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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女帝之凤谋江山-第16部分

小说: 女帝之凤谋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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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欧阳素问才淡淡开口,声如莺啼,亦如泉水叮咚,是说不出的好听:“从小,我便做过这样一个梦,梦里的地方高墙红瓦,金光璀璨,周围都是美轮美奂的屋子,说不出的富丽堂皇,我走到一间最大的大殿门外,可大殿门却突然开了,我见到一位英俊高大的男子将我的手执起……”

    话说到这里,她便不说了,后面的话,仿佛一个钩子,勾住了人的心。

    帘后的人似乎有了点兴趣,又换了个动作,将左手抵住了额头。

    欧阳素问继续说:“若是只做一遍这样的梦,可能还不算什么,可从我记事起,我却一遍一遍地做着这样的梦——后来我想,也许我是天生属于这里的。”

    她低头浅笑,那一抹娇艳的温柔。此时虽是白纱蒙住了下半张脸,可那露出的眸子写满了柔情,却是难掩的风情。

    “想来,我是天生属于这里的吧。”韩星柯淡淡说着,然后伸出右手,将脸上面纱轻轻解下——周围穿来了淡淡地抽气声。

    ——那绝美的女子,那倾世的容颜。

    看到了自己想要达到的效果,韩星柯在心中得意:此时陛下也必会被我所迷吧,虽是后宫佳丽三千,可三妃一后已老,那容颜虽是动人,可惜已出老态……哪有不喜欢年轻女子的男人呢?何况这一张绝世的容颜……

    她略一抬头,想要看那上位之人反应,可却惊讶地发现,对方竟依旧是那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并未将帘子升起。

    韩星柯心中愤恨,却不敢发作,只好回到原来的位子,只是拿着面纱的那只手捏的死紧……

    安福点点头,来到陆靖榕面前,恭顺文道:“陆小主的回答呢?”

    陆靖榕上前一步,如寻常宫人跪拜君主一样,行了一个跪拜之礼,这礼行的极正,不媚不妖,不柔不造作,只是单单纯纯的一个行礼而已。

    靖榕回答道:“陛下宣召五品官员以上未嫁之女进宫,爹爹陆廉贞乃是鸠阁之主,属朝廷三品大员,爹爹只有我一个女儿,我便来了。”

    她的答案最少,亦最不煽情,只是呆呆板板地将一个事实论述出来,不像文音、明凌谈的是自己对帝君的思慕,亦不像韩星柯,不谈自己并非陆廉贞亲生女儿一事,亦不像欧阳素问,谈自己曾做梦梦到自己将来进宫的事,她只是将这个普通的原因说了出来。

    可就是这样一句话,却引的上位之人猛地站起!

第二十六章、明凌() 
“来人,将帘子移开!”从帘子后面传来的,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帘子被一点点移开,在众人满是好奇与希翼的目光中,帘子后面的人也终于露出了她的真面目——那是一个略上了年纪的女人,胳膊略支在副手上,扶住自己的侧额。她的皮肤白皙,额头饱满,鼻梁挺俏,双眉入鬓,凤眼伶俐。虽是眼角有了些皱纹,但却还算得上是一个绝色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如醇酒般的风情。

    年轻的女子,胜在青春靓丽,在情场上无往不利,可她们却往往敌不过那些年长的女子,时间在女人身上留下的害处永远比益处多的多,可好在至少它留下来了一样最有用的东西——风情。

    而这种风情,却无法在年幼的女子身上找到。

    那女子松松垮垮地坐在位子上,散发着一副慵懒而又漫不经心的散漫感……

    可五位女子心中,却皆是一震。

    这年长女子身上穿着的,不就是天下少女皆梦寐以求的凤袍吗,那明黄的颜色,顺滑毫无瑕疵的质地,上绣九翎凤凰的图案,无一不在昭示着眼前这名女子的身份。

    ——皇后!这位坐在帘子后的人,竟不是庆隆帝,而是皇后!

