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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女主她不想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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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会站在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身边,成为他最爱的女人。

    这一切都像一个梦一般,美好的有些不真实,他们情投意合,心心相印,一起谈诗论词,弹琴作画。

    他给了她无上的宠爱与温柔,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而这些,都是博果尔不能给她的,这才是她梦寐以求的爱情。

    只是为什么,她不能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为什么,他身边还要有其他女人?

    盈盈如春水的眼眸划过一丝阴霾,抓着顺治衣服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乌云珠,怎么了?可是身子哪里不适?”感觉到怀中人身子忽然变冷了些,顺治担忧道。

    “没什么,只是想到今日之后又不知多久才能见到皇上,心中舍不得。”乌云珠柔软的身体紧紧贴近那温暖的胸膛,低声道。

    顺治闻言,心中一软,抱紧了怀中的人,柔声道:“别担心,朕已经在暗中安排,等解决掉一切障碍,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乌云珠身子一颤,将头靠向他胸膛,柔柔道:“乌云珠不敢有此奢望,只希望能时时见到皇上,就心满意足了。”

    顺治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这个傻女人,轻叹了口气,捧起女子温柔妩媚的脸,坚定道:“傻瓜,相信朕,朕说过,绝不会委屈你,你会是这大清的皇后,唯一站在朕身边的女人。你耐心等一等,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乌云珠眼眶一红,双手紧紧环住男人的腰部,“好,我等着皇上。”

    她要站在他身边,以一个妻子的名分,而不是见不得人的弟媳。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只要能站在这个男人身边,即便是下地狱,她也无惧。

    一切只不过是因为爱他而已,爱上一个人根本没有错,而他也爱她,相爱的人,本来就应该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咳,董鄂妃差不多要入宫了

第34章 清穿(3)() 
寂静的夜晚;永寿宫西暖阁内忽然传来一阵呓语声,伴随着小声的哭泣声;在一片寂静中极为清晰。

    乌兰睡在外间炕上,听到动静急忙披衣起来,塔娜也惊醒了,两人点上蜡烛;匆匆走近床边。

    “主子,您怎么了,可是口渴了”话音未落,却见床上的人大汗淋漓,面白如纸,眼角是未干的泪痕,不禁大惊失色。

    塔娜吓了一跳;急忙冲过去;“主子,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乌兰见状也心急如焚,“主子,您等等,我这就去叫太医!”说完转身便往外冲;却被拉住了袖子。

    乌兰心中焦急不已,却又不敢乱动。

    许久过后,黯哑的声音响起:“乌兰,我没事,不用去叫太医。”

    乌兰还是不放心;“可是您”

    俞青疲惫的撑着额头,“不过是做了个梦,我歇一会儿,缓缓神就好了。”

    塔娜信以为真,乌兰却心思细腻,知道实际上只怕没这么简答,只是看俞青神色与以往不同,到底不敢再做声。

    三人都没再说话,室内一时寂静无声,半晌后,俞青揉了揉额头,看向窗外隐隐约约的亮光,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乌兰掏出怀表看了眼,“现在是寅时末刻,就快天亮了。”

    俞青闻言轻轻摆了摆手,“那你们下去歇息吧,我再睡一会儿。”说罢重新躺下,侧身向里睡去。

    乌兰与塔娜对视一眼,不敢再多言,吹熄了蜡烛,放下帐幔,轻手轻脚退下了。

    到了外间,两人吹熄了蜡烛,重新睡下。

    一片黑暗中,乌兰想起方才走到床前时隐约听到的话,有些疑惑道:“塔娜,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主子叫了一个名字?”

    塔娜正困倦无比,闻言迷迷糊糊道:“什么名字?”

    乌兰犹疑道:“主子好像叫了一声什么‘七童’,你没听到吗?”

    塔娜困倦地挥了挥手,含糊道:“没听到,估计是你听错了。”

    乌兰闻言也有些怀疑,这明显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怎么可能从主子口中说出来,何况她打小便跟在主子身边,也没听过这个名字,估计是她一时听错了。

    想到此处,也不再纠结,拉了拉被子,沉沉睡去。

    清晨起来,俞青已经面色如常,乌兰与塔娜原本还有些担心,见状才松了口气。

    俞青用罢早膳,想起昨日在孝庄处听说今年各处大旱、京城流民成灾的事,便招手叫了乌兰过来,“昨晚让你找的账册都找到了没?”

    乌兰点了点头,“已经找好了,奴才这就去取过来。”说罢带了两个小宫女出去,片刻后一人抱着一大叠账册进来。

    将账册放在书案上,乌兰抹了抹额角的汗,道:“这是这几年来您所有田庄商铺的进账,只是因为大旱,今年好几处田庄的租子还没收收上来,除此之外其他都在这里了,主子您看看。”

    俞青点点头,翻出账册细看。

    孟古青虽是蒙古远嫁而来,嫁妆却极为丰厚,除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和器皿摆设外,庄田商铺也有不少。

    在京城附近的庄田便有好几百倾,都是大婚前家中给她置办的,还有孝庄给的,皇室的皇庄,每年光是收租便有一大笔的收入。

    待看完所有账册,俞青心里也有了底。

    掩上书册思索良久,俞青心中有了个想法,叫了乌兰与塔娜过来仔细吩咐了一番。

    乌兰与塔娜虽心下不解,却也没有多问,老老实实下去料理了。

    慈宁宫。

    孝庄把手中的册子放下,抬头笑道:“孟古青,你果然开窍了,事情都处理的很好,都让姑母刮目相看了。”

