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复仇娇娘14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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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雪蓉颇有些意外,一脸的感激神色,“已全部办妥,全都仰仗公子的帮助。”
俞夏又盯了钟雪蓉半天,似乎想笑却没有笑出来,动了动嘴角,摇了摇头。
俞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钟雪蓉也慌忙起身,起了一半,却“哎哟”一声又坐了下去,苦着脸道:“脚麻了。”
俞夏也不去扶她,也没有迈脚离开,只是站在原地。
等钟雪蓉歪歪斜斜站起来的时候,俞夏终于扯出了一丝笑容,弯着眼睛,温柔道:“快过年了,我们去买新衣吧!”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
此时的钟雪蓉上穿火一样的红色精致襦袄,下穿同色绣有荷花的裙子,别扭地站在俞夏面前。
还别说,就这么一倒腾,钟雪蓉就这么干站着,也是仪态万千,原本就秀色可餐的她,更显的俏丽上几分,引人遐想。说她是大富人家的贵小姐,绝对是不会有人怀疑的。
钟雪蓉见俞夏直直地看着自己,不禁面上一红,道:“公子为何给我挑了这般华贵艳丽的衣裳,雪蓉哪里配得上啊!”
俞夏淡淡一笑,道:“女子穿红衣是最好看的,再说了红衣喜庆啊!不是快过年了嘛!”
钟雪蓉展颜一笑,偷眼打量着俞夏,他也换掉了昨日青色的袍子,着了一身比墨还黑的锦袍,头上却扎着白色的幅巾,好看是好看,却显得过于沉重了。
钟雪蓉不解地问道:“公子为何不给自己也添置一身喜庆的袍子,却选了这黑衣?”
俞夏别过了头,“黑衣耐脏。好了,换好了衣服我们就去别处逛逛吧!”
俞夏不容她争辩,迈腿就走。
他低了眼睑,穿梭在人群之中。南晋民俗,红为喜,苍为忧,蓝为水,黑为丧,白为孝。我俞夏今日对天起誓,家仇一日未报,黑永为服,白永为巾。
钟雪蓉挎着和自己衣服十分不搭的小包袱,迈着碎碎的小步子,紧紧的跟在俞夏身后。公子样貌好,气质好,人品好,心地好,反正什么都好,就是不爱说话。
“累了吧?”俞夏突然停下了脚步,扭头问道。
钟雪蓉一怔,摇了摇头。
俞夏微笑道:“一会儿我还有事要办,你就莫跟着我了。
第57章 愿入潘家为奴()
你去巷子街买上二斤桂花糕,然后去菜市街等我,我们在那儿汇合。哦,别走远了。嗯,要不就在刑架旁边吧,等我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我若没去,你就去泉清楼要上两间上房,我自会去那里找你。我没有碎银,给你张银票,花完剩下的你再给我。明白了吗?”
钟雪蓉点了点头,接过了俞夏递来的百两面额的银票。
俞夏转身就要走,钟雪蓉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公子,到如今,雪蓉还不知公子的名讳呢!”
“俞夏。”俞夏想了想,头也没回,只报出了姓名,便疾步离开。
撇开了钟雪蓉,俞夏一个人在铭阳城里乱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南乐街,站在街尾,遥遥地看着街头的那一片荒芜。俞夏自嘲不已,原来瞎子也是识得家门的。
俞夏不知的是,就在此时,一骑快马冲入了菜市街。快马之上坐着一个黑衣蒙面人,只见他一扬手,寒光闪闪,吊着楚心爱尸首的麻绳瞬间断成两截。就在楚心爱摇摇下坠的同时,蒙面人一伸手,将其揽上了快马,绝尘而去。
而俞夏这一站,就站到了日将西下,他甩了甩脑袋,咬牙离开,直奔潘家。
看门的小厮领着俞夏穿过花园旁边的长廊,指了指前面的房子,道:“俞公子,前面就是练功场了,全师傅、世子和文公子都在内里。您自行过去,小的就不同往了。”
俞夏点了点头,小厮行礼退下。
夕阳的余光照亮了俞夏的脸庞,他长出了几口闷气,走进了练武场,对着全不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与此同时,钟雪蓉犹豫了再三,终于叩响了潘府的大门。
正在给潘清霂和文之墨作示范的全不知,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俞夏,问道:“俞夏跪我,所为何事?”
