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微甜的光(我的女孩我来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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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出来之后,惊惧的心情得到了释放,便不再纠结于去给他解释。
她说:这房子不能再住了,宁可损失押金,我也要搬走。
石天问:不能回家里住吗?
杜绡顿了顿。
虽然明知道她如果搬回家会给家里带来又一次的混乱,但是此时此刻当石天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是真的真的特别的想回家去!
她抱着腿难受了一会儿,才回复说:家里不方便。
石天看着这句话,微微沉默了一下,没有追问,说:要我帮你找房子吗?
杜绡这时已经失去了继续和他谈论这个话题的欲望,只说:不用,我网上找吧。
结束了谈话。
虽然说出了宁可损失押金也要搬走的话,但是也不是说搬走就能搬走的。
经历了这一次的租房,杜绡第一次意识到在家以外的地方处处有陷阱。
说起来这还是同事给介绍的呢。但这也不能怪在王梓桐身上,王梓桐跟前任房客也是拐着弯的关系,不过就是因为看她说要租房子,又看见自己的朋友圈里,前任室友在帮同事转发转租启示,就顺手帮她问了而已。
最终选择租下这个房子还是她自己做的决定。碰上奇葩变态这种,也只能说是运气不好。之前她都还觉得薛悦挺好相处的呢。
她打开中介网站搜索了一会儿,却发现一时真的很难找到合适的。
受限的因素太多了,价格、区位。因为这一次的教训,她还想找可以月付的房子。因为没法保证下一次租房就一定不会再遇到奇葩或者变态。万一又是个让人无法继续相处下去的奇葩,月付的就能将损失减少至最低。
她又想起了她的前任房客。那姑娘肯定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然后毫不犹豫的把她坑进来了。
杜绡气得就想立刻给那个人打电话。她翻出了她转让给她的合同,上面果然有她的电话。她拨了两个数,看看时间,又放弃了。太晚了,明天吧。
周二中午杜绡给那个姑娘打电话了。
“薛悦是个变态你知道吧?”她质问她。
姑娘沉默了一会儿,吞吞吐吐的说:“嗯,她这个人是有点不太一般。”
“所以你跑了,把我坑进来了?”杜绡生气。
对方就沉默了。
杜绡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也不是来兴师问罪来的。我就想问你,你跟她住了九个月,到最后三个月才搬走,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走?还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什么该知道的该小心的。”
那姑娘叹了口气,说:“早先跟她住了半年,没觉得她有病。那时候她有个男朋友,也是舞蹈老师,经常过来过夜,但人还行。薛悦也还算正常吧,没露出什么迹象来。后来她跟那舞蹈老师分手了,那男的来找过她好几回,我还帮她打掩护呢。结果她后来交了现在这个新男朋友,你见过了吗?”
杜绡问:“是不是头发特别短,浑身都是纹身,脖子上都是,说是贝斯手?”
姑娘说:“对,就是这个男的。搞摇滚的!薛悦就是从跟他混在一起后就开始了。感觉就是可能她以前还收着点,这一下找对人了,两人臭味相投,她就开始放飞了。”
杜绡问:“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姑娘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怀疑那个男的吸毒。我还怀疑他可能还带着薛悦吸。她要是给你吃什么东西你最好别吃。”
杜绡想起来她刚搬进来的时候还和薛悦交换零食,打了个寒颤。好在薛悦的作息时间跟她很少碰面,她现在也什么异状都没有,应该是没什么事。
姑娘又沉默了一会儿说:“他们俩偶尔会有喝得很醉的状态,平时他俩就挺恶心人的,要是喝醉了我其实老怀疑他们是不是嗑药了,反正很一言难尽,你吧,睡觉锁好门。你看见门上的插销和链子锁了吗?都是我后来装的。应该应该没什么事。但是你最好还是小心点吧。”
她说:“我挂了啊,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都已经走了,跟那儿再也没有关系了。”
电话被挂断,杜绡放下电话,使劲的咬住嘴唇。
第030章()
杜绡一整个星期心情都不是太好。幸而薛悦也是个凡人也需要上班挣钱吃饭;她的作息时间虽然与大众相反却十分规律。杜绡早上走的时候她都还没起床;晚上回来的时候她还没下班。两个人王不见王;倒也相安无事了几天。
平时的周五;杜绡都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薛悦和她男朋友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这个周五她睡到半夜;忽然警觉的醒来。她缓了缓神;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凌晨四点。
她听见门外有些动静,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贴在门上听了听。
门外的声音初时让她迷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瞬间血就冲上了脑袋顶;脸涨得通红。这两个变态!大变态!
杜绡平时晚上在家的时候;也会坐在那张沙发上看电视。一个人的时候还会躺着、靠着、歪着,现在想起来她就觉得恶心。
睡觉的时候杜绡就把椅子堵在门口;现在她又轻手轻脚的回到床边;把她的大旅行箱掏出来;放在椅子上面压着;增加分量。然后再重新钻回被窝;拉过被子;蒙住了耳朵,强行睡过去。
星期六早上她起得很早,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确认外面没有声音;快手快脚的出来洗漱。早饭都没吃;直接背了个双肩包就出门上地铁直奔自己家。
出了地铁之后她看了看时间,觉得这么早家里人应该还没起,毕竟是周末休息的日子。她去家附近找了间快餐店解决了早饭,玩了会手机,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回家。
杜绡自己带着家门钥匙,每次回来都自己开门。然而这次她把钥匙插进去,才拧了半圈,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皮肤白净、圆脸庞的陌生中年妇女笑眯眯的看着她说:“杜绡是吧?快进来,等着你呢。”
杜绡当时就愣了,脱口问:“你是谁?”
