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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情同陌路,拒爱总裁大人:邂逅神秘boss-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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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巧,拜托你,你帮帮我,我……去帮你照顾1311房的病人,或者,我连续替你上一个礼拜的夜班怎么样,你就帮帮我这一次。”

    年初晨彻底打退堂鼓了,在夏越面前说得好好的,说是可以面对过去所有的一切了,可当“真枪实弹”来临的时候,她又怯步了,始终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

    “真的?你替我上夜班?可是,上夜班对皮肤很不好呀,初晨!你皮肤水水嫩嫩的,难道想第二天冒出几个难看的痘痘吗?我就不一样了,反正是这张布满了青春痘的脸,多几个也没有问题的……”

    阿巧还是小女孩儿的个性,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学生,初入职场时都是青涩,稚嫩,低能的,她曾经也是这样的,年初晨浅笑:

    “嗯,我没关系,长几个痘痘才证明自己还年轻嘛。阿巧,只要你今天帮我去给应小冰打针,过几天,我朋友说介绍几个好青年给我,到时候,我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年初晨果然是使出了所有的诱惑,让阿巧心甘情愿的干事。

    “喔……初晨姐,你真的太好了,我太爱你了,还要替我介绍对象,真的太好了呢!”

    阿巧抱着年初晨,又亲又搂的,高兴的蹦起来,而后开开心心给应小冰打针去了。

    年初晨松了一口气,她终究还是胆小的,连去见见应小冰的勇气也没有,当初离开的勇气那么足,可隔了几年之后,已然变成了胆小鬼。

    昨天明明想得很清楚了,不管怎样,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因为年初晨的心不在焉,下一秒端着置放了针管和药剂的托盘和某人撞上,随即传来“哐当”的清脆声响。

    “啊,对不起……不好意思……没有伤到你吧?”年初晨惊恐,条件反射性的道歉。

    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即使人回到了工作岗位上,可心里却是那么心不在焉,神情恍惚。

    好几秒,头顶上没有传来任何示意的声音,既没有听到责怪声,同样也没听到礼貌的说”没关系”。

    只是,年初晨隐约好像觉察到了头顶上传来的低气压,厚厚地,沉沉地笼罩而来,大概是对方生气了吧,身为医务人员竟然会撞到对方……

    年初晨紧张,背脊不由自主绷紧,说不出的慌乱,捡起地上置落的医疗器械,“对不起,请您原谅……我真的不是故意……”

    聂凌卓亦是没想到有一天,他和年初晨竟然会如此巧合的撞在一起,当然,依照年初晨笨手笨脚的性子,撞在一起也不奇怪。

    聂凌卓的目光平静,异常平静的盯向年初晨发顶,甚至还有一抹淡淡的嫌弃和不屑拂过眼底,当年初晨抬眸想要看清楚眼前的这个人时,就这样和聂凌卓四目相视,那么近的距离,彼此看得一清二楚,也将聂凌卓眼里倾泻的冷漠,年初晨看了个明白。

    这一刻,她忘了继续道歉,愣愣地,就这样伫立在那。

    聂凌卓好似和她独处一个空间里,他已然生出了嫌弃,仅仅是几秒的时间,转身离开……

    眼睁睁的看着聂凌卓转身离开的背影,年初晨心一提,无数凌乱的情绪在胸口疯狂作祟。

    那是聂凌卓吗?

    是聂凌卓,她看得很清楚,是他,没错。

    可从来不曾想过,他们两个人见面的时候,聂凌卓会是这样的态度,漠然,冷淡到好像他们不曾认识,聂凌卓这一转身离开的背影,是万分的决绝,所有的话语都卡在年初晨的喉间,刚才连连道歉说对不起的字,此时,已经说不出一个字。

    她以为,若是有一天和聂凌卓真的在这家医院见面了,聂凌卓至少会说点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说也有可能,但起码不是像现在这样,见到她,见到自己的刹那,聂凌卓便是掉头叫走。

    明显,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甚至,深恶痛绝的不希望见到她这一张脸……

    年初晨特别不是滋味,浓浓的难受充斥在她心里,看着聂凌卓离她越来越远的背影,那是以前她十分熟悉的背影,即使聂凌卓被淹没在人海中,年初晨也能准确无误的从中将她找出来。

    可现在不是了,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看不清楚……

    如果当时的离开,在那时,年初晨会认为其中不乏她自己的一部分任性,不听解释,不信任聂凌卓,而三年后和聂凌卓就这样擦肩而过,俨然陌生人似的彼此没有招呼的分道扬镳,正式宣告了她和聂凌卓之间的彻底结束。

    灵灵的走丢,聂凌卓对她的不理不睬,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在惩罚她,让她认清楚一个事实:不是她的,不能强求,就算勉强了,终究还是不属于她,灵灵是,聂凌卓更是。

第一百二十五章 打情骂俏,没见过吗?() 
年初晨还不知自己和聂凌卓不仅仅是这一次漠然的擦身而过,上一次,在医院门口,他更是这样冷漠至极的态度,甚至连阿义想要主动给她打招呼,聂凌卓也不允许。

    若是得知之前聂凌卓愈发冷然陌生的态度,年初晨的心情只会更加沉重。

    她和聂凌卓……

    在年初晨脑海中想象过很多版本的见面方式,他生气,他发怒,他斥责的模样,年初晨都有事先想过,却从未想到聂凌卓是那样的冷静,漠然,彻底当她不存在。

    他的冷淡,让年初晨自觉和聂凌卓之间过往所有的一切,都不过只是幻想,一切是她自作多情想象出来的,从来不曾发生。

    因此,灵灵才会那样悄无声息的从她身边离开,彻彻底底消失不见。

    “初晨姐,你……你快去帮帮忙,应小冰她……我没办法替她找到静脉血管啦。”

    阿巧慌张而来,急切解释着没办法给应小冰扎针。

    “她的静脉血管真的太难找了,前几天都是夏医生给她打进去的,我……我一个实习护士,真没那个能耐呀……”

    阿巧吓得不轻,显然这种情况下不能再替应小冰打针了。

    尽管年初晨还是不大愿意与应小冰面对面,可是,她连聂凌卓都见过了,还怕什么?还在担心什么!