    几名秀女将头低的更低了——她们刚刚的所言所语,无异于架前争宠,而若是面前是庆隆帝的话,许就是不大不小的一件事,可偏偏,那帘子后的竟是皇后。

    皇后,为什么会来这里?

    “你们不要怕。”坐在高位的皇后开口,声音清丽,有微微带着一丝磁性,算得不黄莺出谷,但却如一阵夏日微风,“这选秀的事情本宫是知道的,自是不会怪你们。”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却又听皇后说:“皇上两年前病了,太医院束手无策,幸而上天庇佑,皇上的病虽然严重,但却无性命之虞,只是整日酸软,人没力气。”

    原来这就是皇家猎场的春猎并未开始的原因——因为帝君病重,身而无力,所以这春猎才搁置了下来。可若是今年安福未把几人放出,那岂不是……

    想到这里,靖榕微微看了看安福脸色,却发现他亦在看自己。

    “民间一有冲喜一说,想来也是今年帝君红鸾星动,便宣召了各位秀女入宫……”她只谈秀女入宫一事,却绝口不提秀女入宫后境遇。“既是入了后宫,便要做好一辈子留在宫中的准备。帝君虽是病重,却把选秀的权力给了我……”

    言下之意,便是皇后要她们生便生,要她们死便死,要她们独享荣华富贵抑或是在冷宫中孤单一生,不过是皇后一句话的事情。

    众人的心,沉了下来。

    皇后却还是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她微微一笑,将摆在额前的手方向,慢慢坐起,一步一步走到众人面前。

    她从文音看到明凌、从明凌看到韩星柯,从韩星柯看到欧阳素问,最后才站在了陆靖榕面前。

    “你是陆廉贞的女儿?”皇后问。

    靖榕点头称是。

    皇后粲然一笑,点头说道:“倒是女儿随父亲,很有乃父之范。”

    她这句话说的既无讽刺之意,又无表演之情,只是淡淡地将一句话说出,仿佛事实一样。可是,她又怎么能不知道,那二十六岁的陆廉贞,怎么会有一个人名义上十六岁的女儿呢?

    “谢皇后夸奖。”靖榕亦是仿佛不知道一样,回了这样一句。

    “咦,这是什么?”皇后将靖榕的右手牵起——那手上原有三条淡淡的抓痕,乃是那只鹦鹉所赐,此时竟被皇后发现。

    靖榕亦是不卑不亢,不怕不怯地回答道:“乃是一副雨落残荷图。”

    那三条抓痕,自是无法掩藏。为避人耳目,靖榕在自己手背上画上了一副雨落残荷图,那三条抓痕被很好地掩藏在荷叶的脉路里,让人不易发觉。

    “倒是多才多艺。”皇后说了这样一句话,却别有深意。

    她一转身,回到高位上,又如原来一般,以左手点额,朝安福微微点了点额头——这一幅姿态是说不出的妩媚迷人,绝非这些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所能比拟的。

    安福朝皇后微微一俯身,大声说道:“文音、明凌、韩星柯、欧阳素问、陆靖榕五人听旨。”

    五人慌忙跪下。

    “皇后有旨,御林军统领文扬之妹文音,年芳十七,端庄典雅,姿容秀美,名门闺秀,温惠宅心,今晋封为翎妃,赐天心院。接旨谢恩呐。”安福喊出,竟是文音封妃。

    随后安福又说道:“明凌、陆靖榕、韩星柯、欧阳素问四人,毓生名门,端良著德,封为贵人,旨谢恩呐。”

    众人听后先是一愣,再是一惊。

    靖榕想过无数种可能,却单单没有想过这一种。待到四人已叩拜完毕,她竟还愣在那里。

    “陆小主,不,陆贵人,怎么不谢恩?”安福在陆靖榕耳边低声问道,陆靖榕这才回过神来,对皇后深深叩拜。

    那皇后脸上有了点笑意,起身离开。

    临走到五人身侧的时候,她却又突然停了下来,说:“哦,对了,即是封了贵人,自是要有居所的,这样吧,四位贵人赐四季园,陆贵人恰好可以住那临夏阁。”

