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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妻荣夫贵-第61部分

小说: 妻荣夫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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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荣锦看向沈荣妍的那张冷脸,倏尔清浅一笑,道:“别人作何看你那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你自个儿顾虑着你的名声,你自个儿便去维护着,拉着我来是怎么一回事?况也不是没有长姊还没嫁人,妹妹便成亲的事例。。。。。。。”

    “我原以为你至少看重自个儿的名声,没想你却半点都不关心,真是苦害了父亲的那一番心思。。。。。。。沈荣锦,我且告诉你,既然你不顾自己的名声,那就且让它这么坏下去罢,也莫要来牵累我们!”沈荣妍目光里迸出阴狠的味道。

    沈荣锦放开了惜宣扶着的手,上前迫视着她,“休要拿父亲来说我!沈荣妍你配吗?我这名声是怎么得来,你自个儿心里清楚,别关了门一套,出来了又作一副好人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沈荣妍听言,急忿恚目脸涨得通红,冷言道:“沈荣锦你和我,也不过是半斤对八两,你也别装得一副多么关心体贴父亲的样子,你自个儿在院子里做了什么,你自个儿知道。。。。。。。”

    沈荣锦皱皱眉,并没太听明白沈荣妍的意思,她微沉了嘴角:“我做了什么事情,我自然心里门儿清,还轮不到你来说,有句话说得过分了些,即便是莫姨娘到我面前,也不说不得我什么的。”

    这是拿着嫡女的身份压她!

    沈荣妍咬紧唇,再没说什么话了。

    沈荣锦却不再去看她,转身跨过月亮门走了。

    平常沈荣妍如何说,在沈荣锦看来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的把戏罢了,偶尔怼怼,也过去,今个儿却是拿父亲来说话,真是触到了她的底线,所以话也不留余地一通地侭然呛骂了。

    惜宣解气地道:“方才小姐说二小姐的那些话可真是大块人心,奴婢看二小姐方才都急赤白脸的了。”

    沈荣锦并没把这个放在心上。

    她看着眼前逐近的夹竹桃,凋零得有些过分,道:“你回想方才沈荣妍的那番话,可觉得有什么不对?”

    惜宣回想一下,皱眉问:“二小姐方才最后那句话。。。。。。可是发现了什么?二小姐言语里提到了町榭阁,那应该是和町榭阁有关了,但二小姐最近一次来町榭阁也是好几前日的事。。。。。。”

    沈荣锦摇摇头,说了个不知。。。。。。。最后默默叹气道:“她平常也爱说些有的没的,兴许是我多想了。”

    等两人到了町榭阁,院子里繁花似锦一片,临脚是正盛放的君子兰。。。。。。叶轻住的客栈也有那么几株,恍恍然间,惜宣才想起今日出府沈荣锦叮嘱的事,“小姐,奴婢今儿去了”

    惜宣感觉扶着的人身子顿了一顿,正想抬眼,就听清冷的声音传来,“如何了?”

    惜宣如实答道:“奴婢先去的叶娘子那儿,问了那掌柜,叶娘子已经退了房,不过留了一封信给小姐。”

    说着从袖笼里退出一封信。

    。。。。。。。

    到了这个季节,日短夜长,暮色沉湎棂格覆着的竹蔑纸上。

    下人们依次在廊道点起了灯,参差错落的树影明灭可见,赤红的抱柱在夜里如同被浸染了墨汁般,颜色深得厉害,白薇和白瑛在房门外伺候着。

    等到了时辰,白薇挑了帘子进来把旧的炭换下,屋内寂默无声,白薇好奇地探头,隔着刺绣屏风看到屋内两人隐约的影子。。。。。。。沈荣锦依然跪在佛像面前。

    白薇心中闪过一丝诧异,自上次进来添炭已然过了一个时辰了,小姐怎还跪着?

    惜宣看到沈荣锦跪在蒲团里一脸淡然念经的样子,又转头望向一旁的檀木小几,上面端放着的是已拆开的信,心里莫名忐忑:自小姐回来便一直这样,不进水,也说话,中途冯妈妈还来问过,却是全无所获,只得去庖厨让下人做些小姐爱吃的膳肴。

    沈荣锦虽说念着经,但却是一心二用着,自然知道冯妈妈和惜宣的担忧,可是此刻的她脑子全是一团乱麻,自己都捋不清,如何告诉冯妈妈她们?

