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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女帝之凤谋江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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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确实是陆廉贞养出的好‘女儿’。真真是聪明。”帝君称赞着,“这去病宫本就是我养病的场所,去病二字,非但指的是身上的病,还有那社稷的病。我虽病重,将朝政交予三位皇子主持,可还是那三位皇子无法解决的事,那些大臣便来着去病宫找我。如我榻前,便让他们在去病宫中大殿待一会儿……”

    “这大殿构造奇特,是能在殿中声音传到陛下这件房屋中。”靖榕将帝君未讲之话说出。以她本来性子,本不会炫技,可一来二去,帝君性格已是摸清——庆隆帝不喜做作,倒更爱听实话,也更喜欢聪明人。所以此时靖榕将这话说出,并无不妥。

    “是了,我国中曾出一奇才,善医善蛊,善武善毒,懂奇门八卦,晓天地之意——简直,简直不像凡间的人……”帝君仿佛陷入往事之中,语意飘渺,思域仿佛飘散到远方,“亦是这个人设计了这栋去病宫。她说:‘人在周围没人的时候,是最没有防备的,而当要面对重要的人物时,无人的环境下更容易吐露心声。’这栋去病宫,便是为此而建。”

    大臣在外,帝君在内;可那大臣心中九九,却藏得比海还要深。帝君虽坐拥高权,却命令不了人心。要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说些实话,却是比登天还难。这去病宫却让人敞开了心声。

    “这去病宫建筑看似简单,其实暗藏奇门遁甲,利用地上八卦及白纱暗示,加之灯油中加了一些让人放松的药物,更易让人敞开心扉。这便是那位奇人所说‘催眠’之法。”

    靖榕一听,便暗自赞叹起这位奇人来。

    这位奇人,博古通今,通晓万事,简直不像个人,而是个神。而这样厉害的人,如今又在哪里呢?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恐怕……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每一个人,文音倒是兴致勃勃地听着,听着我说这个去病宫的故事,又听着你们在外面吵吵闹闹的,她倒是一边听一边笑……这欧阳素问、明凌虽是长得漂亮,也是聪明,只是这聪明却如宫中每一位妃子一样,谋事谋天,却以为别人是傻子……最有趣的,恐怕就是你和韩星柯了。韩星柯兴致勃勃地听着,听完之后,却是沉默着——仿佛在想什么似的。”帝君诉说着这五人听完去病宫之事后的样子。

    ——可帝君将这五人安排在去病宫中,不就是为了如此吗?

    ——只不过想听那五位新人心中之话而已。

    ——去病宫,虽是养病,养的是帝君之病,去的,亦是朝纲之病,到这里的,都是有“病”之人。帝君将五人安排到这里,亦是因为这五人“有病”!

    而遵循了陆廉贞教诲的靖榕,虽是并未在去病宫中显出什么可恶的姿态来,却同样亦是“有病”之人。她,只是病的更轻一点而已。不,也许她已经病入膏肓了,可陆廉贞,却教她如何伪装自己,伪装地自己仿佛是一个没有病的人,而其实,她的病,已经深入了骨髓,无药可医了。

第三十九章、陆廉贞() 
填充后宫之事,本该是皇后不悦,帝君欢愉,但这庆隆帝与皇后,却恰好相反。皇后代天职,授这五人或妃或贵人的封号,因这皇后未曾露面,顾后妃皆以为这帘后人乃是帝君,做了一些勾引姿态后,皇后虽是知道,却并未有一丝怪罪。

    可帝君,却将人带进去病宫,引得宫妃大斗,他却藏在那后头房中,作壁上观,亦不阻止,亦不告诫,让人露尽丑态后才告之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这一切,无非是为了告诉众人,没有一个男人会爱这样丑态露尽的女人。

    ——而这丑态,却分明是帝君设计逼出来的。

    世间男子,皆爱三妻四妾,这是天赋,亦是本能。相守一人,白头偕老是世间最美好的童话,因为不会发生,所以才能称之为童话。皇后不孕,帝君等了五年,寻常人家,五年算不得长,可天家贵胄,帝君是忍住了多大的压力,才不纳妃的。

    ——这也已经算是尽心竭力、仁至义尽了。

    为皇后者,是妻,亦是臣,虽是爱君亦要爱国,以仁爱纳后宫。帝君征战天下,皇后统御后宫,这便是天理。

    十几年前,皇后无嗣,皇后劝解帝君纳妃以充后宫,十几年后,帝君病重,皇后替帝君纳妃以冲喜治病。

    十几年前,帝君似是不愿,却在纳了丽妃后又纳两妃,还诞有三子,十几年后今天,帝君亦是摆出一副不甘不愿的姿态,还让那宫妃丢了个大脸,帝君此时如此决绝,可谁又能知道后面的事情呢?会不会这一次亦像十几年前一样,此时帝君虽对新人厌恶,可到后面,却一朝得宠呢?

