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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女帝之凤谋江山-第145部分

小说: 女帝之凤谋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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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过往他那浪荡皇子的角色太过深入人心了而已……

    可靖榕知道,不消一月,秦筝便会告诉他们,什么是错。

    ——他是决计能做到这个的人。

    只是……

    帝君登基如何不能没有九龙宝玺呢?可这真正的九龙宝玺……别人不知道,靖榕却明白的清清楚楚……这九龙宝玺,不在别人手中,正是在她手里……

    一个君主,若是无九龙宝玺在手,便仿佛上阵杀敌手无兵器。

    她虽如今困在院子之中,但也大约可以猜出这外面情况如何……

    ——可院子之上,依旧无飞鸟飞过。

    “靖榕……你在干什么?”听到院子里面没有响动,秦萧突然问出这样一句。

    “我在看天。”靖榕这般回答道。是的,看天,看天上风轻云淡,风卷残云——仿佛一只坐在井底的青蛙一样,默默地仰望着天空……

    “天上很美吗?”秦萧问。

    靖榕又再一次将头抬了起来。少女如今穿着一件男人的衣衫,头上也未带什么珠钗,只是用一根绳子将头发微微绑起来,脸上粉黛未施,素颜朝天的一副模样,却是说不出的精致、美好。

    ——那并非一张太过绝色的脸,这张脸,只比清秀多了一点而已。可这样的天朗气清的天气之下,少女只是将头微微扬起,露出一个精致美好的侧脸来……单单只是这样的场景,便已经算得上是美好了。

    只可惜……

    无人看到……

    “是啊,很美呢……云很白,天也很蓝……”这片方寸天空之上,看不到飞鸟,看不到太阳,只是一点小小的天空而已。

    可这样的天空,却被形容成了美丽。

    是嘛……秦萧摸着自己脸上的布条,这样遗憾地说着……

    他的动作不重,只是隔着布条摸到眼上的伤口的时候,眼皮之上依旧会微微抽痛而已……

    “没事的……”靖榕这般信誓旦旦说道,“我总是会把你带出去的……”

    秦萧听完,对她露出一个笑来,说道:“是了,我信你的。”

    那并非秦萧露出的第一个笑,可这个笑,却是最安心的一个笑。

    三月过后,这天空之上依旧无一只飞鸟飞过,而靖榕心中的忧愁,却是更大了一些——若是被众人发现九龙宝玺不在秦筝身边,那三月之后必然是该有些风吹草动的。

    可若是三月之后无一丝变化的话,那便说明秦筝想出了对策——这对秦筝,对大赤来说,都算是一个好事,毕竟九龙宝玺消失一事,乃是会动摇大赤国本的事情。可对靖榕与秦萧来说,却并非是一件好事……

    九龙宝玺消失之事所是被人发现,那外面的人必然会攻入皇宫,皇宫中一乱,那靖榕与秦萧便有了可以逃离宫中的可趁之机……

    可如今,这可趁之机自然是烟消云散了……

    可靖榕最担忧的,却不是这个……

    国之命脉的九龙宝玺,她藏在了一个地方,一个她以为所有人都不会去的地方——可她被千缕弄晕之后被送到了这里,却并非把九龙宝玺带在身边……

    凡是都有一个意外的,说是算无遗策,可智者千虑也是必有一失。若是那九龙宝玺被人发现……

第两百五十六章、扎根() 
三月之后,已是新春,院子中央种的菜也终于有了一些起色,可更蓬勃的,却是墙根之下的野草。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靖榕突然这般说道。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秦萧又接下去说。

    “世人皆道这诗前半首惊艳,说的是野草柔韧,不被野火烧尽,便是要人也学这野草风姿,不为逆境所苦,不为逆境所累,可这诗的后半首说的,却是愁伤……”靖榕摆弄着墙根之下的野草,这般说道。这新长出的野草及其脆嫩,便是轻轻一掰便被掐断了,可谁能想到不过几天之后,这不过才只到人脚踝的野草,便能长到人膝盖高低,且叶子边利,会将人的手割开一道血痕……

    生而为人,本来就是比所谓野草更高级的生物,可遇到事情的时候,却不如野草来的坚韧。野草莫说是刀割火烧,便是枯萎许久,只需要一通雨水,便会死而复生。

    ——可人却做不到这一点。

    这世上有太多人,便是遇到一些挫折就轻言放弃,开始厌恶人生,厌恶自己,将自己封闭在一个无人的角落之中,自怨自艾。可野草,却是除非连根拔起,否则后患无穷。

    靖榕不喜花的娇艳美丽,却偏偏喜欢野草的坚韧——这是她的怪,也是陆廉贞的怪。

    陆廉贞曾说过,可以做一颗院子里的野草,烧不死,割不断,若是想要将它拔起,还需要废好大的力气,若是有一点根基没拔干净,那来年春天,这野草还是照样会长起来的。可若是一朵温室的花,虽然看起来是最漂亮的,却经不住一点风雨,只是阳光稍微烈一点,便失去了生机,若是有一日头上的温室消失了,那大约也是没有什么活头了。

    曾经,当靖榕听到秦萧瞎了之后想到的第一件事情,竟是对方可能会想不开,做出一些傻事来……

    毕竟他曾是大赤最受关注的三皇子,他曾经所过的生活,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如今从天上落入泥里,便是猛地染上污秽……就仿佛温室里的花突然之间失去了外面的温室,非但失去的外面的温室,甚至本来栖身的花盆也被人碰到了地上……

