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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部分

女帝之凤谋江山-第313部分

小说: 女帝之凤谋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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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北通部在胡国极北之地,乃是与众部族都不相往来的一族,而此族族长不理世事,不为外界所动,所以才未被穆远收服,亦未向郝连城钰低头,寻求庇佑,只是偏安一隅。虽然看起来是这样,可这位族长心里究竟做的是什么样的打算,又有谁知道呢?

    ——而这位族长,更是宫中红绸红贵人的父亲!

    这一点,也是靖榕必须想到的事情。

524约见红栏,她与他站在对立面() 
这是一件多么奇妙的事情啊。

    靖榕原本的的目的,便是要助郝连城钰将胡国统一,而在完成这一系列事情之后,她便会放下所有,与玉琛一起生活,将所有事情都抛在脑后。

    而郝连城深所做的目的,便是要将郝连城钰从那位置上拉下来,进而去消除他与靖榕之间的阻碍——他以为自己不能和靖榕在一起,是因为靖榕的顾虑太多,而要解决问题,便是有两个方法的,将问题一个一个去解决……抑或是,有这压倒性的力量!

    郝连城深原本的选择,是前者。

    他原本就是个希望过的轻松、散漫,没有负担的人。他希望与靖榕两人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没有拘束,开开心心的,没有多少烦恼,与靖榕有一两个孩子,再将那孩子抚养成人便够了。

    只是前一种方式,并不能很好的解决办法。旧的问题消失了,新的问题又再一次出现……就像野草一样,他拔了一棵,可下一秒,却又长出了两颗,他的双手拔的血淋淋的,可这野草却没有一丝减少,反而是越发的多了,而靖榕,似乎也是离他越来越远了……

    郝连城深不知道,他与靖榕之间,乃是有一个节的,这个节若是不解开,他便是拔掉多少“杂草”,解决多少问题都是没有用的。他与靖榕之间,乃是有一个“病灶”,有一个“症结”所在,只是他无论多聪明,都想不到这里。

    只是他试过了前一种办法,便只好去试一试后面的办法。

    力量。

    压倒性的力量!

    人之所以会觉得无力,乃是因为问题的高度超过了自己可以解决的范畴,这个时候,人做的,便只有两个结果,一是放弃,二,则是增加自己的筹码,来解决这个问题,他想的简单,可做的却是难极了。

    ——只要登上胡国皇帝的位置,想来所有事情,都会迎刃而解了吧。

    他是这样想的,所以,他也这样做了。

    郝连城深曾经答应过他的母亲,可以做一位王爷,可以做一位将军,可以做一位大臣,甚至可以做一位普通的百姓,可却决不能做一位帝王。

    只是……

    他在宫中的时候,将靖榕舍弃了,选择了将自己的母亲带走,而这一次,他却能再次听自己母亲的话,而是为了要将靖榕圈养在身边,而必须要坐上那胡国最高的位置。

    高处不胜寒,也许有靖榕在身边,便不会再这样寂寞了。

    只是终究……还是遂了郝连城钰的愿望……终究还是让郝连赫雷,让云姬失望了……这两个兄弟,终究还是站在了对立面上……

    似乎无论是大赤,还是胡国,这宫廷之中总是少不了争斗的。男人与男人,女人与女人……就是你想要置身事外,也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这皇宫之中,便是一个漩涡,权力将这一池死水搅动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有人走出去了,可看似走出去了,可身后还是留着一根线,便是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回到那漩涡里,有人站在漩涡中心,这漩涡看似凶险,可中心却是最平静的,而更多的,便是被卷入漩涡之中,被卷的连一点骨头渣滓都没留下。

    郝连城钰原来是第一种,靖榕也是第一种,而如今,靖榕还是想要做第一种,而她所要做的第一种,便是要将身后那根与漩涡的联接砍断,而郝连城深想做的,是最后一种,站在漩涡的最中央,最安全的地方。

    他们两个人,分明是为了同一个目标的,却是用了不一样的方法,最后还是站在了对立的位置上。

    而他们此时,便是面临着第一个抉择。

    ——北通部族长的人头之归属。

    若是归入郝连城深手下,那郝连城深便与三部势力,加上穆远的势力、兵力、财力,便几乎可以与郝连城钰一争了。可若是靖榕杀了那北通部族长,可就有好戏了。

    到底是郝连城钰先出手,还是郝连城深技高一筹,将这北通部收入囊中呢……

    这时候,靖榕甚至会在想,若是将自己想要杀死北通部族长的时间地点同时告诉郝连城深与郝连城钰这一对兄弟呢?想来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吧——靖榕偶尔也是有些恶劣的,不过那也只是想想而已。他不喜欢郝连城深受伤,一点也不想。

    可在郝连城深与大赤之间,她做的选择,依旧还是前者……

    只是,她还是去寻找了郝连城钰,而当郝连城钰收到她的消息的时候,便是约她一见,而这约见的递地点,靖榕是红栏里面。

    轻轻的粉色薄纱之后,美人舞动着腰肢,舒展着身体,和着琴音,跳着一首极为随行亦是极为野性的舞……大赤之舞,舞在优雅,舞在美丽,舞在意境,而胡国之舞,乃是自狩猎,自战争,自献祭中来的,所以胡国的舞之美,便是美在粗狂,美在随意,那粗糙而美丽的舞啊……

    而胡族的曲子,多是由胡琴与小鼓组成的,胡琴七弦,却可以奏出无数曲调,而小鼓虽小,却鼓点清晰,小鼓由两种鼓皮做成,一面打出的鼓点轻快跳跃,而一面打出的鼓点沉稳大气。大赤的乐器千百种,而胡国的乐器不少,可最广泛被人认知的,便是这两种,而秦萧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对大赤胡国的乐器亦是精通,所演奏出的胡琴曲调,乃是比这胡国乐师更为娴熟动听的。

