喜爱,她就暗暗地告诉自己: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一切都夺过来。
还记得她第一次进京城,露过京城,府里的老妈子指着贤王柴兴告诉她们母女:那位便是八王爷,当年先帝指婚,他执意不肯娶郡主他不要姐姐么?姐姐得不到的,她一定要得到。在那一刻,思若就暗暗地告诉自己,长大以后,她就要嫁给柴兴。不为别的,只因为柴兴瞧不起那个女人的女儿、那个全天下都敬重的奇女子。
“姑娘”阿画抬眸,看着一边的阿琴与凌思若。
“死丫头,有话快说!”
阿画站起身,沉吟道:“姑娘,阿画听到一个传闻。当年凌雪音死的时候,对皇上说:不要厚待天瑞府的女人,不要让她们的尊贵过我母亲。”
凌思若歪着脑袋:“难怪皇上不愿替我与兴哥哥下旨赐婚,竟是如此”“那个短命女实在可恶!”
同样是大将军的夫人,一个成为一品诰命瑞国夫人,而她的母亲却只能是平妻,只能是一个没有品衔的妾夫人。永远都不及那个女人的尊崇,也无法成为朝廷的命妇。
为什么?她曾好几次与母亲私下提过,让母亲求父亲上奏朝廷讨些封号,可父亲却无动于衷。原来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搞的鬼,怪不得皇上不愿封赏母亲。
阿琴神情失措:“糟了,她当时会不会怀疑到我们?”
凌思若抬起手臂,重重地在阿琴头上打了一巴掌:“话不能乱说!”思若起身,目光里闪过一丝阴暗:“我美丽、聪慧的姐姐,是在宫里中的毒,是韦贵人做的。唉,我可怜的姐姐!”
每每想到凌雪音,思若都如芒刺在身。好死得太早了,倘若她还活着,她一定不会再用下毒的伎俩,定要她生不如死,也让她尝尝被人当成乞丐,当成草芥活着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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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女主“死”前后的性情改变,一个人经历了生死,又经历过亲人的背弃,难免会有些改变。而雪音不愿伤害思若,大部分是因为清影的死,不想给自己留下恨事。
198。 阴险思若(3)()
凌思若为什么会这么说?
柴兴在心里暗问自己,看她的模样,好像知道些什么?她说“韦贵人”三字时,加重了语气。雪音在世时,韦贵人是皇上宠爱的昭仪娘娘,位仅次三妃,可就在韦贵人产下公主之后,不但未能进封,反而被降为贵人。
柴兴不关心皇兄的后宫琐事,今日听凌思若说来,竟是因为雪音中毒之故。凌思若止住阿琴的话,“话不能乱说”“是韦贵人做的”“我可怜的姐姐”这些是什么意思,似乎她知道更多。
凌思若在房中漫步,走了一会儿,抛开手中早已被凿烂的画影,道:“你们两个记住了,往后不可以再提此事。若被兴哥哥知道就麻烦了!还有阿琴,去把阿书、阿棋叫进来,往后放机警些。”
门外进来两名同样衣着的侍婢,在秋风中站了许久,脸色苍白,浑身颤栗,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外面太冷所致。
“你们几个听着,这里是贤王府,将来你们都是要随我陪嫁到这里。别忘了我是主人,你们是奴才,别一个个看到王爷就像猫见到鱼似的。你们谁敢勾他,本姑娘就让她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四女齐声应道:“是——”
凌思若握紧拳头,yao牙切齿地道:“谁也不能把兴哥哥从我身边抢走!”忆起夏紫蕊,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我的东西谁也不能抢走,不能——不能——”
她是妾的女儿,谁说不能成为皇族的正妻,她凌思若偏人做贤王府的正室。谁若挡她,她遇神杀神,遇鬼除鬼。
兴哥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伤我的心,我待你还不够好吗?哪怕是做她的影子都无所谓,可你居然居然爱上另外一个女人。我不会罢手的,你是我的,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娶我。
从小,思若就知道一个道理,一切都要靠自己去争取。就像小时候在山野里挖野菜,别人不会把自己挖的送给你,除非去你抢,要么自己辛苦地挖。所以,当思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当她听说二叔派人拿着一个像极了母亲的女人画像时,她就拽着母亲跑到客栈,去找管家。母亲胆怯,但她不会;母亲顾虑很多,但她也不会。她知道,荣华富贵、爱情婚姻,都要靠自己。
凌定疆很疼爱思若,当年雪音在府中时,身边也只有两个侍女,可思若身边却有琴、棋、书、画四人,每次去天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