中年女人一边闪身给她让路,一边笑着说:“我姓马,我是新来的。”
“绡绡回来啦。”她嫂子于丽清迎了过来,脸上带笑。她气色看起来比原来好多了,人不仅精神了,还瘦了。前两个月的那种水肿好像已经消退,整个人又变得漂亮起来。
“这是马姐。”于丽清笑着给杜绡介绍,“马姐以后是咱们家的住家阿姨,以后她专门带斌斌。”
杜绡微怔。
似是看出了杜绡的疑惑,于丽清说:“有马姐照顾斌斌,我就可以继续上班了。”
她说这个话的时候精神焕发,完全看不出来之前那种萎靡阴郁的状态,仿佛又变成了从前那个又漂亮又干练的女白领。
杜绡顿了顿,说:“那好呀!”
这是好事,她该为她嫂子感到高兴。
杜绡背着包,往自己房间走。虽然那个房间现在住着于丽清和斌斌,但是她还是习惯把包现挂在房间里的立式衣架上,然后再洗手。
可是一推开门她就愣住了。房间里的样子又变了,婴儿床倒是还在呢,之前于丽清睡在这里时用的床单被褥都收起来了,床上用品又换了一套。床边多了些瓶瓶罐罐的私人用品,还有一把梳子。
马姐跟过来,很热情的对杜绡说:“现在我住这个屋,你要拿什么?我帮你拿!”
杜绡有一瞬说不出话来。
她沉默了一下才说:“哦我要洗手。”她就背着包直接去洗手了,出来后把包放在了客厅里。
午饭的时候杜妈妈还问她怎么还背个大包。杜绡谎称晚上约了黄叹吃饭,说给她带了点东西。黄叹从高中时候就是她的好友,家里人都熟悉那个女孩子,没人起疑。
从杜绡上班之后,杜妈妈就把她的门禁时间向后推延了。自她离开家后,自然也就再没有什么门禁不门禁的了。但杜妈妈还是念叨了她两句,叫她即便是周末的晚上也别玩得太晚,早点回去,女孩子晚上在外面不安全云云。杜绡什么也没说,一边扒着饭一边点头:“嗯嗯。”
因为撒了这个谎,杜绡连晚饭都没在家吃,下午就离开了。她坐在地铁上,抱着她的大背包发呆。
为了避开那两个大变态,她本来打算周末先在家里住两天。包里装的是她的家居服、换洗衣服和护肤品。
她原本想得挺好的。现在于丽清和小斌斌住在她的房间,哥哥住在自己的房间,她就先委屈哥哥一下,让他睡两天沙发。反正不会很久,她周一就回去。
可她没想到家里已经请了个住家阿姨,占据了她原本的房间,而哥嫂现在正常的在他们自己的房间里睡。阿姨晚上带斌斌,她也不可能让哥哥睡沙发,自己和嫂子去挤双人床。大家没亲密到能睡一张床的程度。
杜绡坐在地铁上发愣,意识到家里已经完全没有她的地方了。
她离开了这个家,再也回不去了。
她抱紧她的大背包,眼睛看着车厢的天花板,努力想把眼睛里的酸涩感憋回去。
手机响了一声,杜绡掏出来看了眼。
石天又一次问:今天真的不出来一起吃饭吗?
杜绡反问:你能吃什么?
石天就泄气了。他周三去拆了线,基本无碍了,就是饮食上还需要继续忌口,将养一段时间。毕竟开膛破肚割去了一截肠子,很伤元气的。
发了个表情图,石天扔下笔记本,倒在沙发上哀叹。自己好不容易走到了杜绡的面前,却给杜绡留下了一个身体羸弱的形象。
真是成也肠梗阻,败也肠梗阻!
地铁里,杜绡看着石天发过来的“笑着流泪。jpg”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微微的翘了翘。
关上屏幕,她抬头看着车厢对面的窗玻璃,那里面映着她的影子。周六下午的地铁乘客稀疏,她一个人的影子占据了一整面玻璃,漆黑,孤单。
过了一会儿,杜绡拿起手机问石天:一个人在北京,会觉得孤单吗?
听到提示音,石天又爬起来抱起笔记本。
一个人在北京,会觉得孤单吗?
咦,她在关心他吗?他想了想,回复给她两个字。
杜绡打开手机一看,石天回复:非常。
她看着那两个字,又问:所以,孤单是正常的,对吗?
石天怔了怔,隐隐的感觉到杜绡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他问: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杜绡沉默了一下,回复:今天回家,发现自己的房间被占用了,感觉再也回不去了,有点难过。
过了很长时间,手机又亮了起来,石天发了很长的话过来。
每个人长大了都得离开父母,走自己的路。在这个世界上,父母、兄弟姐妹、同学、朋友、同事,本来就都不能陪你一直走下去。人生的20年代,本来就是一个人一生中最迷茫最彷徨的阶段,和过去告别,未来的方向却还没摸索出来。
但是一定会好起来的。他说,因为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个对的人,然后和这个人一起走到终点。
鸡汤这种东西之所以一直存在,经久不衰,便是因为它有市场,有需求。
杜绡此时此刻就是需要有这么一个人来告诉她,这都是正常的,并且很快就会过去,未来是会变好的。
石天恰在此时充当了这个她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