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复仇娇娘14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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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颗,你当那清毒丸是普通的伤药吗?阿夏那里也不过只有七颗。潘清霂越想头越痛,越想越悲伤。
其实准确的说连全不知也只有七颗清毒丸,原本当作宝贝一样供在了暗格里。
出征之时,俞夏本着自己小命最珍贵,为以防那万中之一,全数偷了来。
也就是说,若没有解药,文之墨只能再撑四天。而四天,全不知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从方州赶来的。
潘清霂呆呆地看着昏迷中的文之墨,在他眼中上窜下跳,多言多语,毛躁冲动的文之墨难得的如此安静,只是这种安静却静的叫人害怕。
俞夏幽幽走下城墙,自打潘清霂的首战失利,北昌意的嚣张气焰仿佛涨到了天上,每日的晨起、日落均派了小将前来叫嚷,一天两次分毫不差,潘清霂却紧闭了城门始终不肯应战。
这么一来,南许城内果然沉默了许多,再无先前的热闹和恬静,似乎处处透着一股萧然,人人胆颤心寒的提防着危机时刻的到来。
看到这些,俞夏以为自己是会高兴的,此时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我是在担心文大哥的伤势吧!俞夏如是想着,加快了步伐往驿馆赶去。
“阿墨,你还记不记得你刚到我家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完全是个吃才。我还记得我那时笑话你编的顺口溜,我每回一唱,你总会跟我急。
‘光光多锄,
文房墨宝,
你在何处?
我在后山。
你吃什么?
芦笋炒肉。
分我一点?
不够不够。’
阿墨,我又唱了,等你好了,咱们再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不分输赢,绝不罢休”
房中传来了潘清霂犹如呓语一样的声音,俞夏止住了步子,抬眼对着金黄色的阳光,不由自主地眯了眼睛。
第83章 嫉妒如毒()
你若不姓潘该有多好,俞夏忍不住第二次这样想道。
刺眼的光芒惹痛了俞夏的眼,他赶紧低了头,连门也没进便仓促离开。
白天里蔚蓝的天空像是被浓浓地涂了一层水墨,除了月边,不见一丝明朗。俞夏缓步登上了北城墙,十步若是有千里之遥该有多好。
此时的他心中虽然有一百个一千个的不情愿,可还是得去,因为潘清霂约了他。
遥遥的看着那个朦胧的白色身影,俞夏恍若隔世,他又一次没有仪态的失了神。
“阿夏!”潘清霂唤了他一声。
俞夏猛然回了神,这便是几天来自己躲避潘清霂的缘由了,生怕每见他一次,恨就少了一分。
俞夏不自然的笑道:“世子,夜深了唤阿夏还有何事?”
“阿夏,你看这城多美,宁静祥和,这里的人淳朴真挚。阿夏,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毁在我的手里的。”
俞夏抬头去看潘清霂的脸,眼前这个足足比自己高出了一头的男子,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仔细看过他的脸了?昔日的稚嫩少年已越发的成熟俊朗,而此时,就是这样的一张脸上写满了坚毅的凛然气概。俞夏转头去看夜幕笼罩下的南许城,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真切,却叫人感觉莫名其妙的温暖。
倦鸟归巢,人疲思归,谁愿打破此刻的安祥呢?
潘清霂扭过了俞夏的肩膀,“探子报,昨日第五乔的主力兵马就已全部到齐了,足足十万的兵力。可奇怪的是,却未见他们建造大灶,升起饮烟。没有大灶,他的十万兵马吃什么喝什么?所以我猜,第五乔的粮草还未到。今夜,我准备带走所有的骑兵,包住马蹄,从东门悄悄的出城,乔装伏在到南许的必经之路上。一来为劫粮草,二来粮草是与药草随行的,我想说不定能找到解药来解阿墨的毒。”
“你不能去,”俞夏冲口而出,自己似被吓到了一样,突然咽下了后面想说的话。
潘清霂也不言语,忽然灿烂一笑。俞夏微愣,“你笑什么?”
“阿夏可知我曾几何时有多么的嫉妒阿墨。
我是早你一年识得阿墨的,那时他的爹娘刚刚过世,我爹将他领到我家的时候,他一直在哭,震天动地的哭,一天中竟哭晕了三次。可是他只哭了一天,便又笑了,那笑容灿烂明媚。那时的我嫉妒他为什么可以哭得那么痛,笑得那么开怀!我至小没有见过我娘亲,我爹长年在外,不是征战就是游历,我打小就不会哭,也不知道怎么笑。有了文之墨以后,我开心了许多。
后来又遇到了你,一开始我见阿墨对你好,我便也对你好,我在心中和文之墨叫着劲儿。引你去我家后,你叫他文大哥,却叫我世子,你可知你那一句世子叫得我是何等的挫败不堪,我一直纠结在心,不得释怀。
现在回头想想以前我有多么的幼齿可笑。如今我不在嫉妒阿墨了,
第84章 是谋士?是心腹?是兄弟?是亲人?()
我知道你对阿墨好,对我也是好的,我们始终还是兄弟呢!”
