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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千折戏-第97部分

小说: 千折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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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和睦,对三弟的前程,定然是多有助益的。”

    扶夫人听了这一通儿下来,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半晌后,终是点了点头,一副很是认同她此言的态度,道了句儿媳诚然孝敬,是个不错的。

    翌日一早,裴薰晨起梳妆时,绿妆便来禀报,说是扶夫人一早派了身边丫头去三公子院中传话,黑不提白不提的便将三夫人的禁足给解了。

    意料之中的事,裴薰一听一过,只嘱咐了一句:“也请姐姐也替我去秋实苑传个话,就说今年的新茶下来了,我请三夫人午后来我这里品茗。”

    绿妆应声而去,这时候,元隽合着中衣从内室里走出来,“昨日老三还因妻母之事同我发愁,看来我是得叫他好好来谢谢你这位嫂嫂了。”

    她哼笑一声,随口道:“罢了,叔嫂不通问,平日还是少往来的好!”

    元隽笑了笑,两人玩笑几句之后,便有侍女进来传话,说是叶侍卫长一早就到了,此刻正候在殿外求见。

    裴薰回来这么久,一直还未见过叶檄,不过这人同袅袅一样,在她心里,都是个太平日子里听不得的名字,但凡求见,必定又是有事找上门了。

    她满脸苦痛之色,哼唧两声,同他抱怨:“好容易太平两天,不会又有什么事吧?”

    否则叶檄何苦一大早便堵上门来求见?

    元隽在她发上揉了揉,见她衣装已穿戴整齐,便也没顾忌,直接让人将叶檄传了进来。

    叶檄同绿妆一样,身为元隽身边少有的心腹,对这位新王妃的身份一清二楚,但他与绿妆不同的是,这位侍卫长一没有装傻充愣的心,二也没有因她早前不辞而别而积攒的气。

    进得殿来,他一眼看到裴薰,一时只余了乍见之下的惊心。

    “王属下见过殿下、王妃!”

    对他的反应,元隽只当视而不见,随口应了一声,便问:“一大早过来,是有何事?”

    叶檄整顿心绪,转瞬便恢复了端正模样:“禀殿下,天都传来消息,朗月王昨日入京,时逢今上病危,若非裴殿下赶得巧合,得以出手相救,只怕九霄宫这会儿已经变了天了。”

    对此,元隽倒也不意外。

    他点点头,只吩咐叶檄盯好了那头的消息,有什么信儿及时来报就是了。随即便将人遣下去了。

    “从当初你离开到现在,细算下来,确实也有大半年光景了。”只剩两人时,他道,“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改元换代,也就是最近这个把月的事了。”

    “听说这大半年,京中除了冯氏一党,太子暗地里极力发展自己的势力,如今天都城,他与摄政王平分秋色。”裴薰说着,转眼朝他看去:“你怎么想?”

    是打算将这改元换代换到自己手里,还是仍旧按兵不动,静待时机?

    元隽没答,只问:“你以为呢?”

    裴薰忖度片刻:“北地刚刚安稳下来,但损失惨重,修复元气并非一日之功。至于西境——”

    “自西雍建国以来,倒是平静得罕见,至此未有出兵的下文,但你我都明白,元嬴两族之间、齐雍两国之间,迟早会有一战。”

    说不得,还是你死我活之战。

    元隽仍是问道:“所以,你以为如今我当如何?”

