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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女帝之凤谋江山-第250部分

小说: 女帝之凤谋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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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用在他需要用野心的人身上,比如陆靖榕,比如他的母亲,云姬。

    于是,云姬成了最好的诱饵,引得郝连城深过来。

    宫里都变成了一副空空荡荡的样子——仿佛这位胡国帝君真的离开了一样,实际上,那只是收藏在肉垫里的利爪而已,只是隐藏,却没有消失,看似无害,实则……

    “你有猜到吗?我的好弟弟。”郝连城钰一步一步走到郝连城深面前,便是对他这样说道。他们两个一般高矮,郝连城深英俊强壮,而郝连城钰则是文气俊美。

    一个仿佛阳光一样,可一个,却似乎藏在阴影中的猛毒,散发着奇异而甜美的香气。

    “那个杀了哈图的人,是你?”郝连城深突然之间,说道。

    “你倒还不是很笨——当我出现在哈图毡帐里的时候,他真的吓了一跳呢。”郝连城钰脸上带着快意的笑意,这样说道,仿佛在回味着什么一样,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恶意的笑。“你看,其实我帮了你们,不是吗?若是你们,倒是未必能够将他杀死呢。”

    郝连城钰之所以能够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来到哈图毡帐之中,并非因为他的武功多高,甚至他的武功非常的弱——郝连赫雷想要培养的,乃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皇帝,自然不会希望皇帝太孔武有力。可他却这样轻易的进入了哈图的毡帐之中,不为别的,乃是因为他的身份!

    “我这一次,玩的很开心呢。”郝连城钰这样说道,“真的是从未有过的开心……只是……还是不够!”

    说完,这一众士兵便仿佛流水一样,把他们三人包围了。

442想护两个,你以为你保得住吗() 
“你看我总是记得大赤里面有这样一句话的,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郝连城钰站在众人之后,便是这样说道,“你来到了地狱之中,便还想全身而退吗?”

    “便是无间地狱,我也要闯一闯。”郝连城深手握其剑,便是一字一句,这样说道。

    “那便看看你的本事了!”说完,这第一波攻击,便开始了。

    这宫里的侍卫之武功,郝连城深是知道的,他年轻的时候,第一次的武功,便是在其中一位禁卫军头领身上学到的。

    三年之后,他的武艺已经超过了那位禁卫军,学无可学之后,云姬便是请求郝连赫雷为他找一位师傅,而那时候,这宫里恰好有一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士在,此人便成了郝连城深的师父——而这个人之所以在,乃是原来被请来教授郝连城钰武功的。

    ——只是郝连城钰顽劣,虽然在郝连赫雷面前,却是一副谦谦君子模样,可这背后……

    而那位师父的脾气,原本也很不好,在见识到郝连城钰顽劣之后,便有了离开的心——直到遇到了郝连城深,他原本以为一样是皇子,这两人总是差不多的,可教授下来却是让他觉得大大的意外,郝连城深,与他的哥哥,完全是不一样的人。

    而当他能以一敌百的时候,便恰好是学成的时候,那时候,他只以十招的功夫,便打败了那个时候的禁卫军统领。

    自然不能说这群卫兵是酒囊饭袋,只是郝连城深经过太多次生,太多次死,他以危险与磨难磨练自己,自然是比这些只是日日操练的禁卫军厉害多了。

    可交手的时候,郝连城深才发现了一点不同。

    这些人的武功,已经超过了一般的禁卫军,甚至在江湖上,都已经可以排的上名号了。如果打败一个人需要三十招的话,那打败十个人需要三百招,如果打败一百个人,则需要三千招,郝连城深可以用尽这三千招,而三千招之后,便是他体力沦陷的时候。

    可这禁卫军,这仿佛流水一样的禁卫军,却不单单只有一百人……

    “怎么办!怎么办!”郝连城深在心里想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冰冷的手,却搭上了他的肩头——拼杀之间,他一转身,原本那一剑打算挥下,却没想到看到的人,乃是靖榕。

    靖榕之眸如流水,将他那烦躁的心渐渐隐没下去了……

    “没事的。”她这样对郝连城深说道,而说话之间,便是手起刀落,将旁边一人性命结果,那人伤口中学燃在她唇上,便是仿佛朱砂一样艳丽。

    ——她这样安慰说道。

    杀!

    当这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字的时候,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简单了。

    郝连城深杀人的时候,心中还是有着迟疑的,哪怕他知道,不杀了对方,对方还是会杀自己,杀人乃是一件万不得已的事情。可靖榕杀人的时候,眼中空茫,毫无焦距,仿佛将自己当做一个杀人的利器一样——是了,曾经陆廉贞说过,若是杀一个人,便是要带着感情的,因为杀一个人的时候,是最难的。而要杀一群人的时候,最好将自己当做手里的刀,手里的剑,手里的暗器——便是要将自己当做毫无生命的物体,这样杀人的时候,才不至于有一丝迟疑。

    而若是没有迟疑了,这体力的消耗,也会渐渐降到最低。

    地上的尸体,一层一层的,铺满了地面,地面越来越高,也越来越难走,而郝连城钰的脸上,却是始终带着一丝欣喜的表情,半分也没变过。

    而郝连城深与靖榕,却在一步一步后退……

    当他们开始觉得手里的武器变重的时候,就是败退的开始——郝连城钰武功不强,可胜却胜在他有一双何其锐利的眼睛,当他看到了那个时机的时候,便是更多的禁卫军,涌入了这个乾丰园中。

