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复仇娇娘14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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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扑通”“扑通”两声,俞夏也步了潘清霂的后尘。
冰冷的河水刺激的潘清霂连打了好几个激灵,酒气顿时消了一半,脑子也清醒过来。
这时,俞夏已经游了过来,一手拉了他的衣服,就想往岸边游,一回头,正对上他泛着星光的凤眼。
“阿夏,我,你”潘清霂语无伦次。
俞夏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废什么话,你是想被冻死,还是想被淹死?”
潘清霂一听,果然不再说话,一手揽过俞夏的腰,可惜揽过不遂。
潘清霂挠了挠头,两手拨水,跟在俞夏身后,奋力往岸边游去。
上了岸,潘清霂看着抖着水的俞夏,内疚道:“阿夏,我,你”
俞夏头也不回,“滚一边儿去。”
潘清霂果然又不说话了。
俞夏又气又乐,白了他一眼,托着他往如心酒馆跑。
苏末耳站在门外,焦虑地等待着,直到湿漉漉的俩人出现在了眼前,他高高悬起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他在心中一个劲的感叹,什么都别说了,不幸中的万幸,幸好没出人命。
“二位,快些进内堂,干净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俞夏道了声,“多谢!”
便拉着潘清霂,随在了苏末耳的后面。
所谓的内堂,应该是苏末耳自己的房间,房中只有一床一柜一桌一凳,陈设极其简单,却干净整洁,板板正正的床上搁着两套粗布衣裳。
苏末耳很识相地站在了门外。
俞夏掂起一套衣服,扔给了潘清霂,“你,背过去换。”
潘清霂果然老老实实地转过了身子。
俞夏小心地退到了柜子后面,飞速剥下身上的湿衣服,又快速套上干的,才穿好了内衬,外衣还没扣上。
这时,潘清霂突然扭头道:“阿夏,同为男子,你为何每次总要防着我?”
俞夏吓的一颤,踮起旁边的湿鞋砸了过去,咬牙道:“因为你心术不正。”
潘清霂偏头一躲,急道:“我怎么心术不正了?”
俞夏一面慌忙系着扣子,一面说道:“你怎么心术不正,你自己知道。”
眨眼间,潘清霂已经跨到了俞夏的面前,他又是一慌,连连往后退了几步。“你,你再过来,就是心术不正了。”
潘清霂直着眼睛,盯着俞夏的脸,一声不吭,直到将他逼到了墙角,他已无路可退。
“昨晚我说了什么,对吗?”潘清霂一字一句问道,隐约的他有些期待。期待什么?期待俞夏的回应?
第131章 你咬我啊()
潘清霂只是颤了一颤,而后动也不动。
“我给你做***、男宠、陪房,还不成吗?”
俞夏陡然间松了口,怔怔地看着他,咬紧了牙关,“疯子,疯子,你是个疯子。”
潘清霂却灿烂一笑,“你就说成还是不成?”
俞夏似是受到了惊吓,愕然不动。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成。”
俞夏还是愕然,压根就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直到潘清霂的唇再次逼近自己的时候,他才回了神,下意识地偏头去躲。而潘清霂的唇却只是停在了他的额间,轻轻的啄了一下,瞬间离开。
就这么拥着拥到了天明。
不是没话说,而是说的都是些废话。
比如:
“放开!”
“不放!”
“再不放开我就”
“你咬我啊!给,你说咬哪儿就咬哪儿!”
有一样东西的魔力是世人谁都不可抵挡的,这种魔力可以将世人全都变成傻瓜,又何况是早已冲昏头脑,迷失方向,甚至于迷失自我的傻瓜潘清霂和迷迷糊糊的半傻瓜俞夏。
就是这种魔力,让俞夏忘记了他还有很多手段可以让潘清霂放开他。也就是这种魔力,扰的他心烦意乱,只记得自己还有一张嘴,连最基本的挣扎也忘的一干二净。
可他们不知的是,门外还有人在等着。
一个是苏末耳,三更天时,他等的实在是无力了,便趴在柜台上迫不及待的赶到周公那里报到去了。
他为何要等?还不是因为那两位公子占了他睡觉的地方。在苏末耳即将要去报到之前,他想:这两人没准是对冤家,那个黑衣公子定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说不定还是个负心汉,这才惹的白衣公子寻死觅活的要跳河。两个男人怎么了?老话不是说了,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世间,什么怪事没有?
另外还有一个人,站在如心酒馆的巷子口,一直等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这才失望的转身离开。
俞夏回到驿馆的时候,祁礼卧在香妃榻上睡的正香,俞夏蹑手蹑脚地绕过他,爬上了床。
礼要是问起他昨夜的去处,他应该怎么答?
俞夏有些心虚,当真像是在外鬼混、彻夜未归的惧内丈夫,忐忑地等待着家中黄脸婆的“严刑逼供”。
至于吗?
俞夏扪心自问。
他的答案是:至于,因为他犯下了连自己都不能饶恕自己的错误。心软是一回事,心动又是另一回事,他那原本像石头一样坚硬的心动摇了。更关键的是,他的心动错了地方。
迷迷糊糊中,俞夏仿佛听见有人在叹气,陡然间便没了睡意,睁开了眼睛。
“醒了。”祁礼坐在床头前,拨动着他挡在额间的几缕碎发。
俞夏“嗯”了一声,算是应答,迅速坐直了身子。
“刚才,潘将军来过。”
“他来做什么?”俞夏不安了起来。
对于现在的潘清霂,俞夏实在是没有办法掌控,那人完全是个疯子,叫人根本就料想不到他会说些什么,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第132章 纸上练练兵()
“他说”
祁礼卖了个关子,俞夏越发的紧张了起来。
“他说什么?”
