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我们说好不谈爱-第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着,手也跟着不安分。
“慕、谨、言!”她真的被这个男人的没皮没脸打败了,忍无可忍地抬了一下膝盖。
“唔”上一秒还很得意的人,下一秒已经捂着战斗点倒在了床上,脸黑的像块炭。
“阮非晚,你这是谋杀亲夫!”
“谁让你不正经的,活该!”膝盖的力度是控制着的,她知道不会有大问题,幸灾乐祸地做了个鬼脸直奔浴室,啪嗒锁了门。
打开花洒,热水淅淅沥沥淋下来,蒸腾起的暖气让人迫不及待想好好洗个澡。
阮非晚刚试了温度,就见门把被转动了两下,随即传来慕谨言的声音,“晚晚,自觉点开门,你知道我有钥匙的。”
“哦?是第二个柜子最里面的那串吗?我收起来啦!”
“我艹!”慕谨言难得爆了句粗口,一拳砸在门上,墙壁都跟着抖了抖。
她舒服地享受着热水,笑得格外开怀。
被压制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扳回一城的她心情畅快无比,连带着将白天的不愉快忘了个一干二净,哼着歌吹头发。
慕谨言直到洗完澡还沉着个脸,自觉地接过吹风机,说话还挺不客气,“别唱了,你这辈子都没有做歌星的命。”
“那我想做歌星,慕总愿不愿意捧我呀?”阮非晚抱着他精壮的腰腹,花痴地在八块腹肌上蹭了蹭,又摸了摸,喜欢的不行。
浴巾下瞬间精神抖擞。
“那要看你有多大的诚意了,要是伺候的好,捧你做歌神都行。”
“哎呀我好困,还是快点睡觉吧。”她立马撒开手,一边假惺惺打哈欠一边躲进被窝里。
“。。。”慕谨言无奈的笑笑,跟上去用手帮她暖肚子。
今早起的迟,所以阮非晚其实一点儿都不困,舒坦地躺着玩手机。
热搜榜第二条蹦出来:丁苒涩果。看来温柒说的这事已经定了下来,她点进去看,下面的评价一水儿都是对丁苒的赞美,偶尔有几个提起之前的丑闻,都被骂的狗血淋头。
慕谨言腾出一只手看文件,余光见着她屏幕上的内容,随意评论了句,“看来衡韵这次下足了本钱,怪不得宋壑把自己的宝贝外甥骂了一通,搞得正合上下都知道了。”
“你每天这么忙,还有时间关心这种事情?”她有些诧异。
“你觉得这种事情微不足道?和宋家挂钩的,都算不得小事,不过我还以为慕慎行被骂了几次之后就会专心在工作上,没想到他还是这么乐忠于这种小把戏。”这番话透着嗤之以鼻的意思,显得慕谨言有些狂妄。
阮非晚却不免忧心,“你和宋家现在的关系很糟糕吗?”
其实她真正想问的是自己在这其中占了多大的影响,她相信慕谨言一定能处理好这种事情,但是自己和阮亦时掺和在其中,他难免会受到牵制。
“你那点脑容量就别想这些事情了,宋壑只会在明面上和我较量,宋老爷子也是个明白人。就那母子俩上蹿下跳的,除了闹出几桩丑事来也没做成什么,所以根本构不成威胁。”
“可我就是想不通,慕慎行力捧丁苒,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慕谨言掐掐她的脸颊,“就是想让阮亦时闹心呗,还是老套路,阮亦时伤心了你就跟着伤心了,然后再波及到我,说的好听点就叫隔山打牛。不过看起来我们家这座小山已经聪明些了,不会因为某人的几句话就离开我。”
“我本来就很聪明,不是,我才不是山!你是牛!”她挺不服气,气哼哼的反驳。
“好好好,我们家你最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慕谨言转而把玩她的头发,卷起她长发送到鼻下嗅着,眼睛却还专注在文件上,看着还是一本正经的用功样子。
阮非晚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会儿,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阮亦时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消息了,发出去的几条微信也都没有回复。虽然从某种方面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她依旧忍不住担心。还有外婆那里,外婆心心念念着想要找到阮亦时,她到底该不该说?
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在慕谨言的怀里,睡觉似乎格外容易。
第二天又起晚了,睁眼的时候人都有些发懵,果然春日里睡得太久也不是好事。脑袋不清醒,她也不敢开车,直接步行去了医院。
电梯坐到二楼是,护士推着移动病房着急上楼。里面的人们就全都退了出来,她往楼梯走去,眼神鬼使神差地飘到了不远处的那个病房。
顾白薇就住在二楼,这个点想必姜画也在,那慕谨言呢,他会不会在?