    其实叶轻信里也没说些什么,无谓是感谢自己,其中有提及从商一事,自己虽然能看出她心中的犹豫,但最后叶轻还是选择了先解决好方卞的事,再来同自己言商。。。。。。

    沈荣锦念经的动作猛地一停顿,胸中似要滚出一口血出来,真是糊涂!如今的叶轻不过一个弱流女子,如何能解决得了方卞的事,那个混汉子若是知道叶轻从商的事,只怕更要把叶轻往死里打了去。

    自己好说歹说,分外言明了如今叶轻的处境,而她却未可闻一般,还是抱着天真的希盼去想方卞可以大发善心的就此收手。。。。。。。

    沈荣锦此刻真是不知道如何去说叶轻了。

第九章猜测() 
荣锦气虽气,但也担忧。

    虽说自己从商的事情,因着父亲和莫姨娘她们行动受限,没有叶轻在外接应,若要想开什么铺子只怕困难得很

    不过如今这样下来,开铺子从商都是其次的,最主要的还是叶轻的安危。

    照荣锦来看,方卞那种鲁莽匹夫有钱倒还好说话,但就是如今的叶轻兜里有几个钱?这么不清不楚地就谢绝了自己往方卞那头扎去。

    荣锦想起上次叶轻那些让人触目惊心的伤痕。。。。。。这个幽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何去找叶轻?真是让人不省心。

    惜宣看到沈荣锦面色逐渐发沉,也不再念经了,鼓起勇气问道:“小姐,这叶娘子在信里说了什么,奴婢瞧小姐看了信之后一直低落着。”

    她哪里是低落,明明是生气,所以需要念经来静静心。

    可是念来念去,除了香烧了大半,其余并没什么作用。

    想到并不是诚心念经,恐会得罪神灵,沈荣锦便泄气地把经书放在一旁立柜上。

    惜宣见到去扶着沈荣锦起来。

    沈荣锦这时吩咐道:“眼下时辰也晚了,你明儿得空去叶娘子住的地方,还有叶娘子之前在的那个铺子也都一并看一看,别吩咐旁人来做这事,也注意出去别让人知道你去干什么。”

    惜宣扶着沈荣锦边答道是。

    跪了有些时辰,膝盖也已麻了,使得沈荣锦不免踉跄了一下,害得惜宣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小姐当心!”

    随后惜宣又转头向外吩咐道:“白薇,白瑛,快进来。”

    守在门外的白薇白瑛听罢,急忙忙走了进来,见到此状,两人脚步更是加快了,一个扶着沈荣锦,一个准备着锦褥迎枕放在临窗大炕上。

    等扶着沈荣锦上了炕椅坐,众人心才稍落。

    沈荣锦道:“许是跪的时间久了,跪麻了,起身又没注意着,所以才踉跄了,不算什么大事。”

    惜宣还有余悸,只道说:“小姐这一跪跪了好些时辰,日后可莫要再如此了,只叫奴婢看着惊心。。。。。。。”

    “下次会注意了。”沈荣锦说道,罥烟眉一弯,似月牙儿悬挂。

    却说这时已日暮,沈荣锦自回来还未用晚饭,之前心系着叶轻的事,并未注意,如今插科打诨一下,便觉着有些饿了,于是对惜宣她们吩咐着上膳。

    冯妈妈那边是早就候着,只等一声令下,于是没隔多久陆续就有下人托着金盏玉碟进来,置于套间的方桌上。

    水陆杂陈眼见甚是丰富。

    待饭粒咽尽,一席饭讫,众人收拾着残羹冷炙,白薇与白瑛捧着漱盂和茶上来伺候。

    盥手毕,喂了一口茶,那边冯妈妈才问道:“小姐今个儿是怎么了?瞧着不大爽快。”

    沈荣锦确想说叶轻的事,不过依照着冯妈妈的性子听了也不甚理解,如此想来,沈荣锦转口说道今日下午在含翠馆发生的事,末了又略提及几句在岔道和沈荣妍的口角。

    原也不过说说,那可知冯妈妈听罢沉思起来,只道是:“那二小姐说话可真有些奇怪,凭空说小姐对不起老爷,谁人不知小姐和老爷素来的相处?”