此时的俞夏只觉心中酸酸苦苦麻麻痛痛,说不出的难受,不自在地躲开了潘清霂的注视。
正在这时,一名穿着青布衣的兵士匆匆忙忙赶来,恭敬地俯身道:“将军,人马皆已经准备妥当。
潘清霂收起了笑容,“好,吩下去,到东城门集合,我随后就到。”
“是。”那兵士低着头退了下去。
俞夏急忙道:“俗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第五渊又怎会不明这个道理,这其中定然有诈。我若是第五渊一定会派重兵押运粮草,为的就是等你伏击。”
潘清霂眼神深邃,“我知,可是我非去不可。”
“行,要去我跟你一起去。”俞夏犹豫了多久,终于吐出了这句话,心里一下子好受了许多。
“不行。”潘清霂却一口回绝了他。
“是师傅让我守着你的,你难道不知吗?师傅收我为徒,就是为了让我守在你身边,做你的幕僚、客卿、谋士乃至死士,所以你去哪里,我必须要跟着你。”俞夏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咬牙道。
潘清霂猛然将俞夏拉到了身前,“阿夏你听我说,此次我带走所有的骑兵,兵力虽不足一万,也相差无几,我此次伏击,打的就是一场硬仗。
到是这城内也只余下了一万的兵力,若是第五渊攻城,以一万的兵力对十万,只有死战了。
你要坚守两日,我若功成,两日必返。
我若不成,阿夏也只需坚守两日,我爹和师傅早在四天前发兵两万增援我们,再有两日必然会到的。
阿夏,你看这城池,我现在不要你守着我,我要你守着它。
我求求你一定帮我守住它,守住阿墨。
这城无论如何也不能破的,若不然就算有了解药阿墨也活不成的。
阿夏,你要答应我啊!”
嗅着潘清霂独有的清淡气息,听着他如泣般的垦切请求,俞夏竟鬼使神差的点下了头。
潘清霂走了,走的似乎有些悲壮。
俞夏孤立立地站在城墙之上,顶着寒凉的夜风,抱头思索。
他在想自己和潘清霂说的话,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果然,戏做的多了,连自己也分不清楚了。
历往的种种也一幕接着一幕地浮上了心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分清还是分不清又有何用。
只是没想到的是,自己原本打算是要害他的,不料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还是全不知算的准,兜兜转转,自己还是成了站在潘清霂身后的人,是谋士?是心腹?是兄弟?是亲人?俞夏自嘲不已。
这一站就站到了晨曦初露,守城的将士换上了另外一拨儿,远远的对着俞夏行礼,他这才缓过了神。
就在此时,一匹战马,飞快地由北驶来。战马上的正是北昌意前来叫阵的无名小卒,他手中的“第”字旗帜随着晨风翻动飘扬,威武无比。
“南晋主帅、众将士,识实务者为俊杰,
第85章 世子身边的家奴()
打开城门,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美女奴仆、加官进爵,任挑之。我帅仁慈,再给你们一天的时间考虑,明日卯时,开始攻城。”
“呸,攻城,老子还怕你不攻呢!”
不知何时,云校尉站到了俞夏的身后,瞧着正绕着城门叫阵的小卒,骂骂咧咧道。
俞夏也凝神在看那小卒,只见他在城门边绕过了三圈,嚷了六遍,调转了马头正要往回跑。
俞夏突然叫道:“给我弓。”
旁边的兵士赶忙递上了弯弓和箭袋,俞夏握紧了弓,抽出了两支箭翎,瞄准了正在奔驰的战马,箭声呼啸。
以前文之墨最乐意做的事情,便是教俞夏骑马射箭。如今,俞夏虽没有文之墨的百发百中,却也差不了太多。
俞夏射出的箭翎迎着风,又划破了风,一支从那随风飘扬的“第”字中穿了出去,另一支正中战马的后蹄。
战马后腿一弯,扑倒在地。
马上的小卒连滚带翻趴在了地上,然后瞬间弹起,连旗也不要了,逃命地往回奔。
城墙上的士兵叫好声连连,震得俞夏耳朵嗡嗡作响。
你第五渊要的是震慑人心,我俞夏要的是鼓舞人心,你会玩的把戏我也会,那咱们就比比谁更厉害。
俞夏冷笑了一声,将弓还给了那兵士,扭头往城墙下走,云校尉紧紧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还未走下城墙,便被拥挤的人群堵住了去路。
俞夏皱眉问正拦截人群的兵士,“怎么回事?”
不待那拦截的兵士答话,人群最前的青袍男子道:“这位大人,我们是南许城的城民,想来拜见潘将军!”
俞夏凝眉去看那人,很显然他便是领头之人。周正的五官,得体的言行,身上穿的虽是普通的袍子,可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的城民。
这时,云校尉附在了俞夏耳边,道:“这是城中的魏善人,城内的多处桥梁皆是由他出银修建,他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我就知道城内的百姓都叫他魏善人,据说他是铭阳哪位大官的远房子侄,其他人也多是城内有脸面的士族。”
俞夏听完,心知眼前的这些人拜见是假,打探军情是真。首战的失利,北昌意的连连叫阵,自家军队的实力到底如何?能不能击退北昌意的进攻?扰得这些贵人们坐卧不安,食之无味,打探清楚了军情,是逃是守,才好早日作出打算。
俞夏清笑了一声,道:“这可不巧,我家世子去了东城门巡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呢!”
魏善人眼瞅着俞夏,闪过一丝亮光,“这位公子是”
俞夏半真半假道:“我是谁?世子身边的家奴呗!”
魏善人哈哈大笑,“公子真会开玩笑,魏某早前听人说将军身边带了一个相貌清奇的年轻高人,想必就是公子你吧!今日得见,实属三生有幸。既然潘将军忙于军务,那我等就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见,到那时魏某定要与公子好好的畅聊一番。”
第86章 人不可貌相()
俞夏也未多言,只微笑道了声:“请!”
俞夏眼瞅着众人散尽,这才转身对着身后的云校尉,道:“云将军,世子唤你一声将军是敬你佩你,也是你担得起这将军的称谓。如今世子不在,文大哥中毒昏迷,只余下你我二人。我们的责任重大呀!只是阿夏年轻,肯定处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