俞夏俯身一拜,不卑不亢道:“俞夏恳请师傅收我为徒。”
潘清霂看着自己手背上细细的指甲印,这些细小的伤痕就犹如生了根发了芽长在了心头,他别过了头,不肯言语。
文之墨瞧了瞧俞夏,又扫了眼潘清霂,最后紧张地看着全不知。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样,各人维持着自己固有的姿势。
停了一会儿,全不知不知是存了什么心思,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笑着道:“我乃潘府家奴,怎能私自收你为徒呢!俞夏还是快快起来吧!”
俞夏直起了身子,直视着全不知,看不出一丝表情,“不知师傅为何要送我匕首?那匕首做工精良,刀锋锐利,说它削铁如泥,吹丝断发,一点儿也不为过。是以俞夏斗胆猜测,师傅原本就是想收我为徒的吧?或者是想对我加以操练,以备不时之需?”
全不知哈哈大笑,只是看着俞夏,也不表态。
俞夏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心中叹息一声,俯身再拜,“俞夏愿入潘家为奴。”
一石激起千层浪,潘清霂、文之墨脸色俱变,只有全不知满脸的微笑。
第58章 就爱逛青楼()
潘清霂咬紧了下唇,到底还是没忍住,“你可知道入我潘家为奴意味着什么?”
俞夏目不斜视,淡笑不语,心道:意味着什么?不就是意味着前途渺茫,再无出头之日嘛!可我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些。
俞夏再次朗声道:“俞夏愿入潘家为奴,永生永世不悔。”
这时,一个火红的身影奔了过来,照着俞夏的样子,朝着全不知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钟雪蓉也愿入潘家为奴。”清清亮亮的嗓音,响彻整场。
俞夏愕然,恼怒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全不知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很好笑地看着面前这个好像是穿着嫁衣的可爱丫头,出言问道:“你又是谁啊?”
钟雪蓉抬起了头,脆生生地答道:“我是公子的丫头,公子做什么,雪蓉就做什么。”
此话一出,全不知就更乐了。
又一次遭受到冷遇的潘清霂再也站不住了,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一年复一年,整整三载,飞逝而过。
而俞夏的每日却都是掰着手指头过的,晨起舞,夜挑灯,学的就是上上乘的报仇雪恨之法,无时无刻不在祈盼着功成之日。
然,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又何况是区区弹指间的四年,可对于孩子来说却已足够。
这一年,潘清霂17岁,文之墨17岁,钟雪蓉17岁,俞夏16岁,但那个叫楚心湖的只有13岁。
人不大,却可以“翻天”。
悦耳的琴音,荡漾在昏暗的房间内,红色的曼纱随着风翩翩摆动,发黄的灯光照着姑娘拨动琴弦的手指,白玉葱葱,香炉里的玫瑰香薰也薰出了缕缕白雾,缓缓的在房间内游走,直至芳香散尽。
俞夏半躺在软榻之上,斜着眼睛看了看那弹琴姑娘的背影,举起了酒壶,清凉的酒液缓缓流出,似是绵绵无尽。
女子穿红衣最是娇俏。可世上的哪个女子能穿出阿姐的风味来?很显然眼前的女子亦不能。
俞夏别了脸不再看她,独自品尝着烧酒的辛辣和甘烈。
“唉呀,人家不依啦,公子一人在此快活独饮,却要苏苏为你弹琴。弹琴就弹琴吧,只要公子开心,苏苏乐意而为。可是公子干吗要灭掉了房中的几盏灯,只留下了一盏?还要苏苏离你这么远,还要背对着你弹琴?人家不要弹啦,让苏苏陪你喝酒吧!”