她努力控制住了这个不好的想法,挨着另一边的墙走,路过门口时还是无可避免地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而且不知道是为了透气还是什么,病房门居然开着,她往前跨了一小步就看见了姜画的声影,吓得她一下子又退了回去。
阮非晚不知道自己是心虚还是害怕,总之现在让她一个人面对姜画,她真的做不到。一双脚怎么都跨不出去了,即使很快走过门口不一定会让姜画看见,但是她就是做不到。
她握紧拳,想要退回去等电梯。
“白薇呀,今天有没有好一点?我和谨言说了,等他下午忙完了还来看你,还说要给你带你喜欢的那家点心呢!”姜画的声音猝不及防地传了出来。
第167章 都是一家人()
阮非晚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般,再也挪不动了。即使知道偷听很不好,但是“慕谨言”这三个字出现之后,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听下去。
“伯母,谨言工作忙,就别让他来了。我就是之前工作累了点,没什么事的。”顾白薇的声音听着还有些虚弱,但每一个字里都透着温婉和体贴。
“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女人啊就该耍耍脾气,不然谨言哪知道你到底在不在乎他?你看看那个女人,昨天三句话不到就拉这个脸,我就不爱看她那个脸色。谨言是一时糊涂才会吃她那套,你别放在心上。”
“其实阮小姐人挺好的,之前谨言生病了还多亏了她照顾,您也应该放下成见,别让谨言夹在中间两面为难。至于我和他,我已经不报奢望了。”
“说什么呢!你和谨言几十年的情分,那叫青梅竹马佳偶天成,你可别灰心,伯母还等着你叫我一声妈呢。”
病房里的这番谈话,让人觉得似乎顾白薇才是慕谨言名正言顺的女朋友,而她,像是个被人瞧不起的第三者,不知廉耻的插在两人中间。
阮非晚听不下去了,她慌乱地想要离开,不成想一转身撞在走廊的座椅上,疼的她猛抽一口冷气,被经过的护士扶住。
护士认识她,颇为紧张的问她好不好。外面的动静惊动了里面的人,她听见姜画问了句怎么了,接着就好像有人走了出来。
她顾不上其他,一瘸一拐地赶忙离开。
老张看着这个仓皇的背影,觉得有些眼熟,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像是阮小姐?可是她怎么会在医院呢?”
“大叔你也认识阮非晚啊!”护士正莫名其妙,听到老张的话立马接过了话茬,“她有亲人住在四楼,经常来呢。平时和我们挺客气的,一点架子都没有,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有亲人住在医院?”
“唔,太详细的我可不能说。”
护士已经说漏了一些信息,懊恼地闭上嘴。她不认识姜画,只知道四楼的那个病房可是全医院最金贵的一个,她也只是进去换过一次药,住院的那人具体和阮非晚是什么关系,她是没权知道的。不过这年岁摆在眼前,老人是什么身份倒也不难猜。
“什么阮小姐?那个女人来了?”姜画听见了老张的话,不耐烦的走出来。
“没见着脸,应该是我看错了。”老张想搪塞过去,慕谨言交代了,他不在的时候,最好不要让这两人碰上。
姜画将老张上下一打量就知道这是假话,转而笑着的抓着还没来得及脱身的护士,“刚刚在外面的人是阮非晚吗?”
护士没想到一时口快就被人盯上了,害怕得一个劲摇头说不知道。
“你别怕,我是慕谨言的母亲,所以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你尽管告诉我。非晚那姑娘害羞,很多事情都不愿意让我们帮她,我也是真的想要关心她的。”
姜画刻意压低了声音怕顾白薇听着不舒服,面上还是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丝毫不放过护士,“我前几天看她总是心神不宁的,原来是身边有人出事了。这你可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不忍心让她一个小姑娘自己担着这种事情。这忙你要是帮我了,我一定得在你们主任面前好好夸夸你。”
“您、您真的是慕夫人?”面对升职加薪的诱惑,护士显然心动了。
“那是当然,你要是不信,叫你们主任来就知道了。”
护士连忙摆手,表情松快了许多,将四楼的情况尽数说了出来。她倒还算好心,本着为阮非晚在未来婆婆面前梳理好形象的想法,添油加醋地把阮非晚说成了一个不辞辛劳在床前侍奉的好姑娘,不过关于陈清的身份,她也老实交代了自己不清楚。
姜画让老张把人打发走,直接在走廊的座椅上坐下,陷入了沉思。这阮非晚的情况她再了解不过了,这家里的人都死绝了,除了一个阮亦时哪来的亲人?这老人像是从从天而降一样,而且慕谨言也知道,所以就她一个人被瞒着了?
她心里不痛快,同顾白薇打了声招呼,冷笑着上了四楼。
四楼是特护病房区,楼道里十分安静,偶尔有几个护士医生路过也是行色匆匆。姜画正准备找个人问清楚到底是哪一间,就见阮非晚提着两个水壶从茶水间出来。
“你在这干什么?”姜画堵上去,吓得阮非晚险些扔了手里的东西。
“伯”阮非晚咽下了这个不合适的称呼,恭敬的叫了声,“慕夫人。”
“听说你有个亲人住在这里?我来探望探望。”
阮非晚的脸色转白,她不知道姜画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强稳住心头的慌乱,“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
少说少错,她本着这个原则搬出了个生硬的、甚至可以说是不礼貌的回答,本就一肚子狐疑的姜画更加生气,与慕谨言神似的那双丹凤眼中折射出凌厉的光。
“我好心来探望,你就用这种态度对我?我好歹是慕谨言的妈,就是他都不敢这么对我说话!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表面一副柔弱样子,实际上比谁都厉害,和你那个妈一个德行!”
“这是医院,请您不要大吵大闹。还有,逝者为大,您这样说我的母亲恐怕不太合适吧!”
“你!”姜画恨不得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一顿,却被这话引起了回忆,陈芸倒在血泊里,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她不寒而栗,心头的阴风让她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你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今天非要看看这里有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值得你们这么大动干戈!”姜画说不过,索性就硬闯。阮非晚拿着水壶,动作不如她利落,终究没能挡得她。
半掩的门被狠狠推开,正和护工说话的陈清诧异地看着门口的两人。
“小晚,这位是?”
阮非晚的心都快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