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让我的儿子管别人叫爹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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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特助,您就准我假吧,一辈子就结一次婚,真的求求你了,我回来之后,一定好好工作,加班加点,拜托了。”
钱前见他一直在神游,再不提醒,都忘记办公室还有自己这个大活人了,连忙出声以示自己的存在。
余宽注意到她这次居然用了“您”,再一抬头看她,她居然给自己作揖呢!一张小脸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己。
担心自己再不出声,她还真有可能急哭了,赶忙开口:“你不是刚毕业吗,这么早结婚,不怕以后遇到更好的人呀。”
“啊?不会的,绝对不会的。”钱前哪想到他沉默走神半天,第一句居然是问这个。
“你好像才21岁吧,就这么早死心塌地以身相许,敢情你那位还真不是一般人,你老公是做什么的?我认识么?”余宽好奇问道。
“他是我同学,你应该不认识的。”钱前难为情的回道,心里却是好奇余特助是怎么了,老拿自己开玩笑。
“哦,还真是可惜呢,好吧,就准你一周假期。”余宽用手指弹了弹西裤,幽幽说道。
一周?钱前咬唇思量,准备结婚,再加上还要度蜜月,好像不够呢,可是实在没法再开口,那样似乎有点得寸进尺呢?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茫茫然的看着椅子上坐着的人。
“怎么,嫌多?”余宽没有在她脸上看到兴奋和喜悦,不由的问道。
“不,不,不。”钱前赶忙开口,又是着急的冲他摆手。
“那就是嫌少?”余宽觉得她的表情实在是太过丰富,太过有趣,不由的更想捉弄她。
“啊?”钱前挠着头,找不到语言了。
“那个,余特助,请问我可以休蜜月假吗?你以前是休几天呀。”钱前想着他之前和自己说去法国度蜜月的事情,又是鼓足了勇气,艰难开口。
“啊?我有这么老吗,可怜我现在还是孤家寡人呢?”余宽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高声喊道。
“啊,这样呀,我还以为你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呢?”钱前知道自己看走眼了,只好干笑一声,继续胆肥的开“前辈”的玩笑。
“呜呼哀哉,原来在你们新人眼里我都这么老了?”余宽简直哭笑不得,心急的想立刻照照镜子。
钱前没有获得他的准假通知,见他收拾公文包,像是要闪人,赶忙开口:“余特助,再多一周行吗?就一周,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拜托你了,回来我会更加努力工作,拜托了。”
“那我考虑看看。”余宽故作思考状,不疾不徐的开口。
眼角的余光却扫到她脸上硕大的失落,有点不忍心,又是开口:“瞧把你吓的,请我喝喜酒,我再准你两周蜜月假。”余宽可是注意到她担心自己不准假,居然孩子气的一直用鞋底蹭地板。
“真的吗?你不会开玩笑吧。”钱前不敢相信的问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余宽强忍着笑意,一周新婚假,两周蜜月假,这本来就是公司规定,自己只不过吓了吓她而已。
大禹一直注重人才的培养和长远发展,崇尚以人为本的理念,所以员工可以享受到在一般企业享受不到的优待,新人也是一样。
“太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好人。”钱前开心的说道,道了谢刚要关了门出去。
却一不小心撞到门框上,疼的龇牙咧嘴,毫不客气的拍了拍门,赌气说道:“真是的,心情好你也嫉妒,还赏我两个荷包蛋。”
余宽不由的哈哈大笑,这个新来的特助还真是个活宝。
信息炸弹()
待那抹身影完全消失于门口,余宽迫不及待的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而电话里的消息却更让他震惊:那个在美国逍遥的人居然说现在人在香港,还约好晚上八点,老地方见。
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那家伙躲自己还来不及呢。生怕自己逮着他就不兑现当初的承诺,巴不得躲到天边尽头,看来……
余宽不自觉的眯起眼睛,自己离过舒服日子不远了。
晚上八点,一家顶级私人会所的预留包间。
一身黑色休闲的俊朗男人正在一个人打着台球,男人的球技很好,一连进了好几个球,只是看上去有点不耐烦,眼角不时的瞥向手腕的表:该死的,这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么不守时。
余宽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某人正一个人打台球。
“你小子,总算肯回来了,还以为你死在美国了呢?”余宽拿起一支球杆,放好了球,开口说道。
“臭小子,害我等这么久。你没死我怎么能死。”欧世轩睨了某人一眼,幽幽说道。
余宽很自然的点了一根烟,又习惯性的将烟盒甩给他,不料某人居然接住了又随手将盒子甩了回来。
“你戒烟了?”余宽诧异的问道。
“恩。”欧世轩淡淡应了一声,她不喜欢烟味,自然不能抽烟。
“还真是稀罕。”余宽讥讽了一句,还清楚的记得某人之前还挺能抽的。
“你准备什么时候接班呀,我可是一直在兑现当初的承诺,这期限么,不用我说吧。虽然我家老爷子的隆盛比你家的大禹,那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不过我也该尽尽孝心,你说是不不?”余宽单刀直入,点住关键。