    众人自是称是说好。

    等这么兵荒马乱安定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这一日,靖榕正坐在回廊上发呆。

    这做贵人的日子无聊的很,除了每日早起去皇后那请安,加上一天三餐,竟是没有别的事情了。这日子安定,半分比不上林子里的两年的胆战心惊,可人虽是安定的,心却静不下来。

    眼前荷叶田田,亭亭玉立,中有白莲点缀,真是说不出的清雅秀丽,可靖榕却半分提不起欣赏的兴致。

    午后的阳光总是散漫的,恰好临夏阁又又依水而建,所以虽是六月,但温度还是不高。靖榕看着眼前景致,竟产生了一种昏昏沉沉想要睡去的感觉。

    可就在她要闭上眼睛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女声。

    “陆贵人真是好兴致啊。”靖榕一个激灵便醒了。她有一瞬间茫然地看着四周,当看到明凌从远处走来的时候,她那本来懵懂的睡意才终于消散。

第二十七章、争() 
“原来是明贵人。”靖榕站了起来,向她施了个普通礼数。

    明凌见左右无人便冷笑了起来,尖声说道:“你我之间还要施什么礼数?冠冕堂皇的,倒是让人觉得作呕。”

    靖榕不语,可明凌却变本加厉。

    “陆靖榕!你何必假惺惺的!你分明看不起我,又何必装出一副恭敬的模样,真是让人作呕。”靖榕称她贵人,可她却那样恶狠狠地喊着靖榕的名字。

    “我并无此种想法。”在靖榕心里,两人身份相当,靖榕原是乞丐,那明凌乃是马夫的女儿,想来这两人身份,竟还是明凌更高一些,可这两人的表现却截然不同。

    靖榕平顺,明凌焦躁,靖榕心若死水,明凌自卑自傲,靖榕遇事先想解决办法,明凌遇事先想如何发泄。这两个分明低位相似的人,却有着两种不一样的性格。

    命运此时,又使他们的身份完全一样。

    “皇后还真是偏袒你,我们四人住的院子,唯有你分到这个临夏阁,我那冬焕阁里都是些枯枝杂草,哪有你这临夏阁景致美丽,荷叶连天?”她一步一步走到陆靖榕身边,用手捏着栅栏,双手十指上竟有五指带了戒指,每一个戒指都是宝石硕大,流光溢彩。却及不上靖榕头上一朵玉花。

    这冬焕阁乃是此时明凌所住的地方,冬日赏雪,踏雪寻梅,梅香疏影,白雪皑皑,乃是一派绝美景致,只是此时乃是夏天,梅花未开,冬雪未下,所以这冬焕阁的景致比不上临夏阁,但也决计算不上是枯枝杂草一片。

    靖榕虽是好脾气,但也绝非怯懦,只是遵循陆廉贞所说,人生在世,忍字为先,想狂想傲,须有狂傲的资本,否则,无异于自掘坟墓。

    陆廉贞一生为人狂傲,却不自大,人说陆廉贞可怕,却无一人敢在他面前置喙,这便是资本。陆廉贞曾对靖榕这样说过:“你以为他们不讨厌我么,他们讨厌,可他们不敢说什么……为什么?不是因为我武功绝世,也不是因为我这鸠阁之主的低位,而是因为我身后的人……”

    他这样说完,却偷偷靠近依旧年幼的靖榕,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过,偷偷告诉你,即使我身后的人不再支持我了,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因为,他们怕死。”

    说完,陆廉贞就哈哈大笑起来。

    而此时眼前的明凌,却并不让靖榕厌恶,只是觉得她非常可怜。

    可恶之人亦有可悲之处,明凌的可悲源自于她的心,她的心太窄,而她的梦又太大,压得她喘不过去来,就只要把那股压力转向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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