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复仇娇娘14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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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四义看看潘清霂的紧张模样,随水推舟道:“美人体乏,公子心焦,本王怎能不识趣。公子不如先陪丽姑娘下去歇息,我们改日再聊。”
潘清霂点点头,“多谢王爷。”
然后便一手揽着俞夏的腰,扶着他出了门,在小厮的引领下径直回客房。
将踏进了房门,俞夏便逃也般奔出了潘清霂的“钳制”,不自然地坐在凳子上。
“阿夏,你怎么了?”潘清霂有些紧张地问道,先前在封四义书房的时候,就看出了他的不对头,面颊紫红,连额头都是红彤彤的。
潘清霂下意识去触碰俞夏的额头,想感受他的体温。
莫要受凉发热了才好!
俞夏本能的头一偏,躲开了他的手,心中很是不悦。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他和那个该死的琉璃春。
俞夏瞪了他一眼,道:“我无事,我是想早些回来和你商量对策才装病的。
现如今,既然已找到流玉花所在,你也要速战速决,早日试探试探那封四义,我们尽早脱身才是紧要之事。
我总觉得事情顺利的有些过头了。”
潘清霂道:“其实试探不试探,已无必要。
封四义表面对我很恭敬,我是南晋的使臣,可他却始终称呼我公子,连声‘大人’都不肯唤,陪着我吃喝玩乐,却从不提何时让我面见他东黎的皇帝。你说他意欲何为?
第116章 兄弟联手,所向披靡()
我猜他要么是在等上面的命令,要么就是故意隐瞒我的存在,反正不会如此简单的。
自从我知道接见我的大臣是封四义时,一种不好的预感就萦绕在我的心头了。这次,估计南晋是要腹背受敌了。”
“既如此,我今夜就会动手偷解药,得手以后,我会将花原封种好,这样也许能够瞒上几天。封四义若然有所图谋,你便悄悄混出城,我会在城外布置好一切接应你。”
潘清霂展开了眉头,笑的欣慰。“好,你我兄弟联手,所向披靡,岂有不成之理!”
三更天以后,俞夏贴着墙角急急行走在浓浓的夜色里,如白色的幽灵一般,飘忽不定。
瑟瑟的秋风伴着蛐鸣,树影婆娑,月如钩。
此时的王府少了白日的喧哗,清清冷冷,莫说人了,仿佛连花草树木也一并睡着了。
整个王府除了打更的,几乎没人巡视站岗,难道是东黎的治安好到了夜不闭户?
不对呀,封四义好歹也是个王爷,难道他就不怕被人刺杀?
俞夏提着心,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在确认四处确实是静悄悄的无一埋伏,他一伸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径直走到东北屋角的流玉花前,松了松花盆里的土,轻轻将流玉整株拔起,折下了根部,又将它塞回了土里,按实了泥土,仔细检查着纰漏之处。
却在这时,俞夏的眼前陡然一亮,屋外似乎燃起了宫灯,这叫他惊诧不已。难道是被发现了?
远处,急促的脚步声正朝着书房靠来。
逃,肯定是逃不了了。只能躲,躲得了一时算一时吧!
俞夏纵身一跳,五指勾住了房梁,下肢再一摆,荡了上去。待俞夏刚刚掩藏好自己的踪影,房门便紧接着打了开来。
俞夏偷偷探出了半个脑袋,只见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率先进了屋,后面紧跟着的是封四义。
“十一王,你怎么亲自前来了?”
封四义殷勤地跟在那斗笠男子身边,又是让座又是倒茶。
俞夏瞧他那副恭敬的模样,不由的狐疑重生。
十一王?东黎有封号是十一的王爷吗?
就算是有,封四义干吗要对和他同样封号,平起平坐的十一王如此阿谀奉承?
难道此人是北昌意的十一王?不对,北昌意的盟帝有子十人,皆有封号。眼前的这个十一王究竟是谁?
“我来瞧瞧齐王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天啊,这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怎能拥有如此的嗓音,苍老沙哑,连破锣都不如,好似魔音。
“十一王尽管放心,我既已经答应和贵邦合作,就一定会信守诺言,潘清霂必死无疑。”
俞夏的心猛然一沉,强忍着心头的震慑,迫不及待得等待着封四义的下文。
“哼哼,你打算怎么做?”十一王闷笑了两声,怪异至极,俞夏只觉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我派人请来了我皇兄最疼爱的安庆公主,潘清霂色胆包天;竟敢侮辱我东黎的长公主,
第117章 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将其手刃当场,量那莘帝和潘泷之也不能奈我何!”
封四义的言语中隐藏不住的得意,犹如锋芒一样刺痛了俞夏的耳朵,他不由得怒火中烧。哼,潘清霂再怎么混蛋,也不能让眼前的这个人渣如此陷害。他俞夏要杀的人,那容得了别人动手!
“齐王真是好谋略,我在此静候齐王佳音。”
“十一王的意思是现在就去办?”封四义惊诧不已,“如今潘清霂的房里有一个歌姬陪寝。”
“齐王,夜长了梦就多了。只是一个小小歌姬,坏不了事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封四义很是痛快,恭了恭手,大踏步跨出了门,一并带走了门外所有的守卫。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此时俞夏生怕被发现,屏住了呼吸,动也不敢再动一下。
那十一王背着手踱到了梁下,突然道:“下来吧,姑娘!”
俞夏一惊,他既早已发现自己的存在,为何不尽早揭穿?
他不再迟疑,跃下了横梁,此刻他有多好奇斗笠后的那张脸,究竟是何样子?
