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媛第一嫁-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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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野磔的目光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上官琦,沙发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阳台做成的小厨房。
天色早已暗下,小小的房子里四下无声,除了上官琦洗碗时缓慢冲刷碗筷的流水声,再没有半点声响。
连左野磔,都不搞懂自己到底是想要折腾她,还是要折腾自己。
他还是那样不动声色,不让她窥出他的半点心事,他还是要让她猜,他还要乐意看着她揪心揪肺的揣测他的心事。
上官琦洗完碗出来,一头扎进他有些硬朗的胸膛,她皱着眉,连忙退开,却不小心的撞到了身后的灶台上。
她退无可退,急急的仰了头看他,心底有些莫名的慌乱。
他倾沉着眸凝视着她,眸内有太多堆叠的感情,她看到里面有灼动翻滚的情潮。
“磔。”上官琦双手撑在灶台边缘,微微往后仰着身子,背脊僵硬。
左野磔慢慢俯身,在不足半寸的亲密距离,他停下,他的面容有些隐暗,灼热的呼吸拂在她的皮肤上,扰起一阵心悸。
她偏过头去,胸口剧烈的起伏。
“我千里而来,不只是为了和你吃一顿饭。”他在她的耳骨上,轻轻昵喃。
上官琦浑身都带着莫名的惊颤,她止不住的僵硬颤抖:“磔,别这样。”
“为什么你现在变得这么怕我?”左野磔一路啃咬,一路轻问,他的吻已经落在她的锁骨上,他没有吻她的唇,他留给她足够的空间去回答他的问题。
“不要这样,磔。”上官琦惊悚般的躲着他的阴阳怪气,她难过得想要掉泪,而眼眸里升腾起来的薄雾,似努力的证实着这个事实。
她总算知道了,他来找她,是为了报复她之前的种种。
“不要再跟他在一起。”他突然静默的说,那凉凉的嘴唇,略略贴在她的皮肤上,带着一种真实存在的质感。
上官琦心底霍然一热,压着灶台的手,慢慢的软了起来,他的这句说话,似乎带着巨大的冲击感。
他说,不要再跟他在一起。
她以为,他不会再在意她跟谁在一起。
天旋地转般的混乱,在这一刹,神奇的安定下来。
她缓缓的抬眸看往他,她看到他那强大外表之下的脆弱与痴缠。
“磔……”她喃喃的看着他,眼睫一颤,一颗晶莹泪珠半途而落,说不出为什么会落泪,可她就是忍不住了。
他嘴唇轻贴上她的脸,轻轻的接住了这颗包含了太多辛酸的泪水,咸咸的涩涩的,一如她内心旁人无法理解的伤痛。
他们热烈的接吻,在小小的厨房里,干柴烈火般彼此燃烧起来,他把她压在小小的灶台上,她仰后的身子,紧紧的贴合着他的,窒息而狂乱的吻着这个刻骨的爱人。
左野磔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她,这个花了十五个月去痊愈她身心的痛楚的女子,在他自己以为掌控一切的时候,她却无声无息的悄然消失了。
他那时是那么怕,他怕他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内罗毕,前往非洲其他欠发达的地区。
那样,他没有任何的方法去找她。他再强大也没有办法在信息落后的地区大海捞针的去找一个人。
一路的担惊受怕,他终于在最短的时间内,来到她的面前,看到她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他真的想狠狠的抱她入怀,狠狠的吻得她晕头转向。
可他始终是忍耐住了,他都震惊自己的镇定,他还可以这么冷静的跟她吃一顿很家常的家常便饭。
空气仿佛全部用光,左野磔才在快窒息的眩晕抽离开来,他揽着她,深深的凝望下去:“去床?”
上官琦睫毛颤抖着,微烧着脸伏到他的胸前喘气,没有作答。
左野磔一把抱起她,厨房的空间太小,影响发挥。
“房间在那里?”他忍耐得几乎快爆,不是没有女人,这一年来,他身边主动索爱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是除了她,他谁都不要。
所以,他在亲耳听到她承认与程致远发生关系时,才那么的恼怒。
他无法去想像,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是怎么样的情形。
那天,他在她高烧不止的时候疯狂的要着她,每一次,都是因为男一个男人的影像,不合时宜的呈在他的脑海中,于是,他把她往死里虐。
他做得她哭着求饶,他却毫不怜香惜玉。
“阁楼。”上官琦双手吊着他的脖子,靠在他壮阔天下的胸膛里,两腮烧着。
他们在遥远的非洲,这里没有任何的烦忧,没有别人,只有他们。
她什么都不想了,不去想,她诚实不过自己的身体。
当左野磔把她放到小小的床上时,她久久都不愿意放开勾着他颈脖的双手,她瞠着目静静的看他,她说:“这一年来,我总是想着,是不是我已经让你厌倦,你才会跟沈晴上床。”
是的,她是这样想的,她以为自己已不再吸引,她在首尔一个人的房子里,总是一遍又一遍的想着这件事。
“你给我的感官愉悦,是谁都不能替代的。”他低头吻住她,轻轻的拉下她的手,贴着壁垒分明的胸膛,一路缓缓延下。
上官琦的手剧烈颤抖着,被他一路引领,隔着质感良好的衣料,传递着灼人的热度。