    而此时这乐师与有着红栏双珠之名的斛珠,便是在这纱幔之后,一个演奏着动人曲调,而一个则在跳着胡国之舞。

    “陆贵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是要见我?”郝连城深看着靖榕,这样问道。

    “任务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我便是要见上你一面,免得你忘记你所做过的约定。”靖榕学着陆廉贞的模样,点了点眼前的桌子——连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学陆廉贞的动作,也许是因为她与陆廉贞相处了一年,便是看了太多陆廉贞做这样的动作,所以学会了。

525语气凿凿,失踪这样久去了哪里() 
“大赤不是有句话吗?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郝连城钰听完靖榕的话后,并没有生气,只是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君子?怕是无论大赤还是胡国,从来没有一位上位之君是君子的……为君之路原本就是一条充满了血与荆棘的路,而君子生不染尘,怕是做不了这国主的位置……而国主,自然也不是什么君子了。”靖榕说话的时候,并没有一丝硝烟的味道,只是仿佛在说一个事实而已。

    只是胡国的老国主郝连赫雷便是希望自己能养出一位翩翩君子,只是可惜这郝连城钰虽然外表像极了一个翩翩君子,可骨子里,却是将胡国之人的狡猾野蛮发挥到了极致,可郝连赫雷既然希望郝连城钰是一位君子,那郝连城钰便将自己假装成一个君子的模样。

    “我虽然不是君子……”郝连城钰拿起手中的杯子,便是在唇上轻轻点了一点,又仿佛记起了什么事情一样,这样回答道,“只是大赤不是还有一句话吗?一言九鼎。虽然仿佛是形容一个守诺之人的,可这普天之下,除了王者,谁能做到一言九鼎呢?”

    “九鼎?”靖榕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怕是在这胡国面前,所谓九鼎,也不过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我若不时时提点,只怕国主忘记了。”

    “忘了?我记性可是不差……便是差,也好歹比陆贵人好一些。”分明是在宫外,郝连城钰却口口声声叫着靖榕陆贵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缘由,只是听到郝连城钰喊着自己陆贵人的时候,脸上却也没有多大表情就是了。

    “想来国主是觉得我记性差了,可我又差在哪里呢?我倒是想不出来。”靖榕看着郝连城钰,这样问了一句。

    “我与你约定三年,前半年你倒是有些动作,可半年之后呢?你又去了哪里?仿佛消失一样,消失了一年多,可再一出现,便是若无其事地在那里质问我——我原本是在想,若是你还不出现,是不是要将青天之下花大价钱悬赏与你,你这易容术虽是高杆,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是吗?若是时时刻刻都处在一个被人追捕的状态之下,想来你也会过的不是很痛快吧……”郝连城钰说着这样的事情,而他的语气,便是在告诉靖榕,他说的,可不是什么假话亦或是什么威胁的话,他是切切实实会这样做的。说到做到。

    “只是我出现了。我原本就知道国主在派人监视于我,只是我任由国主监视便是了……我遵循着国主的命令,便也希望国主可以遵循我们的约定……”靖榕对郝连城钰这样轻描淡写说道。她原本就知道郝连城钰派人监视她,只是没想到,自己住在那院子里养胎,郝连城钰竟是一点也不知道。

    ——想来是陆廉贞将那监视之人杀了个干净,所她才能一段清净的日子。而此时她亦是心中在万幸着,这郝连城钰好在不知道自己有两个孩子,否则这孩子的性命,便怕是会作为威胁自己的筹码了。

    靖榕心中虽是庆幸,可脸上比表情却始终都是淡淡的,并未显出一丝端倪。

    “你去了哪里?”郝连城钰并未理会靖榕的话,只是这样问道。

    “我去了哪里,便不是国主应该管的吧,毕竟……我只是与国主有些约定而已,我只要完成了与国主的约定,并在三年时间里做到,想来我便是前两年的时间都在玩耍,便也是理所应当,不算是违背与国主的约定,而三年时间未过,国主又何必追究呢?”靖榕这样淡淡说道。

    许是她的错觉,她竟然觉得郝连城钰的语气之中,竟然带着一丝淡淡的担忧。只是这担忧并不是那么容易听出,靖榕也只当是自己的绝错而已。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问你去了哪里吗?”郝连城钰便是问了这样一句。

    “请国主明示。”靖榕便是喝下眼前的一口茶后,这样回答。

    ——她被子里的是茶,而郝连城钰杯子中的是酒。

    原本尚未喝的时候不觉得,而此时一喝,却发现这杯子里的茶,竟然是莲子茶,胡国身处北地,并没有刻意孕育荷花的池塘,这莲子茶,比之龙井之类的茶类,却更是难得。

    靖榕喝完茶后,愣了一愣,却听郝连城钰回答道:“你以为我为何要问?你莫不是觉得我是在关心你吗?你未免也是想的太多了。”

    靖榕并未回答,只是喝着杯子中的莲子茶。

    “乃是因为你失踪时候,穆远的军队就起来了……恰好是在我得不到你的消息之后的一个月里。”郝连城钰看着靖榕,语气里面,是淡淡的质问,还有责怪。

    ——原来是因为这个……

    “莫不是国主以为我与郝连城深串通,才做了这些事情?”靖榕反问。虽然郝连城钰说的是穆远,但靖榕与郝连城钰都知道,这穆远背后,必然是有个人的,而这个人不是别人,便是郝连城深!

    “我便是这个意思。”郝连城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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