    两人对视许久,她道:“做好羽雁王也便是了。”

    元隽展颜一笑。

    “王妃果然善解人意。”

    午后,梁意深应邀前来,一进门,裴薰便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惴惴之意。

    裴薰打量着她的心绪,索性将侍女都遣退了,只留她在偏殿说话。

    梁意深见她亲自动手煎茶,还有些受宠若惊,又想着自己同扶夫人之事,心中越发不安,很闹不懂今日这位王妃殿下请自己前来的用意何在。

    “妹妹不必如此拘谨,”裴薰看穿了她的心思,宽慰道,“我今日请妹妹过来喝茶,并无别事,不过是看着妹妹应对姨娘辛苦,母族亲人都远在海外,有些话又不方便同三弟说的,便想帮上一帮。”

    说着,她不忘追加一句:“说来也是我唐突了,妹妹若是觉得我多管闲事,便只管喝茶就是。”

    梁意深小心翼翼的饮了一口茶,又小心翼翼的将素白的茶盏放下,默然许久,终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鼓起勇气抬眼看向裴薰:“昨日妾身同婆母之间的事,还要多谢王妃嫂嫂费心周全,您的恩情,妾身铭记于心,不敢相忘!”

    “这话便是言重了!”裴薰道:“哪就什么恩情了,婆媳之间的事,便是我不从中横插这一杠子,过几天姨娘气消了,自然也就好了。”

    “只是我有一事不解,倒要讨教妹妹。”

    梁意深连称不敢。

    裴薰问道:“不知那柄先王妃的旧物折扇,妹妹是打着何等心思献于姨娘的呢?”

第七章 无稽之谈() 
一听裴薰的问话,梁意深先是一愣,随即,脸上便露出了一种被人看穿般的惊慌失措。

    “王妃殿下妾身,妾身”

    见她如此模样,裴薰做了个安慰的手势,含笑道:“妹妹不必紧张,我并没有想怪罪妹妹的意思,否则也就不必在姨娘面前多事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梁意深细细一想,也明白其中道理,只是到底是自己耍了个心眼,以致弄得家宅不宁,真要追究起来,又如何不是不给这位新王妃面子?

    她这样想着,心情终究一时难以宽放。

    裴薰接着道:“说起来,妹妹此举,个中所思所想,无非也是为了对早逝生母的尊敬,人之常情罢了,我若是怪罪,也实在是太刻薄了些。”

    闻言,梁意深目光颤了两颤,犹豫半晌,终于松了口气般,同她吐露了心声:“王妃嫂嫂体谅,妾身实在感激。妾身又何尝不明白,如今嫁了人,婆母亦是母,原也该是奉以十二分孝敬,再不敢违逆分毫的。奈何”

    她失落一叹,垂首下去,幽幽道:“婆母一心只认定了家母为人不善,连带着对妾身也多有不满。早先妾身昏了头,甚至也曾因此对先母心存怨怼,但后来想想,先母的为人如何且不论,婆母只因传闻之事,便如此蔑视家母、苛刻妾身,实则又是个多配叫人尊重之人呢?”

    她憋了许久,一时心气上来,说完之后方惊觉失言,连忙道:“妾身失言了,还请王妃嫂嫂莫要见怪!”

    裴薰却是摇了摇头。

    “妹妹的心情,我虽不能感同身受,但却也知道这个中滋味,定然是不好受的。”她道,“说来,我与妹妹都是一样远嫁而来,在这中原原没什么亲人的。我虚长妹妹几岁,妹妹若不嫌弃,以后只管拿我当个姐姐,有什么心事不能解,又不便与三弟言说的,只管来同我倾诉,便是遇上姨娘那里的为难事,也只管来同我说,我必尽心为妹妹开解。”

    梁意深怎么也想不到,这位朗月裴氏千尊万贵的千金,竟会如此贤惠大方,平易近人,一时被她这番话感动的隐隐见了泪意,嘴上更是连连称谢。

    裴薰安慰了她几句,又道:“孝武王膝下子嗣不多,三弟又是王爷倚重的臂膀,能得你这贤妻是福气。只是一样,以后可是万万不可使这样的小心眼儿了,别的也就罢了,若是难为了三弟在妻母之间左右为难,到了最不好受的可不还是你自己?”