    这一点,靖榕能想到。那欧阳素问,也能想到。

    天家无常,此时虽是丢尽了颜面,可谁又能知道帝君接下来会做什么呢?毕竟有那三妃之事在前,帝君也未必不会在以后突然变了主意。

    辞别帝君后,五人各自回去,回去路上靖榕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只是她心中极乱,一直理不出个头绪。

    “辰妃、丽妃,我已见过,辰妃两年之前见过我们,只因为一人视线太过,便杖毙一人,想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且对纳妃一事,及其排斥。这丽妃,倒是看起来无欲无求,一心扑在大皇子身上。只是……”想到与丽妃去病宫中一遇,那清雅姿态的丽妃,靖榕却不觉得,她是一个简单的人。

    ——她身后权势不如柔妃、辰妃,亦无皇后之位扶持,却能在宫中立足,想来也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去病宫分两块,一块是殿中,一块是帝君所住的屋子。丽妃在殿中与我说了大皇子的事情——那声音,帝君也必然是听到的。”靖榕皱了皱眉,想到了一个她不希望的可能,“莫非这丽妃知道去病宫奥妙,所以才特意与我谈论大皇子的事情——实则,只是为了让陛下听见……”

    想到这里,靖榕的心竟有些微微疼着。

    她是孤儿,自小无父无母,见到丽妃虽在宫中,竟如斯疼爱自己的孩子,又觉嫉妒,又觉羡慕——可此时想来,却竟只是丽妃演给帝君看的戏码而已……

    靖榕揪紧手中帕子,竟是怎么样都不愿想下去了。

    “但愿,但愿那丽妃不知去病宫的秘密。”她默默地对自己说着。

    这时候,外面传来千缕脆生生的声音:“陆贵人,到临夏阁了。”

    与原来那唯唯诺诺的声音不同,此时千缕的声音带着一丝欢快,亦带着一点感恩。从那辰妃宫中的下等侍女到贵人身边的贴身侍女,这是千缕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可今天,这样一个好运气却平白无故掉在她头上,把她砸的晕乎乎的,到现在,她都觉得这可能是个梦。而赐予她这个美梦的人,正从轿中走下来……

    出临夏阁之时,刚好是正午,可回来之时,却已经日落西山。

    寥寥吃了几口菜之后,靖榕便兀自走到了卧房中。

    打发千缕回去休息后,她便将屋中烛火熄灭,关上窗子,不让月光进来,又将大门牢牢锁着。

    屋中没有一丝光,只有无尽的暗。

    这是靖榕的习惯,习惯在无人的黑暗中入睡。黑暗中看不到敌人,而敌人亦看不到她,那是最安全的状态了。

    这是她的习惯,亦是陆廉贞的习惯。

    ……

    黑暗中,突然有人这样说着:“好在是做了贵人了。”

    “父亲……”靖榕在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脸,可是,一听那声音,便马上认出了这个人——这个救了她,教育她,将她送入宫中,两年未见的人。

    “我不是说过吗?没人的时候,可以叫我哥哥,一直叫我父亲——我哪有这么老?”他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戏谑,黑暗中,那声波微微扩大着,犹如一圈圈涟漪一般。

    “哥哥。”靖榕说道。

    “你当了贵人。可为何没当上贵妃?”那人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指责的意味。

    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皇后赐靖榕贵人,乃是皇后的意思,哪有靖榕想做,便可以做的。五人之中,其他四人背后势力皆高过文音,但却偏偏是文音做了贵妃,其他四人只是贵人。她为人单纯,身后又无势力,以靖榕看来,是最不适合做妃子的人选了——可她偏偏就被封为贵妃。

    可靖榕,却似并未听出那人话中意思一般,略带歉意说道:“确实我不够努力,未能当上妃子,请哥哥责罚。”

    黑暗中,突的,有一双冰凉的手,摸上了靖榕的脸,此时乃是六月,天气亦暖,可那人的手,却冰冷刺骨。

    那只手,先以指尖轻触靖榕的鼻尖,再以双手手掌抚摸靖榕脸颊,再是触及靖榕眉眼,最后,才碰到了她的唇。

    靖榕唇间呼出了微热气,而那只手,那只冰冷的手,亦在靖榕唇间,变得微微温暖起来……

    “真丑……”黑暗中,那个人说了这样一句。

    “分明周围都是美人,怎么越来越丑。”那人又说。

    靖榕自是不算丑,只是她的美,并不是如明凌、欧阳素问般外方之美,她的美,内敛大气,粗看不觉惊艳,却越看越美。

    “与文音相处如何?”那人问。

    “她与我推心置腹,我在林中救了她几次,她对我已是感激,后又遇到文扬,可文扬却对她置之不理,想来那时候,我该是变成了与文扬在她心中位子相似的人了。”靖榕说。

    “死了我鸠阁两位杀手,才换的那小女孩推心置腹。这笔帐,必是要算的。”那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那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映入靖榕耳中。

    这个人,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不是陆廉贞是谁。

第四十章、金珠() 
那人将手伸出,那白皙的,毫无血色的手在烛火下显得越发干净剔透——那是长年不见阳光的后果。

    帐中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血色,竟是如野兽般,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住了那只白皙干净的手。

    那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而更多的,却是释然。

    她发出了一丝野兽般的低吼声,口中腥稠的鲜血仿佛浸润了她的五脏六腑,让她脑子里的混沌略微沉淀了一些,她眼中的血色渐渐散去,神情亦慢慢平静下来,当她意识到她口中咬着什么的时候,才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恸哭。

    “我的儿啊,为娘对不起你!”她松开了嘴,将那人抱在自己怀里,抚摸着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一遍遍这样说着。

    而男人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悲哀的表情——

    黑暗中莫名地吹来一阵风,把本来就明明灭灭的烛火忽的一下吹灭了,无尽的夜色在沉寂中蔓延,整座宫闱都陷入了沉重的死寂之中。

    无边黑暗里,这样两人仿佛过去般相偎相依,而男人的手腕上,密密麻麻地,满是齿痕……

    ——————————我是血色的分割线——————————

    宫中的白天,总是来的这样早。

    靖榕猛地从床上醒来。她有着茫然地望着四周——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昨天见到的那个人,果然是个梦吗?

    自然不是了。

    靖榕在心中冷冷笑着。

    她从没有做梦梦到过陆廉贞,从来没有!

    昨晚那一切,看似一个迷茫的梦,实则,再真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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