    “禁卫军这些人,虽然还是可以的,只是和你比起来,倒仿佛酒囊饭袋一样,你看,你走后,我总觉得心有不安,又想想,你还是会回到这里来的,便是从你离开的那一天,便让人暗自去搜索一些武林人士……我想你总是会有一天会回来的,那个时候,让他们陪你玩玩,不好吗?”说完,郝连城钰又是哈哈大笑。若是被郝连赫雷看到郝连城钰这幅模样,便是只有心痛可言了。

    郝连城深缄默不言——他已经累了,倒不需要去理会对方什么。

    只是云姬,却是好几次想要放开郝连城深的手——却每一次都被郝连城深抓住了。

    “城儿,若是没有我,你与这位姑娘想来是可以逃出去的,大不必为我……”她说完便是欲言又止,并非郝连城深说了什么,只是因为她看到了对方紧皱的眉头而已。

    “姆妈,我会把你送出去的。”郝连城深这样信誓旦旦说道。

    而他也知道,他快要不行了——而且,在这密不透风的攻击之下,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出一个好办法。

    ——让攻击告一段落的,乃是一次偷袭。

    并非郝连城深或是靖榕偷袭郝连城钰,而是有一禁卫军偷袭两人。旁的禁卫军只是以郝连城深、靖榕为敌,而这个人,却是找准了机会刺向云姬——他刚来不久,甚至认不出这个皇宫之中身份最尊贵的女人的模样。

    可是,靖榕却挡在了云姬面前——那一把刀,刺穿了她的肩膀,而她的匕首,则割开了对方的喉咙。

    “疼!”唯有这样一个想法出现在靖榕脑子里,而她的眼睛,却又开始变得清明起来,疼痛让她有一瞬间的晕眩,可那肩膀上的伤并非什么致命伤,所以,她还是倔强地站在那里,可郝连城深却是走到靖榕身后,扶住了对方的身子。

    他一手牵着自己的母亲,一手揽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便是像所有男人一样,直面困难。

    “你想一下子保护两个?”郝连城钰歪了歪头,这样问道,“可是……你保得住吗?”

443进退两难,我就替你做一个选择吧() 
“为何保不住?”就在郝连城钰这样问话之后,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炸响,倒仿佛是什么东西在耳边炸开了一样,而这乾丰园的地板上,竟然开始流动起水来——不,那并不是水,若是水,为什么有这样迷人的香气呢?

    当郝连城钰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突然大喊一声道:“走!快走出去!”

    “我劝你还是不要……”那声音又响起来。

    而郝连城钰回头一看,却发现穆远正站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而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火把。

    “穆远?穆将军……你不好好在你的十里红酒里呆着,怎么今日到了皇宫之中啊?”郝连城钰见穆远这幅模样,也不觉得惊讶,只是这样淡淡问道。

    “回吾皇之话,穆远我今日,乃是给我主万岁来送酒的。”穆远这样回答道。

    “哦……”郝连城钰的语气里,有一些不明所以的意味,“那这酒呢?”

    穆远笑了笑,回答道:“便是在我主万岁的脚下。”

    ——这郝连城钰与一干侍卫脚下所流的水,并不是水,而是酒,烈酒,那烈酒乃是好酒,便是闻着带着酒香,肆意扑鼻,只是……

    “我今日带的酒,乃是我十里红酒里酿造的最烈的酒,便是喝下去,可比烧刀子伤肺多了。”穆远这样说道。

    “这酒是好酒,只是我的酒量一向是浅,你往日里上供倒也有些分寸,今日里,怎么这样没有个度数呢?”郝连城钰对穆远这样笑笑说道,“只是我便恕你无罪,你且快快下去吧。”

    他仿佛大度,可实际上,便是想给穆远一个台阶下,而这下了台阶之后,后面到底会有个什么后果,却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既然吾皇恕我无罪,那我便也求给二皇子一个恩典吧。”穆远脸上露出恭顺的神情,这样说道。

    “穆远啊穆远,你可知道一句话,叫得寸进尺必无好报。”郝连城钰脸色有变,便是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吾主万岁,这酒烈了,便容易助燃,要是我穆远的手一个不小心,不小心将这火把落到了这烈酒上……怕是……”穆远倒是一点不领情,这是这样说道。

    “好你个穆远!别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郝连城钰脸上便是有掩不住的怒意,“别以为你仗着自己前朝重臣的身份,我不敢办你,便是你是开国功臣,我也有办法治得了你。”

    “哈哈……若是让老国主看到你这幅模样,想来是会伤心的要命的……吾主万岁,你可知道,为什么穆远我不愿意入朝吗?”以穆远功勋,便是做这胡国第一将军也是绰绰有余,可是,他只要了十里红酒的一块牌匾,便兀自出宫了。

    “你爱做这闲云野鹤,我哪里管的着。”郝连城钰这样说道。

    “非也,乃是我这知道,我做了这胡国第一将军,乃是需要战战兢兢地做的,而我拿我所有的功勋去换了一块十里红酒的牌匾——那牌匾,非但是一块牌匾,还是我的免死金牌——我在朝堂之中,你有千万种办法可以治得了我,可我在市井之中,你却未必有办法——且我做的,乃是消息最灵通的酒馆一途——我若是被抓,这消息便是一下子散到民众口中——帝君冤狱于我。”穆远这样说道,“自然,您冤狱一个老百姓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这个老百姓却是开国功臣,这问题,可是大的要命了。而且……”

    “而且我初初上位,帝位不稳,这六部族长皆在等着看我笑话……所以你料定我不敢,是不是?”郝连城钰将穆远接下来的话说了下去。

    穆远点点头。

    “若是我敢了呢?”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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