    冯妈妈这么怪哉着,沈荣锦心底的讶异也不少,“那沈荣妍平素总爱说些浑话,所以我当时听了,只认为她乱说罢了,如今妈妈这么说起,我也觉得委实奇怪。”

    冯妈妈遂说道:“那二小姐既是言语间提到了町榭阁,那总脱不了什么干系,不过,至上次二小姐来约莫都过去了大半月余,她又如何说出这样的话?”

    这一番话和惜宣当时所言大同小异,不过再说出来,却如一根细若极微的丝线引着沈荣锦剥开那层层迷雾,徒剩最后薄薄的一层,那个中如何牵连,却怎么都想不通透了。

    冯妈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故此主仆二人互干瞪眼着。

    惜宣把汤婆子临换了个,沈荣锦抚着如意纹妆花汤婆子的套子,抿嘴一笑道:“既想不出来,便是不必去细想了罢,那沈荣妍又翻得起什么浪来?”

    冯妈妈显然不赞同,她道:“小姐莫不是忘了她身后还有个莫姨娘?如今高老太太也还在府里,一个比一个人精,哪是那么好对付的?”

    其实冯妈妈说的没错,沈荣锦自然也明晓,但现下再想都是想不出来的,还不如揣着一颗警心托付给时间,等时机到了,自然便了悟不是?

    两人意见相悖僵持着,惜宣见到,只得找个话题来打这个岔子,“近来天气渐凉了,小姐最受不住冻了,奴婢便让下人多添些炭火在暖阁和屋内,也不至于凉着小姐,不过又怕添多了害着小姐,所以现下倒是踌躇着该往房里添多少的炭火。”

    明显的没话找话,不过也算是受用。

    沈荣锦说道:“现下这样的炭量勉强算凑合,但到底还有些凉泛了,你吩咐人下去,每日多添一两份炭火,如此,到了凛冬,再往屋内添一、两盆炭火,门口暖帘换个厚实点的便可以捱过这慢慢冬日了。”

    说着说着,便想起上次与惜宣一同赏看的那些梅花苞,起兴又说:“我记着上次与你一同在沁梅阁看的腊梅,你可要记着,等那些梅花初绽了,定要摘那头一枝放在我屋内。”

    惜宣一直记着这事的,欢快地道:“奴婢且不止拿那头一枝,还要拿最香的一枝到屋内。”

    冯妈妈打趣到惜宣,“最香的一枝?你如何知晓那是最香一枝?我看你是尽说些大话。。。。。。。”

    惜宣知晓冯妈妈玩笑话,自然不气恼,歪着头道:“这又有何难的?到时我一枝一枝接着闻,还怕闻不出什么个区别来!”

    惜宣说这些浑话其实也是来讨巧,图乐个心情,所以众人也不在乎话语里那些个真假,只面上听罢笑笑便过了。

    次日,等沈荣锦醒来,抬眼望去窗外,虽无下雨兆头,但阴雾朦朦沉得厉害,只叫人看了心头压实得紧。

    沈荣锦不喜欢雨天,也不喜欢这种乌云笼罩的阴天,一时间没了起床的动力,不过早省晚定是必要的,不起来也只能起来。

    因着这样的心情,所以自然没有那个耐性拾掇自己,选了一件白绸桃红滚边的襦裙,外面裹了件雪里金遍地锦滚花狸毛小袄,略施粉黛,整个人看起来清透净凉。

    收拾妥整,沈荣锦手上抱着织锦花缎套着的汤婆子,披了件小毛氅衣往沈誊昱的竹雅堂去了。

    到时,沈荣妍也在屋内,已是省过了沈誊昱,看到沈荣锦眸中猝然闪过道火光,“长姊安。”

    沈荣锦颔首越过她,对房中的沈誊昱请安道:“父亲安。”

    沈誊昱让人奉茶上来,这次不是华顶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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