    “是,承蒙嫂嫂教导,妾身都记下了。”

    裴薰点点头,“至于姨娘那里,你也放心。”

    梁意深不解的望向她。

    裴薰只是一笑,“别处我不管,我做主当家的王府里,是容不得诽谤之事节外生枝,从而玷污我家门声誉的。”

    这日晚膳时候,愿好奉命去康宁院给扶夫人送了碟蟹粉蛋卷,在半夏送她出门时,她左右望了望,小心的将半夏拉到一边问了几句话。

    “叫你送个人,怎么这半天才回来?”

    半夏一回屋,扶夫人便如此问道。

    半夏不急着答话,先将左右侍女遣走了,这才近前同扶夫人说道,自己适才送愿好出门时,愿好拉着自己打听三夫人的事来着。

    扶夫人一听,当即便警醒起来,连连问那丫头都打听了些什么。

    愿好是谁?那可是新王妃的贴身心腹,据说,这丫头原是朗月王身边的,朗月王因着疼惜堂妹远嫁,生恐她身边的人不周全,这才安排了这么个妥帖人在她身边跟着的,这丫头的话,可是丁点都不能白听的。

    半夏跟着便道:“愿好姑娘同奴婢问及三夫人生母之事。”

    “嗯?”扶夫人心里一个激灵,“她都说什么了?”

    “愿好姑娘说,适才王爷同王妃晚膳时,曾说起本想将海防事务交由咱们三公子打理,可如今外头关于三夫人母家的传闻却是层出不穷。”

    半夏说着,小心窥看着扶夫人脸色,扶夫人此刻听到这话,心里对梁意深的气怒又翻了一番,想着定是她那守了寡还不安分的生母惹出来的事。

    “愣着做什么!快说啊!”

    被这么一喝,半夏方才继续道:“外头的话,如今传得难听,有的说右翅先王妃出身倡家,还有的直接就说”她咽了咽口水,“说右翅先王妃本是烟花女子,所以三夫人进府这么久,方才始终不得您待见”

    “荒谬!”扶夫人猛地一拍桌子,半夏连连俯身拜道:“夫人莫生气,都是外头那起子小人信口胡诌的!您可千万不能为此事气坏了身子啊!”

    “真是混账,堂堂羽雁王府,也是可供外人议论的谈资么!”扶夫人气得不轻,顺了好一会儿的气,方才又问起半夏,愿好那头还说什么别的了。

    “听说王爷为此事为难,一心想着提拔三公子,也是为自己分忧,但却碍于如今三公子在外的声誉,实在很受这些无稽传闻所扰,王爷又不好强逆民心,如此下去,恐怕就连年末想为三公子请爵的事也不得不缓下来了。”

    扶夫人听到这里,眼里不由露出些惊骇之色。

    “愿好说,王妃原也知道您不甚喜三夫人,还当是儿子一时成了家,做母亲心里难免百感交集,王妃这才妄图从中斡旋,盼您婆媳相处和睦,三公子在内无忧,在外也能安心尽心。”半夏道,“可今日听了王爷的话,王妃方才知道这里头还有这么层因由,她虽不愿相信三夫人身为王姬,出身却会那般不堪,但顾念着一句空穴来风,心里也实在忐忑。愿好见主子不安,这才忍不住来同奴婢打听。”

    半夏说完了这些,再看扶夫人的脸色,已经很是不好了。

    “夫人您”半夏一惊,连忙斟茶倒水,生怕主子再给气个好歹来。

    扶夫人重重呼出一口气,问道:“你是如何同愿好说的?”

    半夏还能怎么说,自家的丑自家遮,总是说外头传言统统是无稽之谈,三夫人家世清白显贵,王妃那里再不需有什么不放心的。

    扶夫人目光发直,却不住颔首,“这样说对,很该这样说”

    半夏看着她的神色,忖度片刻,小心进言道:“夫人,依奴婢愚见,再没有什么比咱们三公子的前程更重要的了,为此您还需自抑一二方妥。”

    扶夫人睨了她一眼,半夏立时一个激灵,不敢再说话。

    片刻后,扶夫人无奈叹了口气。

    愿好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外头谣言漫天,皆因梁意深出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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