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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部分

女帝之凤谋江山-第285部分

小说: 女帝之凤谋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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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圣女——可是他也失败了,村里里面落下了天罚。”

    “天罚?”靖榕疑惑说道。

    “是啊,天罚。若是没有惩罚,这村里的人为何要每年举行这样的仪式呢?他们从来就不是感恩的人。而人,也从来不会因为感恩而去牺牲——乃是因为他们不做这件事情的话,村子里的人,统统没有活路,所以他们才不得不这样做的。”茹夫人这样说道,她说的残酷,却也真实。

    “这惩罚,究竟是什么?”靖榕问道。

    “你可知道,村子里的人,为何能在沙漠之中活着吗?”茹夫人问道。

    这村子变幻莫测,能给村里的人带来庇佑,可只是一个庇佑却不足以让人活下去的,人要活下去,不是单单只是一个住的地方就够了的,还需要食物,还需要水……

    水?

    是了,这沙漠之中,那块土地给予了村人以食物,以住宿场所,可若是没有提供给他们水的话,如何能够让他们活下去呢?

    靖榕依稀记得自己去到那村子里的时候,这村子里还有一口水井。

    而那村子四处变换,可水井里却永远有水。

    “是水……莫非……”靖榕看着茹夫人这样迟疑问道。

    “不错,井,干涸了。足足三天,人们便只有屈服了。”茹夫人叹了一口气,这样说道。就像她说的,让人做出这样事情的,从来只有惩罚,而不是感恩。“而当仪式举行之后,那水边又出现了……”

    “这世上便总是有这样奇妙的事情。”靖榕感叹道。

    茹夫人却是摇摇头,说道:“我想终究那个村子的悲惨故事,让那通天塔再无下一任主人,让沙漠之中再无如我一般圣女的枯骨。”

    靖榕大惊,便是问道:“夫人有何打算?”

    “如今这哈图府里的财物,虽然分出去不少,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余下的财物,便已经是足够买下许多田地,让许多人活下去的了。”茹夫人这样说道。

    “夫人的意思是……”靖榕已经知道茹夫人的想法了,只是那想法着实有些太费时间太费精力了一些,且就是花费了这些,却也未必有所进展。

    “我想带卓雅回到我那个村子里去。”茹夫人这样说道。

    可那村子在这广阔沙漠之中,变幻莫测而在,是如何能够找到呢?且茹夫人年纪大了,如何受得了这一路奔波——也许在寻找这村子的途中,茹夫人就……

    靖榕原本想劝,可看到茹夫人脸上的表情的时候,她那本来在嘴边的话语,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不,倒也不是想将卓雅带回去。卓雅从小便是锦衣玉食惯了,怎么受得了那样的生活,说是带回去,也不过只是为了让她看看而已。”茹夫人说到这里,笑了一笑,“姑娘不是问我接下去有什么打算吗?我便是想要将那村子里的人都救出来,结束那一场如我所遇到过的可怕灾难而已,而接下来的日子,也终于有些事情做了。”

492见到阿成,两人原本应该开开心心() 
靖榕在元颜府住了三天,三天之后,她与茹夫人告别,却也没见过卓雅。

    茹夫人想差下人去将卓雅叫过来,却是被靖榕制止住了:“郡主不来,便是有不来的道理,此事不便强求。”

    茹夫人听完之后,只是叹了口气,便也不强求了,临到离开的时候,靖榕只要了一匹马便上路了,来到府门口的时候,却又被茹夫人叫着了。

    “这是?”靖榕看着茹夫人递给自己的小刀发呆。

    “元颜府自建府以来便传下来的小刀——唯有族长才能持有。”将匕首递给靖榕之后,茹夫人这样淡淡说道。

    “如此珍贵的匕首,我不能手。”靖榕将小刀放在茹夫人面前,这样说道,作势是要把小刀还给茹夫人,可茹夫人却并没有接过。

    “虽是仿佛传国玉玺一样的东西,可这哈图府,却后继无人了。”茹夫人这样说道,“好刀赠良人,这样的好东西,落在我手里,却是折损,落在你手里,却是相称。且你救了卓雅,这把刀也是理所应当的谢礼而已。”

    “这是……”只是这匕首太珍贵了,靖榕着实不敢手下。

    这时,茹夫人却笑了:“不知为何,总觉得你与上一次相见,竟然是有些变了。”

    “变了?我是变在了哪里?”靖榕疑惑问道。

    “变得越发想个活人了。”茹夫人这样说道,“虽然看似是一句难听的话,可实际上却是我的心里话——虽是没见过几面,可陆姑娘比起以前,似乎却是鲜活许多啊,变得,似乎更像一个活人了。”

    是吗……

    以往靖榕确实仿佛一个机器一样,玲珑奇巧,聪慧异常,可却不像一个活人。

    陆廉贞救助了她的性命,教她如何用最简单,最完美的方式生活下去,在她的身上铸出了一个完美无缺的盔甲,让靖榕蜷缩在里面,只是零星地去窥伺一下外面的世界,而郝连城深,却是将那一层盔甲一点一点溶解,让躲在里面的靖榕,感受到了外面的阳光。

    ——外面的阳光很温暖,但有时,也很刺眼。

    “你别在意。”茹夫人见靖榕愣住,便是这样说道,“我老了,难免脑子不清楚,会说一些胡话,乱话,姑娘且只当是老身在胡言乱语吧。”

    靖榕听完,却是摇摇头道:“夫人说的一点没错,是我心不在焉了。只是这匕首,我确实不能收下。”

    茹夫人听完,却是笑笑,便是说道:“姑娘莫非觉得这卓雅的命,还不如这一把匕首吗?往日再也没有元颜府了,既然没有元颜府,那要这把匕首做什么呢?”