“除了你,和那个意外,我没有和任何女人上过床。”他一点点延绵的吻着她的唇角,极力控着体内汹涌情潮,他是如此想念她的味道。
上官琦惊愕地望着他,仿佛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
第122章 这都什么情形啊!()
上官琦陷进他深情的眸光里,她的脑子浆成一团,没有方向,辩不清记忆,她只是发懵的望进那双涌着情,潮,热切渴求着她的泓深眼眸。
左野磔倾身深深吻住她,修长的手指缓缓解开她的衣扣,一寸一寸抚过去,仿佛有魔力似的,所过之处,热度燃烧。
“磔……”神经末梢的惊张,让她连手指都在微颤。高烧的那一晚,他的掠夺,他的攻占,他的嫉妒,让她痛并快乐着,到最后,是浑身无力的难受。
“嘘!”左野磔辗转的咬着她的唇角,从喉间发出沉哑声音,万般感性。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身材,熟悉的体温,阔别一年零三个月之后,他们重新拥有如此亲密的关系。
一切皆让这对年轻的男女情难自禁,上官琦只能热烈的回应着他,热烈的,把自己融化在他温柔的网里。
没有过多的前戏,左野磔健美的腰身一沉,上官琦来不及低呼,温柔的吻,细细绵绵的把她的声音封存起来。
她紧紧的攀缠住他,整个世界都仿若失了序,她眩晕在浓情之中,无法醉醒。
他慢慢的动了起来,每动一下,小小的单人简易木床都吱呀吱呀的摇晃一下。
他们都像攀上极乐之峰。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战况,小床摇得越来越厉害,终于,在忘情的两人汗如雨下的时候,啪的一声。
塌了。
两人尚未来得及反应,就随着小床的坍塌而一同滚落。
床板呈倾斜方向,上官琦在下边,左野磔怕伤着她,反应极快翻了个身把自己垫在下边。
Shit
左野磔极少爆粗,可是这一刻也忍不住的咬牙切齿的崩了句出来。
做到床塌!
他生平绝对是第一次!!
他很想杀、人!!
这该死的床,能不能在他完成以后再塌?!
“有没有伤着?”他恼怒之后,一手撑在床板上,一手搂着紧趴在他胸膛上的上官琦问道。
上官琦尴尬得想死,脸色潮红的摇了摇头,微微的动了一下。
这姿势……
她这一动,让左野磔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他粗声沉哦了一下;毛细血管都要张开,他艰难的开口:“可能……得先起来一下。”
他怕床再塌,这么薄的木板床,完全不再能承受两个人的体重,再塌的话,或许会让她受伤。
他真他妈的想骂人。
啊。抓狂!!
上官琦听他这么说,连忙要从他身上起来,可一动,左野磔又该死的想低吼。
他咬着牙,紧紧的握着她的纤腰,差点不再想让她离开了。
“别动。”他痛苦的闭上了眸,这姿势,如此密不可分……
有些极致,是痛与快乐的融洽。
单薄的床板似要跟他作对似的,吱啦啦的,有微微开裂的声音在慢慢扩大。
上官琦也听见了,一手支着床沿,挣扎着要起身,左野磔当然不让,紧缠着他,她还是松开他的手,极快的起了身。
左野磔咬了咬牙,随着她的离开时带来的极速感受,他再也忍不住,在半塌的床上,卸货了。
Shit
左野磔咬牙切齿看了眼自己,很是无语。
上官琦飞快的拿了床被单,简单的包了下,脸色坨红的看了看左野磔,又尴尬转过去身找面纸。
左野磔慢腾腾的从半塌的床上起来,健美的胸膛流线完美,狂野又性感,他高大的身材一站,抬着长腿从混乱中跨步出来。
上官琦简直想死,红着面把纸塞给他后,飞快的下楼去卫生间。
这都什么情形啊!
天!
这经历,她绝对不想再回忆起来。
羞死人了。
左野磔当然来不及拦她,看着她旋着小楼梯下去的身影,他苦笑不已。
真是,深刻的经历。
上官琦磨磨蹭蹭的洗完澡回来,左野磔已穿好衣裤伫在床边,袖子松松挽起,衬衣的扣子根本没扣,黑色的修身长裤也随意扣着,没有系皮带,整个人透着几分欢情之后的闲适慵懒。
他手上拿着一块断裂的横梁,皱着眉的想方法固定。
上官琦倚着门边看着,眉目温柔细致如画。
这样的他,浑身都笼着光华,那么耀眼,那么悦目。
“别修了,这床修不好了。”上官琦静静的走到他的身后,张开双手轻轻的揽上他。
脸枕在他宽阔厚实的脊背上,轻轻的,感受着上面的温良。
这么真实的质感,一定不会是做梦。
即便是,她也醉在里面,不愿苏醒,苏醒这么烦忧,这么疼痛,这么无能为力。
左野磔背上突然负重,也没感到多意外,他静了静,嘴角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缓缓的微扬。
他丢下没法再拼奏的木条,拍了拍双手,缓缓的伸手握住了缠在腰上的手:“没法修了。”
“嗯。”她轻轻的从喉间逸出一声,绵绵的软软的,像絮一样,揉化人心。
他的话,一点都不浪漫。
换了别的男人,早已舌上生花。
但不要紧,这一刻,无论他说的是什么,即便是他一言不发,她心里,都像浸了蜜一样。
她想,她要的这样简单,别无所求。
她只要像这一刻那样,可以静静靠着他,感受着他真实的心跳,感受着他切实的在她的面前。
“明天换一张好的。”他皱眉看着这堆破木,眼眸闪着微光,分分钟想把这堆烂木给烧了。
如果燃烧不会引发警察关注的话。
“好。”她动不也动,就伏在他宽厚的背上,就这样,守着时光,不想让它溜走。
这十五个月来,他们这样艰难而过,这种安宁,这种和谐,这种温馨甜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