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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妻荣夫贵-第69部分

小说: 妻荣夫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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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可循。

    蔡奕回头小心瞅了沈荣锦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心里却暗自嘀咕近来从府中下人听到的消息,不是说大小姐受了魔怔,神思都不清地躺在床上吗?怎么这会儿就生龙活虎的,还能下地来见老爷了?

    揣测间,蔡奕已经将沈荣锦送到了房门外。

    蔡奕轻扣了扣槅扇,里面传来沈誊昱疲乏的声音:“何事。”

    或许是因带着好消息,所以蔡奕讨好的话语携了些卑微的得意,“老爷,大小姐来了!”

    沈誊昱的声音一扫方才的疲乏,止不住的喜悦从窗棂格宣泄出来,“锦姐儿?锦姐儿病好了?快进来快进来。”

    说话间,房门已经被打开。

    沈荣锦随着蔡奕走了进来,沈誊昱已经从位子起身走到了沈荣锦的面前。

    沈荣锦寻着礼裣衽作拜,却被沈誊昱急急止住了她,“锦姐儿你身子还没好全,这些礼便不作拜,所谓礼数自在心中,只要心中有这些,何必拘束着这些繁琐礼仪。”

    沈荣锦浅笑着,大方说道:“那便依父亲所言。”

    沈誊昱扬了扬头,遂对沈荣锦旁边的蔡奕吩咐道:“大小姐身子才刚好,没怎么吃有味的东西,乍一吃茶防伤了胃,还是莫要沏茶了,给小姐倒桂枝熟水来。”

    蔡奕应道:“奴才省的。”然后匆匆忙忙退了下去。

    沈誊昱便让沈荣锦赶快坐下。

    如此,荣锦便依循着坐到一旁的楠木椅上。

    沈誊昱着急忙慌地就叫住沈荣锦的动作,“锦姐儿,你身子才好,这椅子凉,我让下人给你垫层坐褥。”

    说着也不等沈荣锦作何回答,招手就唤了下人给沈荣锦大云红锦坐垫。

    沈荣锦只当沈誊昱心疼自己前几日生病,故才有此反应,于是也不自觉惊异,只道:“荣锦现下身子已经好许多了,父亲不必担心,也不必在乎这些。”

    沈誊昱皱着眉摇头道:“哪里好许多了,我瞧你脸色还差了些,可得好生养着!”

    沈荣锦抿嘴笑笑。

    蔡奕便把桂枝熟水捧到了沈荣锦面前,不凉不烫,却比温热了几分。

    这样的水喝着正好暖身。

    沈荣锦握着缠枝纹青莲杯,身心俱暖。

    她对着蔡奕颔首一笑,后者憨笑地回以示,然后带着托盘槅扇把沈誊昱和沈荣锦关在了房门内。

    沈誊昱先是问到沈荣锦的病好了几分,之后又问到沈荣锦近来所食所用可否有所不妥。。。。。。接二连三,竟琐碎细致到可以说是今日房中添了几盏烛火,几分银炭的程度。

    沈荣锦虽一一耐心作答,但越到后面越觉得有些不对,正准备想问,抬头却迎上沈誊昱那双沉痛的眼,荣锦心底微乎可微一颤。

    只是俶尔瞥见,沈誊昱的双眸里已没了方见那般沉重痛觉,唯独仅有浓浓的担忧,仿佛那只是荣锦的错觉罢了。

    荣锦刻意忽视心中的疑虑,笑着问道:“父亲何时同那些妇人一样了?这般爱过问荣锦女儿家的事?”

    沈誊昱笑得牵强,却又有几分感慨:“就是我平常少过问你的事了,才害得你。。。。。。。之前得那般叫人害怕的病。”

    沈荣锦垂下眸子,说道:“是荣锦不孝,害父亲担忧了。”

    “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沈誊昱像是不合的椽,被挤得冒出了突兀的头,腾然打断沈荣锦的话。

    沈荣锦坐在椅子上愣了愣。

    沈誊昱惊觉失态,慢慢坐了回去,嘴里自己为自己打着圆场,“人吃五谷杂粮,便自然有百病所生,岂是锦姐儿能预料和避免的?若说是你不孝,未免太牵强了。。。。。。。”