不知何时,那个叫苏苏的姑娘已经止了琴声,走到了俞夏的面前,说话间将整个身子压来,就要来夺他手中的酒壶。
眼前的姑娘媚眼如丝,玲珑的身材透过薄薄的衣服,给人一种呼之欲出的错觉。
可俞夏必竟不是真的男子,实在是受不了她的言谈,还有她那张脸,轻轻一闪,躲过了苏苏。
“我自个儿花钱买的酒,干吗要便宜了你!”俞夏半怒半笑地道。
苏苏连俞夏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很是不甘心,跺着小脚道:“不依,不依,苏苏不依。公子使坏欺负人家呢!
第59章 相爷也是会武功滴()
“去,去,去。你懂什么。女人弹琴的背影最是风雅迷人,只看一眼便叫人欲罢不能。尤其是你的身影,从我这儿看丰腴有至。快去,接着弹,让爷接着看。”俞夏连说带推,支走了嘴巴快噘上了天的苏苏。
琴声再次响起,俞夏却闭了眼,不肯再瞧她一眼。
三年了,转眼见都已经三年了。
俞夏合着调子敲动着手指,一阵冷笑。笑的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为了能更接近潘泷之,我不惜做了他家的家奴。可是有意思的是,说自己是家奴却又不是,这些似乎全都仰仗了全不知和潘清霂的照顾有加。
其实是不是奴才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跟随全不知学艺,更重要的当然还是潘泷之,我每时每刻不在等待着自己羽翼丰满之时,想像着潘家血流成河,化成灰烬的场景。
早在入潘家的头一年,我满心想的都是如何刺杀潘泷之,筹划了一年,却被全不知的那一席话浇灭了念头。
“阿夏细心聪颖,早就猜中了我有意收你为徒,只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现如今,你我师徒已相处一载有余,为师不防跟你说说我的心思。
清霂,阿墨还有你都叫我一声师傅,但在我的心中你却不同,可以说为师对你用心更深。我会将我的平生所学倾囊相授,我希望你将来可以接替我的位子,站在清霂的身后,就像我陪在相爷身边一样。可以是谋士,可以是心腹,可以是兄弟,也可以是亲人。
当初相爷遣我去书院,本就是为了给清霂找到一个这样的人,所以我挑中了你。现在为师的心意你既明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不光会传你武艺,还会教你一些策略。以为师的能力,你的聪慧,我相信将来的你在谋略上做个天下第一,绝不是难事,至于教你武艺,只是让你在危险时刻有自保的能力。
至于你的前程,我不说你应该也是明白的。我朝历来是以孝廉品质为准推荐有志之士为官的,只是这推荐的也多是士族的高门子弟。为师说话向来不会拐弯抹角,以阿夏的出身,若想为官很难。唯一的出路便是闻名天下,再由贤人举荐。你的贤人不用我说,你也知是谁。
我今天之所以跟你所说这些话,就是要你明白自己的责任,将来你就是清霂身边的一把利刃。你要劳记这些,恪守自己的本分。”
犹记得当时自己嘻嘻一笑,问道:“师傅是不是还要传授我脚底抹油之功,你是不是每回只要一打不过了,就拉着相爷跑啊?”
全不知哈哈大笑,然后叹息了一声,正经说道:“想我这一生追随相爷,危机重重,真正要命的险境却只有两次。只是我们从不会临阵脱逃,我的功夫乃相爷亲传,若说我一人可以抵五,相爷便能抵十。你大可放心,假以时日清霂的功夫肯定也不会在他爹之下的。”
第60章 你好自为之()
要刺杀师傅的师傅,他自认为自己在苦练了十年八载