    茹夫人将这匕首与卓雅的性命相比,自然是卓雅的性命更重要一些,如此,靖榕便不得不将这这把匕首收下了。

    一跃上马,靖榕与茹夫人抱拳拱手道:“此去一别,怕是日后都难相见了,夫人保重。”

    而茹夫人却是说道:“我知道你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做,只是你别将自己逼的太紧了。”

    茹夫人终究是活了这般岁数的人,只是一眼,便看出了靖榕此时的心情。

    靖榕一愣,说完,便是一拉缰绳——胯下黑马仿佛黑色闪电一样,朝远处奔去,一往无前,仿佛这所有人的命运一样。

    ……

    而当靖榕走出南詹部的时候,却在官道之上见到了一个人——那人身边一匹枣红色烈马,站在阳光底下,小麦色的皮肤上面,全是汗水,而蓝色的眼睛里,却满是欣喜,当他见到靖榕的时候,却只是微笑,而那笑容,却仿佛阳光一样。

    靖榕一拉缰绳,将马停下,急急落下马后,便是跑了几步,走到那人面前。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靖榕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便是这样问道。

    “我醒来之后不见你,便知道你离开了——虽然我知道你也有你自己的事情,可我却不懂你为什么要走,等我找遍了皇宫之后,才发现你原来早就离开了……后来我找了你许久……在后来,我变听到了卓雅要出嫁的消息——我想你或许会到这里,可你会去南詹还是蓝解,我却不知道,于是我只能在这连接两部的官道上等——你总是会到的,你看,我只不过等了四天而已,你就来了……那证明我猜的,还是不错的。”

    这官道周围无住宿场所,甚至连一个茶棚都没有,他说等在这里四天,那必然是等了四天四夜的,而他竟然在这官道旁边风餐露宿了四天四天,白天遭遇暴晒,晚上则要忍受寒冷——想到这里,靖榕便是想要将阿成抱在怀里,可是,她还是忍住了。

    “卓雅毁容了。”靖榕原本想开口询问阿成的事情,可话到嘴边,说的,却是卓雅的事情。

    果然阿成脸上露出的意外的神色,便是这样说道:“怎么回事?卓雅为何……”

    “自你走后,卓雅闷闷不乐,哈图为了让她开心起来,便是寻了许多与你相似的人,想要让卓雅在里面寻出一个,以代替你,没想到卓雅倔强,便是划花了自己的脸。”卓雅的脸,乃是在右眼下面有一个足有两根手指粗细的井字伤口,那是她思念慕容的代价,却也是靖榕与郝连城深欺骗她的象征。

    “这……”阿成原本想要说些什么,可到最后,却依旧没有说出口,许久之后,便是说上了一句,“是我对不起她。”

    原本相聚时候该是欢乐无比,可却是硬生生被靖榕变成了这幅模样。

    ——靖榕并非是不开心见到郝连城深,相反,她甚至开心的想要尖叫。

    可……

    不可以……

    那夜做了那样的事情,她以为只是媚药作祟而已,可当阿成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才发现那只是情之所钟的结果而已,媚药,只不过是一种发酵剂。

    而她是如此渴望着对方,就像对方如此渴望着她一样。

    可……

    不可以……

    她与阿成之间,终究隔着一道踏不过去的沟壑,而她向来都是不喜欢赌博的。

    也许告诉阿成之后,阿成会原谅他,可更多的,却是阿成离他而去——她实在是赌不起。

    “靖榕今后有何种打算?”郝连城深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他虽然聪明,虽然了解靖榕,可终究不是靖榕肚子里的蛔虫。

    “我与郝连城钰定下约定,要帮他收复三部。”靖榕这样说道。

    “什么?靖榕为何要帮助郝连城钰?”郝连城深惊讶问道,他是再了解靖榕不过的。靖榕帮郝连城钰收复三部之后,怕是便是胡国统一的开始,而胡国统一之后,下一个目标,便是大赤。

    靖榕虽然冷漠,却是极不喜欢战争的,看着生灵涂炭绝非靖榕本意,可如今郝连城深却是从靖榕口中听到了这句话,所以倍感惊讶。

    而靖榕自然不能告诉郝连城深原因。

    阿成是一个怎样善良之人,若是知道自己这原因,想来做出的决定,便只有带着靖榕踏入逃亡之中吧。却是靖榕最不愿意面对的。

    并非靖榕害怕逃亡生涯。实则若是可以将所有东西抛下,而与阿成毫无芥蒂地生活在一起,倒真是她的愿望——只是她原本可以制止两国之间战役却未制止,而别说是她,便是阿成想来也会陷入无限的自责之中吧。

    ——这是靖榕最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阿成这样问话之后,靖榕也只是沉默不语而已。

    许久之后,靖榕说道:“我这样做,自然又我这样做的原因,只是那原因却不能告诉你。”

    往日之中阿成必然是不会追问的,可今日阿成却是不知为何,极为心神不宁,看到靖榕此时模样,又说出了这样的话,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不知为何,却是问了一句:“究竟是什么原因,为何不能告诉我?难道靖榕遇到了两难的事情吗?莫非我是这样不能让靖榕新任的人吗?”

    郝连城深说的,只是靖榕帮助郝连城钰的事情。

    可靖榕想的,却是郝连赫雷与苏含玉的事情——不告诉郝连城深,只是因为不能说。

    仅此而已。

    靖榕看着郝连城深许久,许久之后,便是从怀中拿出一样物矢来。

    “这是……”放靖榕将那物矢之上的明黄色布解开之后,里面露出的东西,却是让郝连城深惊讶的几乎叫出声来。“这东西……这东西如何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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