电光火石间,十一王一挥衣袖,俞夏的面纱径直落了地。他凝目直视着俞夏,缓缓开口道:“你有三分像你爹爹,三分像你娘亲,还有四分自成一系。”
俞夏不可思议惊呼出声:“你到底是谁?”
“我和你爹爹是老朋友了,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才7岁,还是个快乐的小姑娘。如今已经这般亭亭玉立了,时光催人老啊!”十一王颇似感叹地说道。
“你是我爹爹的朋友?”俞夏试探着上前两步,与十一王仅隔两步之遥。
“当然,楚忧兄乃我平生挚交,只可惜遭人所害,死于非命。孩子,叔叔会协助你,为你爹爹报仇。”
“当真?”俞夏似喜极而泣地说完,却突然一窜,到了十一王的跟前。
俞夏正欲抬手掀开他的斗笠之时,他挥手架开了俞夏的手,“咻”地一声退到了窗棂前。
“我爹爹的朋友都知道,他固守礼法,从不肯让女眷见客。我且问你,你到底是我爹爹哪门子的朋友?”
说话间,俞夏赤手攻了上去。
十一王化拳为掌,冷然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既然不肯乖乖听话,那我此刻就取了你的性命,以免日后麻烦!”
顷刻间,俞夏攻了十几招,十一王游刃有余一一接下,轻松自如,竟犹如嬉戏。那双枯木一样青筋暴露的双手,灵活有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瞬间便扭转了形势,俞夏只能被动为守。
“你当真以为潘清霂是个笨蛋,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屋子里,等着你们算计?”俞夏一面警惕地出招防守,一面想尽了办法分散十一王的注意力。
“哼,抓到了你,还怕抓不到他!”
“我猜北昌意的十万兵马,是虚张声势吧!若不然,怎么会如此急不可待地派出小喽啰和东黎接头!”
俞夏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试图一举击散他的注意力,好赶紧脱身。
第118章 阿夏好香啊!()
十一王冷笑道:“行了,丫头,你以为我是第五乔那个笨儿子,信你的三哄两诈?还有,十一王不是小喽啰。”
“哈,连封号也没有的王爷,被皇上藏起来的王爷,不是小喽啰会是什么?”
“臭丫头,还不都是因为你。”十一王明显一抖,一掌斜斜地劈了下来,俞夏身旁的书橱应声倒塌,木板七离八落,一橱的书四散飞落。
“因为我?”俞夏狐疑问道。
却在这时,一枚冷箭呼啸着直奔十一王的面门。
只见他颇为诧异,慌乱中,连忙翻身去躲。
俞夏想也没想,跃出了窗棂,借着夜色悄然遁去。
救我的,会是潘清霂吗?
难道他已脱身?
那他人呢?为何还不跟上?
俞夏狐疑不定,跺了跺脚,暗道:答应了全不知会偷得解药,也会保护好潘清霂,罢了,还是去瞧瞧吧!
俞夏小心翼翼地往潘清霂所居的厢房摸去。
这时,齐王府的宫灯竟像约好一般齐齐燃起。
俞夏的心咯噔一下,难道那个笨蛋已经被擒住了?
俞夏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内心焦灼不安。笨蛋潘清霂,他若死了,自己怎么向全不知交代?
突然,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将他扯进了深密的树丛中。
俞夏惊魂不定,一脚踢在了来人的腿上。
“是我,阿夏。”
潘清霂忍住痛,小声说道。
俞夏忐忑不安、慌张失措的心,眨眼间尘埃落了定。
“你怎么在这儿?”
“卑鄙的封四义想给我下迷魂药,我闯了出来。。。我怕你有事,便来寻你。。。这王府恁大,寻你不着,我还以为你被捉住了,怕死了。幸好找着你了。”
潘清霂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你中招了?”
只见潘清霂面色异常的潮红,不停的往外冒着豆大的汗粒,俞夏不禁急从心来。
这时,从远处传来了嘈杂的人声,渐渐越离越近。
潘清霂咬着牙,揽过俞夏的腰,使出最后一丝气力,跃上了树杈,隐在了暗处。
“你们都给我搜仔细了,贼人中了迷魂药,腿脚无力,定然跑不远的。”
此刻说话的正是封四义,人常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只是现下潘清霂和俞夏都没有心情跟他眼红了,两人闻言皆一颤。
俞夏脸色灰白,心想:这可如何是好?就凭我一人的三脚猫功夫,冲出去,必死无疑。
此时,只顾思付对策的俞夏却浑然不觉潘清霂的异样。
只见他贝齿紧紧地扣住了下唇,脸色也愈加的鲜红了起来,眼底的欲望犹如熊熊的烈火,像是要将他最后一丝的理智烧成灰烬。
潘清霂赶紧拉过俞夏的手,轻轻地用指头在他手心写着自己想要说出口的话。
“阿夏,莫要管我,你自己逃!”
俞夏翻了个白眼,心道:废话,你当我不想逃吗?
潘清霂将将写完,就陡然松开了俞夏的手。天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阿夏好香啊!他贪婪地吮吸着,忍不住想靠近
第119章 五好青年潘清霂断袖了()
因为人疲马乏,也因为他的个人心情,潘清霂下令就着山边溪流露营休息,明日再行。
五名侍卫,两名拾木枝生火,两名打猎,还有一名老老实实地跟在潘清霂的身后。俞夏说的,虽然已经离了东黎的地界,万事还是小心为妙,以防不测。
潘清霂倚着树墩席地而坐,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出乎意料,应该说自打来了东黎,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他的意料。不仅仅是因为东黎和北昌意的结盟,还有他自己和他的结义兄弟阿夏。
可如今还是兄弟吗?阿夏救他本为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