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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名媛第一嫁-第171部分

小说: 名媛第一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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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自己有事。”保罗想动他恐怕不容易。

    “望!!”

    “磔,我们欠刑风太多,我们都不能眼白白的看着他死!”木野望深知这次行动的危险性,他是要去当一个卧底,想必去之前,保罗已经彻查了他的底。

    幸好,他是银狐的人,所有的信息都被更改身份替代,他的家人信息得到良好的保护。

    左野磔慢慢的垂下了手,无奈的看着他:“小雨知道吗?”

    “不知道,她只知道我是出任务,从来不问。”

    “有事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

    “没事的。”

    左野磔深看着他,这一次,真的无法掌控,他们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

    他们谈至深夜,银狐的身份给他们带来太多的便利,犯罪数据中心的记录,很轻易地查清了相关的人的底细。

    木野望以期媲美超级电脑的头脑,快速的记下了他所要面对的每个人的资迅。

    他们在书房里查询了保罗大量的近期活动,努力从当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一直忙到后半夜。

    左野雨本来是要等木野望回他们位于东京的家的,但等到深夜,还没见他们出来,就索性住下了。

    凌晨,他们从书房出来时,还到小巴台上喝了一杯。

    他们这一群人,最好的品质应该都是会为朋友两胁插刀在所不辞。

    生死相交的友情,才是最让人羡的。

    左野磔回到房间时,上官琦母女已经睡着了。

    他轻轻的坐落床沿,上官琦微微的睁开眼眸,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呵欠:“处理完了?”

    “没,不可能一晚搞得定。”只是做些准备,到了意大利那边,还是得继续。

    他很自然的伸手掠过她脸上的发,眼眸幽幽如墨的看着她。

    上官琦翻身起来,凝进他的眸:“你明天几点的航班?”

    “很早。”

    “不跟佩儿道别吗?”

    左野磔眼眸转往女儿,摇摇头:“不了,会舍不得。”

    上官琦不说话,她不想问不去不行吗?

    她知道问了也没有丝毫用处,他一定会去的。

    左野磔也没说话,只是伸手贴着她的脸,修长的指节,来回的抚动。

第229章 辗转之时() 
上官琦眸光闪动,忽然问:“很危险对吗?”

    “相对于望他们,我还好。”他答,两个人的对话像极夫妻间平常的对话。

    佩儿很浅眠,父母亲压着声线的谈话打扰了她,她微微皱眉的翻了个身。

    上官琦与左野磔立即止住声音,屏息着看着女儿。

    “出去谈。”左野磔拉起上官琦。

    上官琦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却不愿出门,她担心佩儿会醒,又再哭闹,爷爷已经睡了,她不想吵醒老人家。

    “去衣帽间吧。”她记得他们的房间有个衣帽间,在衣帽间谈话,佩儿醒了也能第一时间听到。

    左野磔点头应允,牵着她推开了衣帽间的门。

    上官琦被他一带进去就压在门板上,他没吻她,只是压着,低着眉睫看着,眼神很深,越积越浓的一些不加掩饰的渴望,显然而见。

    “你……”她轻轻推拒着他,两眼仿如沾水,她忘记了他在后花园里跟她说过,今晚他来找她。

    来找她……

    意思不言而喻。

    左野磔温柔的勾起她的下颚,逼她凝望着他。

    她仰着头,契合的高度,闪烁着淡淡橘光的嫣唇微微撅着邀他品尝的弧度,非常诱人。

    他怜惜的看着她,俯首下去,轻轻缠缠的吮着,偶尔咬啮,很温柔,很醉人。

    她张开唇,缓缓的接纳他追缠过来舌尖,身体掠过一波又一波电流似的感觉,她软下身子,渐渐意乱情迷。

    太想念,以至放任。

    她太想念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优雅气息的男人的味道。

    她被他压在门板之上,颤栗地搂住他的脖子,一点一点的回吻着。

    如果不能再相爱,这样的关系也是可以的,至少,不会太纠结太在乎。

    她是个女人。

    她笨拙的回吻着他,一切自然而然。

    呼吸早已经混乱,最初的温柔变得热烈,她被他抱到换鞋柜上,她跨坐在他的腰身,他埋在她的心口之上,胸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挑开。

    他吮上的时候,她感觉她的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张开,整个人不受控的往后仰着,她想起内比亚那张榻掉的床,她想起过往许多场的欢爱场景,她想起他这样撩着她所有感官欢愉……

    疯狂席卷而来,残存的理智刹那烟消云散,他托着她的腰,在这小小的张换鞋凳上,重拾极致而无语伦比的感官体验……

    最后,在他吻住她微颤的眼睑,从云端重回地面。

    她羞赫的骑坐在他的身上,喘息不止,全身气力都仿若抽离,他埋在她的颈脖处,调息着剧烈而凌乱的呼吸,不愿退却。

    好久没有过的舒畅,汗水渗透肌腱,是这样的畅快淋漓,像是极限运动过后,那一点无法言说的畅快。

    上官琦久久不动,她也没有力气去动,因为,这样的姿势,必然是她活动较多。

    她要累死了。

    什么都没法想,就想好好睡一觉,可是她不想动,女儿又在外边。

    她意识渐糊,每一次,都是她被折腾死,每一次都是他抱着她去善后。

    这一次也不例外,他调息过来之后,就抱着她站了起来,她眼睛都睁不开了,只知道他抱着她,拉开了衣帽间的门,走了出去。

    当她意识到女儿就睡在房间的大床上,而他们又几乎坦诚相见的贴合在一起时,她脑子一嗡,蓦的清醒过来,差点要从他怀里掉下去。

    他们……他们正以让人无限暇想的骑抱姿势,在女儿随时能醒过来,张眼就能看见他们的情况下,绕过大床往浴室移动。

    她简直想死,提心吊胆的注意着女儿,就怕她睁开眼睛看见这儿童不宜的一幕。

    左野磔微扬着唇低低的笑起,这个餍足的男人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眼前可能出现的状况。