“他说让你醒了之后,去见你们的师傅。”祁礼淡笑道。
说与不说还能有什么区别,他又不是傻瓜,难道看不出潘清霂眉宇间难以遮掩的喜气,还有脖颈间的那个咬痕吗?
他不问,只是自欺欺人,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祁礼自动让出了地方,好让俞夏起身下床。他似是无意地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
落叶知秋,日子过的总是这样的快,秋过以后,便是白雪皑皑的冬,冬以后呢?又是绿意盎然的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流光总是把人抛,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当初的自己还会为了救她,而不顾一切吗?
不,不,不,时光已然匆匆流逝,又怎会倒流?就像潺潺流淌的河水只会顺流,岂会倒走?自己做过的事情又何须后悔?如今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自己就要丢盔弃甲,双手投降吗?
当然不。
祁礼凝视着远方,俞夏始终看不见的是他满眼的霜寒。
俞夏套好了鞋子,便急急忙忙地奔了出去。
是着急想知道全不知找他所为何事,也是为了避开祁礼。
若是你做错了事,心里必然会觉得愧疚。偏偏还有一个人,不问不说,就那么静静的呆在你的身旁,却时刻提醒着你犯下的所有过错和罪行,无形的形成了一股强劲的压力。
俞夏就是怕极了祁礼这股强劲的压力,看见他,总能让自己想起无数的血影,无数的惨叫和无数的尸体。
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就是潘清霂,他的脸,他的唇乃至于他的味道。潘清霂不是个坏人,这是打从俞夏认识他的第一天,便下的结论。这个结论根深蒂固,埋在了俞夏的心里,以至于后来知道他是潘泷之的儿子,俞夏始终只能逼迫自己讨厌他,而不是恨。
现在的俞夏被夹击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无力,无力去恨,更无力去爱。
问了几个巡逻的侍卫,俞夏终于找到了全不知所在。
不知他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没事跑到驿馆的柴房做什么?
俞夏推开了虚掩的门,只见地上已经坐了好几个人,潘清霂、文之墨、云千山、凌云木,还有几个不知名的小将,这几人围了个圆圈,将全不知围在了正当中。
俞夏突然笑了,这个场面非常符合全不知的习性。
“还好意思发笑,就等你自己了。”全不知佯怒,喝斥了一声。
看这阵势估计全不知是要说正事,俞夏也不争辩,倒是认真的朝他见了礼,然后无视潘清霂殷切的目光,挤在了凌云木的旁边。
“好了,人到齐了,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前些日子,多亏了清霂的阵后袭击,和阿夏的当胸一刀,第五乔带着他奄奄一息的儿子,已经退到了赤山关以外。十万的兵马囤积在关外,我们防也不是,不防也不是。反正闲来无事,咱们只好纸上练练兵。”
第133章 世子的意思()
“诸位,敌有兵力10万,我有兵马不足5万。如今成了僵局,我不动,敌不动,我们要怎样破解眼前的局势?”
全不知的话音将落,那几名小将便开始了窃窃私语,其他人也都陷入了沉思。
俞夏也低下了脑袋,假装思索。全不知那个老狐狸会没有办法?打死他都不相信。
“前些日子,我们大败北昌意的十万兵马,如今士气高涨,不如乘胜追击,倾尽兵力开往赤山关,与北昌意决一死战。”
说话的是一名小将。
这里的小,指的不是年纪,而是军衔。此人约莫有三十岁左右,瘦长的脸上因为激动绽放着诡异的红。
俞夏只抬头瞧了他一眼,便随即低下,心道:5万对十万,还决一死战,直接说送死得了!
这时,俞夏旁边的凌云木道:“不成,兵力悬殊太大,我们的胜算太小。”
“要不,我们试着诱敌深入?”文之墨不确定地接嘴道。
他一看全不知的目光扫向了自己,连忙道:“我就是随便说说,我是个莽夫,论计谋,我哪里抵的上阿夏,他动动手指头想想都比我强。”
全不知哈哈大笑,“有人一招被蛇咬,十年怕草绳。阿墨勇猛,不过估计也得怕上个两、三年的。”
文之墨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原本严肃的氛围,轻松了许多。
全不知敛了笑,转向俞夏正色道:“阿夏怎么看?”
俞夏心知躲是躲不过了,嘻嘻笑道:“阿夏愚昧,哪里会想出什么办法,倒是世子前几天同阿夏讲过一些办法,不如我代世子说给大伙听听!”
潘清霂恍惚了,他何时跟阿夏讨论过这些事情?
他疑惑地看看全不知,又看看俞夏。
此时的全不知一脸的宽慰,微微晃着脑袋,等待着俞夏开口。
俞夏从心底叹息了一声。没想到,自己倒是主动帮着潘清霂立起了军威。
“世子前日说,如今我们与第五乔的军队兵力悬殊过大,再加上北侉子刚刚大败,却败的莫名其妙,第五渊重伤。所谓衰兵必败,哀兵勇猛,所以此时我们万不能去硬碰硬。
至于诱敌深入,南许的地形不允许,条件也不允许。城内的百姓太多,一时的疏离不当,将会自乱阵脚。
世子的意思,抽出军中身手好的骑兵四千人,东西南北各一千人,巧妙的利用地形隐身偷袭,不能与之正面冲突,目的只是为了制造麻烦,扰乱其军心。而且是要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