    沈荣锦心底疑惑,手中握着桂枝熟水的杯子似乎愈发烫手了,她把杯子放到旁边的圆木小几上,不再继续这话下去,只是问道:“许久没来见父亲,现下时节已然过去,也不知现在父亲爱喝什么茶了。”

    沈誊昱近来烦忧着沈荣锦的事,哪里还顾得上品茗喝茶。

    所谓观形,入神,悟道,皆是需要宁静,淡泊,深远的情感,心绪和心境,他无一做到,不过沈荣锦现下问了,沈誊昱只答道:“近来也没进什么新茶,就着了些武夷岩茶。”

    沈荣锦笑笑说:“父亲在家和武夷岩茶,荣锦前几日去外边,路过风雅颂茶馆,里面却是普洱买得火热。”

    锦姐儿前几日去了风雅颂茶馆?

    沈誊昱看着沈荣锦明艳的笑容,心底突然抽痛了一下,那样的地方最是人多口杂的,多多少少万一便有人说起她的名声呢?

    沈誊昱眸色慢慢深沉悲恸起来,他嘴角强扯出一丝笑意问道:“锦姐儿怎想着去那儿?锦姐儿要喝什么茶,家中尽都有,怎还跑到外边去?”

    沈荣锦没看到沈誊昱眸中的痛色,所以还是浅笑地道:“不过是出去走走罢了,顺便看看父亲生意做得是有多大。”

    沈荣锦虽笑,但在沈誊昱眼里,那病未痊愈尚还苍白的脸上的笑看起来实在是牵强和落寞。。。。。。“我这生意做得大亦或是小,也尽都为了让你们过得好点儿罢了,若我所做的这些给你们带来的皆是痛苦,那我宁愿只开一间半大不小的茶坊,做些小生意买卖得了。”

    沈誊昱没由来的一句,听得沈荣锦有些糊涂,但还是听得出言语里的自责,虽不知缘起为何,但还是半宽慰半夸耀地道:“父亲一直以来劳心劳苦,既给了荣锦和妍姐儿衣食住行,还找来师傅给荣锦和妍姐儿学书礼仪,针黹女工俱是不失任何大家闺秀,如今上门给妍姐儿提亲的人家,都快把沈府的门槛踩平了,父亲可莫要妄自菲薄才是。”

    那么你呢?

    锦姐儿你呢?

    原先上门提亲的人渐渐变少,自己原以为是那些人家是看那些被自己拒回来的人家而自认为高攀不起,所以才不来提亲的。

    可是自冯妈妈给自己说的那些事后,再来细细瞧这些,哪里是人家觉得高攀不起,分明是因为锦姐儿那些名声才不敢上府说亲。

    沈誊昱暗自捶胸顿足,恨不能把谣言作祟者给揪出来好生打一顿:锦姐儿没了娘亲,已经实在可怜,竟然还有人忍心这般对自己的锦姐儿,这让自己有什么颜面时候去见祝氏?

    心中纵然痛悔疾首,面上却要强撑笑颜讪讪道:“锦姐儿说的是,不过我心中总盘算着,还是要锦姐儿先出嫁,再来论及妍姐儿的亲事,所谓长幼顺序,妍姐儿之前也这么说过的,她也不会反对我的想法的。”

第十九章遇见() 
话越谈越远,眼见着都谈到自己亲事这边来了。

    沈荣锦连忙打住:“父亲。。。。。。这样的事急不得,先不论需着细挑慢选,再则这样的事总是讲求缘分二字的,强求不得。”

    荣锦自认为一番话说得委实恳切在理。

    但在沈誊昱听来却是沈荣锦暗自形秽找不到好人家,所以尽托与了缘分这样缥缈的二字。

    沈誊昱心里这么想着,面上略有苦笑之味。

    另一边沈荣锦却是笑笑说:“谈起缘分,荣锦前日去的那风雅颂茶馆实在也不失为缘分二字,本想着逛些古玩玉器,没想兜兜转转到了那茶馆门口。张眼一瞧‘风雅颂’三个大字,气派中不落俗套,俗套中又有些雅致,心神一动便进了去,里面生意火闹,又有说书人在厅前讲着戏文,要不是荣锦进去得及时,怕是连一方站的位置都没了。”

    听到沈荣锦这么说,沈誊昱也有些好奇了:“生意竟这般好?”

