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凤谋江山-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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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东西抢过来?怕是对方不肯干休,加之靖榕这武功不弱,怕是哪怕能抢过来,也要花费一些力气,且能不能抢过来,还是一个大问题。
买?若是自己花大价钱买,对方肯卖吗?
他摸索那匕首,便是想要将东西独吞,却又怕靖榕不肯。
靖榕自然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她把这匕首丢出去,就是为了让司图瑕看见,好起那要夺取匕首的心的,且这匕首在别人眼中,乃是什么象征,而在她眼里,不过真真正正只是一把匕首而已,这把匕首特别,也许有朝一日靖榕会把这把匕首送给别人,可这司图瑕拿着这把匕首却是不配的。
只是尚未等司图瑕开口,靖榕便开口说道,“族长,我可以将这把匕首送给你。”
“什么!”司图瑕瞪大了眼睛,简直是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便仿佛是不相信一样,又是再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可以将匕首送你。”靖榕又说了一遍。
“这样的东西……这样的宝贝,你竟然要送我……”司图瑕如今的模样,倒仿佛沙漠中失水的人突然找到了一个水囊,便是又贪婪,又渴望地将那水袋拿在手里,半点也不肯松开。
也好在这屋子里只有靖榕与他两人,其他人已经都被屏退了,所以也无人看到他此时模样。
“只是,我有一个条件。”靖榕淡淡说道。
“你说。”司图瑕一口答应。他早就想过靖榕会这样说了,而靖榕这样说才合乎常理。他做族长这样久了,最明白的一个道理便是这世上没有什么白吃的午餐,若是靖榕平白将匕首送给他,那才是要费一番思量了,可靖榕却是提出了条件——他这才放下了心防,这样问道。
“族长也是知道,我那夫君,乃是被哈图所杀。”靖榕淡淡说道,说话的时候,眼里有的,乃是仇恨的怒火。
司图瑕觉得有些不妙,可看在那匕首的魅力之下,却还是这样说道:“你说出的,我皆会满足。”
“冤有头债有主,那哈图死了,我夫君也死了,可是我心中的恨却没有消失……总是要有一个人,来还我这些恨的……族长,你说是不是?”靖榕从司图瑕手中轻轻巧巧夺过那把匕首,这样说道。
“不错,不错。”匕首如今在靖榕手中,司图瑕自然只能说是。
“只是哈图却死了……”靖榕拿着匕首,这样说道。
“他的夫人还活着,那十八夫人都还活着,我可以把他们一个一个,都带到你面前,你是要杀,还是要剐,都随你……都随你……”司图瑕这样说道,便是眼睛盯着那匕首,半点不愿意离开。
“夫人?我要他的夫人有什么意思呢?”靖榕淡淡说道,“那十八位夫人,对哈图来说,都不过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那你是要。”司图瑕问道。
“我要的,不过只是一个哈图在乎,且与他有血脉相连的人而已。”靖榕看着司图瑕,这样说道。
“你的意思是……郡主……不不,万万不可……”司图瑕急急说道。
虽然郡主并非是他所在意的人,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这卓雅郡主却是代表了南詹部那三分之一的势力——因是他成了卓雅的夫君,才有借口将南詹部三分之一土地吞并,可此时婚礼尚未开始,这新娘便被此人抓走,那南詹部这三分之一的土地,岂不是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吗?
司图瑕自然是不愿意的。
靖榕倒是想过司图瑕的回答了,却也未曾在意,只是淡淡说道:“族长可知道这赤红匕的象征吗?”
司图瑕点点头,似乎有些不知道为何靖榕会这样说。
“既然知道赤红匕的象征,那族长以三分之一的南詹部土地来换这赤红匕,岂不是大赚了吗?”靖榕那将赤红匕塞进司图瑕手里,这样说道。
“这……”
“有皇权之匕,便是拥有了执掌天下的象征,以一个南詹部三分之一的土地来换胡国整个国家,这不是你赚了,还是什么呢?”靖榕这样说道。
司图瑕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是了,是了。
他怎么忘记这一茬了。
这匕首原本就是会指引人登上皇权之路的匕首,若是拿到了这把匕首,自己就不单单只是一个族长,而是会成为胡国的王的,那时候莫说是三分之一的南詹部了,便是一整个南詹部,不十个南詹部,自己都瞧不上眼。
可是……
司图瑕仍旧有个顾虑。
“可是如何能确保这把匕首,乃是皇权之匕呢?”司图瑕这样问道。不错,这南詹部与整个胡国比起来,确实不大,可却是唾手可得,而这胡国,却是遥遥无望,远在千里之外。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叩门,问了一句之后,外面回答:“族长,乃是我。”
原来是廖先生。
487迷药诡计,这一场好笑的婚礼()
司图瑕这样的人,也不可说其胆小。
他这样的人便是最适合在乱世之中生活下去的人,因为生的胆小,所以他会比有些人活的更久一点,只是无奈的是,他并非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胆小,乃是好事,可他偏偏是一个族长,一族之长,若是这样一个人胆小了,那这个部族之中很多的事情,都会被搁浅,被停滞,他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影响一个部族的前进,所以蓝解部永远都不会逼南詹部更强大。
就像此时这仿佛是一场赌局的选择一样。
若是司图瑕选择了匕首,他便有可能会当上胡国的王,可他没有,他在一块小小的土地上犹豫了许久,甚至他的选择,更倾向于那一片小小的土地。
而直到那时候,廖先生的出现。
——廖先生在屋外听了很久……
虽然司图瑕已经屏退了左右,可这廖先生却不在左右之列,所以他就这样站在门口,听着门里面的对话——而靖榕,却是知道这门口有个人的。
可她却也装作不知道,将所有该讲出的,都和司图瑕,还有这屋子外的人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当那人推门进来的时候,靖榕便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说对了——廖先生,乃会成为她的一大助力,而廖先生自己却还不知道。
廖先生进门之后,便是对靖榕说道:“可否请你在客房等候?”
