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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千折戏-第159部分

小说: 千折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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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不会差的。”

    元隽轻笑了一声,“是挺厉害的。确实很像。”

    他想,若是猜测不错,这些东西,应该都是出自扶微之手的。

    “羽雁王与右翅王几乎没有过什么书信往来,”他道,“零星那几封,也都是我叫书房代写,再叩个王印就得的。估计,还是扶微下的功夫,把早些年客居天都时的收获都用上了。”

第八十章 背后推手() 
“这两个人,倒玩得一手好谋算。”

    季之明冷笑着将手中信纸当空一抛,目下透着嫌弃无比。

    他想起当年在京中,扶微无辜受累,错同吕约成就的那么一遭荒唐的露水姻缘,回过头再看如今的右翅王妃,心里多少有些感慨。

    他了解元隽的性情,也知当年出了那桩事之后,元隽心里对扶微是多有抱歉的,毕竟是宫里为着要算计他,才将女儿家的清白算计了进去,这与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是同一个道理。

    原本得着睿王殿下这份愧疚,扶微远嫁右翅,坐着嫡王妃的尊位,但凡她懂得知足,凡事不做得太过分,自可安享一世尊荣。可这姑娘,偏偏是个不知死活的主儿,聪慧用不到正地方,竟敢于此间危急存亡之秋,趁火打劫,得陇望蜀。

    “本来么,若光是为着右翅王权,就算她与梁拱有私情,想废了夫君扶情人上位也就罢了。可如今她这心思放得这么远,都掺和进中原帝位之争中了,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元隽听着他的话,神情始终算不得好。

    其实对扶微,当年将她送到右翅去,他也是怀着些赌性的。

    扶微心高,这是他原就知晓,李昀也曾提醒过他的事,这样的女子,再带两分聪明气,没有机会都要创造机会,一旦有了机会,就更加不会安分了。

    可在那样的事情发生之后,外头谣言成风,女儿家清誉有损,繁阴扶氏又非一等门庭,再想寻一门真心实意的婚事,几乎已是不可能的了。

    为此,梁集宁在那时候正好撞上来,他见此人品行也算上佳,并非刻薄之辈,又想着右翅王妃之尊,便是扶微名声清白之时,扶氏也未必够得上这样的门庭,这才压着疑虑,成就了这么婚事。

    然而到头来,他还是下错了这步棋。

    “接下来怎么办?”季之明问他。

    元隽疲惫的阖了阖眸,道:“依照原定计划。”

    季之明既得此言,未有二话,转身便出门办事去了。

    元隽对梁拱意图报效之意始终态度暧昧,将来使的胃口吊足了之后,终于在右翅传来梁集宁失踪的消息时,召人来见。

    “今日本王召你前来,阁下可知缘由啊?”

    梁拱派来的人,名唤褚重,三十多岁,据手下人报呈,此人乃是自小跟在梁拱身边的侍从,可谓心腹近臣了。

    褚重昨夜得了家里送来的信儿,已然知晓右翅王梁集宁昨夜刚被运送上岸时,立时三刻便被一伙儿身份不明之人暗中劫走的事儿,转眼睿王这里便行传见,他心知肚明,十有八九是为着此事,只是目下情势不明,他还是循着装傻充愣的路数,摇头只说不知,请睿王殿下赐教。

    元隽闻言便笑了。

    “褚先生是带着使命过来的,且自来到本王这里,每每相见,都要问一问本王的心意可有定论了。怎么如今却一问三不知,只要本王赐教了?”

    元隽这话一说,褚重心里便一咯噔,随即便听元隽平静的戳破了他的伪装,颔首道:“可见先生一清二楚,只是不敢轻易出口罢了。”

    褚重还能说什么,只管深揖一礼,道一句殿下英明。

    话说开了,元隽直接道:“既然如此,也就不必兜圈子了。此番梁集宁为人所劫之事,梁拱于公于私,是否都该给本王一个交代?”

    “王爷言之有理,下官昨夜收到家中消息,此事事发突然,敝主上已派出人去严密追查,必会尽力在最短时间内寻回右翅王。”

    “最短时间?”元隽一笑,随即点头道:“那好啊,本王便也给梁公子一诺——必将尽力在最短时间内,收下他这份儿孝心,扶保他一跃成王,如何?”

    他语气淡淡,听着是笑着的,但里头却满满是疏远的寒意,光是品着这内情,褚重便想骂一句不是人办的差事。

    “殿下言重了!此事是个意外,敝主纵有失责之处,但主子待您敬上之心,实是忠诚无两的啊!”

    他说着,直接跪地叩首。

    元隽不慌不忙,忽而说道:“羽雁如今当家做主的人,还是本王兄长呢。”

    褚重心头一动,伏在那儿不敢言语。

    元隽接着道:“本王不怕跟先生说句实话,如今这局势,纵然本王念着昆季之情,但旁人未必容得下本王,这些本王都知道。”

    “要想护着一己之利,自然便需要人力物力,右翅王是家兄之人,这点,不必贵主进言,本王自也清楚。要说本王想不想要右翅的俯首称臣、需不需要有一个如同梁拱那样的人出面替了梁集宁呢自然也是需要的。”

    “可自从你来,本王一直未曾给你一个准定的答复,你可知这是为何?”

    这个时候,知不知道,自然都是不知道的。褚重身子又低了低,只道:“请殿下明示!”

    元隽轻笑一声,直言不讳道:“梁拱这个人的本事,我看不上。”

    褚重一僵,身子都直起来不少。

    元隽还在继续道:“说实话,右翅梁氏族中,唯一入得了眼的,只有梁集宁一个。真要说起来,我家弟媳妇都比那许多梁氏男丁强。但是没办法,梁集宁不会成为我的人,我就必须得废了他。这些日子以来,我就等着看,只梁集宁这件事,你主子究竟做不做得好。”

    “褚先生,别跪着了,起来说说吧,你觉得此事你家主子值得个几等功啊?”