    上官琦微怒的轻捶了一下他强健的胸肌,又一次感概,这个男人真的很完美,每一方面都很完美,外貌身材简值是360度无死角。

    她一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舍得放弃他,现在明白了。

    太美的,总是感觉握不住。

    他把她抱进浴室,也没有放开她,只腾出一只手来,打开按摩浴池的水笼头。

    “放我下来吧。”上官琦受了惊吓,这会已经完全惊醒了,她从刚才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挣着想离开他的身体。

    “我明天要走了,我舍不得。”他咬着她的耳垂,等着水满。

    “你很快就会回来的。”她躲着,她怕痒,一痒,就像有电流触过掌心,连心底都会颤抖。

    左野磔的眼神深了一下,揣测着她说这句话的意思,他不动声色的说:“可是我等不及这么久。”

    上官琦偏头过去:“我没有力气。”

    “不用你动。”他的手在她凝脂般的腰身上滑过,情潮才刚退下,又汹涌而来。

    他的眼眸里闪着幽幻的颜色,他把她放在温暖的水里,长腿跨进来,把上官琦搂了过去,一点一点的帮她清洗。

    他此刻是无限想念外边的那张大床的,内罗比的榻床事件,让他一直认为,真没有比在床上运动更舒服的事情。

    上官琦懒得动,就那样背贴着他,倚靠在他的身上。

    随便吧,她无法去集中精力去想以后的事情。

    漫长的四年,都想不到今天相遇,竟然还能毫无保留的跟他床上缠绵,而她也乐意沉迷。

    她都讨厌自己。

    以前所执着的一切,好像通通都不重要了。

    他们在一起,他是她女儿的父亲,她是他女儿的母亲,他们还是法律上的夫妻,拿普通人的说法说是,他们只是尽着夫妻应尽的义务。

    就算不是,男欢女爱,什么都不用说。彼此需要,就一起,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她不想再做他的依附,她害怕重复过往的模式,所以,婚,还是要离。

    至于以后,他,会不会娶别人,会与谁上,床都不在她能管的范围。

    她把自己重新定位了,反而放开多了。

    左野磔此刻正极力压抑又蔓延而上的渴望,他确定也知道上官琦累了,他摸索着摸索着,终是控不住,从浴池里直起身来,带起大片的水花。

    他捞起上官琦,随手拿起一条浴巾,简单的包在她的身上,大步跨出浴池,带着滴滴答答的水,把她抱到流理台前。

    上官琦被动的被抵在流理台前,双手撑着边缘,力求平衡。

    她看着镜里狼狈不堪的自己,突然想起了内罗比总统套房里他们曾经的那不堪回忆的一幕,她想起那种横冲直撞的痛,以至很长的时间内,她都产生心理阴影。

    左野磔透过镜子,看见她皱了眉头,温软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廓轻声询问:“怎么了?”

    “会痛。”她皱着眉说。

    “痛?”他动作顿住,蹙眉想了想,似乎能够明白了她的意思。

    “对不起。”他没有想过那一次的粗暴,会让她怕到现在。

    上官琦转过身来,伸手拉下他的头,踮了脚就吻了上去,辗转之时,她说:“我知道你这一次去,不会很平静,我们的事,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左野磔没有回答,他只是以吻封缄。

    如果没有这一次的事件,如果他不离开,他们要用多少的时间,才能走到这一步?

    他又要了她一次,他几乎是想把她给憾进自己的灵魂里,原来感到空虚,是他丢失了自己的另一半的灵魂,她由始至终,都是他此生最爱。

    他密密的吻着她,生过孩子,她的身材没有多大的变化,那些断裂的纤维,再也修复不了,但是无阻他对她身体的渴求。

    这个女子,给他带来太多与别的女人不同的感受。

    所以,他才这样心心念念的系着她。

    有些人就算不是最完美,但是就是无可取代,造物主这样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

    他们热情燃烧至凌晨三点,才停熄了这场从衣帽间漫至浴室的欢情大战。

    左野磔无时不刻不想把床上的女儿移走,奈何正在激战之中,分身不开。

    他想着,以后一定得尽早让女儿学会独立,真是要命,他抱着她在浴室上来回走动,她不重,可是……他腿都酸了。

    他不是木野望,没有从四岁就开始扎马步的功底,累瘫了的他,半夜还得从自己的房间里撤出,因为不想太早起床出发,吵醒她们。

    清理完自己,左野磔把一室的混乱恢复原状,悄然关了小夜灯,从一室涌动着欢爱过后特有麝香气味的幽暗中走了出去……

    上官琦醒来的时候,左野磔已经出发了。

    泷泽跟随在身边,掩人耳目,上野稚的出发时间会晚一点,因为他还有一台手术要做,是早就排好期的病患,他推托不得。

    上官佩儿是饿醒的,她推了推沉睡中的妈妈,上官琦倦极的睁开眼缝,含糊的说了一句:“宝贝,再睡一会好吗?妈咪真的太累了。”

    浑身都散了架似的。

    一夜三次,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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