    沈荣锦点点头,道了个‘可不是’,看到沈誊昱略有所思的模样,紧接着又说:“荣锦进去瞧那普洱鲜头正好,想来幽州之茶流通皆是抵不过父亲,所以暗自猜想那是否是父亲的一方主顾?”

    沈誊昱道:“市面上的茶流通甚广,有些自我这里出手,再转卖给他人虽可能尚小,也未不是不可有的。。。。。。。”

    沈誊昱顿了顿,觉得这样的话似不该同沈荣锦讲的,于是转而道:“不过大概来说,这风雅颂茶馆里的茶应是我们沈府的茶。锦姐儿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沈荣锦状似不经意地道:“就是那日去茶馆,觉得那说书的委实不错,直教我听得流连忘返,要不是回来生了病,怕又是去了一趟了。”

    荣锦一番话不过是想让沈誊昱留心一下风雅颂茶馆罢了,不过自听到冯妈妈那些话后,沈誊昱的心思就比平常更多出来了一缕。

    所以乍听荣锦这话,沈誊昱便很容易想到沈荣锦莫不是在那茶馆里受到了什么欺侮,或是听到了什么才致使后面那般样子?

    这般一想,沈誊昱的思绪就是止不住往这方面想偏:比如自家锦姐儿坐在茶馆,就听到旁桌如何戏谑调侃沈大小姐,因口无遮拦又恶语相向,所以害得锦姐儿听进了心头成了病,回来便萎靡不振,发烧不止;

    又或是,曾到沈府上门提亲的人恰逢也在风雅颂,见到沈荣锦因之前遭拒心头一直存了怨怼,所以看到锦姐儿,便怂恿着同伴一起诋毁锦姐儿。。。。。。

    如此,被沈誊昱想得是天花乱坠,大有一比说书人口中的戏文。

    越如此想,沈誊昱越是觉得风雅颂实在是可恶得很,所以便吩咐沈家名下各处茶办以及各处茶楼名馆,皆是不能卖茶给那风雅颂。

    那风雅颂没了茶,自然就称不上茶馆这一名号,纵使说书人戏文讲得是多么生动,到了后面生意也不可能好到何处,所以曾火热至极的风雅颂也就因着沈誊昱颓圮没落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两人互相过问了对方近来的身体状况,又难免叮嘱天气寒凉注意加添衣裳。

    如此过了一会儿,在外守候的蔡奕叩了槅扇,进来道:“老爷,高老太太的侄儿高贤来了帖,王管事便先请了他去东厢房的暖阁候着。”

    两人听罢,俱是一愣,心中砸道:这高贤。。。。。。怎突然来了沈府?

    高贤既然是高老太太的侄儿,那高贤到沈府与高老太太脱不了干系。

    不过高贤到沈府来什么?

    沈荣锦很难不去猜测高老太太别有企图。

    只是心中疑惑,沈荣锦起身道:“既然如此,那荣锦便不多叨扰了,等父亲闲下来,荣锦再来找父亲。”

    沈誊昱颔首,说道“好”。

    沈荣锦便退出了槅扇,身后边隐隐传来沈誊昱渐微的问话:“他可有说所来何事?”

    。。。。。。。这之后荣锦已经拐过廊道,走出了院子,再没听到了接下来的谈话了。

    时节近冬,院子各处虽繁盛如春,但到底抵不过凛冽的寒风吹簌,所以角落可以见到残花败枝零落,远远望去像是某人心口上的金创旧斑,看着虽不至于钻心尖儿的疼痛,但到底微微有些发堵。

    沈荣锦撇头不再去望,心底多是腹诽自己何时成了“愁病相仍,剃尽孤灯梦不成”的闺怨之人?

    这么视线转移之下,却瞥见廊下露出的一角鸦青色衣衫,像是孩子在大人面前撒的拙劣谎言,明明一眼就叫人识破,却还执拗地一撒到底。

    沈荣锦站定在假山前,风微微一荡,将她额间发丝吹得犹如秋风翩飞的落叶,纤细地舒展在空中,圆领金线挑边的月白锦衣将她脖颈衬得修长优雅,因着大病初愈,肤色比旁人更为莹白,却多了些羸羸弱柳之感。

    。。。。。。。他从来都没见过一个女子能美到这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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