欧世轩当然记得当年的赌球之约,如今这期限也快到了,自然是要回去帮他父亲管理家族生意,斜了他一眼:“我知道。”
“啊?知道?知道你还光顾着自己逍遥快活?虽然最近你是在幕后操作,但是怎么也得尽快露脸接手呀,你知道我现在想泡妞都没时间。”余宽黑着一张脸,郁闷的说道。
“哦,原来你好这口了呀,成,想要什么样的,我给你找三千来。”欧世轩可是知道余宽看样子花心大萝卜,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实际上可是一绝佳好男人,不近女色。
“啊,这才半年不见,沟通怎么还有困难了呢?”余宽心想这家伙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可还是处男一个。
“呵呵,顶层秘书好几个,再加上公关部的,难道就没有一个让你余大少动心的?听说王秘书一直痴心一片呢?”欧世轩可是听爸爸说王秘书对这小子一往情深。
“她,她挺好的,可惜不是我的菜。”余宽老实巴交的说道,的确,公司里任谁都知道王秘书对自己上了心,可偏偏自己和她就是不来电。
原本是自己要找他说事的,怎么绕来绕去绕到自己身上了,得赶紧转移话题。
“你上次关照的那个,要结婚了。”余宽看似不咸不淡的开口,深邃的眸子却一直盯着死党的脸,不错过一个表情。
“哦,结婚是好事呀。”欧世轩佯装不知他说的是谁。
余宽非但没有看到自己期待的酸酸表情,心里疑团却是更大了。
“喂,你们真的没什么?那你上次让我把言旭调走是为了什么?才一天,我表弟似乎也没有工作不周,只不过对那个钱某某一见钟情而已。”余宽不死心的问道,虽然这家伙长的随妈妈,可是骨子里的性格却是随董事长老爸,从不徇私。唯一一次就是让自己将言旭调职,说要是有人骚扰钱某某,就处理掉,他们之间没有故事才怪。
“他是你表弟?”欧世轩还真有点惊讶,他怎么有那么个烦人的表弟。
“是呀,八竿子扯不着的远房表弟。别说他了,倒是说说你和她呀。”余宽也是在生意场上打拼了几年,算是“阅人无数”,直觉告诉他,死党和钱特助不单纯。
欧世轩好看的薄唇噙着一抹笑,扫了好友一眼,缄口不言,只是继续打球。
“喂,你不说以后别后悔,她今天找我请假了,说周末结婚。”余宽索性扔下球杆,坐在沙发上,看着某人一个人自顾自的打。
“哦?那你准了?”欧世轩心里一喜,看来老婆也是要放下工作准备婚事了,呵呵。
“恩,她老公估计给她施了迷魂药,她为了让我准假,好话说了一箩筐,还给我作揖鞠躬,就差下跪了。”
“什么?”欧世轩一下子扔了球杆,朝他奔来。
“这么激动干啥,你和她不是连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吗,”余宽一脸揶揄。
欧世轩那个囧呀,半晌,抿了抿唇:“详细点。”
余宽就知道这小子对人家有心,只是这想知道吧,还问的这么别别扭扭。不过难得他八卦一回,就一五一十,详详细细讲了一下钱前请假的过程。
欧世轩一个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哎,你说谁这么幸运娶了她呀,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你不知道现在她可是公司男同胞的梦中情人,就是太冷了,没人敢接近。”余宽认真说道。
“她是我的人,谁敢动心思看我不废了他。”欧世轩可是鲜少听他夸某个女人好,只是听到后面的话,又恨的牙痒痒。
“人家都结婚了,还你的人?”余宽说完就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难道。
“啊,不会吧,你们俩……”
欧世轩的表情就是:猜对了。
“夸来夸去夸的居然是你这个混蛋,要结婚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余宽不满的抱怨。
猛然想到办公室钱特助的话:我们是同学。
“SHIT,你明明在港大上学,还故意骗我在美国?”余宽咬牙切齿的恨恨说道。
他俩会结婚,只是自己的怀疑被证实,虽然太过突然,太过出人意料,却还是能够勉强接受,惟独后知后觉知道的这件事却是一时之间难以消化。
“我可没说过。”欧世轩简短几个字就把自己澄清的干干净净。
的确,是余宽一厢情愿的认为他不接老爸的班是在美国忙自己的公司,没想到……
怪来怪去,都在那天自己输了球,只可惜时光不能倒流。
新任总裁()
晚上欧世轩回到公寓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站在床边瞧着她可爱的睡姿,不自觉地笑完了嘴角。
她居然一手搭在腰际,另一手拿着手机高举过头顶,姿势像极了自由女神像。
穿的是自己亲自为她挑选的低胸真丝睡衣,隐约可见胸前的大好春光,睡衣的下摆卷起,露出她修长美好的细腿,整一个睡美人,活色生香。
耳边回响起会馆里某人的话,欧世轩心想自己是何其幸运,众多人中能够与她相识相伴。
难以压抑内心的蠢蠢欲动,欧世轩快速冲了澡,上了床,将安睡的人儿拥入怀里。
她正睡得酣甜,被人打扰,似是不快的皱了皱眉,嘟了嘟唇,换了个姿势睡得香甜。
她可爱的模样此刻更是妩媚,欧世轩凑上前去,吮住了她的唇瓣,刚想更进一步,却被她一把推开。
“讨厌,臭蚊子,不要咬我啦。”她咕噜两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位置,又是睡去。
欧世轩哭笑不得,老婆简直就是睡神下凡,一旦熟睡了,想要亲近她比登天还难,奈何一身燥热,春心荡漾,也只好抱紧了她,相拥而睡,第二天还有重要事情要做,至于亲热吗,呵呵,欧世轩凝望着她较好白皙的小脸,笑的贼兮兮的。
第二天,大宇集团的办公大楼,员工个个穿戴整齐,神情也比以往更加严肃。
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吗?柳絮只觉得公司的气氛很不一样。
一进办公大楼,就听见众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