    俞青微微一笑,“姑母您别笑话我了,侄女驽钝,多亏了您和苏嬷嬷的教导,否则对着这些都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苏茉尔正端了盘萨琪玛进来,闻言笑道:“娘娘您这么说可折煞奴才了,这是您天资聪慧,奴才可不敢居功。”

    孝庄点头笑道:“苏茉尔说的不错,我都没想到你学的这么快,可见你原先是没用心思在这上面,如今我都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

    自从上次同孟古青谈过话,发觉她确实是大有长进,沉着稳重了许多,不像原先那般冲动,心中颇为满意,便把一部分宫务交给了她处理,一是试炼,二则也是补偿之意。

    而这些时日俞青的表现孝庄都看在眼里,一应事务都处理的井井有条,行事不偏不倚,十分公正。

    孝庄心中满意,当下笑道:“你既然上手了,这宫务还是交还给你处理吧,我上了年纪,可没这个精力了。”

    俞青一怔,没想到孝庄竟要把宫务给她,不禁有些迟疑,“姑母,这”

    孝庄以为她是担心顺治不同意,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福临那边你别担心,我会去跟他说的,皇后本就是后宫之主,这些宫务早就应该交还给你了。”

    说罢命苏茉尔去取了凤印过来,交给俞青,微笑道:“你只管放手去做,别担心,凡事有我呢。”

    俞青微微一顿,还是伸手接过了,虽然这代表着以后数不尽的麻烦,但也是她在这深宫安身立命的资本,她不会傻到拒绝。

    乌兰与塔娜又惊又喜,自从凤印被夺,她们永寿宫便处处受人嘲讽,明明是一国之后,地位还不如普通妃子,如今拿回了凤印,她们也可以扬眉吐气了。

    说了会话,孝庄忽道:“我听说你免了那些佃户的租子,还让人在外面建了粥棚,施粥放粮?”

    俞青这些日子的动作并没有瞒着别人,也早就料到孝庄会有此一问,当即微笑道:“自从前些日子听姑母说今年大旱,许多地方颗粒无收,便让人暂时免了今年的租子,侄女衣食无忧,并不缺这点进项,却可以救下不少人的性命。”

    她这次施粥放粮,一则是可怜那些老百姓,二则也是为了日后打算。

    在原来的历史上,孟古青在京城毫无根基,顺治才可以轻易废后,而现在,她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连带着大清皇室的形象也好了许多,这些宗室和百官都看在眼里。

    顺治再想废后,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孝庄点点头,欣慰道:“你做得很好,咱们大清根基未稳,正需要百姓归心。你这次的行为虽然有些莽撞,却也是误打误着,让天下汉人看到了我爱新觉罗的爱民之心。”

    这个侄女自幼被娇宠着长大,丝毫不懂人间疾苦,如今能做到这份上,真是太让她意外了。

    心中越发满意了,当即笑道:“既如此,我田庄上的租子也免了,一会再让苏茉尔拿些银子给你,你也一并拿去吧,多建几个粥棚。”

    之后的半个月,俞青都带着乌兰等人忙着赈灾施粥的事,如今大清入关的日子尚浅,大多还保持着原有的习俗,并没有汉人那么多规矩礼教束缚,这也让俞青行事方便了许多。

    自从皇后与太后免除佃户年租,向受灾百姓捐献银两米粮的事迹传出去,大清皇室的形象在百姓间猛然高了许多,甚至有那等一心讨好的文人写下诗文歌功颂德。

    俞青趁机联络一些八旗贵族命妇,一起施粥放粮,有皇后与太后带头,又有好名声,这些贵妇们自然争相效仿,她们都是出身富贵,完全不缺这一点银米,很快京城附近就建起了许多粥棚。

    俞青与孝庄商议了一番,选了几名贡献最大的命妇褒奖了一番,赏赐了些东西。在之后更有许多诰命也积极参与进来,不多时京城内外的流民便都基本上得到了安置。

    俞青还让人在郊区建了好些茅屋,虽然简单,至少能遮风挡雨,那些老弱病残有了栖身之地,死亡的人数也大大减少。

    那些青壮年则被分编成十来个队伍,一起帮忙做事,再按劳动量分发粮食。

    几日下来,京城混乱的状况便大大减轻。

    没过多久,朝廷的赈灾粮和来年的粮种也陆续到位,分发到各地,许多流民都回了家乡,京城又重新平静下来。

    这日,好容易忙完,俞青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见一个明黄的身影怒气冲冲的进来,“孟古青,你这个妒妇,是不是你”剩下的话语在看到眼前的女子时戛然而止。

    俞青面色平静的行了礼,淡淡道:“皇上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顺治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根本没听到俞青的话,自进门到现在一直盯着面前的女子,眼神中满是怀疑。

    一身象牙白的旗装,白玉簪松松挽着发髻,小巧的玉葫芦耳坠,精致的面庞一如往常那般妍丽,五官也没有多少变化,只是气质却温婉沉静了许多,眉眼间没有了以往的那丝骄纵之气,与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相信眼前的娴雅女子是以往那个跟他大吵大闹的孟古青。

    俞青端着茶盏静静品茶,对那审视的目光视若无睹。

    顺治心下微微一动,他与孟古青相处三年,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原本的她对自己的好恶毫不掩饰,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现在他却看不透她了。

    半晌过后,顺治还是没反应,俞青眼中掠过一丝不耐,放下茶盏,抬头道:“皇上今日来永寿宫到底所为何事?”

    顺治这才回神,发觉自己竟盯着俞青看了许久,面色变幻不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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