原本见面的时候是盛气凌人的语气,可此时说话的时候,却是客客气气,倒是让人感叹此人变脸功力之深厚。
靖榕看了一眼司图瑕,司图瑕原本是要将靖榕留下的——他还有话没有和靖榕说完,怎么能让靖榕走了,却没想到廖先生却是开口了一句:“我有话对族长说,比族长手上的匕首,更是重要。”
这才让靖榕安稳离开了。
靖榕离开之后,司图瑕极不耐烦问道:“究竟有什么事情?”
“族长是否极想要这把匕首?”廖先生带着诱惑问道。
司图瑕捂住怀中匕首,便是这样说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族长且不要慌,我只是见族长对这把匕首极为倾心,所以才有此一问的。”廖先生这样解释道。
“我是想要这把匕首没错,可这把匕首却是陆靖榕的东西,而陆靖榕,又恰好是陆廉贞的妹妹——若是别人,我大可将其杀了,将匕首抢过来,可恰好她却是陆廉贞的妹妹……你是大赤人,你也是知道陆廉贞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的……”司图瑕这样无奈说道。
廖先生是大赤人,自然知道陆廉贞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的,哪怕此时陆廉贞退瘸了,可却依旧是有那样的本事,让人生不如死,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杀了他的妹妹……司图瑕一阵哆嗦,他怕死,实在是太怕了,可陆廉贞的手段,却是可以让人生不如死。
“族长是要夺取这把匕首,却又怕陆廉贞来寻你复仇吗?”廖先生问。
“不错。”司图瑕回答。
“可咱们只要将这把匕首夺走,却不伤害陆靖榕性命,不就可以了吗?”廖先生这样提议道。
“这哪里可以做到呢……”司图瑕这样说道,“这把匕首是这样的珍贵……这陆靖榕虽然肯将匕首送我,却是有一个交换条件的。”
廖先生在门口是有听到这两人的对话的,可此时他却只能假装不知,他非但假装不知,甚至还装的这样从善如流。
他便是疑惑问道:“这交换条件是什么?”
“乃是郡主——她说哈图杀了她的丈夫,她心中有怨气。我让她去拿那十八位夫人出气,我可以将那些夫人都抓来供她杀,可是她却不愿意……她想要杀了郡主,才能平复她的怨气……”司图瑕这样说道,“可将郡主交给她……”
“这南詹部三分之一的土地,就不翼而飞了。”廖先生将话接了下去。
“是了。”司图瑕一拍大腿,这样说道。
而因是他这个动作,廖先生也看着那匕首好一会儿。
“廖先生你这样聪明,可否为我想出一个一箭双雕的办法,既可以让我拥有这三分之一的土地,又可以让陆靖榕把这匕首给我呢?”司图瑕这样向廖先生问着。
而廖先生在门口的时候,便已经想到办法了,所以才敲门的,可哪怕是这个样子,他还是要装作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便是在屋子里踱步。
而司图瑕便是被他这幅样子弄得更是高深莫测而不敢说话。
片刻之后,廖先生这样说道:“我有一个办法,想来是可以一箭双雕的。”
说完便是在司图瑕耳边窃窃私语一番,司图瑕初听的时候,脸上大变,再听便是点头,听完之后,便是脸上露出笑意。
……
当晚,靖榕的房间里,被送来一桌子菜。
菜是好菜,只可惜这一碗饭里却放着迷药,靖榕只要闻一闻那白花花的大米饭,便可以从这里面闻出一股香甜的,上等迷药的好味道。若是加入米饭之中,甚至还能让米饭更加松软。
——因是不致命,加之这一桌菜,确实是好吃,为了让靖榕多吃两碗,那厨师甚至多放了一些盐,可其实他便是不这样做,靖榕也会多吃两碗,因为她已经许久没吃到这样好吃的菜了。
吃完这些饭之后,靖榕便沉沉睡去了……
饭里的迷药,乃是极珍贵的迷药——其实比如迷药、媚药这样的下三滥的药,却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比如这靖榕吃的迷药,要是一味极为贵重的迷药,这迷药少吃一些,可以助眠,且睡醒之后神清气爽,没有意思吃了迷药之后的后遗症,而吃的多了,比如靖榕这样,便会昏睡好几天,想来之后,头不晕,眼不花,只是觉得自己睡了一觉而已——也许她只以为自己只睡了一天,可其实,她却睡了三天。
而这三天之内,却是可以做出很多事情的。
所以他们才会对靖榕下这样的药,而这三天之内,乃是会发生一些事情的……
第二天早晨时候,司图府静悄悄的,可这静悄悄之下,却是一派祥和喜庆的气氛,一夜之间,这司图府里被装扮上了红缎彩线,甚至这几位有明晚的乡绅富户都被请了过来——其实这族长大婚,其他族长理所应当是要被请过来的,而且他也这么做了。
只是原本大婚的日子是在三天之后,可这一次婚礼,却平白无故提前了,所以司图瑕只能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