    真要说心虚,内疚的人,不是她,而是聂凌卓和应小冰,年初晨犹记得在商场遇到他们亲密相拥的画面,这个拥抱即使是年初晨一直想要忽视的,却犹如魔咒般深深的印在脑海中。

    “我去吧,我去给她打,夏医生正在手术,恐怕没那么快出来。”

    年初晨终于在挣扎了片刻之后,还是决定勇敢的面对。

    就像刚才聂凌卓对她的态度那样,她同样可以冷漠的,装作从不认识的态度。

    只是令年初晨没有想到的是,她以为病房里只有应小冰一个人在,没想到聂凌卓却杵在那。

    其实,早该想到的,在医院不经意间遇到他,就该想到他是来医院看望应小冰的,只是当时他所走的方向是反方向,年初晨以为聂凌卓是要回去了。

    没想到,他竟然还在病房里。

    年初晨心生涟漪,无法做到像聂凌卓那般的平静镇定,却也努力做好职责所在,应小冰只见过年初晨一次,对年初晨印象不深,与其说对年初晨印象不深,倒不如说应小冰的心里除了成宇,其他任何人都不深,好似所有人都和她没有多大关系。

    她并没有认出年初晨。

    年初晨也没有想过要和她打什么招呼,彼此这样的身份挺好,病患和护士。

    只是空气里,随着年初晨进病房,她能轻易察觉周遭空气里的窒息感。

    年初晨刻意忽视聂凌卓的存在,他可以对她做到置之不理,同样,她也能把聂凌卓当成透明!他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呀,妈的,不要一副好像她欠他的死样,她年初晨可什么都不亏欠他的,在那样最艰难的时候,替他生孩子,独自一人生活的时候,他在哪儿?

    当她失去灵灵,最无助最心痛的时候,聂凌卓又在哪儿?

    想到这些,年初晨心里不由自主腾起了怨恨。

    “应小姐,打左手手臂吧。”年初晨撸起了应小冰左手臂弯,她的手背在阿巧的折腾下已经“折磨”得惨不忍睹,难怪阿巧被吓成那样了。

    应小冰依然没有回应。

    即使手背被针管扎的淤青,痛是显然的,可她却好像真的感觉不到一点点疼意,全然不在乎的态度,或许也是,跟她自杀撞车的痛比起来,扎针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周围气压很低,尤其聂凌卓的发话,气氛更加凝重紧张了,“必须给我一次性进针,不然,小心点。”

    聂凌卓这一句威胁,来势凶猛,尽管话语依然平静,越平静,却越带着浓浓的危险。

    他的这一句“小心点”,让年初晨身子一僵。

    这是什么意思!

    是担心她会趁机报复应小冰,故意扎不到静脉血管?

    还是,他这该死的混蛋就这么的在乎重视应小冰?

    这话,听入年初晨耳边,是何其的不顺耳!也终于明白阿巧为什么会吓成那样,有一个聂凌卓在身边黑沉的脸蛋,把气氛弄得那样紧张,阿巧怎么可能顺顺利利的替应小冰打针。

    “你可不可以不要管我了?忘记那些承诺,我不归你管。”

    应小冰连日来,终是开口说了一句话,一开口分明对聂凌卓有敌意。

    年初晨低着头,故意忽视他们之间的对话,好像是认认真真的替应小冰手臂间消毒,可耳朵就是不听使唤的竖起,甚至还想一字不漏的听下去。

    真是贱呀!

    她为什么要偷听?

    打情骂俏的话,没听过吗?

    聂凌卓脸色愈发难看,本身就足以令人骇然的脸庞,在见到年初晨之后,只可能越加的没有好脸色了,目光不经意的掠过年初晨,仅仅只是停留短短两三秒的时间,随即道,“听话点,配合他们的治疗,出院后,你想干什么,我都随你。”

    只要不寻死觅活的,只要不再有轻生的想法,不管应小冰喜欢在哪儿生活,聂凌卓不想再干涉。

    明明只是一句很平常,很正经的话,可在年初晨听来却是歪曲了的别有一番滋味。

    以前,聂凌卓也会是那样的口吻对她说着,宠着……

    然而,他的温柔和宠溺,现在只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才会显现。

    年初晨竭力的压抑胸腔里端生出来的疼意和凌乱,却在下针的时候,手颤抖不堪,久久见不到针管里的回血。

    年初晨眼睛都快瞪凸了,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她完蛋了,她竟然真的没有找准血管,心已经“隆冬”作响……

    聂凌卓眼尖的注意到年初晨真没找准血管,脸色往下拉,怒气爆棚,“出去!叫你们医生过来!”

    从聂凌卓嘴里说出的字眼,一字比一字沉,他像是彻底爆发了一样,眼前的年初晨,俨然是他最痛恨的敌人,无论是言行,还是举止间,对年初晨满是愤慨。

    也仅仅只是愤慨,没有其他任何情绪。

    而聂凌卓的愤怒,全是因为她让应小冰受苦了,接连找不到血管的后果,是令她的手臂淤青疼痛。

    可是,她也疼过,也痛过,甚至比应小冰的疼痛更深,更重,为什么聂凌卓却没有一点点在乎。

    在产房里生灵灵的时候,几个月之后,丢失灵灵的时候,她的痛,她的疼又怎么可能比应小冰少?但是,却没有聂凌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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