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当黑户-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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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显得气质脱俗。
在汐里看清saber的时候,她也被看清了,月光下美丽又陌生的少女也让saber升起了一股戒备之心。
“喂,saber,我是来找你喝酒的。”rider举起手中的大桶示意,“这城堡也太破了,快带路去找个合适的庭院。”
saber的表情变得有些无语,她跟身后的爱丽丝菲尔商量了一下,眼神凛冽地看向汐里,“rider,我接受你的挑战,但在这之前,请介绍一下那边的小姐。”
rider看了汐里一眼,她上前一步,冲她们微微笑了一下,“你们好,我是caster的御主,汐里。”
一听到这里,saber和爱丽丝菲尔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汐里连忙摆手解释:“啊,你们放心,caster今天没有来。”
爱丽丝菲尔朝saber点点头,她确实没有感受到其他从者,saber朝汐里行了一个骑士礼,“你好,我是saber,请恕我无法告诉你我的名字。”
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汐里对这样郑重其事对待她的saber很有好感。
城堡的主人带他们到了中庭的花坛,这里还保存完好,rider把桶放到花坛中间,大咧咧地就地坐下,saber在他对面对峙似地坐下。
而在场的三位御主也对峙似地站在各自从者的身后,韦伯一直拉着汐里的手腕,眉头皱的紧紧的,嘴里紧张地嘟囔:“rider真是个大笨蛋!蠢蛋!竟然深入敌人阵地,啊啊啊啊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不用怕啦,出什么事我会保护你的。”汐里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韦伯脸一红,要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儿保护,虽然她力气大的能把他拎起来,虽然她胆子大得敢在高空中跳来跳去,但是!有损他的男子气概,他哼了一声:“我不用你保护。”
汐里敷衍地点点头,他半个身子都要藏到她身后了,他说不用保护就不用保护吧。
虽说现在这样想,但没过几分钟,空气中一片扭曲,金光闪闪的archer出现在那里,汐里拉着韦伯瞬间换了个位置,变成她的半个身子藏在他的身后。
“喂——”被猛地推出来的韦伯身体僵住了,而在archer冰冷的眼睛看过来时,整个人更是浑身一抖。
“哦——”他懒洋洋地拖长了声音,眼睛仿佛能穿透人一样,上下打量了露出半截身子的汐里一眼,“新杂种是你的妃子吗?可真会享受啊,rider。”
汐里把脸背在韦伯背后,龇牙咧嘴,新杂种是什么鬼,神他妈妃子。
“那倒不是——”rider开朗地说道,“她是caster的御主。”
似乎藏不下去了,其实早晚就要见面,老是这样也没意思,汐里一改刚才畏畏缩缩的样子,重新站得笔直,从韦伯身后走出来,上前一步,神情正经不卑不亢地朝archer自我介绍:“你好,我是caster的御主,汐里。”
archer眯起漂亮的眼睛,突然冷哼了一声:“杂种,胆敢欺骗王,做好承担王怒火的准备了吗?”
虽然他的语气狠厉,但并不带什么杀意,rider笑着让他坐下:“喂喂,archer,美好的夜晚就要过去了,我们还是快些开始宴会吧。”
archer收回钉在汐里身上的视线,豪爽地就地坐下,“就在这种地方举办宴会,真是寒酸。”
看来放过她了?汐里略微松了一口气,身边的韦伯反应更大,他腿一软往旁边倒去,汐里一把抓住他的手,阻挡了他摔倒的命运。
在庭院之中没有坐的地方,呆站着很没意思,但是中间三王的聊天却很有意思,他们在圣杯问答,也在论道,论王之道,一个为最古之王,一个为征服王,一个为骑士王,三个不同时代的王,追求着不同的王道,彼此之间思想的碰撞,让汐里这个现代人听得津津有味,只要忽视archer时不时刺过来的视线就好了。
平时只从冷冰冰的历史书上观看他们的功过,从不知那个时代的人所思所想,汐里不去评判他们的对错,这没什么意义,因为时代已经截然不同了。
不过得知他们的愿望倒是一件很有利的事情,一个是“天下之宝,莫非旺财”,一个是想要获得肉体去继续自己的征服,还有一个想要回到过去改变悲惨的历史。
听到saber的愿望后,汐里联想到不敢见她的梅林,联想到一些很可怕的事情,让她如此悔恨的结局,会不会有梅林的掺和——还真有可能。
空气中突然散发的浓重的杀意打断了他们的争论,空气中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白色的骷髅面具,仔细一看会发现那是些人、或者说穿着黑色袍子而只在夜色中凸显出面具的从者。
assassin
韦伯不敢置信地喃喃出口:“怎么会不是已经消失了吗”
身后也有,汐里皱着眉把韦伯拉到自己身边,以她的身手来说,在这种情况之下保护一个韦伯是绰绰有余的。
密密麻麻的assassin逐渐向他们靠拢,中央的三骑英灵没有动作,汐里也没有动弹,她觉得他们有些蠢,以暗杀为长的assassin没有隐蔽气息,明晃晃地正面迎战,这不相当于把自己都暴露出来了吗。
第124章 结局()
archer突然的动作连rider和saber都没有反应过来;在枪形宝具接近汐里的时候;她微微侧头,凌冽的魔力割断了她脸颊的碎发,击中了她身后的一个assassin。
那个妄想暗中接近她的哈桑被宝具扎了个透心凉;汐里被割断的碎发伴着他的惨叫飘飘扬扬地落下。
她面带杀意地看向archer。
“呵——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就是这种态度吗?”他恶劣地笑起来。
这根本是在羞辱,archer脸上轻蔑的笑容更能证实这一点,他还是对她之前的欺骗耿耿于怀;于是借着这个机会——根本不需要他救的机会;故意擦着她的身体释放宝具。
是想看她惊恐的样子吗?被他的宝具吓得屁滚尿流,嘤嘤哭泣?偏不如他的愿。
汐里将韦伯往rider那边推了一把,“你别站在这里。”
“喂!”他被她推了个踉跄,脚下磕磕绊绊地扑向rider。
archer歪了下头,他盯着汐里,抬起手;身后出现了两个金色的漩涡;宝具从中显露出来;一挥手;两把宝具再一次擦着汐里的身体射中向她扑来的assassin。
这次魔力割开了她的衣袖,汐里仍旧站得笔直。
archer收起脸上的笑容;这次出现了四个漩涡,宝具再次向汐里的方向射来时,她动了;她徒手抓住了其中两把宝具;不顾手掌被其上浓厚的魔力撕裂般地疼痛;转了一圈卸去猛烈的力道,而后猛地掷向archer身后的两个assassin,正中红心。
她垂下血淋淋的双手,冲archer挑衅一笑:“喂,archer,我可是救了你一命。”
在汐里的预想之中,在她这样挑衅的话之后,archer肯定会更加生气,如果放出几十把宝具,她就只能跑了,但是与她想象中的画面完全相反,他没有生气。
脸上反而浮现出一种奇特的神情,像是讶异又像是嘲笑,身着黄金盔甲,金色头发如同火焰一般竖立起来的archer,双手插着腰,仰头狂笑起来。
?