    这样的打击,岂是一般的花朵受得了的。

    可秦萧,却出乎了靖榕的意外,他颓废过一段时间,可却又走出了那段阴影,如今他脸上的笑容虽然变少了,可脸上的阴霾也散去了不少。他开始沉默。开始变得越发睿智。他开始思考起过往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开始想外后事情的发展。他开始变得喜欢听风声,那细微的风声在他耳朵里面放大……不止是风声,他开始变得喜欢听所有的声音,当日他更喜欢听的,依旧是靖榕的动作。

    无论是对方的脚步声,说话声,摆弄东西的声音……无论哪一种,都在他耳朵里面变得悦耳动听起来。寂寞成了一种微妙的调和剂,让秦萧那呆板的生活里终于有了一些色彩。

    偶尔饭后的时候,秦萧的唇齿之间还会飘荡出一首轻微的曲调,那也不知是乐府或是胡曲的曲调是那么悠扬,那么好听,算是两人那无趣的生活中的一点点缀。

    当有一天突然起床的时候,靖榕才发现,院子墙角背影的地方,长出了一株小小的、雪白的蒲公英。这个东西自然不算新奇的,可是她依旧是小心翼翼地将那株蒲公英拿到了秦萧面前。

    “这是什么?”感受到靖榕的接近,秦萧这般迟疑问道。

    “蒲公英。”靖榕回答道。

    随着秦萧的呼吸,那蒲公英在茎干上面摇摇欲坠,随风欲飞……

    仿佛了解了靖榕的意思,秦萧轻轻吹了一下。那小心翼翼地一吹之后,蒲公英随着呼吸飞舞,一下子,就飘到了天空上。

    “飞走了吗?它们飞走了吗?”秦萧突然焦急地问着,他“看着”天空的方向,这般急迫地追寻着问题的答案,因为看不见,所以才需要靖榕变成她的眼睛。

    ——他仿佛在吹走蒲公英的那一瞬间有了一个愿望。

    自己既然飞不出这个院子的话,那至少,这自由自在的蒲公英能代替自己完成这个愿望。

    靖榕看着天空一眼,只是这样信誓旦旦说道:“是了,飞走了呢,飞的很高,很远,也很自由……”

    “是嘛……”秦萧听完了靖榕的话,嘴角总算是有了一些笑意。

    他默默地“看”着天空,那表情恬淡,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只有靖榕知道,自己刚刚只是说了一个谎而已。

    秦萧的呼吸,让她手中的蒲公英四散开来,翩然起舞,可这四散,这翩然,却是飞不过这高高的院墙的。它们仿佛一柄柄小伞一样飞了一瞬间,可却又缓缓地落了下来……

    这里是没有风的,没有风的支持,一朵朵不会飞的蒲公英如何能飞过那高高院墙呢。

    可看着秦萧脸上那略带希望的表情,靖榕却终究还是说了一个谎言。一个不大不小,却可以让秦萧开心一阵子的谎言。

    看着对方表情,她知道,自己做对了。

    这个青年,确实是一朵养在温室里的花,只是那品种,却非玫瑰、却非牡丹,却非百合——他不如这三种花开的盛大,养的娇嫩。一旦失去了温室的庇佑,玫瑰、牡丹、百合都会渐渐枯萎,可青年确实如此顽强地活着。

    只是因为,他原本就不是品种娇贵的花而已。

    虽然养在温室之中,虽然与玫瑰、牡丹、百合之类养在一起,可骨子里,却并非是那样娇嫩的品种。

    青年像是一株仙人球,一株被自小养育,渐渐脱去了刺的奇异仙人球。因为从小被养在温室之中,所以善于盛开出漂亮的花,却不再善于长出刺,可骨子里,那沙漠之中可以存活下来的植物,又是与那娇嫩的温室里的花不同。

    温室没了,花朵会死,可仙人掌,却不会……

    它会慢慢扎根,慢慢长出刺。

    而靖榕见证的,便是它扎根,它长出刺的那个过程。

第两百五十七章、左相() 
当人闲下来的时候,日子总是过的很慢的,慢的就像流水一样。而当人忙碌的时候,日子总是变得很快的,快的就像策马奔腾似的。可若是闲下来的日子却是无所事事,仿佛被关在监牢之中,而忙碌的事情,却是自己最不喜欢的时候的时候,那时间无论快慢,都是一种煎熬。

    一种难言的煎熬。

    无论对秦萧、秦筝或是靖榕来说,这样的日子,都是一种煎熬。

    这如囚室一般的生活,虽然无明争暗斗,无阴谋诡计,可终究没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自由。被关在这里,虽然再无人敢害,也无人会害,可日子却仿佛如流水一样过去,平淡而无波澜。

    可这个院子外的光景,却是与院子里面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胡国,叩关。

    郝连城钰终究是有着一颗不安分的心。靖榕当初一席话虽然让对方退却,却也没能阻挡对方野心。当初有靖榕的一句之言,才能使的对方退兵,可如今靖榕却被困在这院子之中,想来再要对付郝连城钰,只能靠大赤精兵了。

    可……

    “郝连城钰来袭,可有人出去一战?”与过往情形一样,秦筝这般一问,无人应声,一个个从来趾高气扬的将军如今却仿佛一只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只是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唯恐一个不胜成为众人眼中的把柄,将自己推到边关前线。

    可与那时候不同的是,如今这秦筝并非是因帝君病重而暂代朝政的二皇子,而是君临天下的大赤皇帝。可那时候仍旧有一个文扬请命出征,可如今,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可秦筝脸上倒是也没多少怒意,只是说了三声“好”。

    “好、好、好……我也倒从未希望过你们几人之中倒真有一个忠君体国,肯为这大赤抛头颅洒热血的……”秦筝这般淡漠说道。

    武将之中倒真有几个是曾有过血性的,杀过胡贼,平过南疆,手上所压人们不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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