    “殿下!殿下息怒!”褚重哪敢起身,连忙道:“事已至此,一切告罪之言皆是无用,只一桩,家主必当尽力补救,还望殿下网开一面,再予家主一次尽忠报效的机会!”

    “本王不是已经说了吗?”元隽淡笑道:“什么时候梁拱为本王的安心尽了力,什么时候,本王自会为他的权势前途,尽本王的一份力。”

    “这就跟做生意似的,总得这货物有用处,才能叫人甘心掏钱不是?”

    就这样,褚重带着元隽的这番话回了右翅,梁拱那里,便得了个‘处置好梁集宁之事,便能得右翅王位’的信号。

    “如此开诚布公,想来梁拱是不会怀疑梁集宁失踪与你有关了。”季之明道。

    元隽问道:“梁集宁如今怎样了?”

    “放心,那日劫了人,底下人便直接带上船走暗道送到燕家去了,此间离右翅远远的,安全得很。”

    “这我不担心,”元隽道:“我问的是他的伤,究竟怎么样了?”

    对此,季之明只有四个字:“半死不活。”

    元隽当即一眼扫来。

    “他被折磨得不轻,大夫看过,说他身上的刀伤只是小事,并无大碍,可他体内却被灌了分量不轻的各种毒药,彼此药性相攻相克,解起来都无从下手,实在难办。”

    元隽听罢,沉默片刻后,问他:“燕氏家城临海,能不能想法子,送他去朗月?”

    季之明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当下便道:“不行,我问过回话的人,大夫的意思是,他经历这么一番动荡颠簸,元气大亏,必定是经不住又一番长途跋涉的。”

    元隽叹了口气,最后没办法,只有让人给朗月送了个信,请裴绍派个大夫,多带些灵药,走一趟燕氏家城。

    “对了,”季之明道:“昨个儿紫泥城来信儿了,扶微又给‘羽雁王’去了新消息。”

    元隽挑眉,随即哼笑一声,“我猜猜,梁拱在我这儿说着羽雁王同梁集宁党羽一派,有意除掉睿王的事,那扶微以梁集宁之妻的身份同羽雁王说的,十有八九就该是睿王要扶梁拱上位,来日一同对付羽雁王的事?”

    季之明一笑颔首。

    “扶微是说,之前左翅投敌,睿王殿下在急于拉拢右翅之际,许给了右翅不少好处,过后想起来,难免忌讳梁集宁趁火打劫,故此落下了心病,此间欲扶梁拱上位替下梁集宁,这才有了这么个场面。”

    顿了顿,季之明问道:“正如你所想,这两人挑拨离间之意如今已经很明白了,就是不知道,背后的推手究竟是元殊还是”

    “多半不是元殊。”

    元隽道。

    季之明有些意外。元隽虽一直说的是,扶微背后之人尚不可断,但季之明本身倾向元殊,每每他有此猜测,元隽的表现,说是两方皆有可能,但明里暗里,总有些更倾向西雍的意思。

    “你是怎么想的?就这么相信元殊?”

    “你还记得之前李珒勾结外敌叛乱之事吗?”元隽问道。

    季之明微微一怔,想了想,点点头。

    “那又如何?”

    元隽道:“元殊这个人,至少过去一直都是有一条底线在的。如今的西雍,对他来说,就与突厥一样,都是外敌,右翅之事闹成这样,已经严重影响了与左翅对战的局面,如此看来,岂非是自断筋骨?”

    “他就算再怎么忌讳羽雁,也犯不上如此急功近利,说了归齐,不合算。”

    在外人眼里,羽雁王与睿王之间已呈阋墙之势,既然早晚都有机会坐收渔利,元殊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做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之事呢?大可以等了结了西雍,回过头来再扫内乱。

第八十一章 意图北上() 
季之明承认元隽这般推论确实有一定道理,但却仍旧无法彻底打消他对元殊的怀疑。

    “时移世易,底线亦有进退,更何况李珒与羽雁双子能是一个分量上的对手吗?”季之明道,“李珒里通外邦,元殊容不下他合情合理,你说嬴昕是外敌,我还说对元殊而言,你与嬴昕都是要夺他帝位的人,没有区别呢!”

    “再者说,这世上为着私情而不分亲疏内外、轻重缓急之人可不要太多!这点上,在元殊的立场上,嬴昕可绝不会比瞒天过海娶了类阳帝姬做王妃的羽雁王更惹人恨!”

    季之明滔滔不绝的说了这许多,元隽听得头疼,摆摆手,说了句说不过你,连着便要调转话锋。

    这时候,外头卫兵通传,愿好求见。

    元隽心神一敛,将人叫进来,问了才知,她是为着李玄的事过来的。

    自从李昀走后,李玄背地里又策划过好几起儿出走的事,愿好奉命看管,也就不惯着他了,自然没一回成事的。这几日紫泥城传来的战报都不大好,李玄压着一肚子的急躁,终于在今个儿爆发了。

    “暗地里的把戏闹不通,这小祖宗今儿早起发了话,明着就要回朗月。奴婢劝了一上午,实在劝不住,不得已只好来请殿下!”

    愿好说完,元隽还没说话,季之明先问道:“朗月来的孩子,如今要回朗月,这有什么问题?本来这大营里也不是什么好呆的地儿,多派些人马送他回去不就是了!”

    “你说得容易。”元隽睨了他一眼,道,“他说是要回朗月,可离了这大营,便如游鱼入海,他若想溜走,我都不知上哪逮人去!”

    季之明想了想,浑不在意道:“这好办!派我的人一路送到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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