??
原本怒气冲冲的汐里被他这一笑整懵了,他脑子有病吧,这个时候笑什么笑?
他们的这一来一往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短到韦伯和爱丽丝菲尔还在发愣,saber还在注意保护爱丽丝菲尔的安全,远处的assassin还没反应过来冲上来。
“够了。”不是平时粗犷却高昂的声音,rider语调沉沉,压抑着怒火,周围突然扬起一股灼热的风。
在场的各位都惊讶地发现身边变了个样子,黄沙漫起,他们从郊外城堡的中庭花坛,到了一片无际的沙漠之中,同时出现的,还有千军万马。
rider的固有结界,最强的宝具——王之军势。
他在这里将生前与之征服四方,共同战斗的军队、部下、勇士,全部以英灵的状态召唤出来。
接下来的场景汐里都有些呆,那千军万马以势如破竹的气势,摧枯拉朽般将assassin撕裂殆尽,这次战斗以assassin全灭为结局。
结界消失,他们重新回到了安静的中庭之中。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三位王又在中间坐下,rider面无表情地开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archer摇晃着黄金酒杯,看着其中淡红的酒液,抬眼看了汐里一眼,消失不见。
而rider也召出了自己的宝具。
“那个需要我帮你看下伤处吗?我会一些治愈魔法。”爱丽丝菲尔看向汐里,谨慎而温柔地问道。
汐里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掌,摇摇头,冲她笑了一下,“谢谢关心,不用了。”
说完只用一根手指撑在车厢边上,整个人跳了上去,她坐好后看向saber,朝她微微地点头告别。
神威车轮飞远之后,旁边的韦伯像个孩子一样哇地哭出来,他拉起汐里的手,看着中间的一片血红,哽咽着说道:“你有病啊,你怎么不躲啊,你躲的开的!!!”
“你没看他当时那表情,我脑袋一蒙就——别哭了别哭了。”汐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没事,rider,能帮我找个洗手的地方吗?”
rider在一个安静无人的公园降落,汐里在路边的饮水处接了点水,把手洗了个干干净净,她粗暴的动作看得韦伯倒抽冷气,不住地说着“你轻点你轻点。”
汐里依旧重手重脚地洗着手,等把上面干涸的血迹洗干净,把白嫩的、没有一丝伤口的手心露出来给韦伯看,“你看,我说我没事的,我身体素质好,伤口痊愈地比较快。”
眼角还挂着泪珠的韦伯愣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把她拉到路灯下翻来覆去地看,呆呆地问道:“刚才那是魔术吗?还是特效?痊愈再快也没有这个快法吧”
“啊,我也挺惊讶的。”她只是觉得伤口不疼了,于是放心地开洗,没想到连块红痕都没有。
韦伯听她这口气,又有些生气了,“你真的太鲁莽了,虽然那个什么王脾气确实很坏,但他可是英灵,你可是人类啊!”
“你今天确实有些鲁莽了。”rider摸了摸下巴,开口说道,他很快又爽朗一笑,重重地拍了拍汐里的肩膀,差点把她拍塌,“不过我很欣赏,等我拥有肉体了,当我的王妃怎么样?”
“不了不了。”
“欸——考虑一下,我觉得你很适合当征服王的王妃。”
“真不用了。”
韦伯无语地看着他们把话题越扯越远,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
汐里跟他们告别后回到酒店,在明亮的灯光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这次是徒手接archer的宝具,伤口大概蹭掉了一层肉,但没有见骨,如果裹上百分之三十的“念”,就不会受伤了。
archer的优点在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具,不知道他擅不擅长近身战,汐里盘算着彼此之间的战力,刷开酒店的门。
然后发现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任何亮光。
“梅林,不在吗?”汐里睁大眼找灯的开关在哪,突然一个影子扑了过来,如果没有那股花香,她已经一脚踹上去了。
汐里没反抗,被花香抱了个满怀,她也找到了开关,灯亮的同时推开了他,“你怎么不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